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因和諧問題造成385章漏發。向大家致歉,現本章改為386章)


    第386章 官二代喊冤


    因為紅葉醉酒的緣故,陳鋒和她這一晚當然都是留在了綠濱小區,而陳鋒為避免兩人的室友擔心,倒是給齊宏誌和程玉菡他們都給發去了短信,對齊宏誌說的自然是直截了當,就說我和葉紅今晚在外麵過夜,而對程玉菡說的就比較委婉一點,說是紅葉今晚跟自己在親戚家住,至於她信不信就是另外一迴事了。


    第二天,生物鍾的關係,陳鋒還是雷打不動的一大早就起來了,然後在客廳練習羅漢神功操,再然後陳鋒便出了房間,到綠濱小區不遠的中山公園跑步。


    在公園裏估摸著跑了將近一萬米後,陳鋒便讓跟隨一起來的幾個保鏢買了早點一起帶迴去給他們同伴和紅葉吃。


    陳鋒重新迴到房間的時候,紅葉卻是有些意外的醒來了,正睜著眼躺在床上不知想什麽。


    “既然醒了就快起床吧,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飯,要不然就涼了。”陳鋒衝著她喊道。


    “我不想起來,也不餓。就不吃算了。”紅葉說著幹脆將棉被蓋到了自己頭上去了。


    “你都醒了,幹嘛不起床,我們還要早點去學校報到呢。都快七點鍾了。”陳鋒好意提醒道。


    紅葉貌似這才想到老班要點名的事情,當即“啊”的一聲驚叫,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有些著急的穿著衣服,一邊不滿的對陳鋒發牢騷道:“你昨晚好過分,居然那麽對我,看我以後還理你……”


    陳鋒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什麽叫閨房之樂,這就是,我們是夫妻,昨晚那麽做是人之倫常,有什麽大不了的,更何況你不是很高興,很舒服嗎?”


    紅葉當即便紅了臉,嬌嗔道:“臭流氓!”


    陳鋒聽得不由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紅葉突然又說道:“昨晚你有沒有幫我通知菡姐她們?”


    “有,我給玉菡發短信了,告訴她,你和我昨天在親戚家過夜。”陳鋒笑著說道,“你若覺得害羞的話,我們現在就統一一下口徑,就說是在我舅舅家好了,被舅舅舅媽留住了,一定要在他家過夜,沒辦法下隻好留下了。不過,我覺得即便這麽說。她們也肯定不會相信。老婆,其實這也沒什麽,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大學生情侶光明正大的開房,實在是算不得什麽羞人的事情。”


    “就你臉皮厚。”紅葉嬌斥了一句,“好了,就這麽說了,就說昨晚在你舅舅家過夜,我跟你表妹一起睡的。”


    紅葉說完後,便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徑自朝衛生間去了。


    紅葉這次以超快的速度,差不多十五分鍾“就”完成了洗漱,然後便跟陳鋒匆匆的出門,往學校趕了。


    為了避免太過引人矚目,再加上綠濱小區距離學校不過五六分鍾的路程,離報名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兩人都是決定步行去學校。


    兩人緊趕慢趕,在白金標報名前五分鍾到達了教室。對於自己班的每天兩次的報名,此前陳鋒還不覺得怎麽樣,但這段日子下來,陳鋒實在是深惡痛絕的很。這白金標也為免太過認真和嚴格了一些,這都大學生了,還把他們當小學生來管。陳鋒覺得有必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他談談這件事,這樣做實在是太不人道了,要想體現他這位班主任的敬職敬業,也不用拿每天上下去距離上課一個小時前點名做文章啊。


