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越來越迷糊了,本來我都以為可以解決了,但沒想到現在又出了轉折,明天我這是去金三角還是不去金三角啊!


    我迴去了林純的房間,林純正在房間裏看書,她看得挺入迷的,還不時地笑上幾聲,我走過去,想要故意嚇唬嚇唬她,但是就在走近了之後,我就看到了她左側嘴角邊居然是帶著一絲青淤,左側臉頰也是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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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麽,林純把臉轉了過來,我這才發現她臉頰上麵居然有傷!?


    而見到是我,她也是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就低下頭,不敢看我了,我則是直接問道坡,“你的臉這是怎麽了?”


    我這才出去了沒多久啊?我出去的時候她不還好好的嗎,怎麽我在外麵轉悠了一圈迴來她臉上就有了傷呢?


    “沒……沒什麽,就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她表情有些尷尬,我看得出來,她好像是在故意隱瞞著些什麽,我眉頭皺得更緊了。


    “真……真的沒什麽!你不要亂想了。”見到我神色認真,她終於也有些撐不住了,我沒說話,依然就這麽看著她,我雖然是沒有什麽牛逼轟轟的王霸之氣,但至少當了幾年的老大,還是有些氣場的,我這麽盯著她,即使她故意把自己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書本上,依然有些受不了。


    如此過了一分鍾,她終於頂不住了,隻能歎息了一聲,“好吧好吧!告訴你吧!其實剛剛在你出去之後,別墅裏麵發生了一些事情!”


    “什麽事情?”我有點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她臉上有傷的?


    “剛剛在你出去了之後,我就聽到外麵的走廊有些動靜,你走的時候不是讓我留意一下別墅的情況嗎?所以我就偷偷出去看了一下,然後……”說到這裏,她忽然又有些猶豫了,我心裏更奇怪了,她到底是在猶豫些什麽?到底是有什麽是她不敢說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然後……然後我就看到了很多的人從朗哥的房間裏麵走出來,足足有著十幾個人,我走過去,然後就被朗哥給發現了?”


    “二郎頭發現你了?”我愣了一下,然後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隻是讓她注意一下情況而已,根本就沒有讓她跑出去房間外麵偷看啊?這不等於是自己找死嗎?


    說不定二郎頭隻是給我一個麵子才讓她受了點傷,否則的話恐怕都要直接滅口了,對這女的我也是無語了。


    但同時我也挺生氣的,這直接就動手打女人了?是你讓人家住在這裏的,人家撞破了你的好事你就打人?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然後他就打了我幾下,讓我以後不要去她的房間附近晃悠,還不讓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威脅我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就找人去奸……奸殺了我妹妹。”說到這裏,她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再怎麽說都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孩,被這樣恐嚇會害怕也是正常的。


    “我去找他算賬!”我有些生氣地說道,隻是我這才剛剛邁出一步呢她就伸手拉住了我,慌叫道,“別去啊!他會殺了你的,我沒事的,隻是一點皮外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的眼中滿是擔憂和期盼,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害怕著我真的會出事一樣,見她這個樣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隻能夠歎息了一聲,取消了去找二郎頭理論的這個想法了。


    但我在心裏麵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了,他的房間肯定有古怪,不然的話,為什麽二郎頭會這麽著急?他完全沒有這麽著急的必要,而且有那麽多人從他的房間裏麵出來,絕對不是他在表演著什麽大變活人,而是他的房間裏麵真的是有一個地下室!


    我在心裏確定了這個事情之後,也沒有急著行動,和林純說了幾句話,見時間有些晚了,我們就關燈休息了。


    二郎頭也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原因,並沒有再過來找我們,我也樂得清閑。


    然後半夜……


    房間外麵忽然傳來了一聲非常輕微的“吱呀”聲響,我本身就不怎麽睡得著,林純雖然比不上秦倚天幾女,但也算是有副好身材好容貌,而且身上還帶著一絲處女才有淡淡香氣,我和她躺在一起自然會有些睡不安穩。


    所以這聲動靜一下子就把我給驚醒了,我警惕地看向了門口,雖然說是在漆黑一片的房間裏,但是以前我們的行動都是在晚上,和別人拚殺也都是在晚上的,所以即使是在黑暗之中,我也勉強能夠看得清楚眼前的東西。


    房間門似乎是被人給推開了,我閉上了眼,僅僅是眯著一條縫,畢竟還是太黑了,就算門外走廊裏有些昏暗的燈光映照進來,我還是有些看不太清楚,隻看到有一個人把頭伸了進來,確定我們正在睡覺之後,就退了出去。


    我心裏一動,莫非是想要確定一下我有沒有睡著,以免我突然醒來影響了什麽?


    剛剛那個人估計是二郎頭吧?


