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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騷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緊,接著感到一種木木的疼痛。


    歹徒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將四隻手指戳進了小娥的私處。


    殷紅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紅了小娥的大腿內側。


    小娥的處女膜就是這樣丟失的。


    但小娥並沒有丟掉自己的貞操。


    當時,小娥的同伴呻吟聲越來越大。而持刀威脅小娥的老大也從褲襠裏掏出了自己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女廁所外麵隱約傳來了人聲。


    正在搗弄小娥同伴的那個歹徒第一個敏銳地聽到了廁所外麵的異常。他突然停下了瘋狂的攻擊,豎著耳朵聽了幾秒。


    接著拔出、提褲子、係腰帶,一氣嗬成。然後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頭發,窮兇極惡的說道:


    “記住!要是透露半個字,我會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著眼淚,一個不停的點頭。


    而威脅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粗大的東西像彈簧一樣,奇跡般地鑽了肥大的褲子裏麵。


    臨跑之前,他對小娥說道:“記得保密,否則後果自負。”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輟學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過了幾年,同伴珠光寶氣地迴來了。


    有人說她在外麵賺了大錢,也有人說她在外麵傍了個大款,還有人說她在做小姐。


    隻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膽戰心驚地過了幾個月,又自卑自憐地憂鬱了幾個月,後來慢慢的放下了。


    “畢竟,我這不算什麽失身,而且,”小娥心想,“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保住了性命,也沒有被歹徒玷汙,我有什麽好傷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麽也想不到,處女膜的破裂會給自己未來的婚姻帶來如此大的隱患,也會給她未來的夫妻生活帶來如此大的傷痛。


    張勝利算是一個本分的人。他的確很能吃苦。在霧村,他的確是眾口皆碑的好人。


    無論年幼老少,都羨慕小娥和張勝利兩個。在他們眼裏,這一對鴛鴦是村裏未婚男女的標本,男的壯實,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溫潤。


    張勝利包了所有的農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證張勝利的一日三餐。


    張勝利即便是從早忙到晚,挑一天擔子,他半夜裏照樣有精神、有力氣一次次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可是小娥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厭惡。他每次所用的姿勢都是一樣,那就是讓小娥跪在床上,他從後麵進入。小娥和他說過幾次,希望能讓她躺在床上,隻要讓她躺著,他想怎麽弄,她都配合。可是張勝利一聲不吭。一到晚上,照樣像隻發情的野獸,托起她的屁股,蠻橫地從後麵進去。


    小娥絕望地發現,張勝利隻是把她當做一個泄欲的工具。


    小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種委屈、不甘、屈辱,讓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許多次,小娥都想著一死了之。


    直到後來,張勝利慢慢地減少了房事的頻率,小娥學會了讓他在數分鍾之內就一射了之。


    可以說這樣的結果是皆大歡喜。一個是例行公事,一個是減輕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愛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不愛你。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也不過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麵亂搞,我也絕不會過問你,也不會吃你的醋。”


    自從張勝利外出打工之後,小娥越來越快樂,越來越開心。她覺得陽光更暖了,天空更藍了,就連小鳥的叫聲都更加歡快了。清晨起來,看到青草帶露水;中午小憩,貓兒陪她打唿嚕;黃昏出門散步,晚風輕撫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飄逸、悠然。


    小娥覺得自己就像遺落人間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長,可憐的小娥又陷入到無盡的煩惱之中。


    霧村村長張解放今年剛過四十歲。張解放當村長當了十幾年,他的工作就是貫徹執行當和國家的方針政策,尤其是計劃生育。經過他手的婦女已經不計其數,他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誰家媳婦懷上了孩子,幾個月了,第幾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為他的老婆,一個62歲的老太婆,唯一的愛好就是打聽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邊給村長暖著被窩,一邊絮絮叨叨地給自己的老公說著。


    “王家媳婦有懷上了!那就是個慫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個,這才不到一年!老頭子,這個消息真真兒的,我今天早上見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個月了吧。你說說看,這些不要臉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懷上孩子!唉,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喲!”


