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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張霞並非張手藝想象的“無法滿足”。張霞撅著屁股忍受著暴風雨的襲擊時,心中老是默念著一句話:“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千萬別搗爛我的腸子!”


    起初,張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後來,張手藝的進出卻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飄在半空中,像一張被狂風卷入天際的地膜,一會兒越過山尖,一會兒蕩上雲端。下身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越來越受用,越來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達極致的時候,卻感到張手藝的那根粗物裏噴出了熱辣辣的東西。


    緊接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裏麵一陣翻江倒海。


    她的雙腿忍不住急劇顫抖起來,她感到一股清流,順著自己的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腳脖子位置。


    張霞根本無法形容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的腦海中一片淩亂,好像一塊巨大的水晶掉落懸崖,五彩繽紛地碎了一地,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張霞不知道張手藝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體內吐下了什麽東西。


    當張手藝終於軟綿綿地扶在自己的後身時,張霞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不過如此嗎。


    她釋然地想起張大爺說的段子:


    進去哭啼啼,出來笑嘻嘻,早知這麽爽,哭他媽的逼。


    等到張手藝離開自己的身體,像死豬一樣背身睡過去時,張霞有些失落地叉開雙腿,坐在炕上,她埋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裏簡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張霞心裏又開始緊張起來,咋就流血了?難道真的被他捅爛了?


    但為什麽感覺不到疼痛呢?


    張霞伸手摸了一把那兩片外翻的粉嫩,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她發現裏麵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團乳白色的滑液外,並沒有新的血跡流出來。


    她還是不放心,跑到廚房裏倒了一碗熱水,然後用手蘸著洗了幾把自己的粉嫩,然後拿張手藝平時洗臉用的那條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幾下。


    當第二天的太陽照到了張霞肥碩雪白的屁股上時,張手藝和他爸已經吭哧吭哧地奮鬥在一畝三分地裏。


    和張霞的第一次讓張手藝產生巨大的挫敗感。他也尋思著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張霞連大氣都不喘,這算什麽事啊?


    他拚了命了都!她連氣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張手藝幾乎要絕望了。


    迴來的路上,張手藝專門留意了一下拴在村頭的驢。


    樹蔭下的驢悠閑地甩著尾巴,嘴裏不停地咀嚼著。


    驢的兩條後腿中間,垂下來一根一尺來長的黑棒。


    張手藝突然間感到氣短。


    接下來的時日裏,張手藝總是在房事的時候出問題。原來的他起碼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騰十幾分鍾,而自從和張霞有了第一次後,他進出老婆的身體不到十下就澎湧而出了。時間一長,張霞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如果她發現張手藝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點褲子,把半個屁股朝張手藝撅過去。害的張手藝每次不得不抓著張霞的褲腰使勁兒地往下歘歘。


    再到後來,他們之間基本上就沒有房事這一說了。


    俗話說的好,隻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女,年齡一到都得幹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問題。當兵的為啥看見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簡單不過了,熬得時間太長了唄。


    這對於小娥的朋友張美美來說再清楚不過。她在城裏當過好幾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組成一個集團軍,根本就數不過來,而其中的兵娃子絕對要超過三分之一。張霞也是個青年,而且還是個女青年。男的實在受不了了,可以攢點兒錢,偷偷去城裏“點菜”,也就是找小姐發泄,而女人呢?女人總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城裏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張霞已經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麵幹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著打。最瘋狂的一次是追兩隻黃毛狗,她一口氣追了十裏路,追到最後,一隻黃毛狗跑不動了,吧嗒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張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搖著。


    可是張霞一點兒都不憐憫!


