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曹豹在,何人敢傷吾大公子!”曹豹的兵馬也是及時的來到了,三千丹陽兵,從城門之處魚貫而出,立在了陶商的麵前。


    “曹將軍!”陶商終於舒緩了一口氣,他下的賭注就是相信陶謙會舍不得他這個大兒子,這才帶著手底下的走狗一起下了城牆來,現在一看果然如此,陶謙果然讓曹豹帶著手下精銳出來了。


    “大公子救我,救我啊!”那邊的張非童鞋大聲唿喊著,他胯下的戰馬可不是陶商胯下的上好的大宛馬,而是一匹老馬,身後曹洪追殺而來,曹洪可是曹操的胞弟,所以戰馬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這下子曹洪又是含怒而來。


    所以眼看著就要追上了我們的張非了。


    這張非才哭喪著臉,哀嚎著。


    “放箭,放箭!”曹豹不認識此人,但是看著他叫著大公子,再加上那邊的曹洪如此的狂妄,自然看不下去了。


    頓時有一排丹陽兵就拉起了弓箭直射了起來。


    “可惡!”曹洪大怒,用著手中的長槍揮舞得密不透風,把靠近身邊的箭雨全都給撥開了,可就是這樣,盔甲之上還是中了兩箭。


    雖然沒有刺破盔甲,但是也是讓曹洪懸崖勒馬了起來。


    再衝過去,那就不是報仇雪恨了,那是給敵人送一血了,說不得還能來個饒塔反殺呢。


    “無恥小人,有種你出來!”曹洪在那邊大聲的嘶吼道。


    “有種你過來啊!”


    “大公子,大公子!”張非一看自己沒有了威脅,一遍朝著那邊的曹洪挑釁著,一遍喊著軍陣之中的陶商。他剛才從軍陣邊上繞過去了,是以,進不去軍陣。


    “你是何人?”曹豹皺著眉頭問著那邊的張非。


    “哼!”得!我們的張非又開始了。


    張非冷哼了一聲“說出來嚇死你,吾乃張非張醫德!”


    “什麽!”曹豹愣了一下。


    “怎麽樣,怕了吧!”張非得意洋洋的說道。


    “怕!”曹豹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怕,他怕那後麵來的張飛會打死他。


    “別丟人現臉,趕緊給我滾迴來!”陶商沒好氣的說道,“曹將軍,讓你見笑了,此人乃我麾下的張閭!”


    “張閭?”曹豹指著那邊的張非“他就是張閭?”


    “張閭還不快快見過曹豹將軍!”陶商對著張閭說道,這個曹豹可是老爹的鐵杆狗腿子,陶商也是要給他麵子的。


    “張閭見過曹豹將軍!”


    “那不是張閭嘛!”陶謙也是認出來張閭了,對於張閭陶謙可不陌生啊,這就是他大兒子的“好朋友”,這個好朋友自然是要打上引號的,完全就是狐朋狗友。


    陶謙本就打算弄死張閭,作為陶商的替罪羊的,要不是陶商求情,張閭都不知道死幾百次了。


    今日他們竟然一起出現在了彭城之下,還一個扮作了張飛?


    不,應該是張非,張醫德。


    “逆子逆子啊!”陶謙又怒了起來,這張非一事雖然是戲耍了那邊的曹操,但是同樣也是有一點,那就是讓他們徐州軍輸了一局啊。


    這不是擺明了坑爹嗎。


    “這逆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陶謙大聲的哀怨道。


    劉備和糜竺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睛之中都泛著笑容,加上這一場那就是兩場了,兩場的功夫全都是輸了,五局三勝製,若是再輸上一場,彭城就危險了。


    陶謙越是危險,他就越會求著自己,到時候還怕沒有好得條件嗎。


    “主公稍安勿躁,我倒是認為,大公子不是那麽簡單!“邊上一個年輕的文士淡然的笑了起來。


    “元龍?”陶謙看了過去,說話的人不正是在之前酒宴之上提醒過陶商的那個年輕文士嘛,他字元龍,姓陳,名登,是徐州名士。


    “諸位,可曾聽過一個故事?”陳登笑眯眯的問道。“田忌賽馬!”