    點完名後,白金標向班裏宣布了一下國內某某金融專家近期來本校演講的消息,讓大家有興趣的趕快去禮堂那邊預約門票。


    陳鋒對這些當然不怎麽感興趣,倒是紅葉卻是感興趣的很,決定要去聽這場演講,陳鋒當然也不反對。不過,在陳鋒心裏卻是明白,國內這些所謂金融專家其實也就是狗屁而已。


    白金標走後,因為第一節課是專業課,班裏的同學當即便都坐在位置上鬧哄哄的天南地北說笑、聊天……


    耳尖的陳鋒很快就聽到了很多人都在議論前些天因為“開房風波”而大出風頭的張良玉,這次對方顯然更加的厲害,居然在市區最繁華的街頭,舉著牌子誠征性伴侶,現如今已經他已經迅速成為網絡知名人物了,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報道、轉載有關他舉著寫有“我是官二代,誠征性伴侶”的照片,背後就是那輛矚目的寶馬車,張良玉這次真的是“一夜成名天下知”,更有人當時現場的目擊者曝料,這張良玉當時在現場跟警察發生衝突,然後憤而自報家門名字叫張良玉,他舅舅是省委書記呂尚平……可以說,因為這則現在網上到處流傳的新聞緣故,原本在外省民眾當中名聲還不顯的呂尚平這次還真的是托了自家外甥的福。變得很多人都知道東海省有他這個省委書記了,百度上關於他的搜索次數呈幾何倍的增長。而很多男友都對張良玉如此威猛強悍的表現,表達了由衷的景仰之情,人送外號“寶馬哥”、“誠征歌”、“性伴侶哥”、“馬哥”、“性哥”、等等不一而足。


    陳鋒很滿意大家對張良玉的評價,心中可以說的得意非常,難怪有人一直說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可以肯定這次張良玉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能再在東海大學或者東海省呆下去了,而他肯定也會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他幹的,是有人假冒他然後陷害他,但誰又信呢,要知道他當時正在自己的宿舍獨自嗑藥睡午覺呢,可以說完全沒有人證。當初,陳鋒就是因為這一點,跟蹤他的保鏢報告他的行蹤後,才抓緊時間假冒他,跟他打個時間差的。


    “這次,張良玉這家夥算是真正的出名了。“陳鋒笑著對紅葉低聲說道。


    紅葉當然不清楚這裏麵陳鋒所扮演的角色,聽到這個消息後,頓時有些目瞪口呆起來,很是懷疑的問陳鋒道:“張良玉他沒有瘋吧?這種事情他都幹得出來。他……他太無恥了!”


    “張良玉這家夥,本來就是個瘋子,他自持有他省裏的一號舅舅做他的憑仗。就像是隻發*的公狗到處的勾搭女生,想必是上次他因為開房風波的緣故在學校裏名聲臭了,沒有太多的女生理他,就刺激得他來了這麽一出,不過說起來他的勇氣還真的非常強大,臉皮更是可以厚比城牆,這種事情不是一般的大老爺們能做得出來的,更何況他是官二代。”


    “他……他簡直是個變態。”紅葉有些厭惡的說道。


    陳鋒一本正經的點頭:“他本來就是。”


    正說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了,陳鋒一看號碼,居然是蘇語洛打來。她打的電話當然陳風給她的手機號碼,而陳鋒現在的手機裏就裝著兩張手機卡,這部手機有著一機三卡的功能。


    紅葉就坐在自己身邊,陳鋒當然不能讓她察覺這個電話蘇語洛打來的,連忙對紅葉說道:“是梅塞爾打來的,我出去接一下。”


    紅葉當然不會懷疑,於是,陳鋒便連忙站起身,拿起手機一邊按下了接聽鍵,一邊向著教室門口走去。


    “有什麽事嗎?”陳鋒沒好氣的一邊說著,一邊出了教室。


    “嗬嗬,是大喜事!你知道張良玉昨天中午去幹什麽了嗎?你肯定做夢都不會想到。”聽得出來蘇語洛此時的心情非常之好,本來她之前一直擔心對她不死心的張良玉繼續對她死纏爛打,甚至可能會對她直接動粗,這心裏麵自然是七上八下的,畢竟人家是官二代不是,再加上中間加了個陳風這位師兄的緣故,害得她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以至於一大早的就起來了,學校當然是不能去,隻能呆在家裏無聊的在電腦上玩著連連看。


