“你知道嗎?做騙子其實很不容易的。”葉真悠悠道,“別人努力學習的時候,我要學怎麽穿衣打扮。別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我要餓著肚子減肥。別人躺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我要學舞蹈鍛煉形體。這些隻是最基本的,我還要學如何通過衣著、車、房子,甚至一個舉動判斷男人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通過他的臉色判斷他對我感不感興趣,讓他對我迷戀,迷戀還不夠,還必須舍得給我花錢。最後,我還要能保住我這條小命。”


    “該有的技能我一樣不能少,保命的也要會一點。我們家以前開藥館的,我姥爺是個老中醫。”


    葉真說完,裴北司的臉色可以用精彩來形容了,葉真覺得他可能真不知道一個騙子要學這麽多。


    原主是個騙子,葉真沒隱瞞過這點,開始就跟裴北司說了,但說完以後還是有點微妙的不自在。餘光裏裴北司在沉默,要是裴北司現在才覺得發現了她的真麵目,那她也真的無話可說。


    “你以後就在我這兒,我外麵那些還值些錢。就是這些贗品,也經常有人出高價買。”裴北司忽然道。


    葉真楞了一下,他說什麽?他也賣贗品,他剛不是說不賣嗎?


    裴北司看她眼神,好像才反應過來,兩個人都笑了。


    ……


    睡覺前,葉真拿著藥去找裴北司。


    裴北司剛洗完澡。


    葉真記得交待他不要洗澡了,壓根沒想到洗澡這件事,更沒想到洗完澡穿上大t恤和短褲的裴北司還是那麽帥。他皮膚很白,但是往下一看,男人都有腿毛麽?可是有腿毛也不影響他那種氣質,遠觀近看都很合葉真這種喜歡挑戰的女人的胃口。


    葉真算算日子,她現在已經基本掌握了媚骨發作的頻率,離發作還有兩天,但她很想今天就發作。


    “不是不讓你洗澡嗎?”葉真擠進去,裴北司好像沒想到她會來,不管他怎麽想,她都來了,不占點便宜絕不迴去。


    “忘了。”裴北司跟著過來。


    “趴到床上去。”葉真覺得她在裴北司這裏拿的就是小辣椒劇本,這個劇本還挺爽的。


    裴北司聽話的趴下了,但他趴到床上前看葉真那一眼讓葉真心跳起來。


    裴北司站在的時候還不顯,他趴下去,葉真忽然覺得他的身子好長,男人的肩膀好寬,那麽大的床感覺全被他占滿了。


    葉真上前掀開裴北司的t恤,蘇漠踹的那個地方不但腫了,皮還被他搓破了。


    “哎呀……你怎麽迴事?”


    裴北司聽著葉真抱怨了一聲,那火辣辣疼的地方忽然吹上一小口涼氣,那個地方是舒服了,但他其地方騰的一下酥麻麻的,整個腰都跟打了麻藥一樣動不了。


    葉真五根白白的手指靈巧的揉在裴北司腰上:“你骨頭沒事,我給你消過毒了,但這藥得揉一會兒,滲進去效果才好。”


    裴北司的皮膚沒她的細,但有一種男人特有的彈性和韌性,還有他身上不知是沐浴露的氣味還是藥的味道,總之很好聞。


    葉真揉著揉著,範圍逐漸擴大,反正蘇漠踢打的範圍挺大的,別的地方也要按一下才好。


    被葉真按著,裴北司的感覺難以言喻,按理說按的人是他,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按他的那隻小手有多滑,跟小魚滑過他的皮膚似的。幾次他都想讓她停下來,但她手一用勁,他腦子跟進水了似的,反應遲鈍的忘了。


    算了,忍忍,反正一會兒就完了。


    裴北司沒有想到腰和肩按完了以後,葉真又把手伸向了他的大腿。


    “你腿上沒事?我看見蘇漠踢了你好幾腳,我看看……”


    嫩滑的小手滑過,裴北司抓緊了枕頭,人家隻是要檢查一下,他要是叫起來也太小家子氣了。


    “哎,你這是什麽?”


    葉真發現裴北司屁股上有個包,因為他穿著短褲,看不到裏麵有什麽,隻能看到鼓囊囊的,不太正常。


    裴北司上半身一下抬了起來,他轉了過來。


    “這兒!”葉真伸手抓去,忽然發現手底下硬邦邦,艸,他的翹臀!