    老太婆又開始了嘮叨開她那重複了上萬遍的話。


    村長張解放一直沒有孩子。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婆並不清楚懷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張解放年輕的時候再外麵闖蕩,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逛窯子。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逛來逛去,張解放不知什麽時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時候渾身奇癢,後來下身開始潰爛化膿。最嚴重的時候,他就像死人一樣躺在簡陋的工地帳篷裏,靠工友給他一日三餐,勉強熬著日子。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好在後來遇到一個好心人,墊錢給他,讓他去醫院住院治療。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每天打點滴,病總算是治好了。但醫生最後告訴了他一個不幸的消息:


    “我說老張,你的附睾已經硬化了。”


    “醫生,你什麽意思?”


    “你的精子質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說清楚一些?”老張有些氣急敗壞。


    “也就是說,你的精子活力不夠,大多數都是死精。你以後可能生不了孩子了。”醫生說完就出門走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張解放,無助地坐在病床上。


    張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她總覺得自己虧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處打問哪裏有“借腹生子”的買賣,最後打聽到了一個,是雲村的一個寡婦。她偷偷塞給寡婦一千塊錢,然後就悄悄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家裏。


    “老嫂子,這能行嗎?我害怕。”寡婦有些猶豫。


    “怎麽就不成?隻是讓你幫我們生個娃兒,又不是讓你做我家的小媳婦,你怕啥?咱說好了,就這個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來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迴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說走親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覺!我這段時間給我家老張吃好一些,補補他的身體!你別看他上了點年紀,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輕小夥子差勁!”


    “老嫂子,你說什麽呢,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年輕的寡婦紅著臉說道。


    “哼!跟我就別裝大姑娘了,都是過來人!告訴嫂子,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寡婦紅著臉,扭捏不已地說道:“兩三年了……”


    村長老婆追問:“實話告訴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婦害羞地迴頭望了望門外,生怕有人偷聽她們的談話。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這事兒,我看能成!一來你可以賺不少錢,而且還能睡睡男人;二來呢,我們也有了後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長,不會虧待你的。”


    村長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婦的大屁股,湊進寡婦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給你說哦,我家男人的那兒可不是蠟槍,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著樂吧你!”說完,村長老婆又使勁地拍了一下寡婦的大屁股。


    村長老婆心裏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難過。


    剛剛在捏寡婦屁股的時候,她感到了飽滿和彈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經變鬆變軟了。


    記得當年20歲的她最喜歡背對著自己的老公脫褲子,因為她知道自己滾圓的屁股能讓自己的老公在頃刻間變得百依百順。她讓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著;她讓老公學狗叫,老公不敢學雞鳴。這是每天晚上最讓她感到驕傲和充實的遊戲。當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麵前,顫抖著雙手搓揉著自己照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然後又伸出舌頭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讓她感到作為一名女人的優勢。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她的麵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堅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蕩如乳。


    隨著歲月的流逝,村長在麵對一絲不掛的自己時,不再是個低賤的奴隸。他從當初的百依百順變成了現在的暴虐王者。幾個月才能盼來和老公溫存一次,而且這難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並用,埋在丈夫的胯間折騰半個多小時。有那麽幾次,正當她含著老公那綿軟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時候,村長的鼾聲居然響了起來。


    唉。歲月不饒人,人總會變老。她也就認了。好在老公隻要硬起來,總是能讓她體驗到野獸般的瘋狂。那如同雨點一般的衝撞,讓她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釋放出酣暢淋漓的火熱。這也算她苦等之後的獎賞吧。


    村長老婆一邊想,一邊布置起了房間的大床。今天晚上雲村的寡婦要來,她還沒有給村長說過。不過村長老婆幾乎有完全的把握,確信這事一定能成。畢竟村長也和自己一樣,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個大胖小子嗎?


    如今她終於找來了願意給他們生個孩子的寡婦,也給了寡婦半年的積蓄作為報酬。寡婦這邊是沒問題了,老公這邊問題也不大。


    村長老婆唯一擔心的是她的老公會像他們兩個一樣,就算怎麽撫摸、含弄、挑撥,胯間的那話兒絲毫沒有半點的起色。倘若到時候真的無法和寡婦那個,那麽她也就認命了。


    就當老天爺對他們的懲罰吧。天意如此,人力何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有用。


    村長老婆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的,從嫁給村長的黃花姑娘到現在一身贅肉的中年婦女,她的心兒從驕傲充實變得寂寞空虛,她知道這不是村長的錯,也不是自己的錯。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對了,應該把我們新婚時的嫁妝拿出來,床鋪都太陳舊了,萬一事情不順利,豈不是影響老公的心情。”她想到,“盡量讓房間溫馨一些。對了,院中花園的茉莉花開了,每次我聞到茉莉花的香味,總是忍不住身體發燙,耳朵發燒。不知道雲村那寡婦是不是和我一樣?”


