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

    清晨,陸天雪和景嵐便迅速召集了府上的精英弟子。景凝霜和景翼雪也跟隨景嵐去了武林大會。起初,陸天雪是不同意自己的兩個寶貝去的,可是後來耐不住景翼雪苦苦的哀求還是帶上她們倆去了。

    路上,陸天雪囑咐著景翼雪,讓她乖乖的坐在姐姐旁邊。景翼雪則一個勁的看著車外的景象一個勁的答應道“好,好,好。”陸天雪眼底充滿了笑意看著這個寶貝女兒。

    話說這武林大會還真是壯觀。隻要是江湖中人基本上全都來了。有的是想在武林大會上好好展現一番,提高自己的聲望;有的則是來湊湊熱鬧;有的是為了見識下景嵐、陸天雪夫婦的武功造詣;還有一些人則是為了一睹景府二小姐景翼雪的芳容。

    景翼雪被景凝霜強行蒙了一塊白沙,讓人看不真切她的樣貌。

    第一個上場的便是這音行門的墨然。墨然乃是音行門的掌門最起重的弟子,年少有為,又是練武奇才,十五歲時便已能勝過自己的同門。雖說墨然的武器是一把軟劍,當時他對暗器卻有很深的造詣。場上墨然已經打敗了五、六個別派弟子了,景翼雪很是不服氣不明白爹娘為何不讓景府弟子上台,於是景翼雪腳尖點地不顧姐姐在後麵的召喚,直飛向台。

    墨然看見景翼雪白衣飄飄地飛了過來,不覺愣住了。

    景翼雪在台上站穩,用右手將緩緩地白紗取下,露出白皙如雪的容貌。對著墨然有些慍色的說道;“久聞音行門的墨然公子乃音行門掌門的得意弟子,年少有為。尤其是在使用暗器上,更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今日,就讓小女子來領教一下吧!”說罷便從袖口散出三根銀針。墨然很謙虛的抱拳道:“素聞景府二小姐容貌非凡且在暗器方麵很有造詣,今日有幸能領教到真是不枉此行啊。”

    景翼雪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帶有嘲諷的笑容將預先留在手上的三根銀針對準墨然射去,墨然麵對三根銀針並沒有一絲慌亂,當銀針快要道墨然麵前時,他猛地射出三顆珠子,將景翼雪的暗器打下。景翼雪又對墨然射出很多銀針,都被墨然輕鬆地用珠子截下,似乎不費一點力氣。景翼雪顯得有些著急便一次射出兩排銀針,墨然將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射出一排珠子,當珠子剛剛碰上銀針時,墨然突然將背後的手抽出,射出一枚長約兩寸的金針。景翼雪絲毫沒有察覺到那根金針的到來。這是,天雪看見女兒有危險順手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向那根金針射出,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眼見那根金針就要刺中景翼雪時,突然一身著白衣的男子擲出一隻玉簫,將金針撞落。“噗”的一聲,隻見天雪的金簪刺中白衣男子的手臂。一股黑紅色的血液從手臂上流出。天雪的簪子都是喂過毒的。景翼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沒弄明白是怎麽一迴事。陸天雪和景嵐忙跑上台,那白衣男子對著翼雪微微一笑便一躍而起,與天際融為一色。陸天雪連忙問自己的女兒有沒有手上,翼雪則麻木的搖了搖頭。趁景嵐和陸天雪不注意的時候,翼雪將那白衣男子遺落下的那根玉簫撿起,藏於袖筒中。天雪又蹙起了眉頭,對景嵐說,剛才救咱們女兒的那位白衣少年中了我簪子上的毒,還沒來得及給他解,這怕是有生命之憂。景嵐則微微一愣對天雪說道:“那雙眼睛。好熟悉。”天雪默然。

    武林大會上因那位白衣男子的出現而顯得氣氛有些詭異。

    景翼雪本來還想和墨然比試的,卻被陸天雪強行拉迴。景翼雪極不情願的隨娘親迴到台下。這時一身著粉色衣衫的女子躍到台上,景翼雪驚了一下,險些脫口叫出“絮兒姐姐”。隻見南宮絮兒麵無表情的站在台上,對著台下的一幹人等說道:“在下小絮沒有什麽出奇的武功造詣,隻是實在是看不過墨然公子對一女子出陰招,所以鬥膽上台來領教一番。”墨然說道:“怕是小絮姑娘有些誤會,剛剛是景小姐說要比試暗器的,墨某並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不過既然小絮姑娘想來討教兩招,那墨某就不必多說什麽了,接招!”說罷,墨然便從劍鞘中拔出一把通體白色的軟劍,直刺絮兒,絮兒麵無表情的扣起雙手的中指,交叉在胸前,頓時絮兒的雙手便沉浸在一團白光之中,絮兒將右手劃向前方,隻見一束白光刺向墨然,剛好把墨然那一劍擋下。墨然又發起進攻,兩人在場上打的不分勝負,不過墨然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了,招式漸漸慢了下來,絮兒這時飛舞到上空向墨然揮過雙手,一團很強的光束衝向墨然,墨然將劍護在胸前,抵擋絮兒的白光,嘴角不住的流出淡淡的血絲,終於,墨然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台上。南宮絮兒則緩緩落下,目不斜視的走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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