    到了早上八點多的時候,這睡意總算是上來了,本想迴去睡個迴籠覺,卻是突然接到了室友劉樂樂的打來的“報喜”電話,告知了張良玉現在真正的在網絡上出名了,居然在鬧市扛著“我是官二代,誠征性伴侶”的強悍牌子,而且還寫上了自己的聯係手機號碼。現在網絡上,還有大海大學都傳瘋了,張良玉繼上次的“開房風波”過後,現在又出了更加轟動的“求歡門”,想不出名也難,甚至在網上很多人都認為張良玉此舉純粹是炒作自己,試圖將自己炒紅。他自己標榜的官二代,可能言過其實。對於網上有人爆料張良玉在現場自報東海省省委書記呂尚平是他的舅舅一事,大多數的網友對這個講法是不相信的,因為呂尚平若真是張良玉的舅舅,隻要張良玉有點智商的話。就不會做出今天這種出格的事情,因為這樣的話,不僅害了他自己,也間接讓他這位省委書記舅舅顯得很被動,連帶著聲名受累。


    但事實就是事實,因為平時張良玉為人囂張,在學校裏老是顯得厲害哄哄的,而且也便不忌諱自己的官二代,或者說是太子黨的身份,所以研究生學院裏,盡管大多數人便不知道他的舅舅是省委書記,但也知道這家夥背景深厚,家裏有人肯定是當官的,隻是沒有想到當的這麽大而已。


    現在好了,研究生院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張良玉的背景,但是此時卻是幾乎每個人都是感覺他很可憐很可悲,可憐的是很多人都覺得張良玉他肯定是受了什麽刺激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受了開放風波的刺激,以至於在學校裏不能再找到性伴侶,於是衝動之下或者說是生理作用之下,便舉著這樣的牌子去大街上站街。可悲的自然是現在這件事在網絡上掀起軒然大00波了,大大的出了醜,以後他即便再囂張,在學校裏肯定也不好混了。


    相比於蘇語洛,劉樂樂因為上次的獻花事件,還有張良玉的開房風波,她也對張良玉徹底死了心,知道對於這樣的花花公子,肯定不是她能俘獲的,即便暫時可以得到他的寵愛,也不會太過長久。所以,她現在也想開了,對張良玉這種官二代的花花公子作風自然也沒有太大的好感了,所以,早上聽到張良玉這次的“求歡門”事件之後,心裏麵自然是開心不已,而其她馬上就想到了這段時間被張良玉一直糾纏的室友蘇語洛,就立即打電話過去彼此分享這份喜悅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陳鋒直接說道,“所以,我看你最多在家再呆個一兩天就可以迴去上課了,不用擔心他,我看他現在肯定自顧不暇了,不會再纏著你。”


    “嘻嘻,我也是這麽想的。張良玉這變態居然會做出這麽變態的事情,他這次算是全國聞名了,這叫自作自受。”蘇語洛很是開心的說道。她真的沒想到張良玉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這還真是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是啊,他是變態的可以。”陳鋒憋著笑附和道,“尤其是他的厚臉皮,這點讓我不得不佩服他啊。”


    “對了,你昨天有沒有找你那個朋友了?”蘇語洛連忙問道。


    “昨天晚上去找他了,他也答應出麵幫我跟張良玉說和,所以,昨天晚上沒有去你們家,之前我已經短信跟你姐姐聯係過了,她應該沒有生氣吧?”陳鋒微微有些臉紅的說道。昨天晚上他當然是跟紅葉壓馬路,吃肯德基,然後……難得的過了個美妙的夜晚和二人世界,這種事情當然不好說出口。


    蘇語洛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對不起了,都怪我,不,應該都怪張良玉這個變態,昨天你沒來我姐倒是沒說什麽,但菱菱卻是哭鬧了很久,後來我們全家上陣,才好不容易把她哄住了。”


    陳鋒聽得不由一陣心疼,當即便說道:“我中午就過去看菱菱。”


    “好好好,不過這次你可一定要來啊,不然菱菱肯定又要鬧得我們全家不得安寧了。”蘇語洛又是高興又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這次我今天中午肯定會去的。”陳鋒保證道。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馬上將這個消息告訴菱菱,她中午肯定不睡覺了。”蘇語洛高興的說道。