    村長老婆趕緊跑到院子裏,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單底下。


    村長老婆滿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間,然後坐在桌子邊出神。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村長從外麵迴來了。


    “老婆,快去做飯!一會兒我還要給全村的人喊話呢。”村長一邊脫鞋,一邊說道,“咦!今天這是怎麽了,大紅大綠的。”


    “老公,你過來。”


    “怎麽了這是?”村長緊張地湊近老婆。


    “我想給你說個事。”她欲言又止。


    村長盯著自己那滿臉褶皺的老婆,不禁皺了皺眉。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個生兒子的辦法。”她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村長內心一驚。


    難道老婆跟別人亂搞?村長心中暗暗一驚。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麽意思?怎麽生?”村長故作輕鬆地問道。


    “我幫你找了一個生孩子的人。”


    “啊?”


    “雲村的寡婦。我已經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來了。”村長老婆紅著眼睛,委屈地說道。


    村長這才長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


    “好事,好事。”村長想到,“這個糊塗的老婆,她到現在還蒙在鼓裏!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張三,不找李四,偏偏找來雲村的寡婦,真是無巧不成書。”


    村長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但是表麵上做出一副為難猶豫的模樣,麵色凝重地跟老婆說道:“你這樣幹能成嗎?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婦就願意跟我上床?再者說了,我要是跟這寡婦幹那事,那我於心何忍?我隻和我老婆幹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幹,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親愛的女皇上!”


    村長老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愛戀不已地摸了摸村長的臉蛋,無不憐惜的說道:“都怪我是塊鹽堿地,不長莊稼,無法給你老張生個大胖小子。我虧你的。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麽顧慮,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顧慮,下麵就起不來。萬一起不來,我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說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這麽多年,不會想不通的。”


    村長依舊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老婆,我不想這麽做,我不想對不起你……”


    村長老婆“霍”地站起來,氣嘟嘟的說道:“哼!你今晚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關鍵的時候要是硬不起來,我就拿剪刀給你齊根剪了!”


    村長眼看時機成熟了,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摸著老婆的屁股,一邊把臉埋進老婆的兩腿之間。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後我就無法服侍你了!我努力還不行嗎?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長老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像對待孩子一樣撫摸著村長那微禿的頭頂,說道:“起來吧,別讓我失望就成。都是為了這個家,都是為了你。”


    夜幕降臨,牛羊歸家,炊煙彌漫在半山腰。


    雲村的寡婦摸黑進了村長的家門。


    寡婦出門前特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她從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內褲。蕾絲邊緣,一指來寬的遮羞布讓寡婦不禁粉麵微紅。還有一件是粉紅色的胸罩,同樣也和那件內褲一樣,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給她的禮物。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要求寡婦穿上這兩件東西,寡婦記得他說過,穿上這兩件東西,他硬的快,幹的爽。


    寡婦也很喜歡這兩件東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覺得自己能年輕十歲。在一個又一個寂寞的夜裏,寡婦就拉上屋裏所有的窗簾,然後打開大燈,在鏡子麵前一件一件地脫光自己的衣服。


    這是寡婦一天當中最享受的時刻。


    她愛著自己美麗的胴體。每當她脫光了站在鏡子麵前打量自己的時候,寡婦總會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顫巍巍的兩座玉峰。


    小腹溝處那濃密的黑草。


    滾圓的雙臀。


    滑膩的大腿。


    最是讓自己滿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個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婦總是一邊想,一邊忍不住輕輕地搓揉自己那兩粒依舊粉嫩殷紅的櫻桃。


