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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河哥哥在起的時候,隻知道河哥哥直在忙,不數世心忙什麽。我也是今天才聽你們說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似乎都和阿哥哥有些關係。那我把事情梳理一遍給爺爺聽,你看看對不對。”


    璧靠看到梅玫爺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事情最早是從那個。碧落居出現的吧,先是鎮門寶塔失竊了,接著接到了匿名的挑戰書,挑戰他們那位剛才繼任不久的妃大人。”


    “然後呢,須彌空間裏麵出現了兩道強大的神念,掃過了幾乎整個須彌空間的區域。後來隱約可以證實,這兩道神念極可能是戀傷大叔幹的,還真不是什麽大威脅。不過這個事情引了須彌空間的恐慌,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外來的強大對手準備挑翻須彌空間現在的格局。為了這個,梅玫姐姐的師門聽濤閣還召集各大宗派,開了一個小會。”


    “阿哥哥就是在這個時候非常強勢的出現在須彌空間幾大門派麵前的。戀傷大叔更狠,直接在碧落居留下了一個大禁製,算是表明了護佑碧落居的心意。不過須彌空間並不覺的這樣就安全了,還是加大了巡邏力度,嚴查各個須彌空間的出入口通道,以防有什麽不明身份的人進入須彌字間搗亂。”


    “再然後,碧落居今天上午接到了新的挑戰書,說是三天之後,也就是大後天,將會登門挑戰。奇怪的是,無論是哪裏的通道都沒有外人進入須彌空間的記錄,這也就意味著須彌空間的內部有內鬼,如果不是有內鬼,外人不可能這樣無聲無息的出入須彌空間。”


    “退一步講,也有可能投遞挑戰書的壓根就是須彌空間內部的人幹的。壓根不需要外人進入。這也不是沒可能。”


    “總之,一切的局麵似乎是都在雲裏霧裏,讓人捉摸不透,看不明白。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河哥哥隕落了,而且是在碧落居隕落的,然後焦家姑娘一怒之下,直接宣戰碧落居。再一次把碧落居掀到了風口浪尖上。”梅玫爺爺一直都在豎著耳朵聽璧靠說話,璧雷說到這裏卻是閉上嘴巴不說了,就催她:小丫頭怎麽不說了?”


    璧靠伸伸小舌頭,嘿嘿笑著說:“璧靠說了太多話,口渴了,想喝爺爺泡的茶。”


    梅玫爺爺哈哈一笑,揉亂了璧靠的頭,說:小丫頭,鬼靈精!來。跟爺爺去那邊泡茶喝。”


    梅家別墅的客廳裏有一個很漂亮的茶海,是用一個樹根做的造型,這兩天梅玫爺爺有時候高興了,會在這裏親手泡泡功夫茶,給大家喝,璧靠婦良喜歡喝的。


    不過今天讓人開心不起來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梅玫爺爺也就沒再泡茶喝。


    梅玫爺爺牽著璧靠的小手,坐到茶海邊上,開始忙活的時候,璧靠的小嘴巴再次開口說道:“焦家是做什麽的呢?按照今天下午你們說的那些,我基本上可以分析的出來。這個家族並不是善茬,在全球上的名聲也不好,似乎是最喜歡玩暗殺之類的動作,可是,宣戰這麽久,焦家是不是動手了呢?”


    “沒有吧。那麽,為什麽呢?這是焦家的風格嗎?我覺得按照你們的那個說法,估計著焦家真的想要宣戰的話,到現在碧落居哪裏早應該是出事了,至少死傷那麽幾個人還是有可能的。”


    “這是一個漏洞,還有一個漏洞就是,像是焦家這樣的家族,本身是藏匿的很深刻的,真的想要幫河哥哥報仇的話,直接殺過去就是了,最後再宣布對這個事情負責,可是他們沒有,他們反而十分高調的宣戰。還說得那麽清楚,我們焦家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殺手家族,我們現在要打你們了,你們做好準備吧。殺手家族都都這麽幹的話,那還有什麽可幹的,至少是人家做好了準備的話,自己上去殺人的阻力就會大得多吧。”


    “所以說,我更傾向於認為。焦家這麽幹,不是為了真的要對碧落居動手,而僅僅是為了表明一個態度:我們焦家現在看你們碧落居很不爽,我們準備收拾你們了!”