    陳鋒一聽,連忙道:“我看還是先別通知她了,萬一又有什麽特殊情況,讓她空歡喜一場的話,那就糟糕了。不過,我今天無論如何是要去看她的,即便不是中午,晚上也一定要去。”


    “那好吧,我盡量想辦法讓菱菱中午不要睡覺了。”蘇語洛說道。


    “這個隨便你,不過,她真的要睡的話,你總不能不然她睡吧,順其自然。”


    “好,那就聽你的。”說到這蘇語洛停頓了一下後,又接道,“師兄,這次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這個擋箭牌,張良玉對我肯定更加肆無忌憚了。”


    陳鋒路帶無奈的說道:“真要謝的話,以後最好不要再把我當做擋箭牌了,盡快找個合適自己的男朋友吧。”


    “你以為合適的男朋友這麽好找啊。”蘇語洛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的男人要麽不是好高騖遠,不切實際,要麽就是好吃懶做,要麽就是官二代富二代之類的,沒有幾個是成長的,即便這些人當中有那麽一兩個優秀的,但這些人的家門豈是這麽好進的?即便進去了也是變成傳宗接代的工具,變成生育機器。另外,就是感情問題了,這世上要想讓我動心的男人可不是那麽多的。我可不會像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這麽膚淺。感情第一,發展潛力第二,第三才是家庭經濟狀況。”


    陳鋒被她說的一陣頭暈,隻好說道:“好吧,當我剛才那句話沒說。”


    蘇語洛突然嘻嘻笑著說道:“師兄,反正你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要不我勉強將就一下,把你當做試用期的男朋友吧。”


    “免談。”陳鋒毫不客氣的一口迴絕,“你這樣的天之驕女我可配不上,也不想配的上,好了,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陳風,你太過分了吧。難得我這個大美女開口讓你當試用期的男朋友,你居然還不知道珍惜?”蘇語洛滿腹怨氣的說道。


    “行了,下次再聊。”陳鋒說完話後,就馬上掛了電話。蘇語洛看來對他是越來越熟絡了,居然連這樣的玩笑的也開得出阿裏。陳鋒不由苦笑。


    剛想迴教室,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陳鋒拿起一看,還是蘇語洛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


    “還有什麽事嗎?”陳鋒一開口就微微皺眉道。


    “你剛才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不禮貌?居然敢掛我的電話。”蘇語洛很是氣惱的說道。想想也是,自己做為一個女孩子主動說出讓他當自己的試用期男朋友,已經夠可以的了,盡管有玩笑的性質,但這家夥居然還不領情,實在是太傷她自尊了。


    陳鋒知道對於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你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便異常誠懇的說道:“好吧,我剛才確實對你有些不禮貌,我向你道歉。”


    陳鋒這話一說,頓時讓蘇語洛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感覺,心裏麵別提多麽不得勁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說道:“好吧,你的道歉我勉強接受了,但你實在是太傷我自尊了。”


    “這不是自尊不自尊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我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你幾歲,你最多應該隻有二十三歲吧。我比你整整大六歲了,我們之間可是有代溝的,彼此開個玩笑還可以,若是你當真的話,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還有,我必須承認,你是個大美女,要不然人家張良玉這位官二代不會對你窮追不舍,但是實話實說,你這種類型不是我喜歡的,更何況我目前還沒有交女朋友的打算,更不用說是什麽試用期男朋友了……”


    “停停停!”蘇語洛喊停道,“你還真是夠囉嗦的,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說的對,就你的年齡都可以當我叔了。”


    陳鋒有些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心想我比你小好不好。


    陳鋒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開玩笑,所以,你就不要太過計較了,好了,我還有事情,今天就聊到這吧。”


    “即便你也知道是玩笑,但你不配合一下,也是很傷人的,知道不?不過,算了,怎麽說你都幫過我忙,我大人有大量。中午再見吧,記得早點過來,我還想跟你聯係英語口語呢。”


    “嗯,我盡量早點去。”


    這迴陳鋒掛完電話後,總算是順利迴了教室。


    “梅塞爾這麽早打電話過來跟你說什麽?有事嗎?”剛落座,紅葉就比較關心的詢問道,她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自家老公在豐賽也有股份,自然比較關心梅塞爾的事情。


    “沒說什麽,就是跟我談了一些公司比較大的投資項目。”陳鋒隨口應付道。


    本來以為紅葉不會感興趣,但紅葉這偏偏好奇的詢問道:“哦,是什麽大的投資項目?”


