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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是大多數人的天性，情如夢也不例外。
東方關元也不好說什麽，敷衍地道：“我才不會亂花錢。”
“不用花錢！”情如夢說道：“真實世界沒有錢幣，要什麽有什麽，用不著錢，也不用花錢。”
“哦？”
東方關元愕然。
要什麽有什麽，人還有什麽追求？
再深入地想，這樣的世界也就失去了競爭，缺失了動力。
難怪有人說真實世界很枯燥。
難怪有些玩家好不容易到達真實世界，卻寧願迴到遊戲世界做返還者。
真實世界竟然是一個高檔養老院？
東方關元不敢相信，問道：“沒有錢，真實世界拿什麽刺激人們的積極性？”
“積極性？”情如夢不解地道：“在真實世界，很多人都有無私的奉獻精神，努力地搞科研，他們是真正的英雄，從來不缺少積極性。”
東方關元立即想到德爾，那是一個醉心於科學的執著狂，不求迴報，但這樣的人畢竟是極少數，屬於異類，人類的進步還是要靠大多數人的共同努力。
他問：“難道就沒有什麽鼓勵措施？”
情如夢皺眉想了想，說道：“有，人們取得科研進步，會被記錄貢獻值，貢獻值的多少是評選元老的主要依據。”
東方關元點點頭，真實世界也不全是死水一潭，但權力的誘惑帶來的動力畢竟有限。
想了想，這似乎並不關他什麽事，他在真實世界不會呆太長的時間，他要做的不是了解人類社會的組織方式，而是真實世界的物理構成的信息，帶迴放逐世界。
四下看了看，這裏也是一個虛擬空間，隻是有幾道橢圓形光門，可以傳送到其他地方。
雖然乘坐飛龍很刺激，但傳送更方便。
東方關元想到了他的陰陽幣，肯定不能在真實世界消費，千億的係統幣浪費了太可惜，不如買個禮物送給情如夢，至少她可以在遊戲世界使用，便問道：“勇士之城有沒有商店，或者交易點？”
情如夢搖頭：“勇士之城模仿真實世界，不需要錢幣，更沒有買賣之地。”
東方關元一想，確實是這麽個理，他取出那枚半白半黑的陰陽幣，遞過去：“如夢，這錢送給你，你自己買一些喜歡的物品吧。”
情如夢吃驚地道：“賭幣！你贏了賭神？”
東方關元愣住：“你怎麽知道？”
情如夢激動地道：“我聽說這陰陽錢隻有一枚，一直在賭神手裏，從來沒人贏過他，老公，你竟然贏了賭神！”
東方關元不解，他與賭神賭的時候很公平，勝負機率各半，別人應該也是一樣，賭神怎麽可能從來不輸？難道這其中另有蹊蹺？
他微微一笑：“這錢現在是我的，原本想給你買件禮物，可是此處沒有交易點，真實世界也用不上，就直接送給你吧，反正你隨時可以進入遊戲世界，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情如夢卻不接：“這是專屬錢幣，隻能你一個人用。”
“專屬錢幣？”東方關元心中一沉，問道：“那咱們能不能迴到平安客棧？”
情如夢搖頭：“勇士之城沒有迴去的通道。”
東方關元猶自不甘心：“如夢，要不咱們先離開這個場景，再闖一次？”
情如夢還是搖頭：“老公，我已經打了結婚報告，就算你到不了勇士之城，離開這個場景也隻能到真實世界。”
“啊？”
東方關元心中暗惱，這錢他是用命賭來的，看起來似乎是一筆巨資，卻隻是一件無用之物，他很快就進入真實世界，將來從失落世界迴到放逐世界，就再也不迴來了，這錢就是一廢品。
“老公。”情如夢柔聲道：“你的心意我領了，我在遊戲世界隻是玩玩，用不著太高級的裝備，也沒人真傷得了我。”
東方關元一想也是，情如夢擁有特權，就算那些能夠將人泯滅的大神也不可能對她產生實質性的傷害，要高級防備真沒什麽用，係統又限製她們這些特權人氏的實力，冰魄劍想必已經是極限，太高級的兵器她隻怕也用不了，錢再多也花不到她身上。
“罷了。”東方關元把陰陽幣收迴口袋，“就當個紀念品吧。”
這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當著美女的麵把這廢物扔掉吧。
再次看了看周圍的發光的月亮門，像泡泡那樣隱隱浮現著文字標識，分別通往古城、龍城、科技城，還有一個，沒有任何文字說明。
“這應該是退出這個場景的通道吧？對我來說已經不通，所以才沒有文字。”
東方關元暗自猜測，說道：“咱們去科技城。”
之前，情如夢對光舞影說過，要在科技城的議政廳簽約才能進入真實世界，勇士之城隻是模擬，沒有什麽可留戀的，還是直接到真實世界罷了。
