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在離軍營不遠,一所稍微比軍大營略小一些的訓練場上,皮破他們九人加上秦王府的五名護衛一起十四名,正在被單雄信操練著,站在太陽底下挺立著一動不動,像一杆長槍一樣插在地上,任憑風吹雨曬,一動不動,像山坡上那一排排長鬆般挺立著。


    這是一個被單雄信新開發出來的訓練營地,由於保密性,營地周圍都用木頭把四周圍了起來,沒有大將軍單雄信的允許,任何人不能入內,否則軍法從事。


    這個地方是單雄信自己掏腰包私自買下的一所地方,與軍營相鄰,作為自己用來專門訓練親衛之用。


    大中午的,一夥人站在太陽底下暴曬,整個人像被放在鍋裏蒸過了一樣,汗水從皮破的額頭順著眉毛流到了眼睛,癢癢的,可皮破不敢用手去擦拭的念想,連抖一下的想法都沒有,現在整個人能夠活動的,就隻有那一對眼珠子了。


    皮破他們自己現在已經從三個月前的不適慢慢到現在,已經習慣了自己總舵主這樣折磨人的訓練了,從開始的不滿,覺得總舵主就是看自己這些個人不滿,純碎是折磨大家,讓大家暴曬在太陽底下整整三柱得的時間,完了還讓自己跑上十裏地的路程,整整兩個來迴,而且是全副武裝,穿上鎧甲手拿長槍,腰誇長刀。


    開始的時候,還真有些不適,以前也沒有人這樣訓練過,還一夥人排著隊口中喊著號子一二一地跑過那長長的大街,引來無數人的駐足觀看,開始的時候還真不適應,自己以前都是道上的一號人物,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像牲口一樣走過大街,像是拿出來擺賣的奴婢一樣被大家觀看著,更加讓人不好意思的是,穿過那些青樓的時候,樓上的窗戶上還不時地伸出那嬌嫩的臉蛋來,看見自己一夥人,總是掩臉相趣。


    自己這些人是不是太賤了,都是一身的賤骨頭?現在怎麽就慢慢喜歡上這種折磨人的訓練了呢?皮破在心裏想著,不過想想經過這三個月來的訓練以及現在的自己跟三個月前的自己的變化,皮破現在顧不得睫毛上有些癢癢的汗珠,看向單雄信的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


    這個練身之法簡直是太厲害了,隻用三個月的時間,自己這夥人的變化竟然這麽大,不管是身體的力量、武力還是整體的紀律上麵,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在場有著相同想法的,可不上是皮破自己,大家看向不遠處的那些古怪的訓練器械,像是自家寶貝一樣,隻有經曆訓練的他們才真正知道那些東西的寶貴程度,用一句國家利器來形容都不為過。


    “經過這三個月的訓練,想來大家對這種訓練方法都有一定的了解了,我知道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們有些人肯定在心裏不知道怎麽咒罵我吧,在心裏肯定在想,我怎麽會用這種折磨人的方法來折磨大家夥?”單雄信像極了大學軍訓時的教官一樣,來迴地走在兩排隊伍的中間,手裏拿著羊皮做成的鞭子,看到站得不直的,過去就是兩腳,還加上幾個鞭子,還時不時地暴上一句粗口,才覺得心裏舒服一些,這不,皮破又倒黴了,單雄信剛剛轉頭來,就看到一隻蚊子停在他的鼻梁上,皮破奇癢難耐,隻動了一下鼻子,被單雄信看見,過去就是一皮鞭,還揣上兩腳。


    “整個隊伍,就你皮破最多事,動什麽鼻子?像誰拋媚眼?這裏沒有漂亮的姑娘,在場的全部都是公的,向誰拋媚眼?別說是一隻蚊子,就是一隻熊來了,都要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那樣才是我要的兵,到那個時候,你們的大將軍我”單雄信停了停,看了一下這三個月來從自己手裏不斷變強的隊伍,心裏很滿意。


    現在單雄信動不動就稱自個大將軍大將軍,好像他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一樣。


    把玩了一下皮鞭,單雄信接著說道,“到那個時候,你們大將軍我就帶你們玩些刺激的,小打小鬧不是咱的作風,要幹就幹大的。”


    “好了,三柱時間到,下麵該幹什麽不用我說了,自己玩去吧,趙剛記時,哪個不及格的跟我說,我來弄死他。”單雄信說完,轉身走了,臨了丟下一句話。


    他娘的,這三個月來,為了自己的自身安全,不得不拿出了前世部隊訓練的方法來訓練自己的這些親衛,什麽單杠雙杠呀,仰臥起坐,還有十公裏全副武裝越野什麽的都拿出來,連四百米障礙跑都拿出來了。


