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起了我,讓我依偎在她那嬌弱的香肩之上,我看到漂亮的美眸之中有著些許心疼和擔心。


    “皮…皮外傷,先送我…醫…”我想要讓偶然來,快點送我去醫務室,隻不過我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就是一陣迷糊,接著就是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隻不過在昏迷之際,我似乎是倒在了什麽柔軟的東西上,壓在了臉上。


    好軟…好舒服。


    當我睜開雙眼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花板是一片白色,我周圍看了看,也是清一色的白素,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是在醫護室裏麵了。


    不過我的腦袋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發愣,沒有反應過來。


    “嗬,你醒來了麽?”就在這個時候,歐娜娜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她就淡笑著從一旁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杯水,“來,先喝杯水吧!”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了?”我有些迷糊的搖了搖頭,“怎麽我的頭會這麽暈呢?”


    “別告訴我你失憶了,不記得昨天下午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歐娜娜微微一笑,輕輕地扶起了我,讓我靠在她的肩上,然後就是小心翼翼地喂我喝水。


    “你笑的那麽開心幹什麽?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喂我喝完了水,歐娜娜看到我居然在笑著,然後也是直直的看著她,頓時就有些疑惑地問道。


    “嗬嗬,娜娜姐你這麽漂亮,臉上怎麽可能有東西呢?我隻是覺得,你不是人的樣子還是挺溫柔的嘛!”我笑道。


    “傻瓜,女孩子本來就是溫柔的,隻是要看是對誰而已。”歐娜娜笑著,就將水杯放在了桌上,讓我靠在了床頭上。


    “昨天我記得是那個柳詩詩要來刺殺我吧?”我想了想,便是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時候,在那個時候的場景我記得不怎麽清楚,我隻記得柳詩詩拿著把匕首要來殺我,而歐娜娜則是在最後時刻出現,救了我。


    不過我似乎在昏迷的時候,臉枕在了什麽柔軟溫暖的東西上麵?


    “額。”我看了一眼歐娜娜的胸口,頓時臉色就是微微一紅,天啊!歐娜娜難道不會因此責怪我吧?還有那個時候怎麽昏迷了啊!應該讓我清醒一下的啊!


    不過歐娜娜卻是沒有提起那件事情,她看著我,笑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應該沒什麽事情了吧?”


    “應該是沒多大的事情啊,就是腦袋有點暈。”我搖了搖頭,問道,“隻是娜娜姐,你是怎麽找到音樂社來的啊?”


    “梁元驕之前也打過電話給我,讓我加入音樂社,我覺得你們肯定會去音樂社的,所以我就去看一看。


    然後梁元驕就告訴我那個柳詩詩拉著你進去女廁所了,我知道她肯定沒打什麽好注意,就進去看看了。”歐娜娜說道。


    “其實娜娜姐你是怕柳詩詩和我表白,你吃醋吧?”我忍不住調戲道。


    “誰…誰說的!我隻是怕你死了,我在北大裏麵就沒有了一個擋箭牌而已。”歐娜娜臉頰微紅,嘟了嘟嘴。


    我知道歐娜娜是嘴硬心軟,就稀罕她這樣。


    “不過你是不是禍害了人家女孩子啊!為了殺你,居然連這種東西都用了。”歐娜娜笑道,“這次要不是我救你,你恐怕早就死了。”


    “用了什麽東西?”我一愣。


    “就是她身上的那種香味。”歐娜娜聳了聳肩,“在一次僥幸之中我也聞過那種香味,我查了一下,發現那是一種類似於迷煙的東西。一次性大量吸入會導致人體虛弱,還有細胞壞死,應該是一種氣味類的毒藥,不過要是平常唿吸的話,頂多就是有點暈乎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怪不得跟柳詩詩靠近的時候,我會有種暈乎乎的感覺。


    然後她坐在我身上的時候,原來是我緊張之下一次性吸入了太多那種迷煙了,才會那麽虛弱的。


    “聽你這麽說,就是真的禍害人家女孩子了?怪不得她要殺你。”歐娜娜微微一笑。


    “開什麽玩笑,我和她說話到現在總共都不超過五次,怎麽可能禍害她?要禍害也是梁元驕禍害好不好?”我苦笑道,“我這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殺我”


    “這就有些奇怪了”歐娜娜秀眉輕皺,“你又沒有得罪她,她怎麽會突然想要殺你?”


    “你不是抓住了她麽?沒有問一下她?”我問道。


    “傻瓜,當時你的手流了很多血,我這都嚇壞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她啊!在我照顧你的時候,她就已經是跑掉了。”歐娜娜聳了聳香肩。


    “應該隻是些皮外傷而已,不過還真是夠可惜的。”我也是輕歎了一聲,這個柳詩詩,不是梁元驕一直追求的女孩麽?就算是被梁元驕給禍害了,那也應該是對付梁元驕啊?怎麽莫名其妙就對付起了自己來了?