    “然後呢,嘿嘿,戲骨就出來了。爺爺,您說為什麽那個挑戰碧落居的人會是匿名的?”


    梅玫爺爺聽的連連點頭,這一會兒猛聽璧靠問到自己頭上,愣了一下,反問道:“為什麽?”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知實力不強,害怕到時候輸了丟臉,所以幹脆一開始就是匿名挑戰。第二種可能是有一些名聲,但是現在不適合對外宣布,所以匿名。”


    璧靠說:“問題是,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了,他自己也已經明確表示要在大後天去挑了碧落居的場子。那麽,焦家這會兒出頭說要對付碧落居,等於給他攪局啊。他能善罷甘休?如果是我,我可能會想辦、法知會一下焦家,你們先別玩了。我現在還沒開玩呢,等我玩夠了,你們再上場。”


    “這是按照正常的真正的挑戰規矩來說的,反過來看,現在大家夥又都在猜測,這可能是有人想要對抗現在須彌空間的整個格局,那麽。就是有人在玩陰謀。焦家好說歹說,也是很有實力的一個家族,加之又爆出來他其實還是神獸家族。這時候露出頭來,等於給那些陰謀家們一個警示,你們玩吧,別光顧著自己玩啊,我也摻和一腳進來了。


    “如此一來,那些陰謀家們如果聰明的話,現在應該會去和焦家接觸一下,無論是認識一下也好,還是進一步商量一下事成之後怎麽分贓也好,總之,幕後的那些家夥們勢必是要露頭的,不然到時候真玩大了,雙方再見麵,就不會像是現在一樣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聊聊天那麽簡單了。”


    “我要挑碧落居,你也來挑。我是來給姑爺報仇的。你們是來玩你們的陰謀的,玩什麽陰謀無所謂,我們不關心,但是你們搶了我們要殺的人,壞了我們給姑爺報仇,那我們肯定是要幹翻你們的。”


    璧靠嘿嘿笑了笑,捏起功夫茶的小茶杯來,喝了一小口,又說:“看著吧,現在不是燦良多人都趕到北帽河去,想要敲開焦家的大門嗎?這裏麵鐵定就有那些玩陰謀的人,焦家這一手宣戰不戰,留足了緩衝的時間,其實就


    有掌聲從樓梯的方向響起來,梅誌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那裏靜聽多時。


    “非常精彩!”


    梅誌一邊走下樓梯,一邊由衷地說道:“今天一天震驚的消息太多。我這兒太陽穴都嗡嗡的疼,幾乎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腦子裏就是一個亂小丫頭這一說,宛如撥雲見日啊。”


    梅玫爺爺給他到了一杯茶,嗬嗬笑著說:“你們呀,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活了一大把年紀,還不如一個小丫頭看事情看得透徹。”


    璧雷嘿嘿笑道:“我是局外人嘛”


    她好笑的望著梅誌,椰愉道:“梅誌哥哥,網聽爺爺說,你還和焦家姑娘相親過,現在焦家姑娘為了給河哥哥報仇,不惜直接選戰碧落居。你心裏啥滋味啊?”


    梅誌尷尬的看著璧靠,喝到嘴裏的熱茶直接燙了舌頭,苦笑道:“你這個小丫頭,明明知道我現在不舒服,還故意的嘲弄我啊?”


    璧秀微撅著小嘴說:“當然得嘲弄你,居然和河哥哥搶女人,不敲你腦袋就是好的。”


    一邊說,還一邊揮舞了一下小拳頭。


    梅誌苦著臉說:“拜托,我今東巫了,靜翡今年也該有引歲了,我們相親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是王河後來居上,搶了我的最愛好不好?”


    璧靠聽到了天大的八卦,兩眼放光:“哇!那豈不是焦家姑娘老牛吃嫩草,沾了河哥哥的便宜?”


    這話說的,直接讓梅玫爺爺都笑噴了。


    梅誌本身跟女孩子交流就不擅長。一看這個苗頭,直接轉移話題。說:“小丫頭,聽你分析的頭頭是道的,那你分析分析,焦家今天下午拒不見客,就接見了一下東方家,這意味著什麽?”