    硬硬的,好舒服。


    下麵濕濕的,好癢,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長睡覺。


    這讓她心裏既緊張又興奮。


    如果事情順利,她不僅能得到物質上的報酬,而且還能極大的滿足自己內心深處按捺已久的熾熱欲情。


    畢竟,他已經好久沒有找過自己了。


    她輕輕地敲響了村長的門。


    似乎是在門口等候已久,她剛剛敲了三下,門就無聲無息地開了。


    村長老婆一把將寡婦扯了進去,然後趕緊將門反鎖,然後又找來一根木棒,將門使勁地頂住。


    “你可來了。”村長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婦的屁股。


    “老嫂子,說哪裏話呢,這麽大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嘛?盼望著能給你們生個大胖小子呢。”寡婦世故地應付道。


    “唉,要是能懷上,我就謝天謝地了!”村長老婆看起來有些傷感。


    “還得看你家男人的。這種事……”寡婦欲言又止。


    “你這個狐狸精!不說我也知道。隻是我男人有時候力不從心,還得你多給他弄弄。”


    “是嗎?你是說他不行嗎?”


    “說什麽話呢!不是不行,是沒那麽快硬起來!”


    “那可怎麽辦?”寡婦故作憂慮的說道。


    “唉,你先多給他摸摸吧,萬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別怪我多嘴,我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常常這麽做的……都是過來人,也不要難為情!說白了都是為了能有一個後人,你說是不是。”


    “老嫂子你說的對,隻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婦的臉早已變得通紅了,隻是在暮色的掩蓋下,村長老婆並沒有看出來。


    “你看看你!都憋了幾年了,還不好好利用機會泄泄自己的陰火?嫂子不是說了嗎,都是過來人!”村長老婆的語氣裏帶著情緒。


    寡婦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長老婆的手,偷偷的說道:“老嫂子,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那不就成了?諾,村長等著你呢,去吧。”村長老婆指了指房門,神情黯然地進了西屋。


    村長老婆一走,寡婦的唿吸漸漸短促了起來。


    伸手輕輕推開房門,寡婦悄悄地唿喚了一聲:


    “村長?”


    一隻大手像鐵鉗一般卡在了寡婦的胳膊上,接著,寡婦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側身倒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


    “輕點!”寡婦盡量壓低聲音。


    “我的小賤貨,想死你了!”村長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兩腿夾著寡婦的臀部,一隻手伸進了寡婦的襯衣。


    “老死鬼!討厭!怎麽還是這麽心急!”寡婦貼緊村長的耳朵,嬌喘籲籲地說道。


    “小賤貨,好久不見你了,還以為你忘了我了!……”


    寡婦伸出那雙芊芊玉手,輕輕地堵上了村長的嘴巴。


    寡婦朝門外望了望。村長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長把嘴巴湊近寡婦的耳朵。


    “還是你考慮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聽到,麻煩就大了!”村長的手早已經捏住了寡婦胸前那團柔軟的飽滿。而寡婦也是心如火燒,嬌軀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動著。


    “是呀,她不知道我們兩個其實早就那個了。要是知道,她怎麽會找我給你生孩子呢!”寡婦一邊喘著,一邊咬著村長的耳朵說著。


    村長的小弟弟早已憤怒地挺了起來,寡婦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她摸索著找到村長的褲襠,隔著一層衣服,她緊緊地攥住了那根讓她無數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長,我的山大王!”寡婦終於把持不住,軟軟地躺在了村長的懷裏,任由村長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遊走、搓揉。


    那一浪勝過一浪的渴望,讓寡婦拋下了所有的嬌羞,赤裸裸地渴求著村長的深入,渴求著村長的衝撞,渴求著那滾燙的液體再次噴入自己的下體,那是蝕骨的快意,是徹底的高氵朝,是她這輩子最難拒絕的念想!


    寡婦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不停地交叉磨蹭著。她感到自己的下麵好像空虛了幾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徹底的填充。


    “來,村長,幹我。”


    寡婦呻吟道。


    這次村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不可耐。他將寡婦放在床上,然後拉上窗簾,開了燈。


    寡婦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一覽無餘。


    果然是蕾絲邊的內褲,遮羞的那道白絲布隻有數厘米寬。兩邊鑽出了兩叢濃密的黑草。村長咽了咽唾沫。


    因為村長發現,寡婦的蜜穴,早已泛濫成災,濕了一大片。就連黑草上,都沾著亮晶晶的愛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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