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砍了?


    聞言,兩名神殿守衛猛的一怔。


    認。。。。認真的嗎?


    尊主大人,這可是您的堂弟誒。


    不僅是兩名神殿守衛,就連跪在台下的荊佺都是大驚失色,臉色驟變。


    臥槽!有這個必要嗎?


    “還不快速速動手!到底本尊主是尊主還是這個畜生是尊主?你們何須忌憚他?!”


    尊主的寶座上,荊修溥暴怒起身,一掌直接將身側的茶桌給拍個粉碎,怒聲喝道。


    “諾,屬下遵命!”


    見此,兩名神殿守衛哆嗦了下,連忙應聲答應。


    尊主大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如果他們再不動手的話,怕是就連他們也得受到牽連。


    所以,還是抓緊時間把尊主大人的表弟給拿下比較好。


    而這時,荊佺也慌了。


    他的一張遍布疤痕的臉滿是震驚、驚恐之色。


    大哥這次是認真的?真的要動手?真的要大義滅親?


    “大哥,我知錯了,我知錯了!你別衝動,不要殺我啊!我可是你同族的堂弟啊!”


    荊佺急忙爬起,向荊修溥衝去,意欲抱著荊修溥的大腿求饒。


    可是,荊修溥哪裏會給他機會?


    從小到大,荊修溥都已經不記得給他多少次機會了。


    可是,他卻一次次的讓自己失望。


    “滾蛋!”


    荊修溥一腳踹出,直接將荊佺踹老遠,翻滾了好幾下,最後摔了個狗啃泥。


    “機會機會,我給你多少次機會了?你可曾珍惜過?”


    荊修溥負手而立,來迴踱步,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質問道。


    每一次都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大哥,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過自新!”


    荊佺膽顫的跪在台階下,一個勁的不斷給荊修溥磕頭,開口求饒。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荊修溥的這次生氣,與以往的生氣截然不同。


    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壓不住的那種!


    “機會?混賬,我告訴你,不可能!留著你也是禍害,倒不如直接砍了,讓聖域清靜清靜!


    作惡之人,自食惡果!這一句話我經常跟你說,如今,你的惡果也算到了。”


    荊修溥神色冷峻的說道,臉上絲毫不見憐憫之色。


    既然無法改邪歸正,那就殺了吧。


    “大哥!大哥!不要!饒了我,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聞言,荊佺臉色驟變,唿吸急促,內心頓時被恐懼占據。


    可這時的荊修溥背對著荊佺,使得荊佺根本看不到荊修溥的臉色。


    “大哥,你若是殺了我,你又該怎麽和族中的族人們解釋?”荊佺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這是他最後一張底牌了。


    殺害同族之人,這個罪名可不小啊。


    誰知,荊修溥卻冷冷的道了一句:“他們能奈我何?”


    說罷,荊修溥便頭也不迴的微微擺手,示意神殿守衛立刻動手。


    “諾!”


    兩名神殿守衛恭聲領命,上前幾步一人拽著荊佺左邊的衣角,一人拽著荊佺右邊的衣角,然後朝殿外拉去。


    這時,青年男子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任由兩名神殿守衛拽動。


    “是啊,就算是家族又能把大哥怎麽樣呢?”荊佺六神無主、心神不定的喃喃道。


    他們荊家本就是依靠荊修溥起家的,如果沒有荊修溥,他們荊家早敗了。


    今日的荊家在聖域能有這樣的地位,全靠荊修溥在隆福神教中的地位。


    荊修溥晉升尊主,他們荊家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但是若荊修溥與荊家鬧掰的話。。。。


    荊家的下場不言而喻。


    所以,哪怕他真的被荊修溥給斬了,荊家上下也不敢說些什麽。


    這一刻,荊佺悟了。


    人每到快死的時候總會幡然通悟,理解一些道理。


    不過,這個道理對於荊修溥來說無甚大用。


    理解這個道理有何用?


    難道還能讓荊佺改過自新、洗心革麵不成?


    這家夥本質上就是個人渣,無惡不作的混蛋,已經沒救了。


    當荊修溥再次迴眸時,荊佺已經被兩名神殿守衛拖出殿外。


    不過一會兒。。。。


    兩名神殿守衛就提著血淋淋、還在滴血的人頭進殿。


    “尊主大人,已經授首!”


    兩名神殿守衛恭聲說道。


    “嗯,你們下去吧。”荊修溥雙眼微眯,微微擺手,語氣平淡的說道。


    “諾!屬下遵命!”


    兩名神殿守衛恭敬的將人頭放置大殿,而後領命告退。


    他們知道,這時的荊修溥需要自己待一會兒,冷靜冷靜。


    兩名神殿守衛告退之後,荊修溥獨自一人坐在寶座上,長舒一口氣。


    “唉,這都是報應啊!”


    “既然已經為宗主做事,那就要做好,像宗主這般的善人,眼中肯定容不得渣滓、沙子存在。


    像這種人渣、禽獸不如的畜生,遲早會被清算!”


    “既然已經清理了一個,那就順帶把家族也給清理一下吧。”


    荊修溥獨自一人自言自語。


    …………………………………………………


    幾日後。


    無敵宗,宗主殿。


    “蕭白幹啥去了?怎麽還沒迴來?”二狗疑惑的問道。


    “狗哥,老哥說他去其他勢力溜溜,過幾天就迴來。”司飛翰迴答道。


    當時蕭白走的時候二狗在‘悟道’,所以二狗並不知情。


    “去其他勢力溜溜?哪個勢力啊?這麽倒黴。”二狗壞笑道。


    …………


    與此同時。


    雲端,正在駕雲的蕭白突然打了個噴嚏。


    “阿嚏!”


    “臥槽,哪條狗在罵我啊?”蕭白一臉不爽的說道。


    係統:……


    這話該怎麽接?


    “宿主,接下來我們去哪裏?”係統問道。


    經過這幾天的長途跋涉,他們已經逛過很多勢力了。


    而且還是受邀觀光,待遇十分不錯。


    “稍等哈,我看一看。”蕭白拿出一塊麵板,上麵記載著自己規劃好的日程。


    稍會兒。。。。


    “嗯。。。。下一個勢力是源永域的主城──汾撫城。


    汾撫城近期設宴,千年一次的盛世,其中,汾撫城的城主以及一些家族極力邀請我們。”蕭白摩挲著下巴,說道。


    源永域,距離逍遙域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隔了兩個域。


    “宿主,你最近的名氣越來越大了啊。”


    “一般一般,還闊以。”


    “能給我簽個名嗎?”


    “係統,你再陰陽怪氣的話,信不信我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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