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風城化為一片廢墟，已經讓整個的修仙界都震動了。
憤怒的妖修聚集了大量的人手，開始圍攻極陰派總舵，而大風城的幸存者，不少也見過自己一麵，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是自己使用了引禍江東的計策。
所有的仇恨，自然都算在極陰派上頭，不過這時候露麵，難免會有人找上門來，為了避免麻煩，葉風決定暫時不出現在人前。
想要避禍，這地處荒僻的火國，就是很好的選擇了。
畢竟這裏靈脈雖然不多但那也是相對來說，再差也是盤龍界，能夠差到哪裏了？
葉風做為飛升修士，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論資源的話，盤龍界可比不上這貧寒之地的火國。
“這地方不錯！”
大約數了數萬裏之外，葉風來到了一處風景如畫的所在。
這裏，青山綠水，植被繁茂，是一處修身養性地好地方。
在這裏開辟洞府的話，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葉風的目光在附近掃過，臉上就露出極為滿意的神色來。
然而這裏景物雖然不錯，可平靜卻被遠處天空中傳來的爆裂聲打破了。
“恩？”
葉風的神色微微一動之下，隻見虛空之中，有六個修士正一起出手對上了一個滿身鱗甲的妖族。
爭鬥的雙方都是問鼎，一名中期，六名初期，而那妖族看上去雖然人單勢孤，不過實力極強，已經是問鼎後期的修為了。
盡管是以一敵六，然而不落絲毫下風，不僅如此，連連強攻，讓這六名修士抵擋不住，一個個疲於應付。
雖然爭鬥之人僅有六個，不過周圍至少還有近千名修士在關注著戰局，隻可惜這些人修為太低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元神修士也不可能插手問鼎級別的爭鬥，也隻能幹著急了。
葉風早已經施展了斂息神通，所以沒有人發現又有不速之客接近了這裏。
六個打一個，然而修仙界很多時候不是人多就能取勝的。
和人類修士相比，妖族的天賦，本來就非同小可，低階的時候倒也罷了，隻知道依靠蠻力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過一進入高階之後，便靈智大漲，和人族相比也不差多少，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不為過，穩穩的壓過人族的同階修仙者。
所以眼前的妖族雖然是一個打六個，不過沒有落下絲毫的下風。
畢竟他可是問鼎後期的妖族，實力更遠非幾名初期與中期的人類修士可比。
好在那六人彼此擅長默契配合，如此一來，聯手的實力又增強了許多，否則早已經隕落了。
然而即便如此，也有些抵擋不住，此時此刻，用險象環生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眼看不是對手，那為首的紅衣美婦輕然歎了口氣。
“住手，道友不要再苦苦相逼了，我們離開此地，將這翠雲山讓出來。”
那女子的聲音冰寒以極，臉色陰沉無比。
“大長老，這......這怎麽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黑袍老者聽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當初他們的家族能夠定居這裏，不知道費了多少波折，好不容易在這裏開枝散葉，過上無憂無慮的平靜生活，怎麽能夠說讓就讓？
“是啊，不能這樣做啊......”
“住口，本長老心中有數，難道你們質疑我的命令？”
紅衣婦人迴過頭來，一雙美目好似刀鋒一般銳利，聲音更仿佛九幽深處，那些還想說反對意見的修士吞了一口唾沫，都不由得住口了。
顯然這個時候，大長老動了真怒了。
紅衣美婦這個時候臉色方才好看了一點，不過依然是陰沉無比，如果可以的話，她又如何舍得這裏？
當初為了定居此處，家族的精銳就隕落了數百之多，不然葉家如今也輪不到自己做主，說不定，早就出現了問鼎後期，甚至是人仙級別的修仙者。
這一隻妖族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欺負上門，然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如今家族已經大不如前了，現在他們又麵臨著生死抉擇。
打肯定是打不過，一旦自己六人被他給各個擊殺了。
那家族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修仙界十分殘酷，妖族中嗜殺的家夥更是不知道幾凡。
那時候就不是失去總舵這麽簡單了，而有可能麵臨著滅門之禍。
孰輕孰重此女怎麽可能不知道怎麽選擇？
地盤沒了雖然很慘，不過和活命相比，又不算什麽。
作為大長老，他肯定要從全局考慮，以族人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然而那蛇妖聽了這話之後，不由笑了起來。
“嗬嗬......葉夫人，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答應本座的要求，離開此處，那我自然不會留難什麽，甚至還會給三天時間，讓你們從容收拾，離開此處，不過現在......”