    我心神一凝,轉頭看了眼躺在我旁邊的林純,她此時睡得正香,頗為美麗的臉頰上帶著一絲安寧,睡得可真安靜,這妮子是真的不怕我對她做些什麽東西啊?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就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拉開,從床上爬了下來,就貓著腰,在黑暗之中緩緩前行了。


    走到了門邊,我就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上,外麵有些安靜,不過,隱隱約約還是能夠聽到一些奇異的腳步聲,然後還有一些衣服拂動的聲音。


    我覺得有些奇怪,這些聲音是什麽?


    我把手按在門把上,輕輕拉開了一條縫隙,走廊裏的光透了一絲進來,我湊在了門邊,透過那一絲縫隙,朝著外麵看去,然後就看到了漂浮在門外的一個頭顱。


    “我艸!”我嚇了一跳,媽的,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這這這這這怎麽會有一個人頭飄在外麵呢!


    幻想一下,在無比漆黑的房間裏,你聽到外麵傳來一聲聲怪聲,然後,正當你滿懷期待,偷偷把門拉開一絲縫隙的時候,就看到縫隙外麵有著一隻眼睛正在盯著你,和你對視著,然後承載著眼睛的是一個漂浮著的頭顱。


    媽蛋!我這是出現幻覺了吧!?


    我用力把門踹開,大喊了一句“小賊別跑”,然後就衝了出去,這才發現原來站在門口外麵等著我的是二郎頭。


    見到我突然踹門出來,二郎頭也是嚇了一跳,他看著我,一邊苦笑著就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他說道,“你這嚇我一跳啊!我就說為什麽突然看到你房間裏探出了一隻眼呢。”


    我也被你嚇得不輕啊!在那種明顯是恐怖片裏麵才會有的詭異氣氛之下看到那麽奇怪的一幕,要不是老子心髒好現在都尼瑪直接爆血管而死了啊!


    “不過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幹嘛?”我問道,扭過頭,就看到十幾個穿著那種醫生才會穿的白大褂的男人從二郎頭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我就說為什麽會聽到那些拂動聲,原來是這些白大褂舞動摩擦空氣所產生的聲音。


    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戴著口罩,偶爾有幾個人手裏還拿著幾包白色的粉末,這時候隻要是一個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就是那種製毒人員!


    看到我的突然出現,那些製毒人員也是嚇了一跳,而原本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笑意的二郎頭那張臉龐忽然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這些人就是製毒人員,看來我並沒有猜錯,在二郎頭房間裏麵的的確確是有著一個地下室!而這些製毒人員就在這個地下室裏麵製造毒品,我就說為什麽警方的人追查了他這麽久,卻什麽證據都沒有找到,原來他一直都把製毒工廠藏在自己家裏麵啊!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看倒沒有多少人會想到,就算想到了,恐怕也很快就會否定了。


    “這些人是怎麽迴事?”我臉色也跟著陰沉了下來,我斜眼看著他,就說道,“別墅裏,平時沒這麽多人吧?我就說為什麽聽到怪怪的聲音,我還以為有賊呢,這些人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可別告訴我,你深更半夜請他們過來吃宵夜。”


    二郎頭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尷尬了,他撓了撓頭,就擺手道,“那個……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問太多了,就把今天的一切當成是一場夢吧。”


    看得出來,二郎頭這是故意想要隱瞞些什麽,我當然不樂意了,丫的,好不容易才逮到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


    “別問太多?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咯?既然不相信我那為什麽還要讓我加入你們?是想要利用我嗎?”我表現的非常生氣,特別地氣憤,“你今天打我女人那幾巴掌我就忍了!是她到你房間外麵晃,你是我老大我不跟你計較這麽多,但是現在你要怎麽樣?不信任我!?那我還把你當個屁的老大啊!”


    我表現地非常暴怒,絲毫不怕他,反而在這種時候唯唯諾諾的才有問題呢。


    其他的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都愣住了,他們也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看著二郎頭,而二郎頭此時也是一副特別為難的表情。


    我也看著他,沒說話,空氣一下子之間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在我的房間下麵有一個地下室,那個地下室就是我們的製毒工廠,因為現在已經完成了一批毒品的製作,所以他們就出來歇歇了。”二郎頭也沒辦法了,看到我這麽激動的樣子,盡管很猶豫,可他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心道果然如此,表麵上卻是不爽地抱著手臂,“好啊!你們就這樣玩我的,明明跟我說你們的製毒工廠是在山裏,在那幾間茅草屋裏麵,原來就是在這裏!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很好!那我走了!咋們再也不見!”


    激憤地喊完了這句話,我就打算溜了,現在已經探出了他地下室就是製毒工廠的這個情報了,也是時候向紫熏匯報,進行更新一步的籌劃了。


    “不能走!”隻聽二郎頭大喊了一聲,他手一招,那十幾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攔在了我的麵前不讓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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