    “不過謝謝你了,娜娜姐,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笑道。


    “你死了可就沒有人給我當擋箭牌了,我才不想救你呢!”歐娜娜別過臉,有些可愛地說道。


    “嗬嗬。”我笑了笑,也沒有跟她吵,一切就都記在心裏麵好了。


    我正想起來,卻發現手上似乎是綁著什麽東西,我有些奇怪地看過去,卻發現居然是我在吊著點滴“幹嘛要吊點滴啊?”我納悶了。


    “他們說你的體內還有一點毒素,雖然新陳代謝可以排掉,不過還是打點滴來快速一點。”歐娜娜笑著,又給自己裝了一杯水。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所以就不用吊了。”我看了一眼那個瓶子,怎麽的還有三分之一,看著你走,估計還要再吊一個小時,那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那個柳詩詩問個清楚了。


    說著,我就要去拔那個針筒,看到我要拔針頭,歐娜娜頓時就急了,她立馬放下水,玉手拉開了我的手,嘴裏還說道,“不可以拔掉的,醫生說你不能拔!”


    “娜娜姐,你知道的,我現在都醒過來了,再調不調都沒什麽所謂了。”我說道。


    “總之我不管,你就是要繼續吊著,等把這個針吊完了我們再走!”歐娜娜卻是認真地說道,“你現在還不算是完全好了。”


    “可是我這麽躺著很無聊,要不娜娜姐你陪我玩個遊戲?”我笑道。


    “想得美,你就乖乖的在這裏躺一個小時吧!就當是休息一下吧。”歐娜娜白了我一眼,然後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玩了起來,但是卻是時不時的朝我這裏看一眼,那樣子就好像是在怕我把那個針管給拔掉一樣。


    對於她這可愛的樣子,我也是徹底的無語了,要是我真的把針管拔掉的話,我估計她真的會過來揍我。


    無奈之下,我隻能乖乖的躺在病床上,等待著,同時也希望著這個坑爹的吊瓶能夠快點漏完了。


    好不容易等了一個小時,終於是吊完點滴了,我和歐陽娜和那裏的一個醫生說了一句之後,就出了醫護室了。


    出了醫務室之後,歐娜娜就迴去上課了,畢竟她昨天是請了一下午的假來照顧我的,今天早上也是如此。


    現在都已經是過了兩節課了,他要是再不迴去的話,估計她的老師也會對她心生不滿了。


    而我在北大這裏讀書,自然要記得課程表,用梁元驕的話來說,就是提前知道哪一節課可以逃課,哪一節課不能逃,提前知道哪一節課可以睡覺,哪節不能睡,娜節能夠泡妞,哪節不能泡。


    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考上北大的,果然學霸都是神經病。


    這節課是一節選修課,距離上課還有十分鍾,我去了選修課的課室,然後就是看到了和陳虎以及趙黑克嘰嘰喳喳的梁元驕。


    “老三,你沒事吧?”看到我迴來了,來到家頓時就是一愣,然後就是嘻嘻哈哈地湊了上來,問道。


    雖然他是嘻嘻哈哈的,但是我總能夠感覺到他有些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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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啊?平時你不是都很逗逼的麽?今天怎麽對我有點拘謹了?”我笑著問道。


    梁元驕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老三,我真的……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柳詩詩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發誓,要是我真的知道她會這麽做的話,我寧願不泡她也不會帶你去音樂社的!”


    “是啊!老三,你就原諒一下元嬌吧!昨天你出事了之後他就拚了命的去到處找那個柳詩詩,和那個柳詩詩吵著都差點動手了。”陳虎也是勸說道。


    “是啊!老三,其實我們也有責任,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把我們三個一起怪罪吧,不要隻怪他一個人!昨天元嬌也很賣力,為了給你找到那個女醫師,還差點跑進女廁所了。”趙黑克也是說道。


    “嗬嗬,我根本就沒有生氣,何必在意呢?”我笑著,然後就拍了拍梁元驕的肩膀,“我們是舍友,不應該互相相信麽?你要是想要害我的話,早就害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畢竟昨天梁元驕隻是說著,要是我真的是鐵了心不去的話,他們也拉不動我,所以我覺得,我自己也要為這次的事情負上一點點責任。


    再說了,梁元驕也根本不知道柳詩詩會這麽做,柳詩詩這一次的行為完全就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根本就是讓人無法理解。


    “總之,老三,我還是有點愧疚,要不是我,你的手也不會受傷了。”梁元驕歎息道。


    “有什麽所謂呢?就是被劃了一刀!”我笑道。


    “那直接把他打斷了算了,我來幫你吧!”陳虎大笑道。


    “就是!老三這麽厲害,我覺得陳虎你一個人打不過,我就在精神上麵支持你吧!加油!”趙黑克推了推眼睛,也是哈哈一笑。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要不老三,我們幫你把另外一隻手也給打斷吧?那樣就更好了,去乞討肯定都能夠日賺上百啊!”梁元驕看到眾人這樣子,不禁也是笑了起來。


    我說的對,我們之間是舍友,舍友之間何必計較那麽多呢?而且再怎麽說,這次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有一點點的責任的,我也不怪罪他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太過自責。


    “對了,老三,我們剛剛想要和你說一件事情,你看!”梁元驕說著,然後手指就是指向了一個方向,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卻發現在那裏坐著一個女孩,赫然就是柳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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