    陳鋒隻好再次應付道:“是關於在南太平洋群島上進行投資的計劃,那邊的氣候和風景都是很不錯的,若是能買下幾座島,然後進行旅遊開發的話,說不定會有很賺頭,另外就是投資幾家銀行的事情。對這些我都是比較開明的,讓他自己拿主意,至少這些年他的投資眼光都很精準。”


    紅葉這才點點頭,沒有再繼續好奇的詢問。


    上午上完了課後,陳鋒的心情很是不錯,因為一個早上的時間,大家都在談論張良玉“求歡門”的事情,都稱之為史上第一厲害哥。


    陳鋒知道,別的不說,至少在東海大學校園內,張良玉這迴即使臉皮再厚,也是難以呆下去了。


    事實跟陳鋒猜想的差不多,此時的張良玉正一臉垂頭喪氣的坐在他的嫡親舅舅呂尚平麵前,而此時的呂尚平正鐵青著臉,臉色難看之極。


    昨天中午的時候,他向蘇語洛表白再次受挫,再加上早上又被舅舅訓了一通,心情有些不爽利,便將前天從迪廳買來剩下的幾顆小藥丸找了出來,開始解悶兒,如此一直到到了晚上七點多他才正式清醒過來,再然後他電話聯係了前天剛勾搭上的一個大四女,因為他承諾幫她進機關單位,這大四女對他服侍的很是周到,而且她也會玩,前天晚上就是她帶他去的迪廳。


    聯係好這位大四女之後,張良玉先是跟她一起去西餐廳吃了晚飯,然後便再次一起去上次happy過的迪廳,一起high到淩晨,再然後自然是一起去賓館開房了,因為一個晚上的勞累,第二天早上的課他當然沒有去上,一直到他的舅舅呂尚平突然打來了電話了,讓他馬上上迴去,從語氣中張良玉聽得出來,舅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上次因為“開房風波”的事情,他被舅舅足足訓了半個小時,可以說是記憶猶新,而且這件事才發生不過幾天,張良玉自忖自己這幾天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的很,除了這個大四女外,他可是沒有再找其他女人了,還有去迪廳跳舞也是屬於正常消費,買小藥丸的時候,也是很隱秘的,應該不會有人注意。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裏又犯錯誤了,隻好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舅舅,你找我有什麽事?”


    “你自己幹的好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呂尚平語氣嚴厲的說道。


    張良玉心裏當即就咯噔了一下,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一直安分守己的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禍事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舅舅,我真的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很,我沒有做為非作歹的事情啊。”張良玉說歸怎麽說,但心底裏他卻是不免有些緊張的猜測,心裏不由猜測,難道自己跟這大四女開房的事情又被人曝光了不成,奶奶的,到底誰跟自己過不去呢?


    “叫你迴來就迴來,要不你以後都別過來了,就當沒有我這個舅舅。”呂尚平說完這句話後,當即就重重掛了電話。


    呂尚平說出這麽嚴重的話,自然是嚇得張良玉不輕,他不怕他的親生父母,隻怕自己那位至今還保持老一輩**家艱苦樸素作風的外祖父,以及自己的這位一方封疆大吏的舅舅。


    所以,張良玉心裏麵盡管再怎麽不願意,再怎麽害怕,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就匆匆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理身邊正赤身露體睡著的大四女了。


    簡單梳洗過後,不理已經被驚醒的大四女的唿喚,直接就衝出了門去。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省委一號樓,然後在書房見到正陰沉著臉的舅舅。


    “把門關上,坐下。”呂尚平直接以命令的語氣向著張良玉說道。


    張良玉連忙將聽話的將門關上,讓後中規中矩的在呂尚平書桌前的那木椅子上坐下。


    “舅舅,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何這麽生氣。”張良玉一臉無辜的說道,“難道……網上又有人在造謠誣陷我?”