情如夢卻道：“科技城除了議政廳，其他地方對玩家是不開放的，隻有簽約之後才可以在那裏預先感受一下如何進行科研，老公，你不用簽約，不用去議政廳，可以通過這道門直接進入真實世界。”
她指的正是那個沒有文字的光門。
東方關元心中一沉，他真想去看看科技城的科研情形，但他不用簽約，當然也不會對他開放，心道：“莫非到了真實世界也不用去搞科研，隻能呆在古城做一個專職老公？”
這是個大問題，但現在想也無用，他點點頭：“好，咱們走。”
邁進光門，卻仿佛又迴到了剛才的虛擬空間，情如夢仍然站在他麵前，隻是換了一件衣服，不再是一襲素色長裙，而是寬大的黑色長袍，頭發也挽了起來，顯得成熟了一些。
東方關元一怔：“如夢，這是哪裏？”
對麵的黑袍女人麵無表情，聲音低沉：“我不是如夢，我是她的母親，情。”
如夢的母親？
丈母娘！
東方關元大吃一驚，這母女倆長得竟然如此相像，幸好他沒有作出太親密的事情來。
他恭恭敬敬地道：“大元老，你好。”
“我已經不是大元老，我原來的名字叫無情，現在仍然叫無情，因為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辭去大元老一職。”
“啊？”
東方關元想不到，為了他和情如夢的婚事，這位大元老竟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
無情似乎對辭去大元老並不在意，說道：“新任的大老元叫風，原來的名字叫柳風。”
東方關元更是吃驚，柳風已經成為大元老！
執掌著真實世界最高權柄的三位大元老之一！
無情漠然道：“如夢說，你跟她講過柳風是你兄弟，而且是可以為你去死的兄弟，但你的資料裏沒有任何關於柳風的信息，想必是被係統屏蔽，我來見你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為了他，我想從你口裏了解一下，柳風是個怎樣的人。”
東方關元立即猜到，係統之所以屏蔽柳風的信息，是為了不泄露柳風是係統內應的秘密，他當然也不能說出來。
他很後悔對情如夢說了不該說的話，但現在於事無補，想了想，答道：“柳風是一個很有決斷的人。”
“這我知道，沒有這種品質他也當不上大元老。”無情目光深邃：“我想知道他真正的來曆！”
東方關元暗道不妙，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柳風的來曆絕對不能從他口中說出來。
他腦中急轉，說道：“我不能說，這與大元老慧有關。”
“慧？”無情有些驚異，問道：“是慧，還是諦生？”
東方關元聽出其中的含義，他剛才的迴答原本就是想混淆一下，哪知還是被這位智者洞悉了其中的關鍵，慧，是指曾經的大元老，諦生是指被改造後的慧。
他老老實實地道：“是我救過柳風的命，其實是諦生出的手。”
當初在清楓洞，確實是諦生出手殺了噬魂獸，同時也救下幾個人的性命，最後活下來的隻有他和柳風。
無情慢慢地道：“柳風來自放逐世界？”
東方關元暗歎，在這位曾經的大元老麵前，他無所遁形，什麽事也瞞不住，他咬咬牙道：“柳風是因為我才活下來。”
這是默認，也是解釋柳風為什麽從放逐世界來到這個世界而沒有被抹殺。
無情淡淡地道：“根據我掌握的資料，柳風出生的時候，正是詩素素從放逐世界歸來的時候，而你迴歸要晚很多，想必是詩素素這個智能把柳風帶來，你告訴我，她為什麽帶他來？有什麽目的？”
東方關元立即道：“沒什麽目的，就因為柳風是我兄弟。”
他沒有說謊，隻不過帶柳風到真實世界的不是詩素素，而是他的便宜妹妹明惠，之所以帶著柳風確實是因為那是他兄弟，而明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攜帶著詩素素。
無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真的認詩素素那個智能為妻子？”
“不錯。”東方關元道：“不管她是什麽，曾經是我妻子，就永遠是我妻子，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認她。”
“你這種品質很好。”無情點點頭：“在諦生離開之後，我和知之所以容你繼續存在，就是因為你這種難得的品質，我現在問你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如實迴答。”
東方關元暗鬆了一口氣，在這位曾經有大元老麵前，他感到極大的壓力。
他保證道：“我絕不說謊。”