    裴北司:……


    葉真:……


    她說她不是故意的,裴北司會信嗎?


    四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葉真覺得裴北司不信。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屁股長了個包,不是就好。”


    葉真終於搶得先機,不管裴北司信不信,她都得這麽說,說完抓緊時間收拾藥膏。


    裴北司看著她白嫩嫩的臉傷一片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充滿懊悔,還裝得像個老司機哈哈傻笑,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你幹什麽?”葉真嚇了一跳,她已經冷靜下來了,這肉好看不安全啊!


    別摸我的包,摸我!


    你喜歡我的包,我包你滿意。


    其實我身上還有別的包,它們全是因為你……


    裴北司頭頂盤旋著數不清的彩虹屁,但哪句也說不出來,他看著葉真越來越緊張,越來越緊張,不再猶豫,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


    下午已經親過了,小手摸過了,腿摸過了,屁股也摸過了,亂就亂!


    葉真閉上眼睛,但旋即睜開,她想想看看裴北司的表情,總覺得他那種表情應該超級撩人。


    果然,葉真被刺激的鼻子一熱。她感覺裴北司的動作太慢了,他好像經驗不多的樣子。她身子向後退了退,稍稍離開他的身體,然後坐在他腿上,夾住他的腰迫使他後仰,這樣順利的把他壓在床上。


    第52章 戀愛的酸臭味


    裴北司身上的t恤很礙事,葉真一麵吻他一麵使勁向上掀。掀了幾次因為他背壓在床上都掀不起來,幹脆把手伸進去。沒想到他胸肌很有料,又瓷實又有彈性。葉真摸了幾把,裴北司沒出聲,但唿吸更急了。


    這時候皮膚都帶著一種饑渴感,葉真不由自主的想讓兩個人挨在一起,她腰往他腹部靠,靠著靠著,小肚子跟抽筋了似的猛地疼了一下。


    裴北司手按在葉真腰上,摸到她滑膩的皮膚,跟小魚似的,輕易喚醒他的身體,硬的不行,希望她身體再靠近些,多壓幾下。但他幾次拉她,她都不動,他感覺到她的反常,集中精神,把目光專注在她水光瀲灩的臉上,沒想到看見她皺著眉。


    裴北司下意識問:“怎麽了?”


    男人低啞的聲音飽含欲望,臉卻因此更加撩人,葉真一陣心煩,抱住他臉從眉毛到嘴狠狠親了幾口,忽然後退幹笑:“我大姨媽來了!”


    裴北司:……


    裴北司:…………


    葉真快後悔死了,大姨媽怎麽會這個時候來!但其實因為媚經混亂,她的大姨媽一向是不準的。


    “那我先迴去了。”葉真幹脆的把帶來的藥收拾了,既然不能做,再留下就等於折磨人家。


    她跑的快,沒瞧見男人眼底湧動的黑色光芒。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裴北司仰麵倒在床上,但有個地方沒有倒下。他倒下的時候那個地方愈發突出。


    裴北司抬頭看了看,欲望還殘留在體內,不但沒有因為人走了而冷淡下來,反而因為他還記著剛才的一切,而越來越硬。


    本來該去衝個澡的,裴北司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抬起手,他像是一個眼瞅著糖罐子的小孩,突然失去了控製。


    一通忙亂後,空氣裏飄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裴北司微微喘著氣仰麵倒下,心裏的空洞卻仿佛更大了。


    第二天,裴北司特意起早做了早飯。做完想起來,他要去上班,而葉真好像沒什麽事,她應該不會起那麽早。


    裴北司正在猶豫是不是上去叫葉真起床,太早出現的話,好像顯的他十分心急。正在猶豫的時候,葉真從樓上下來了。


    她穿了一條深藍色裙子,兩隻小腿在裙子下麵白的驚心,從樓上下來,完全沒昨天的尷尬,自然地同他打招唿:“你做了什麽?好香啊!”


