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端木就發過一次信息給顧純情,他不確定顧純情有沒有迴複端木,也不確定顧純情有沒有和端木再見麵。


    但端木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顧純情,讓他忍無可忍了。


    他下了床,大步走出臥室,邊往書房方向走,邊用顧純情的手機拔出了端木的號碼。


    嘟聲響了一聲,對方就接聽了電話。


    “純情,你終於迴電話了,我……”


    “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麽時候?”權澤曜打斷端木的話,臉色陰得很沉。


    進了書房,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沒好氣地說:“純情是我的人,我們已經結了婚,你糾纏個沒完沒了,是什麽意思?”


    “權澤曜,怎麽是你?”


    “我老婆不想見你,她討厭你,讓我轉告你不要再煩她。”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純情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那你太不了解她了。”


    “不了解她的,我看是你吧。”端木不甘示弱。


    他不敢相信,權澤曜居然會用顧純情的手機打過電話來。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權澤曜,你不要太囂張。”


    “之前的事情我沒有追究你,你應該偷著笑了,別逼我。”


    “純情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會幸福,你不愛她,為什麽要把她綁在身邊?”


    “你懂什麽是愛?你這個該死的精神病。”


    “你……你說什麽?”


    “我勸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權澤曜,你……”


    權澤曜沒有耐心聽端木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將端木的號碼拉進黑名單,他把通話記錄,以及端木發來的信息一並刪除。


    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調整好了情緒,他才起身迴到臥室裏。


    盯著床上睡得很沉的顧純情,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五年前的記憶。


    “純情說過,她很喜歡我,希望我一直都是她的小言。”


    端木曾經說過的話,在他耳邊縈繞不去。


    這件事情,他從來沒有問過顧純情,究竟顧純情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不得而知,但就他的記憶,五年前的顧純情和端木,關係似乎真的不簡單。


    在顧純情身旁躺下來,他胡思亂想著,竟失眠了。


    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翌日一早,他就被顧純情吵起來。


    “懶豬,還睡,你不是說今天陪我去醫院看可心的嗎?”顧純情一邊捏著他的臉,一邊嘟著小嘴抱怨。


    他無奈一笑,伸手握住了顧純情不安分的小手,淡淡地說:“老婆大人,我這就起床。”


    “快點,早餐都準備好了,吃過以後,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遵命,老婆大人。”


    ……


    路上,顧純情買了很多補品和水果,大包小包地就去了醫院。


    進入病房時,姚可心睡得迷迷糊糊,她的手上還吊著水,臉色異常的蒼白。


    看到這樣的姚可心,顧純情不禁有些心疼。


    在床邊坐下來,她輕輕握起姚可心的手,姚可心悠悠轉醒,盯著她看了幾秒,姚可心眼睛瞪大了些。


    “純情?”


    似乎在這裏看到她很吃驚,姚可心猛地起身,但動作過大,扯痛了傷口,姚可心疼得呲牙咧嘴。


    “乖乖躺著,別亂動。”


    “你怎麽來了?”


    她還特意叮囑過,不要把她住院的消息告訴顧純情。


    顧純情現在是孕婦,她不想讓顧純情也跟著擔驚受怕。


    “你都這樣了,我怎麽能不來?”


    “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都挨槍子了,還沒事。”


    “小傷,養幾天就好了。”


    “你真是……”


    顧純情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好在姚可心獲救了,要是姚可心真有個三長兩短,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向姚可心在國外的家人交待。


    姚可心當初留下來,是因為有她在,加上姚可心不太想去韓國生活。


    眼下,知道姚可心在住院,她作為姚可心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必然要留下來照顧姚可心,直到姚可心出院。


    這個決定,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跟權澤曜提過,權澤曜沒有反對,但他有個條件,那就是在照顧姚可心的同時,她也要照顧好自己。


    一日三餐,管家包了,家裏的傭人會準備,司機也會專車接送她,總之,權澤曜不想讓她太累。


    他應該知道說什麽都攔不住她要照顧姚可心的心,所以才如此順著她,還替她安排好一切。


    “醫生怎麽說?”


    她問姚可心。


    姚可心大咧咧一笑,“沒傷到要害,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真的沒大問題嗎?”


    “沒事的,你別太緊張。”


    “我怎麽能不緊張,你們都瞞著我,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出事的。”


    “我是不想你擔心。”


    “你要真的出事了怎麽辦?”


    “我這不是好好的。”


    想起姚可心是因為羅燁才遭遇了這一係列的禍事,當著姚可心的麵,她連提都沒敢提羅燁。


    權澤曜告訴過她,羅燁就住在姚可心隔壁的病房,如果羅燁沒在姚可心床前守著,說明兩人談崩了,在姚可心麵前,還是盡量別提羅燁為妙。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一切與羅燁有關的話題,就是不想觸碰到姚可心敏感的神經。


    誰知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來人竟是羅燁的哥哥羅笙。


    羅笙一手捧著一束花,一手提著一籃水果,步伐穩健地就走了進來。


    他神色淡漠,將水果放在一旁的櫃子上,他徑直走到床前。


    “姚小姐,你的身體如何了?”


    姚可心盯著羅笙,麵露詫色,“你是?”


    “羅笙。”


    “你就是羅燁的大哥?”


    “是我。”


    “你怎麽會來?”


    “自然是看望你。”


    “羅燁讓你來的?”


    羅笙沉默幾秒,說:“不,是我自己要來看你。”


    “我看是羅燁讓你來的吧?”


    “姚小姐,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


    “是我來看你,跟我弟弟有什麽關係?”


    “……”


    羅笙的話,噎得姚可心說不出話來。


    顧純情在這裏見到羅笙,也吃驚不小。


    據她所知,羅燁和羅笙的關係一直有些僵,羅燁和姚可心的關係如此緊張的時候,他來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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