    他一提東方家,梅玫爺爺就想到了四奶奶,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這個其實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還需要分析啊”


    璧靠撇撇嘴。對梅誌表示鄙視:“你們不覺得最近一段時間,這個東方家有點奇怪嗎?跟河哥哥死磕也就罷了,連泰國的降頭師都搞出來了,還說是什麽泰國友人之類的鬼話。明眼人都知道,現在這是非常時期,須彌空間那邊的情形表明,差不多碧落居被挑,應該是由外來勢力算計須彌空間的整體格局問題。東方家搞來泰國的降頭師幹什麽?就算是東方家沒有鬼,這個泰國的降頭師也不一定沒鬼,搞不好就跟須彌空間的事情有關係。”


    “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誰不知道焦家現在也算是風口浪尖上的家族勢力,很多人都盯著焦家,看看他們究竟是個什麽意思呢,往前湊合的勢力,基本上都是須彌空間那些大門大派,他一個小小的世家家族。不過家族裏麵有兩個,修煉的。往前湊合的什麽勁?”


    璧雷近乎是無聊的給梅誌分析說:“東方家應該算是幕後的陰謀家之一,也或者說是被推到最前麵去跟焦家交涉的家族。焦家這是看明白了這個事情,才會接見東方家的人,看看東方家是個什麽意圖。”


    她分析的輕鬆,梅玫爺爺和梅誌聽著卻不輕鬆。


    璧雷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綜合她剛剛說的那些,得出現在的結論來,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梅玫爺爺和梅誌直接就判定,璧靠說的這個幾乎就是無限接近於事實的一種可能。


    “東方家,真是不知死活哦


    梅玫爺爺皺著眉頭,歎息著:“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家族當真是走到頭了。”


    梅誌嚴肅的說道:“爺爺,我在家休息的太久了,我覺得現在我應該迴去上班了。”


    梅玫爺爺想了想,點點頭,說:“非常時期,那就別猶豫了。現在這個事情看著是須彌空間的事情,其實須彌空間一直以來都是咱們華夏人的地盤,算是咱們華夏不容侵犯的領土之一,有人圖謀須彌空間,本身就是作死,如果”如果東方家真的是勾結了外人,不要留手了,我跟你四***事情,無須顧忌。”


    梅誌有些沉重的望著梅玫爺爺,自然知道梅玫爺爺說這個話,心裏十分難受,不由得黯然。


    其實梅玫爺爺和四奶奶還是有感情的。否則以四奶奶在梅家幾乎是天怨人怒的人緣,早就遭到梅玫爺爺的斥責了,隻是因為對四***那份感情,梅玫爺爺才對四奶奶一味縱容,最終被王河詛咒,又被梅家山神和土地公逐出梅家。


    出的門去,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梅誌心情沉重,讓小王開了一輛車子過來,自己駕車離開了梅家別墅。他的心緒飄飛著,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給焦靜翡打過電話了。


    焦靜翡接到梅誌的電話,感覺十分意外。


    兩個人自從相親失敗之後,雖然電話號碼還都存著,但卻一直沒有聯係,本來想此生此世可能都不會聯係的。沒想到梅誌居然會打來電話。


    “怎麽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焦靜翡坐在自己臥室的地毯上。手邊的煙灰缸裏燃著一支香煙,煙氣飄揚著,讓整個臥室裏都有一種朦朧的感覺。


    “我和王阿也很熟悉,他的特約巡視員的證件,還是我給他親手蓋的鋼印。這幾天我受傷,也是王河救的我。”


    梅誌一邊開著車,一邊用藍牙和焦靜翡通著電話:“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如果是早一些知道,我應該好好祝福你們的。”


    “謝謝。”


    焦靜翡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倒一直有些難過,覺得對不住梅玫,我和小阿認識,還是梅玫介紹的。沒想到最後我居然成了小河和梅玫之間的第三者。”


    “別這麽想,畢竟你未嫁,王河未娶,算不上什麽第三者不第三者的,自由戀愛嘛。”


    梅誌輕輕歎息一聲,說:“王河的事情我很遺憾,不過你現在是準備做什麽呢?真是要調用家族的力量對付碧落居?”


    “是”


    焦靜翡靜靜的說道:“他們傷害了小何,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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