    “哼,你還說不知道。這不被你一說就說中了?”呂尚平沒好氣的說道。


    “啊!”張良玉當然沒想到自己一說就說中了,而且還是晚上有人在造謠誣陷自己,一時不由有些傻眼,“舅舅,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這幾天真的是安分守己的很,沒招誰惹誰啊?”他說歸這麽說,但實際上卻是想到了自己昨天好像得罪那個陳風了,隻是對方不過一個外地人,老家在東北,在東海省城當家教,能有多大的背景?不過,說不定還真的是這個家夥氣氛自己搶他的女朋友,在網上對自己進行造謠生事,惡意攻擊。


    “這不是招誰惹誰的事,我問你為何要做出這件事來,你還要臉不要臉,若是你姥爺知道後,你知不知道他會多生氣?啊?”呂尚平用手敲著桌子說道。


    張良玉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他再怎麽畜牲,但心裏麵對他的外公也就是姥爺打小崇拜非常,而且這兩年他姥爺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怎麽好,這真要把他氣出個三長兩短,他自然也會感到自責和難過。


    “舅舅,他們在網上又怎麽造我的謠?誣陷我了?”張良玉心情有些沉重的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幹的好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呂尚平怒其不爭的說道。


    “舅舅,我真的不知道。”張良玉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我……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學校裏,我想不出,有什麽事又被人抓到把柄了。”


    呂尚平勉強忍住怒氣,問道:“那我問你,昨天中午你哪兒,幹什麽去了?”


    張良玉一聽心下不由打了個激靈,昨天中午他先是到蘇語洛的家送花,然後跟那個陳風“聊”了一會兒,再然後就迴到宿舍嗑藥了。給蘇語洛送花,以及去跟陳風“聊天”,顯然不會鬧出什麽醜聞,也不會讓舅舅這麽生氣,難道是自己在宿舍裏嗑藥本人偷拍了?張良玉想到這個可能,心裏麵自然是開始器七上八下起來。


    雖然現今的社會嗑藥的人為數不少,尤其在年輕人當中嗑藥可是一大時尚和潮流,更是很多人都是自欺欺人的認為小藥丸不是毒品,吃了也不會上癮。但嗑藥的事情,實在是上不得台麵,尤其他這樣的官二代,若是嗑藥被人曝光後,實實在在是不小的醜聞,尤其是自己的姥爺是個老頑固老傳統,知道這種事情,非得要氣出病來不可。


    見到外甥沉默下來,一時說不出話,呂尚平不由冷哼道:“你現在想起來了吧,你幹的好事,你怎麽會做出這種蠢事?”


    張良玉當即便故作一臉愧疚的低下了頭去,但心裏麵卻是對自己嗑藥被偷拍一事憤恨不已,心裏發誓一定要找出幕後的元兇來。


    “說啊,我實在想不通,你怎麽會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憑你的條件你還找不到女朋友嗎?或者你隻是想出風頭?但你也不要跑到延安路上去出這麽大風頭啊,你做出這種丟人的事來,你知不知道會讓我們全家蒙羞。你都已經二十四歲了,你怎麽還這麽不穩重呢?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張良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呂尚平當然是非常的生氣的,但同時更多的還是痛心,他們家本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他家裏排行是最小的,大哥呂元平死得早,隻留下來一個女兒,而他也是如此,知道三十幾歲了才生了一個女兒,反而他的姐姐生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這個兒子當然就是張良玉,所以,他們呂家對張良玉這個下一代唯一的男丁是非常的看重的,呂尚平對他也是從小寄予了很高的厚望,隻可惜張良玉聰明歸聰明,但一直卻是沒有將聰明才智用到正道上來,小學的時候還算是好沒有怎麽亂來,但到了初中的時候,尤其是從初三開始,他就不停的給家裏找麻煩了,打架、早戀、仗勢欺人,更過分的一次是帶人毆打學校的一名任課老師,完全是個問題少年,尤其是在京城裏交了幾個狐朋狗黨之後就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到處惹事賽生非,特別是去年的時候跟一群狐朋狗黨在鬧市飆車,當場撞飛了一個大學生,使得對方當場死亡,這件事雖然在家族勢力的壓製下沒有上報,但在京城裏還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氣得家裏的老爺子就要送這不肖的子孫去公安局投案法辦,好在後來他姐姐苦苦哀求,他最後也因為姐姐的關係,向老爺子求情,老爺子這才非常痛心和無奈的饒過了這個外孫,不過態度強硬的一定要送這外孫去東海,讓他這個舅舅對其進行嚴加管教。


