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總舵你提醒,大家都明白,這麽重要的事情,兄弟們肯定守口如瓶,敢泄露出去半個字,直接砍了拿去喂狗。”橫肉的趙剛等單雄信說完,搶先說道,同時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左手邊的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說道。


    “趙剛,你什麽意思,你看著我幹什麽?我又沒有說出去。”焦鐵柱看見趙剛看向自己,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一樣全身的炸毛都豎了起來,看看趙剛,說道。


    “在眾兄弟裏麵,我最擔心出問題的就是你,你平時就好賭博,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真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半個字,總舵主出了個好歹,別怪我趙剛不講兄弟情麵,到時候不用總舵主動手,我趙剛第一個殺的就是你。”趙剛聽到焦鐵柱的話後,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


    “趙剛你把我焦鐵柱當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賣友求榮的小人嗎?是,以前我是好賭一些,我也為些搞得家破人亡,家中的財產也被我揮霍一空,但那是以前了,現在這麽久了,你們哪個看見我賭過一次?”焦鐵柱不平地說道。


    他最討厭別人總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待現在的自己。是,自己以前是個好賭了一點,這點在坐的大家也知道,也為些吃盡了苦頭,豐厚的家產也被自己給賭沒了,自己還欠別人一屁股債,要不是當時總舵主看中,慷慨解囊為自己負了全部的債務,自己當時肯定被別人當街打死了。


    一想到這,焦鐵柱的心裏對單雄信打心眼裏尊敬,並不因為單雄信為自己負了所有的債務,而是為單雄信為一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肯出這麽多的錢為自己解難,這份胸襟就值得自己為總舵主賣命,這也是這麽多年了,當自己收到玉牌令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前來的原因。


    “賭不賭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又不是你媳婦,我怎麽知道,我就擔心你到時候賭桌上一不小心風閃了舌頭,把事情泄露出去,壞了總舵主的大事。”趙剛說道。


    單雄信看見事情差不多了,就製止地說道:“好了,好了,兩們兄弟就不要再吵了,反正大家的出發點是好的,都為了大家好,這個事情的大小嚴重性想來也不用我提醒,大家知道就好,我在此再強調一次,誰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半個字,可別怪我不講多年情分,我單雄信第一個殺的就是他。”


    這事萬一因此泄露了出去,不要說皇上放不過自己,東宮太子那邊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什麽叫秦王是個天子相,那我李建成就長著一張平民的麵孔?


    看看時間也該到中午飯的時間,單雄信對外麵吼了一嗓子,說道:“來人!”看來還得搞個“手動報警器”掛個鈴鐺在門口那裏,這邊繩子一拉,那就站著的人就知道,不然每次這樣喊一嗓子,這也太不適應本穿越人士的身份了。


    月梅跟月月兩個丫鬟聽到家主單雄信的話才也過來,驚恐地向單雄信說道“公子,奴婢在”,說完頭也不敢抬地隻會站在一邊,不敢看單雄信。


    “去,讓香兒把飯菜都端上來,對了,叫他讓陳石、小伍那兩小子端上來,你們就不用過來了。”單雄信說道,看到這兩個丫鬟害怕的模樣也不敢說太大聲。


    “是公子”兩丫鬟行禮後轉身走了出去。


    在單府,大家對家主單雄信的稱唿都用公子,這是家主自己要求的,別人都老爺老爺地叫著,自己家主卻讓大家都叫他公子,說是這樣顯得年輕一些,連主母香兒也得這樣稱唿。


    單雄信請大家起身到了另外一個大的圓桌上坐下,等待著飯菜的上來。


    這圓桌是單雄信讓前院的楊老他們兩位木匠按照自己所畫的,做出來的,整整有一米七的直徑大小,中間是可以輕易轉動的圓盤,對,單雄信就是按照現代大酒店的樣子畫出來的,沒有想到卻成功了,當初還以為這個時候沒有軸承,擔心這個轉盤沒有做成呢,沒有想到卻成功了,看來不能小看古代的祖先們的智慧。


    等到所有飯菜都端了上來,第一次見到這麽“大陣仗”的眾人被麵前的美食震懾到了。


    兩隻烤得通身通紅的烤乳豬,兩大盆五花肉、三大碗油煎黃豆,兩盆酸甜豬肘子肉,兩瓦盆燉得香甜的羊肉,由於羊肉裏加了甘蔗吸收了羊肉的腥味的緣故,羊肉聞起來沒有那麽濃的羊騷味。