    “不知廉恥的東西!”張霞一邊暴打,一邊憤怒地罵。直到黃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時,她這才罷手,氣喘籲籲地坐在路邊休息。


    除了這個,張霞還迷戀上了張大爺的段子。張大爺段子太多了,張口就來,有求必應。許多人一見到張大爺,第一句話就是: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吧。”


    張大爺總會說上一段,然後裂開沒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張霞特別喜歡張大爺的段子,但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開口求他說上一段。


    所以張霞遇到張大爺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放慢腳步,或者係鞋帶,或者整理衣衫。隻要有男人過來,她總能一飽耳福。


    “張大爺,給咱來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聽好了:上麵有毛毛,下麵還是毛。天黑屋裏臥,來個毛對毛。打一謎語。”


    “哈哈,張大爺,這個我能猜得著,不就是說,一大老爺們親媳婦的腚溝子嘛!”


    張大爺裂開嘴,笑嘻嘻地說: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說張大爺,真有你的!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行咧,再來一個就再來一個咧,聽好了:‘一物生來六寸長,一頭毛來一頭光。插進沙沙響,拔出冒白漿’,猜猜這是啥。”


    “這不明擺著嘛,和媳婦兒睡覺呀!”


    “你這年輕人,太不正經了!我說的是刷牙。”


    “這農村裏,也沒幾個刷牙的人啊,高!實在是高!”


    每每聽到這裏,張霞的內褲就要濕上一坨。


    躲在草叢中的張霞本來以為小娥是和壯漢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隨即,張霞臉上就掛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這樣的癟三都能睡,這騷狐狸精饑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張霞又覺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雖然是個髒兮兮的光棍蛋蛋,但這個騷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飽飽的,而自己呢?


    自己從嫁給張手藝,沒有一次讓她感到睡男人睡的過癮。每到夜晚降臨,她下身就有種難耐的空虛,而這種空虛讓她懊惱,讓她憤怒。


    可是她能有什麽辦法。


    張霞心裏無比糾結,低頭的刹那,看到一塊紅磚躺在腳邊,她突然心生一把無名業火,一把抓了起來,狠狠地砸進了小娥家的院子。


    “讓你們快活!豬狗不如的東西!”她氣唿唿地罵完,又默默地捏著鐮刀,提著籃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還得迴到那間黑咕隆咚、寂寞難耐的小屋。


    在迴家的羊腸小道上,張霞暗暗下了決心。


    小娥滿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著兩條玉筍般潔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風掃落葉,顯得那麽狼藉。


    小娥那對晶瑩的雪峰,也無奈地聳立著,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雙肮髒的大手蹂躪摧殘。


    雪峰似乎在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著張娟慢慢地走著。


    黃昏過後,夜幕降臨,天上出現了幾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還沒有上山,雞鴨才剛剛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扶在棒子後背的張娟說道。


    “嗯。”


    “為啥你的學習成績那麽好?平時也沒見你多麽用功呀!”


    張娟的聲音甜甜的,帶著一絲倦意。


    棒子停下了,雙手用力托了托張娟那緊緊的臀部,而後背的兩團柔軟就像氣球一樣擠著他。


    棒子魂飛魄蕩,下體腫脹。


    他扭捏不已的迴答:


    “就是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講,下課的時候把作業寫好。學習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這麽做的呀!為什麽每次考試都是你壓著我?”


    棒子聽到“壓著我”三個字後,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本來說的是學習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壓著她……


    壓著張娟……


    把張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褲襠頂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張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幾把。


    “棒子!”


    “咋?”棒子慌亂地應了一聲,他做賊心虛,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張娟心兒跟明鏡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雙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紅了。


    “棒子你可別亂來,我腳腕扭了的……”


    張娟也有些慌亂,有些緊張,感到胸口似小鹿亂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覺得自己好下流。


    張娟受傷還不是因為幫助自己打掃衛生弄的!我卻想著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帳篷,十分無奈的想:


    如果下麵的那根物件能時刻聽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讓它在這個時候昂起頭來,要是被張娟發覺了,那還不丟人丟死!


    “張娟?”


    “嗯?”


    “我們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麥垛旁邊時,棒子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於是提議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張娟的雙腳觸地,他才慢慢地轉過身體,扶著張娟坐在了一堆軟和的麥柴上麵。


    “腳還疼嗎?”棒子關心的問。


    “嗯。”


    “來,我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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