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震洋,龍哥,其實是······”石圓就渾身都是嘴也解釋不清了,一驚之下,將抱著的紅茶也丟到了地上,滾落了很遠。


    “你有能耐是不?看我被他推進水裏以為我不行了是不?有新的靠山了是不?忘記我請你吃香的喝辣的是不······”郝史龍一下質問了他好幾個問題,“你現在不但當眾罵我混蛋,還要幫著別人揍我,我郝史龍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怎麽揍我的。”


    最終石圓終於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說:“龍哥,我實話給你說了吧,我是所以當眾罵你,那是為了取得鍾震洋的絕對信任,隻有他絕對信任了,我們才好實施我們的計劃,本來我想事後給你道歉補償的,沒想到你現在就來了,龍哥,你這是上了鍾震洋的當了,你這樣一忍不住,就將我們後麵的計劃都打亂了。”


    “哦,石圓,要不全班的人都叫你圓蛋,果然真是狡猾的很啊,你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丁聰怒指石圓。


    鍾震洋心想:沒想到李教授弄的這個係統還有辨認人心的功能,早就看這個石圓沒有那麽簡單,果然是經不住考驗,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麽特殊的功能?


    “郝史龍啊,你怎麽老是針對我啊?還派這麽一個臥底,潛伏到我身邊來,這麽惡毒的計策你是怎麽想出來的,幸虧是你沉不住氣,這才讓計劃擱淺,你就不能讓這世界和平一點?”鍾震洋說。


    “誰說有什麽惡毒計劃來,根本就是石圓他胡說八道,我不過是巧合經過這裏,聽到你們說話罷了。”郝史龍狡辯說道。


    石圓是典型的見風使舵的人,見郝史龍不承認,馬上改口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看龍哥被震洋推進湖裏了,想為他報仇,就獨自策劃了一場幫著龍哥欺負震洋的一個陰謀,你們要打就打我,要罵就罵我,我不是人,我故意讓你們不團結······”


    鍾震洋見石圓獨自承擔了錯誤,也就沒有再難為郝史龍的借口了,就說:“大家都是同學,以後不要這麽互相拆塔了,石圓,我們這夥人裏數你最精明,你應該將你的心思用在正經的地方。”說完鍾震洋拉著丁聰往圖書館還書去了。


    直到鍾震洋遠的再也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了,郝史龍才埋怨石圓:“看你出的什麽餿主意,淨讓人家看笑話了,我還一直把你當做我的智囊,現在看來就是酒囊飯袋。”


    “龍哥,本來計劃進行的好好的,你突然就來了,將我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石圓辯解說。


    “你的計劃就是當眾罵我是王八蛋?還是幫這鍾震洋揍我一頓?”郝史龍強勢的說。


    遇上這不懂陰謀的大哥,石圓也是沒有辦法,隻得低頭任郝史龍指著鼻子罵,心裏萌生一種千裏馬不遇伯樂之憾,心想以後再弄什麽陰謀詭計必須計劃周詳一點,如果沒有絕勝的把握,最好還是別弄。


    另一邊的丁聰可是樂壞了,說:“震洋,你的這條計真是太絕了,我還以為石圓真的變好了,誰知就這麽隨意一試,就將他們的惡毒計劃摧枯拉朽了,你沒看郝史龍將石圓罵的狗血淋頭的樣兒,真叫人痛快,你最近的智商明顯提升了不少啊。”


    “咱們沒有什麽背景,像石圓這種勢利小人突然要投靠到咱們身邊,不能不讓人產生懷疑,所以盡量給他們製造點內部矛盾,讓他們不攻自破。”鍾震洋笑說。


    丁聰豎起大拇指說:“高,這就叫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他們自相矛盾。”


    “這才是在學校裏,要是到社會上,情勢複雜錯綜,咱們更得小心。”鍾震洋說。


    “對了,有個事要告訴你。”丁聰說。


    “什麽事?”難道丁聰還有什麽事瞞著自己,亦或是關於張屏的事。


    “雷雨社的人找你,中午不知道你去那裏了,他們問我看你願不願意加入他們的雷雨社。”丁聰說。


    “雷雨社是幹什麽的?”在大學裏存在著很多各種各樣的秘密社團,有的作詩,有的研究天文地理,有的琴棋書畫,但是這個雷雨社是幹什麽的,他還真沒有聽說過。


    “我本來也不知道雷雨社是幹什麽的,但是一見到那人,立即明白了,雷雨社就是演話劇的,你不知道有場非常有名的話劇就叫雷雨嗎?他們是一個演話劇的團體,聽說新拍了一出叫《屈原》的話劇,來問你看看能不能出演其中的角色。”丁聰說。


    “讓我出演什麽角色?”鍾震洋問。


    “這個他倒是沒有說,就問你願不願意加入他們的社團。”丁聰說。


    進入大學已經兩年了,鍾震洋以前過於低調,甚至是低調的有點木訥了,所以並沒有加入任何團體,但是他也知道大學裏的這些團體非常重要,基本上就是走向社會的基礎,社會上成功的人脈關係也往往在這個裏麵形成,他以前也希望能進入其中的任何一個團體,可是他以前那個樣子,也沒有人邀請,自己也自卑的很,沒有毛遂自薦的勇氣,現在有人來邀請了,他自然是非常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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