    “田忌賽馬?”一眾武將可能迷迷糊糊不懂得是什麽意思,但是那邊的一眾文臣們卻是不一樣了。


    之前看不出來,現在被陳登這般一提醒立刻就醒悟了過來。


    “陳大人,可是說,這大公子在模仿徐州子期?”一個文官疑惑的問道。


    這個徐州子期就是田忌的封號。


    “那曹操麾下,良將無數,但是其中猛將卻還是以許褚許仲康,為主!”陳登對著一眾徐州文武說道。


    眾人不由得在點頭,這個許褚是真的猛人,武將們,那是感受過,徐州之中還真的無期一合之敵,文臣們也是看過,就算沒看過也聽說過,這許仲康,力能拔牛,可見驍勇。


    “至於那個張非張醫德將軍,嗬嗬嗬!”陳登笑了笑,故意在非和醫上麵加重了口音。


    “說他是下等馬那都是在誇他,整個一個劣馬!”陳登笑著搖了搖頭。


    五局三勝製,一局可隻能出一人,現在這麽一個無賴,卻是讓許褚再也沒有出場的機會了,這到底是誰贏了呢。更何況,曹操大軍想要做的是什麽,陳登卻是一眼看出來了。


    攻心術,想要靠著鬥將,把彭城原來聚起來的士氣給徹底的打壓下去,這才是曹操想要的,有一幫垂頭喪氣的敵人,自然好過一幫鬥誌昂揚的敵人啊。


    可是現在我們的曹操,曹公似乎失算了,被這個大公子這般戲耍,卻是讓眾人看了笑話,那彭城之中的將校們一直憋著的一口惡氣還真的就出了。


    “哼!丟人現眼罷了,如何田忌賽馬!”陶謙心中被陳登說了舒坦了,但是這個嘴巴之上卻是還是罵著陶商,若是那邊許褚真的對上了張飛或者關羽的話,這個勝利還真的不好說。


    即便張飛或者關羽贏了,那也是慘勝,必然再無戰力了。


    現在靠著一個下三濫的張閭卻是換掉了許褚的出場機會,還真的是賺了。


    “主公,現在可請張飛,關羽二位將軍出馬了!”陳登笑眯眯的對著陶謙說道,這是在告訴陶謙,現在就算給了三千兵馬也無妨了,此戰,必勝了。


    “陶使君,我二弟,三弟一聲令下即可出戰,但是陶使君,備有一事相求!此般前來援助徐州,一路之上,全都是流散的百姓帶上的那些個百姓,尚且還未有安身之所,不知道陶使君您,可否給予一城,讓備安置這些個百姓?”劉備對著陶謙抱拳了道。


    “你!”陶謙如何聽不出來,這名義上為百姓,實則要地盤,又加條件了。


    城牆之下,我們的陶大公子可沒有陳登想得那麽的偉大!


    還什麽田忌賽馬?開玩笑,他連田忌是誰都可能不知道。還賽馬,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其他,隻是兩個字,坑爹,僅此而已。


    為的就是讓自己老爹有壓力,從而答應下劉備的條件。來解除徐州之圍,抱上劉備的大腿,讓劉皇叔,帶他裝比,帶他飛啊。


    五局已經有兩局輸了,他就不下相信,他老爹不著急。


    “哼!”曹操也是被氣得夠嗆,張非,張醫德?虧這些個徐州軍想得起來“這個陶謙老兒,當真是老狐狸!這等詭計都想得出來。”曹操咒罵了起來,他也想到了這個田忌賽馬的典故。


    “陶謙是老狐狸不假,可是這個田忌賽馬,卻不像是陶謙的風格啊!”郭嘉開口言語了起來。


    陶謙怎麽說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何會用這等無賴的手段呢,找人偽裝假張飛?虧他們想得出來。


    如果不是“張飛”邀戰,曹操也不會派出許褚來啊。


    “那個人就是陶謙的大兒子,陶商嘛?”郭嘉的眼睛大量起了,對麵戰陣裏麵的陶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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