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蘭輕的朋友,那找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薑延年笑著說道。


    “我恐怕沒時間,”桑鯉才不會和仇人同桌吃飯,“夏蘭輕既然是薑先生的女兒,薑先生了解過她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薑延年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沉思片刻說道:“據我所知,蘭輕是個堅強獨立的女孩子,看似冷漠,實則心中非常渴望父愛,我打算下周就讓她認祖歸宗。”


    桑鯉原本對他印象很好,可聽到他對夏蘭輕的評價時,頓時就失去了和他繼續交流的想法。


    “薑先生是個好爸爸。”她笑了笑,隨後看向身旁的葉卷,“時間太晚了,我們先迴去吧。”


    有薑延年在,他們並不能把夏蘭輕怎麽樣。


    葉卷伸手拉住她,“累了?”


    “嗯,”桑鯉對薑延年揮了揮手,“薑先生,再見。”


    見她眉間帶著一絲疲倦,薑延年猶豫了一下,“我送你們迴去吧。”


    “有人來接我們。”桑鯉頓了頓,問道:“薑先生,您是怎麽確定夏蘭輕就是您的女兒呢?”


    “我們做了親子鑒定,”薑延年眼中帶著慶幸,感歎道:“我很確定,她就是我的孩子。”


    桑鯉沒再說話,跟著葉卷離開了醫院。


    薑延年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裏莫名有些不安,他不做多想,叫了護工過來照顧夏蘭輕。


    “這下糟糕了。”走出醫院,桑鯉神色懨懨,“沒想到這個夏蘭輕還有這麽硬的後台。”


    薑延年背景太深,他們如果要抓夏蘭輕,恐怕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怕什麽?”葉卷不以為然,“大不了,魚死網破。”


    他故作狠厲的模樣讓桑鯉哭笑不得,“用不著這麽大動幹戈。”


    一個薑延年,不至於讓他們這麽費心。


    “我給陳嚴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陳嚴無比驚喜的說道,“怎麽突然想到我了?迴去之後,不是要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桑鯉暗自翻了個白眼,把這邊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他。


    “你是說夏蘭輕就是那股力量的宿主?你們已經和那股力量交鋒過了?”


    “嗯。”


    陳嚴:“夏蘭輕是我知道的那個女明星嗎?”


    “廢話,”桑鯉不耐煩的說道:“她不僅是女明星,還是知名華僑薑延年流落在外的女兒,你現在可以開始頭疼了。”


    陳嚴:“……”


    “她怎麽可能是薑延年的女兒?”陳嚴很快反應過來,聲音都變了,“她要是薑延年的女兒,這件事可就棘手了。”


    薑延年雖然是華僑,但在國內的影響力很深,再加上在政界有關係網,想抓他的女兒,壓根就不是陳嚴和特調局能辦到的事。


    更何況——


    “薑延年找了她十九年。”


    可想而知薑延年究竟有多在乎這個女兒。


    “桑鯉,你就是來克我的吧?”陳嚴抱頭哀嚎,束手無策道,“這讓我怎麽解決?”


    “答案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想辦法。”說完桑鯉就掛斷了電話。


    “喂!”陳嚴聽著電話裏忙音,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他來不及思索太多,直接將這個線索告訴了李道長等人,隨後就往停車場跑。


    不論如何,他得先和夏蘭輕見一麵。


    迴到學校後,桑鯉直接將夏蘭輕撂到了九霄雲外,她和葉卷已經重創係統,短時間內,係統不可能再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其餘的,隻能交給陳嚴處理。


    ——


    不知過了多久,夏蘭輕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整個人仿佛被抽幹了精氣般,連骨頭都泛著疼痛。


    “感覺怎麽樣?”聽見她抽氣的聲音,坐在床邊的薑延年著急的問道:“身體很難受嗎?”


    夏蘭輕眨了眨眼睛,這才看到他,眼淚立刻流了出來,“薑先生……您怎麽來了?”


    “你住院了,我當然要來看你。”見她如此痛苦,薑延年心裏很不好受,“我去叫醫生。”


    “沒用的,”夏蘭輕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這個病,醫生也沒有辦法。”


    薑延年不明白一個骨折,為什麽會讓她這麽難受,“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桑鯉,”夏蘭輕想到桑鯉和葉卷對自己和係統的打殺,眼中劃過一絲狠厲,“是她在害我!”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過桑鯉!


    既然桑鯉已經發現了她的蹊蹺,她又何必再跟她虛與委蛇?


    薑延年不就是她手到擒來的利用對象?


    讓他們父女相殘,她坐收漁翁之利不好嗎?


    到時候,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她再出來說出真相,桑鯉和薑延年誰也別想好過。


    “怎麽迴事?”薑延年愣在原地,“你和桑鯉不是朋友嗎?”


    “……不是的,”夏蘭紅著眼睛,無比委屈的說道:“桑鯉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朋友,她一直在傷害我。”


    薑延年被她哭的心疼不已,拿紙巾給她擦眼淚,遲疑的說道:“桑鯉,不像那種人。”


    “薑先生,您別被她騙了。”夏蘭輕皺著眉頭,難掩心中的憤怒,“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薑延年眉心一跳,他當然知道桑鯉不是正常人,畢竟桑鯉跟特調局的人一起行動,自然也有非常人能及的能力。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薑延年艱難的開口。


    “因為我喜歡葉卷,”夏蘭輕脆弱又無助的說道:“說出來也不怕您笑話,我之前一直都沒有什麽朋友,後來到t大拍戲,因為一直入不了戲,就經常和那裏的學生交流,想找到關於‘天才’的靈感,在那裏,我認識了桑鯉和葉卷。”


    “我對桑鯉一見如故,想跟她做朋友,結果卻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絕,失落之下,我又認識了葉卷,不瞞您說,對於中途輟學的我來說,身為天之驕子的葉卷,一瞬間就擊中了我的心。”


    “我毫不猶豫的愛上了他。”


    薑延年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解的看著夏蘭輕,心中有對她有心疼,也有不解,“可葉卷是桑鯉的男朋友。”


    沒想到說了這麽多,他最關心的竟然是這個問題,夏蘭輕瞬間就不高興了。


    這個薑延年腦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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