    但現在很顯然,呂尚平對張良玉非常的失望,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這看起來很聰明的外甥怎麽就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出來,好像在京城的時候。他也做出過很多讓呂尚平難以理解的所謂“蠢事”。


    而張良玉聽到舅舅這麽說,還說自己去了延安路,自然是大為不解,同時心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舅舅,我昨天中午一直都呆在宿舍裏,沒有離開過,怎麽又去延安路了,你是不是搞錯了?”張良玉很是納悶的問道。


    “你還對我撒謊?”呂尚平怒瞪起了眼睛,“現在你的醜事,在網上都傳遍了,你還遮掩什麽?”


    “舅舅,就是我再有錯,你也要讓我明白哪裏犯錯了啊。“張良玉很是無辜的說到。


    ”好,我就讓你明白。”呂尚平說著將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轉過來麵向他。


    看到電腦上自己舉著牌子的照片,張良玉不由一呆,然後便連忙上前仔細閱讀起來,這自然是越看越生氣,他知道除非自己瘋了,要不然這件事肯定是默認故意所為,惡意陷害。


    “舅舅,這照片上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張良玉悲憤的怒叫道。


    “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這件事是你幹的?難道這世上還有跟你長得一摸一樣的人?你還有孿生兄弟不成?”呂尚平使勁拍了一掌桌子,有些氣憤填膺的說道。


    本來,他早上還有個書記會議,但會議之前突然從秘書那裏得知了網絡上已經瘋傳的“求歡門”事件,而事件的主角居然是自己的外甥,甚至現在他們倆之間的這種舅甥關係已經在網絡上被人爆料了出來。他第一個感覺就是有人惡作劇,照片可能是造假的,但隨即秘書又告訴他,這件事他已經核實了,是真的,當時在延安路很多人親眼看到了張良玉,除了網上廣為流傳的一張雙手舉牌子照片外,還有其他很多當時現場的照片,而且這些照片分別出自不下五十六十個人之多,一個人還可以造假,但這麽多互不相識的人一同造假,這個概率自然是微乎其微的很。而且慎重起見,秘書已經通知警察局的人對網上流傳的照片真偽進行技術鑒定,結果也顯示照片沒有造假。呂尚平又有些不死心的將照片上的人跟自己的外甥進行人物對比,兩者從外貌上來說,實在找不出什麽區別,就是同一個人。


    得知這個消息,再得到這個結果,呂尚平當即氣得就差點砸了茶杯。他立即指示秘書對這起“求歡門”事件進行和諧,然後,他第一時間就將電話打給張良玉,讓他馬上滾迴他家裏來。


    要說,張良玉還真的是感覺最近這些天自己撞邪了,沒有更倒黴,隻有最倒黴。他當然也知道這起事件十有八九是背後有人在搞他,但問題是他實在是找不出證據來,現在就連自己嫡親的舅舅都一口咬定這件事的主角是他本人,而不是其他人假冒,他還能怎麽辦?不過,這也怪他以前在家裏的信用實在是太差了一些。但他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也拒不承認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舅舅,我向我的父母發誓,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張良玉有些哽咽的說著,他委屈的都快流淚了。


    見自己的外甥在自己如此威勢之下居然還撒謊,呂尚平麵色更是難看非常,氣得再次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聲道:“滾滾滾!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敢做不敢為的人,永遠都別想有出息,你的事情,我以後都不想管了,也管不了。”


    張良玉委屈的淚水終於忍不住還是流下來了,顫聲道:“舅,真的不是我……”


    “滾!”呂尚平將手指指向了門外。


    張良玉緊緊咬著嘴,腳步無比沉重的走出了呂尚平的書房,走出了省委一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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