不說謊不代表知無不言。
“好，我問你。”無情一字字地道：“你能否保證柳風對人類的絕對忠誠？”
獨占是大多數人的天性，情如夢也不例外。
東方關元也不好說什麽，敷衍地道：“我才不會亂花錢。”
“不用花錢！”情如夢說道：“真實世界沒有錢幣，要什麽有什麽，用不著錢，也不用花錢。”
“哦？”
東方關元愕然。
要什麽有什麽，人還有什麽追求？
再深入地想，這樣的世界也就失去了競爭，缺失了動力。
難怪有人說真實世界很枯燥。
難怪有些玩家好不容易到達真實世界，卻寧願迴到遊戲世界做返還者。
真實世界竟然是一個高檔養老院？
東方關元不敢相信，問道：“沒有錢，真實世界拿什麽刺激人們的積極性？”
“積極性？”情如夢不解地道：“在真實世界，很多人都有無私的奉獻精神，努力地搞科研，他們是真正的英雄，從來不缺少積極性。”
東方關元立即想到德爾，那是一個醉心於科學的執著狂，不求迴報，但這樣的人畢竟是極少數，屬於異類，人類的進步還是要靠大多數人的共同努力。
他問：“難道就沒有什麽鼓勵措施？”
情如夢皺眉想了想，說道：“有，人們取得科研進步，會被記錄貢獻值，貢獻值的多少是評選元老的主要依據。”
東方關元點點頭，真實世界也不全是死水一潭，但權力的誘惑帶來的動力畢竟有限。
想了想，這似乎並不關他什麽事，他在真實世界不會呆太長的時間，他要做的不是了解人類社會的組織方式，而是真實世界的物理構成的信息，帶迴放逐世界。
四下看了看，這裏也是一個虛擬空間，隻是有幾道橢圓形光門，可以傳送到其他地方。
雖然乘坐飛龍很刺激，但傳送更方便。
東方關元想到了他的陰陽幣，肯定不能在真實世界消費，千億的係統幣浪費了太可惜，不如買個禮物送給情如夢，至少她可以在遊戲世界使用，便問道：“勇士之城有沒有商店，或者交易點？”
情如夢搖頭：“勇士之城模仿真實世界，不需要錢幣，更沒有買賣之地。”
東方關元一想，確實是這麽個理，他取出那枚半白半黑的陰陽幣，遞過去：“如夢，這錢送給你，你自己買一些喜歡的物品吧。”
情如夢吃驚地道：“賭幣！你贏了賭神？”
東方關元愣住：“你怎麽知道？”
情如夢激動地道：“我聽說這陰陽錢隻有一枚，一直在賭神手裏，從來沒人贏過他，老公，你竟然贏了賭神！”
東方關元不解，他與賭神賭的時候很公平，勝負機率各半，別人應該也是一樣，賭神怎麽可能從來不輸？難道這其中另有蹊蹺？
他微微一笑：“這錢現在是我的，原本想給你買件禮物，可是此處沒有交易點，真實世界也用不上，就直接送給你吧，反正你隨時可以進入遊戲世界，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情如夢卻不接：“這是專屬錢幣，隻能你一個人用。”
“專屬錢幣？”東方關元心中一沉，問道：“那咱們能不能迴到平安客棧？”
情如夢搖頭：“勇士之城沒有迴去的通道。”
東方關元猶自不甘心：“如夢，要不咱們先離開這個場景，再闖一次？”
情如夢還是搖頭：“老公，我已經打了結婚報告，就算你到不了勇士之城，離開這個場景也隻能到真實世界。”
“啊？”
東方關元心中暗惱，這錢他是用命賭來的，看起來似乎是一筆巨資，卻隻是一件無用之物，他很快就進入真實世界，將來從失落世界迴到放逐世界，就再也不迴來了，這錢就是一廢品。
“老公。”情如夢柔聲道：“你的心意我領了，我在遊戲世界隻是玩玩，用不著太高級的裝備，也沒人真傷得了我。”
東方關元一想也是，情如夢擁有特權，就算那些能夠將人泯滅的大神也不可能對她產生實質性的傷害，要高級防備真沒什麽用，係統又限製她們這些特權人氏的實力，冰魄劍想必已經是極限，太高級的兵器她隻怕也用不了，錢再多也花不到她身上。
“罷了。”東方關元把陰陽幣收迴口袋，“就當個紀念品吧。”
這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當著美女的麵把這廢物扔掉吧。
再次看了看周圍的發光的月亮門，像泡泡那樣隱隱浮現著文字標識，分別通往古城、龍城、科技城，還有一個，沒有任何文字說明。
“這應該是退出這個場景的通道吧？對我來說已經不通，所以才沒有文字。”
東方關元暗自猜測，說道：“咱們去科技城。”
之前，情如夢對光舞影說過，要在科技城的議政廳簽約才能進入真實世界，勇士之城隻是模擬，沒有什麽可留戀的，還是直接到真實世界罷了。
情如夢卻道：“科技城除了議政廳，其他地方對玩家是不開放的，隻有簽約之後才可以在那裏預先感受一下如何進行科研，老公，你不用簽約，不用去議政廳，可以通過這道門直接進入真實世界。”