    單雄信知道自己“發明”的這些方法在現在的珍貴程度,所以單獨買下一個很大的院落,離部隊還近,為了安全,同時這是單雄信自己的私人駐所,沒有單雄信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這也從一定程度上為了保密。


    單雄信來到涼亭處,喝了杯自己親手做的冰鎮酸梅汁,看著眼前自己讓軍營的木匠搗鼓出來的四百米障礙器械:低樁網→高低跳台→兩米高的跳台→獨木橋→矮牆→深坑→跳樁。


    為了結合實際,單雄信在獨木橋的兩邊加上了自己的發明,加上各三個擺樁,來撞擊穿過獨木橋中躲閃不及的倒黴蛋。獨木橋的下麵是半米的深坑,單雄信為了起到效果,特意往水坑裏倒入各種動物的糞便,隻要掉下去,嘿嘿,那效果肯定讓人難忘。


    而往往在兩邊推動擺動的木樁的人,往往就是故意看到對方出醜,哪裏這麽容易就讓對方穿過獨木橋,所以往往訓練到最後,大家都是一身嗅哄哄的,當然,這是人開始的時候,隨著訓練的推進,掉到水坑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到現在,基本一天隻有少數一兩次,而這兩次裏麵,往往都有皮破在內。


    這不,皮破剛剛從高牆上一躍而下,來到獨木橋上,腳步很快,眨眼間就躲過四個向自己襲來的木樁,眼看著成功就在眼前,隻剩下最後兩個木樁的時候,稍不留神,卻被玉壹人給撞落,看到下麵那滿是糞便的水坑中。


    “嘩啦”一聲,皮破掉到了水坑中,氣狠狠地看向玉壹人,嘴裏罵道,“玉壹人,你是意思的吧,怎麽每次都是你,你故意跟我過不去的吧?”皮破擦了一下飛濺到自己臉上的糞便,說道。


    雖然自己現在不是真正在乎這些糞便,這些日子以來都習慣了,但是這掉落下來,就代表著失敗,到時候訓練結束,又得自己一人到河裏洗澡。


    “故意又怎樣?你剛剛不也一樣,看到我走過,那眼神,巴不得把我一口吃了,是我稍為比你厲害點,躲閃過去巴了,現在被我撞下,你怨得了誰,隻怪自己不爭氣,再說了,大將軍可是說過,要像對待敵人一樣對待你,要是讓大將軍知道誰故意放水,到時候倒黴可是我,你要有火,你找大將軍發去。”玉壹人咧開嘴看著下麵水坑裏的倒黴蛋說道。


    聽到兩個人的聲音,單雄信手裏捧著一碗冰鎮酸梅汁走了過去,問道:“怎麽迴事,怎麽每次都是皮破你小子,你家不是挖人參的嗎,吃人參長大的,那可是野生參,應該是很猛才對呀,怎麽你小子怎麽這麽慫,跟韭菜見開水似的,軟趴趴的。”單雄信看著水坑上麵的皮破說道,說完抬頭看了一眼上麵的玉壹人,問道:“怎麽迴事,兩人吵上了,不用訓練了,還是體力過剩,要不要給你們加練?”


    “在將軍,玉壹人他針對我,每次都是這樣。”皮破說道。


    “活該,他針對你,輪到他的時候你不會針對他呀,沒能耐,活該你倒黴,還打起小報告來了,訓練完後,罰你小子一會加兩百個仰臥起坐,玉壹人一會看著,做不完不準走。”單雄信說完,把手裏的半碗冰鎮酸梅汁遞給了玉壹人,算是對他的獎勵。


    這是雪中送炭,這大熱天的,不要說是用冰鎮過的酸梅糖水了,就是一碗清水就算是老天開眼了,要知道從一訓練開始,在將軍就規定過程不準喝一滴水,直到訓練結束。


    玉壹人看到單雄信遞過來的一大碗水,他知道,自己大將軍喝的那可是用冰塊鎮過的酸梅糖水,睜大了眼睛接過碗,說道:“謝謝總舵主。”


    “你做得很對,訓練的時候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不要怕他怨恨你,如果現在你對他網開一麵,那就等於將來害了他,這等於親手把你的兄弟送到斷頭台,知道嗎?”


    “知道了,總舵主”玉壹人說道。


    “大家接著練,完後給大家放三天的假,然後我接著教大家新的東西。”單雄信對大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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