    她的嘴唇紅潤晶瑩,不知擦了什麽牌子的口紅,讓人想一親芳澤。


    裴北司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剛要招唿葉真吃飯,葉真忽然走過來,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裴老師,早。”


    柔軟一觸即離,加上葉真的稱唿,裴北司狠狠僵了一下,眼睛下方,眼皮上迅速浮現淡淡的紅色,麵容雖然清冽,眼神卻在晃動。


    裴北司的每個表情都要細看,不然會捕捉不到那種禁、欲之間的搖晃,非常有趣。


    葉真暗笑。


    “老婆,快洗手吃飯吧。”


    忽然,裴北司道。


    換葉真吃驚。裴北司說話的時候唇角翹起,聲音自然,雙目直視葉真,好像故意在等她有什麽反應。


    葉真腿一軟,幸虧她就站在餐桌旁邊,忙頭也不迴的去了盥洗室洗手。


    裴北司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閃過一抹更為明顯的笑意。


    葉真擰開水龍頭,她根本沒想到清心寡欲的裴先生也能這麽騷氣,不對,不是早就騷起來了嗎?平時越正經的人騷起來越是難令人招架啊!


    忽然燙手,葉真低頭,發現她把水開在熱水最大的那一邊了。水漫過葉真的手背,透明的顏色忽然讓葉真想起裴北司的眼睛,到處都是裴北司的眼睛,被那麽多眼睛看著……葉真猝然一燙,迅速扯下毛巾擦了擦手。


    “裴先生,沒有經過女性同意,擅自稱唿女性為自己的老婆,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葉真走到裴北司身後,從他肩膀上可以看到餐桌上擺著黃綠相間的雞蛋餅,金黃的小米粥,還有綠綠的水煮芥蘭,顏色不是黃的就是綠的,太他媽接地氣了!


    裴北司耳朵一顫,葉真熱乎乎的氣就吹在他耳朵上,她怎麽能這麽說呢,他是有證的!


    裴老師肯定不知道他紅紅的耳朵早就把他出賣了,葉真心裏嗬嗬笑,兩根手指迅速夾住那形狀可愛的耳朵輕輕一撚:“但我沒忘你有兩個月追求的時間,繼續加油哦~裴老師!”


    裴北司:……


    葉真咬了一口雞蛋餅,又鬆又軟,十分可口。


    一張雞蛋餅吃完,對麵裴北司神情才恢複自然。


    葉真有些遺憾,但想到裴北司可能要去上班,打消了繼續捉弄他的念頭。


    “你一會兒去上班?”葉真問,她也不是很確定,但莫名的想知道裴北司有什麽安排。


    裴北司剛咬了餅,他把手裏的餅放下:“我有個外國同行從德國過來,他對菲寶的病很感興趣,可能要一起過去看看。”


    孟蕭給的資料上有寫裴北司同菲寶的關係:裴北司大菲寶近九歲,菲寶是十歲後才開始經常住院,那個時候裴北司已經頂著天才光環從醫學院提前畢業,出國繼續攻讀博士學位。夏家為菲寶專意組建了一個醫療團隊,裴北司在工作兩年後才進入這個團隊。一段時間後又離開了那個團隊,到燕城大學執教並繼續研究這一方麵,因為菲寶病情惡化,裴北司再度關注菲寶,這裏頭根本說不上有男女關係。


    所以葉真“嗯”了一聲:“菲寶自己知道自己的病嗎?”


    裴北司稍感意外,他不記得他告訴過她菲寶的病情,但還是道:“她知道自己心髒有病,但她不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除非找到合適的供體。你也知道……非常難。”


    全世界每年都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待新鮮的器官,但能夠等到的隻有萬萬分之一,剩下的隻能在絕望的等待中死去。


    裴北司的語氣和神情和談一個普通病人沒什麽區別,葉真垂眸,不是她見死不救,而是太難了,一是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那種東西,二是就算有,也要有和病人相合的藥引子。對於這藥引子來說,也等於少了半條命。不是至親骨血,誰也不會做如此大的犧牲。她自己還一頭爛賬,哪有這個心思去救人?


    “中午我不迴去了,我給張嫂打電話了,張嫂會過來做飯。”裴北司道。


    “哦,不用了,我中午不迴來了。”


    葉真看裴北司奇怪,才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告訴他在聖倫特上班的事。


    “我現在找了份工作,給牙醫當助理,離這兒不遠。南門那個聖倫特你知道嗎?孟蕭是老板。”葉真還是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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