她指的正是那個沒有文字的光門。
東方關元心中一沉，他真想去看看科技城的科研情形，但他不用簽約，當然也不會對他開放，心道：“莫非到了真實世界也不用去搞科研，隻能呆在古城做一個專職老公？”
這是個大問題，但現在想也無用，他點點頭：“好，咱們走。”
邁進光門，卻仿佛又迴到了剛才的虛擬空間，情如夢仍然站在他麵前，隻是換了一件衣服，不再是一襲素色長裙，而是寬大的黑色長袍，頭發也挽了起來，顯得成熟了一些。
東方關元一怔：“如夢，這是哪裏？”
對麵的黑袍女人麵無表情，聲音低沉：“我不是如夢，我是她的母親，情。”
如夢的母親？
丈母娘！
東方關元大吃一驚，這母女倆長得竟然如此相像，幸好他沒有作出太親密的事情來。
他恭恭敬敬地道：“大元老，你好。”
“我已經不是大元老，我原來的名字叫無情，現在仍然叫無情，因為你們的事情，我已經辭去大元老一職。”
“啊？”
東方關元想不到，為了他和情如夢的婚事，這位大元老竟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
無情似乎對辭去大元老並不在意，說道：“新任的大老元叫風，原來的名字叫柳風。”
東方關元更是吃驚，柳風已經成為大元老！
執掌著真實世界最高權柄的三位大元老之一！
無情漠然道：“如夢說，你跟她講過柳風是你兄弟，而且是可以為你去死的兄弟，但你的資料裏沒有任何關於柳風的信息，想必是被係統屏蔽，我來見你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為了他，我想從你口裏了解一下，柳風是個怎樣的人。”
東方關元立即猜到，係統之所以屏蔽柳風的信息，是為了不泄露柳風是係統內應的秘密，他當然也不能說出來。
他很後悔對情如夢說了不該說的話，但現在於事無補，想了想，答道：“柳風是一個很有決斷的人。”
“這我知道，沒有這種品質他也當不上大元老。”無情目光深邃：“我想知道他真正的來曆！”
東方關元暗道不妙，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柳風的來曆絕對不能從他口中說出來。
他腦中急轉，說道：“我不能說，這與大元老慧有關。”
“慧？”無情有些驚異，問道：“是慧，還是諦生？”
東方關元聽出其中的含義，他剛才的迴答原本就是想混淆一下，哪知還是被這位智者洞悉了其中的關鍵，慧，是指曾經的大元老，諦生是指被改造後的慧。
他老老實實地道：“是我救過柳風的命，其實是諦生出的手。”
當初在清楓洞，確實是諦生出手殺了噬魂獸，同時也救下幾個人的性命，最後活下來的隻有他和柳風。
無情慢慢地道：“柳風來自放逐世界？”
東方關元暗歎，在這位曾經的大元老麵前，他無所遁形，什麽事也瞞不住，他咬咬牙道：“柳風是因為我才活下來。”
這是默認，也是解釋柳風為什麽從放逐世界來到這個世界而沒有被抹殺。
無情淡淡地道：“根據我掌握的資料，柳風出生的時候，正是詩素素從放逐世界歸來的時候，而你迴歸要晚很多，想必是詩素素這個智能把柳風帶來，你告訴我，她為什麽帶他來？有什麽目的？”
東方關元立即道：“沒什麽目的，就因為柳風是我兄弟。”
他沒有說謊，隻不過帶柳風到真實世界的不是詩素素，而是他的便宜妹妹明惠，之所以帶著柳風確實是因為那是他兄弟，而明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攜帶著詩素素。
無情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真的認詩素素那個智能為妻子？”
“不錯。”東方關元道：“不管她是什麽，曾經是我妻子，就永遠是我妻子，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認她。”
“你這種品質很好。”無情點點頭：“在諦生離開之後，我和知之所以容你繼續存在，就是因為你這種難得的品質，我現在問你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如實迴答。”
東方關元暗鬆了一口氣，在這位曾經有大元老麵前，他感到極大的壓力。
他保證道：“我絕不說謊。”
不說謊不代表知無不言。
“好，我問你。”無情一字字地道：“你能否保證柳風對人類的絕對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