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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娘斷定這個一見她就流口水的小夥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沒吭聲,悶頭鑽進小夥子的懷裏蹭來蹭去,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野。四娘當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啥意思,連睡覺都沒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兩三個小時,這小夥子居然緊張的連身體都不敢動彈一下。


    小夥子實在是太純潔了,巨大的幸福感讓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裏連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麽會毫無預兆地鑽進他的被窩,他害怕惹四娘不高興,抱也不是,推也不是,隻好一動不動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懷裏亂拱。


    四娘最後看出了端倪。她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給他一些明確的表示,小夥子今晚是幹不了她的。於是她就抓住小夥子的手,把它送進了自己的褲襠。


    一觸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夥子立馬就噗茲噗茲地噴了。


    他弄濕了自己的褲襠。他(不是她)羞地麵紅耳赤,不敢直視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舊淡然,隔著一層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夥子的物件部位,然後又將濕漉漉的手心湊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極其簡單的動作,卻讓小夥子的鋼槍再次高高地端了起來。


    這次,小夥子頓悟了。


    天下真的會掉餡餅。


    小夥子內心在狂笑,麵皮在顫抖。他激動地像一隻觸電的老鼠,戰戰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著泄盡多日集聚的激憤,幹他娘個天昏地暗再說,然而略顯煩躁的四娘告訴小夥子說,本姑娘今晚就是讓你日的,但咋日,本姑娘說了算,你不算。


    小夥子當然瘋狂地點頭了,小夥子想,隻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訴他:我把大腿夾緊,然後你戳我的大腿縫縫。


    小夥子撓著後腦勺問,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訴他說,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夥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來。


    就這樣,小夥子戳了十幾下四娘的大腿縫縫,然後又噗茲噗茲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夥子幹了七次。


    沒錯,是七次,一次是沒開始就噗茲了;一次是大腿縫隙,三次是屁眼,兩次是胳肢窩,最後一次是四娘用手給小夥子解決的。


    最後一次差點讓四娘崩潰了。四娘狠狠地捏著小夥子的物件,擼地十分用力。四娘以為,小夥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幾下的,可是她整整擼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剛要準備放棄的時候,小夥子的光頭缺口裏噴出了帶著體溫的白漿,白漿“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臉上,有一團甚至不偏不倚地衝到了四娘的兩個鼻孔處,差點沒把四娘給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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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個是個要飯的。


    如果這事讓別人知道了,別人可能真以為四娘瘋了。


    不過四娘沒有瘋,她好端端的。


    她這樣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飯的正好就盯著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給了要飯的一碗糊糊湯,吃完後,四娘就讓叫花子跟在她身後,來到自家的後院,推開窯門,鑽了進去。叫花子起初不敢進去,說你家的窯裏有股子陰氣,恐怕裏麵有毛鬼神。


    四娘告訴叫花子說,你個要飯的就別裝風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飯,別挑三揀四,我家糧倉在窯裏麵,你要不要進去?你要是隨我進去,我給你半袋子糧食。你要是不進去,你現在就走。我一顆糧食都不會給你。


    叫花子被四娘嗆的無話可說,隻好跟著四娘鑽進窯內。窯裏有三個大糧倉,糧倉裏麵堆著金燦燦的包穀。四娘轉身問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強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迴答,於是轉身想逃了。沒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訴他說自己很怕黑,讓叫花子陪著她別走。


    當叫花子看到四娘爬進糧倉,看到四娘的褲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來,看到四娘沒穿內褲,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時候,他突然間明白了。


    當然那天的四娘沒有滿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隻能戳她的後庭花。但是叫花子還沒有戳進去就噴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漿液順著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糧食上,讓每次吃飯的時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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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漢。那天四娘本來是沒啥興致的。但放羊的老漢當著她的麵,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物件撒起尿來。老漢撒完後那副滿足的神情讓四娘瞬間打開了自己情欲的大門。她突然有種征服老漢的欲望。那根軟軟的爬蟲要是能為自己再次衝天而起的話,是不是能夠證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漢當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經七十好幾的年齡了,對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為在他看來四娘不過是個小娃娃。


    他滿足地躺在草坪上看雲卷雲舒,聽微風吹響滿穀的樹林。他自然不會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會打起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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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您為啥當著我的麵撒尿?”


    “女娃娃,我老漢自由自在慣了,拉屎撒尿,隨性而至。想幹嘛就幹嘛,不是我老漢的權利嗎?”


    “當著我的麵撒尿,你還這樣子的不知廉恥!越老越不要臉!”


    “女娃娃,你咋這麽跟我說話呢?是你多想了吧?撒個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當著你的麵撒尿,是因為我不想跑路。我這麽大年紀了,總不能因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裏開外的樹林子去解決吧?”


    “大爺你還狡辯啊!你當著我的麵兒撒尿,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嗨我說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還真不清楚。”


    “大爺,難道話一定要說的這麽直白嗎?i不好意思說,那我替你說。你不就是朝我顯擺你的那話兒大嘛!”


    老漢被四娘的話嚇了一跳。他本來還沒往這方麵想,但經過四娘這麽一鬧騰,老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丫頭。我的那話兒也不大啊。再者說了,都快十年沒硬過了。人罵人的時候常常說,你這個人咋軟的跟幾把一樣;或者說,你這個人咋硬的跟幾把一樣。老漢軟了盡十年了,早就無視跨中那根爬蟲的存在了。


    但這個女娃娃的幾句話就讓老漢重新審視起自己的那根東西來。


    老漢惆悵滿腹地想:想當初,我連母狗都是上過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現如今呢?


    唉。


    一聲無奈的歎息。


    “大爺你歎啥氣啊?你實話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這個女娃娃,話咋能這樣說呢?”


    “大爺,你一把年紀了,不應該撒謊了。啥世麵沒見過啊?啥女人沒弄過呀?你還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點兒都不老實。人家小夥子這樣,我還勉強能理解,畢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緊張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歲了,還跟我玩這個手腕啊?”


    “女娃娃,錯了錯了……”


    “我沒錯!大爺你錯了!也算你走運,我這人海量,不計較這些東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呢?”


    大爺被四娘說的有些難受,他對著漫天的白雲說道:“唉,我那老婆子活著的時候,我也沒的弄了……”


    “大爺你好可憐啊。”


    “是啊,當時我還有心勁的……”


    “那現在呢?大爺你現在還有心勁弄女人嗎?”


    “現在都老成這樣了,哪來的心勁弄女人呢?”


    “大爺,如果我今兒個讓你弄,你有沒有心勁呢?”


    放羊的大爺突然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膽子倍兒大的姑娘。


    老漢這才第一次注意到麵前的姑娘已經是豐乳肥臀。


    麵若桃花,腰似柳條;星眼含情,紅唇如血。


    老漢沉默了。


    四娘滿意地笑了。


    走的時候,四娘撂下一句話:“大爺,你要是還有心勁兒,那你就來。你看到那片樹林子了嗎?我就在裏麵等你。我隻等兩個小時。你要是不來,我就以為你真的沒心勁了。你要是來,我整個人就交給你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半個小時後,大爺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賊眉鼠眼地鑽進了小樹林。


    四娘鐵了心要讓大爺因她而硬,於是四娘跪在樹葉遍地的小樹林裏,給大爺唆了半小時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滾燙的麵條一樣。


    毅力和堅持讓大爺的物件終於有了起色。起先是變大了一點點,但依舊軟的跟海綿一樣;到後來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還是達不到預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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