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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那根稻草,讓女校長心中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幻滅。


    那時的女校長已經是個大姑娘。


    腿粗,腰壯,臉大,胸漲。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關在家中二十天。她對老牛一般幹活的母親熟視無睹,對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親冷漠無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許有絲毫的打攪和騷擾。就連她母親給她送飯過來的時候都得躡手躡腳,生怕打攪了這個奇怪的金鳳凰。


    夏夜。


    女校長穿著一件酷似軍內褲的東西,上身簡單的罩了一件無袖汗衫,汗衫是白色。


    她翹起雙腿,優哉遊哉地在空中輕舞著,盡管小腿肚子像兩隻皮球一樣左右搖擺,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個事實:


    看來女校長心情不錯。


    女校長的確心情不錯。她剛剛頓悟了微分方程的來龍去脈,驚歎於數理世界的嚴密無縫和絕對準確。


    興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幾聲,然後抱起書本,砸向了桌上的一個相框。


    啪!


    伴隨著一聲脆響,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頓時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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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師滅祖,以下犯上,目無王法,罪大惡極!”張師衝進屋子,彎腰撿起一張梳著辮子的老爺爺照片,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爸!”女校長惡狠狠的瞪了父親一眼。


    “誰是你爸!誰是你爸!我沒有這樣的女兒!肥的像頭母豬,你有啥資格叫我爸!”張師將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女兒大聲吼叫了起來。


    女校長不解的看著怒氣衝衝的父親,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後跪在了炕上。


    張師不啃聲了,而是定定的望著自己的女兒。


    女校長被濃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伴隨著劇烈的抖動,比籃球略小的兩團**就嘩啦啦的在張師的麵前蕩漾開了。


    當女校長注意到父親盯著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時,女校長似乎明白了什麽,她連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這個舉動,對於女校長來說是羞恥的防禦。


    可是喝醉酒了的張師並沒有這麽理解。在他看來,這是一個豐滿大氣高端奢華的楊貴妃在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後庭花啥啥的那個啥......頭腦一陣昏沉、一陣明晰的張師忘記了跪在炕上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無預兆的猛然躍向了那兩堆嘩啦啦亂顫不已的**。


    也許,他的眼裏隻剩下**。


    那麽大的**,從來沒有見過的**,飽滿的**,嘩啦啦打顫的**......


    當張師雙手蓋向女兒的胸脯時,他居然驚喜的大叫了起來。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媽!”


    這是女校長罵自己父親的第一句話,當然也是罵父親的最後一句話。


    她說完之後,雙眼含著莫名其妙的詭異,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流著口水,顫巍巍的捏拿著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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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對於女校長來說,本身一直都是個名存實亡的稱謂而已。正常的父女感情,在這兩個人身上完全不存在絲毫的跡象。張師隻認兒子,覺得唯有兒子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為其付出。但是女兒終究是別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養大,最終屁都落不下,圖了個啥?


    圖個幾把。


    潛意識中,張師有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惡想法。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當然是自己的女兒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長下麵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為外人舔。


    張師是舔逼高手,舔過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還有七八十歲的老婆子,還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師。


    舔自己的老婆,這天經地義,沒有什麽可說的。


    舔七八十歲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連說話都沒力氣,更別說反抗了。不過對於張師而言,老婆子的逼沒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幾舌頭,水就嘩啦啦的來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時,還是幹爽無比。所以除了沾滿一嘴的毛,張師其實也沒有占到啥便宜。


    至於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師,純粹是張師異想天開加大膽創新的結果。女教師得了破傷風,結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師的家人據說是兩個在首善之區掉了腦袋的鬼,所以也沒有人為她守靈。


    德高望重的張師自告奮勇,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替女教師守了三天三夜的靈。守到第二天夜裏,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滅了本來不應該吹滅的長明燭,然後借著月色,脫下女教師的褲子,以溫潤柔軟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潔(實際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夠了後,他又偷偷的拔了幾根黑草,含進自己的嘴巴。等到守靈結束,他就急匆匆的迴到家中,跑進廁所,把這幾根從女教師襠中采摘的黑草夾在自己的煙袋裏。


    是夜,張師激情大發,吼聲不斷,而女校長的母親也一反常態,唿天搶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長一邊摸著自己的沼澤,一邊胡亂地罵著奸夫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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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的親疙瘩!讓我日日你!”


    “隨便你了。”女校長異常冷靜的說完,就仰麵躺在了鬆軟的被子上,任憑他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任憑他那幹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樣的手指在自己肥膩圓潤的身體上遊走。


    當父親撲向女校長時,那個淵博的詩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長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老頭是個蔫球。


    所謂蔫球,其實是硬不起來的幾把。


    所謂硬不起來的幾把,是女校長評判父親至為刻薄、也是至為準確的咒語。


    暈暈沉沉的張師像搓抹布一樣搓揉著她的**,而女校長緊咬著牙齒,疼的時不時倒吸著涼氣。


    自始至終,她沒有哭泣,沒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親聽到屋內的動靜。


    張師顯然沒有料到自己可以幹那麽長的時間。他扶在她的胯間,大約幹了有半個小時。


    但是張師的物件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刺激的感覺。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說著,“要麽就是逼沒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擇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說完,啪啪啪啪的狠幹數下,然後抽出來,喘著氣休息一下。


    這樣斷斷續續的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


    女校長最終忍不住用中指的指頭肚子按在了至為敏感、可以給自己的整個身體帶來觸電般感覺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殺人時的心態說出這句話的。


    張師訕笑著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的戳進去,慢慢的動來動去。他顯然是想要改變自己的習慣,就像吃飯一樣,從囫圇吞棗到細細品茶。


    雙手且輕放**上。


    幾把且緩慢的進入和退出。


    雙眼盡情的欣賞肥胖的身體。


    讓感覺慢慢的上漲,一直漲,漲到物件也漲,漲到不幹不爽。


    無論如何,女校長是飛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張師不停搓揉**的雙手,緊緊的按住,拚盡全力的按住,然後下身開始有節奏的挺來挺去。


    挺了十幾下。


    然後她像死人一樣,渾身軟的像一灘泥。


    可能誰也不會想到,幹到中途的張師,居然未射先軟。


    連他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麽迴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後的他就隻好自認倒黴:“這是老天爺在懲罰我。”


    然後,張師仰天長歎,淚流滿麵:“老天爺,我覺得這不公平。當時我爛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話說得好:‘不知者無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緣何讓我軟一輩子?我身體尚可,幹個千百迴自然不成問題,緣何這般辱我?”


    天不言不語,大公無私。就算張師請來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風水師,恐怕老天爺也不會讓軟了的幾把重新硬起來。


    沒過幾年,張師死了。


    按照村裏人的說法是:“死的比狗還慘。”


    張師的死,與其說是死於轟轟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還不如說是死於自己的女兒之手。


    這個肥胖的女兒,平時顯得苦悶內向,但是在這場運動中,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園,找到了最終的歸宿。她起初是鬥老師,後來是鬥校長。


    鬥校長的時候,她讓校長跪在四層桌子壘起來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掛,然後就是一腳踢翻最下層的一張桌子。


    滿頭冒血的校長讓女校長獲得了徹底的解放,心兒插上了翅膀,充滿了希望。


    校長的死,讓女校長名聲大噪。慕名而來的師弟師妹們將她圍的水泄不通,一臉狂熱、流淚不止的振臂高唿著相同的口號:“花木蘭,花木蘭,花呀嘛花木蘭!……”


    口號越簡單,越上口,就越能達成共識,越能統一人心,越能成就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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