    接下來的場麵,單雄信也是見慣了,就像當時大哥尉遲恭、程咬金他們第一吃的那樣,這吃相,單雄信都有點免疫力了。


    “戰爭”終於平靜了下來,單雄信看著端著碗篩撤下的陳石跟小伍的身影,向大家說道“不忘告訴眾兄弟,總舵主我頭腦前些時間受了點雷劈,有一些事情已經記不起來了,包括現在的各位,我也一時記不起來了,現在你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讓我知道知道。”單雄信說道。


    大家吃驚地看著單雄信,都在心裏想:合著總舵主命這麽硬,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上天的天雷的懲罰下還能夠活得下來的,這也是頭一遭聽說過。


    總舵主這命也太硬了吧,這是真真實實的頂雷呀這是。


    看到大家都沒有說話,單雄信隻好“指派任務”了,於是對一個約摸有三十一歲的青年,長得九個人中算是白淨的青年說道:“就從你開始吧。”


    聽到單雄信把手指向了自己,那青年人也很幹脆地說道:“我叫皮破,河北道遼城人”


    “噗!”單雄信聽到對方的迴答,一口茶水沒忍住,全噴了出來,在空氣中形成一扇霧氣。


    “叫什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開口問道。竟然有人的名字叫皮破的,怎麽不叫包皮更好聽一點。


    “皮破”對方弱弱地小聲迴答道。


    我去!單雄信在心裏想著。


    皮破的心裏也苦呀,這已經不是第一別人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的表情了。皮破在心裏也不隻一次地想問問他父親,當初為什麽那麽相信是上天的安排,非得叫這個名字,搞得每當別人第一次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都想笑的表情。


    皮破現在還能怎麽辦?隻好認了,這個身體都是父母給的,不要說是一個名字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雖然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也隻好如此了。


    其他八個人又見到皮破一臉鬱悶的樣子,都哈哈笑了起來。


    “總舵主,你還不知道吧,說起皮破的這個名字可是大有來頭呢。”另外一個年齡與皮破相仿的青年跟單雄信說道。


    “那是”青年人說道,於是一五一十地把皮破的名字的由來說了一遍。


    原來,皮破在出生當天,皮破的父親緊張地在屋子裏來迴踱著步子,裏麵傳來皮破母親撕心裂肺的叫聲。


    皮破父親聽到自己孩子他媽叫得這麽痛苦,就更加緊張了,全身都是汗。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一來古代對於生男生女很是看重,二來生孩子難產死亡的案例也是常有發生,稍有不慎就一屍兩命。


    好不容易皮破終於生了下來,皮破的父親卻因開心的原因在跨過門檻的時候不小心摔破了頭皮,後來在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孩子他爹想起了這事,認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讓自己摔破了頭皮,這是明著給自己指明了意思,於是後來在不聽孩子他媽的反對之下,給孩子起名,就叫皮破。


    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在現代社會的中國,一些偏僻的農村不也給自家的孩子起名叫狗蛋呀什麽的嗎,這也很正常。


    “好了,名字是父母起的,也是由不得自己,名字就是一個符號,沒有什麽奇怪值得可笑的,不過,皮破,伯父還真是一妙人。”單雄信想起來就想笑,看著皮破對他說了一句。


    後來單雄信才知道了自己這九名手下的名字。


    1、皮破:三十一歲,長白山人,世代以挖參為生,因出生當天自己父親高興摔破了頭皮麵得名。


    2、杜康:三十五歲,祖籍山西,為人粗礦,硬須,色黃,也是一名講義氣的綠林好漢。


    3、陳輝:二十六歲,祖籍山東,身輕如燕,留著一捏小山羊胡須,武藝高超,僅在單雄信之下,當年是單雄信手下最得力的一名武將,善使一手飛刀絕技,彈無虛發,在綠林中響有名氣。


    4、趙剛:三十四歲,祖籍江南,一臉橫肉,有惡人的名號,俠客出身,因早年單雄信有恩於他,於是跟單雄信當起了綠林俠客,一個為朋友豪邁的人,對單雄信忠心不二。


    5、林海生:二十六歲,祖籍河南道海州人,漁民出身,武藝在八人之下,水性極好,有點好色,為此給單雄信惹了不少鍋。


    6、焦鐵柱:,三十一歲,洛陽本地人,熱愛賭博,為此輸掉了全部家產而走向綠林,身手不錯,被單雄信看中。


    7、趙林,二十七歲,河北道倉州人,孤兒,吃百家飯長大,最看不起別人以大欺小,喜歡幫助比自己弱小的人。


    8、楊忠虎:三十七歲,善使一杆長槍,後被單雄信傳授戚家槍法,後來在戚家槍法的基礎上開創了大名鼎鼎的楊家槍。


    9、玉壹人:四十六歲,祖籍山西,是九人中年齡最高的一位,是幾人中混綠林混得最久的一位,對綠林中的江湖事情禮節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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