“現在怎麽樣？”
那紅衣美婦神色一凝，當下冷聲說道。
“現在改變主意。”
“為什麽，道友的目的，不就是這翠雲山嗎？翠雲山麽，如今我們答應你的要求，全族搬離此處，難道你還要苦苦相逼？”
那紅衣美婦一愕，隨後臉色的難看無比。
“不錯！”
那蛇妖直接十分直接地開口說了。
在場所有的修仙者，無不又急又怒，連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
“那你究竟想要怎麽樣？”紅衣美婦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們六人聯手都打不過對方。
家族之中的後輩，更是連當炮灰都不夠格，麵對對方的無理要求，現在也隻能忍了。
“沒什麽，隻要你們六個，將元神交出來好了，讓本座滋補一下，那些後生晚輩，本座沒有興趣，自己會將他們放過。”妖族幹笑著開口了。
“什麽？”
一時之間，在場的修仙者，幾乎以為自己聽錯，見過欺人太甚的，不過沒見過將人欺負到如此地步，這家夥還真敢獅子大開口，當真是太過分了。
當然，然而他們如果了解這妖族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
這家夥在妖族之中，也算是兇名在外的，雖然神通不怎麽樣，不過一向是出了名的欺軟怕惡。
一旦見到比自己高階的存在，就立刻服軟，一看到可以欺負的，一向是狠辣無比。
這樣的性格，即使在妖族，自然不受待見的，他正因為在妖族混不下去了，才冒險來到人族的領地，並打算找一個地方占山為王。
機緣巧合之下，他看上了這一片靈地。
不過與葉風臨時起意不同，這家夥是謀定而後動，悄然觀察了數月之久，才打算動手的。
原本對付葉家的六位長老，它多少還是有一些忌憚的，對雯雯力雖然不及自己，但畢竟人多，又擅長聯手配合。
雖然他估摸著自己能占一些上風，但即便贏，也討不了太多的好處，多少會付出一些代價的。
所以他初來這裏，雖然也是想要強取靈地，多少還是有幾分客氣，隻希望葉家能夠離開這裏。
不過葉家自然是不願意，於是就出現了剛剛的一幕，雙方大打出手了。
然而一交手，自然也就看出了彼此的差距了。
那妖族驚喜的發現自己有些高估社些對手了，這些人聯手也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可以在付出極小代價的情況下，就將對方擊殺，如此一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願意就這樣將葉家放過，要曉得，修士的元神對妖族來說，那可是大補之物。
當下這蛇妖的目光在六名葉家長老的臉上掃過，毫無掩飾的露出了貪婪之色。
然而這樣的要求，葉家修士又怎麽可能答應？
“想要我們的元神，道友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不要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一句話，答不答應？”
妖族，冷笑的聲音傳入耳朵，臉上帶著威脅的神色。
“你要曉得，以本尊的實力再打下去，不過多費一些夫，一樣可以將你們六人滅殺，到時候死的不光你們六個，你們整個家族也要陪葬！”
“你威脅我？”
紅衣美婦花容猛然之間一變。
“威脅你又怎麽樣？”
那妖族囂張無比的大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識相，犧牲的就隻有六個，隻要你們六人將元神交出，本座絕不會對你們晚輩動手的，要麽全族隕落該這麽選擇，難道還要我教嗎？”
葉風在一旁聽得無語了，無恥的修仙者他見過，貪婪的更多，不過無恥貪婪到這等程度，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不得不說，對方還是很狡猾的，他提出的兩個選擇，明顯是讓葉家六位長老陷入兩難的境地了。
要曉得，修仙者雖寡情薄意，但對家族的延續，還是很看重的，對方以他們整個家族的性命作為威脅，對方怎麽會不好好想想？
紅衣美婦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著。
過了良久。
“好，我同意。”
“什麽？”
其他五位長老大驚失色，連一旁的族人也一個個呆住了。
“大長老，不行啊。”
“是啊，不要中了這小人的計！”
“住口。”
紅衣美婦一聲厲喝，此女威信確實很高，家族的弟子雖然滿臉悲憤之色，不過所有人還是不再開口多說什麽了。
“哈哈，道友這麽做，絕對是明智選擇，犧牲你們幾個，能夠讓整個家族延續，可是非常合算的買賣，快快將元神交出來，本座就放你們的後生晚輩離開此處。”
那蛇妖的臉上滿是得意地神色來。
“好，你等著。”
此女走近兩步，隨即玉手一揚，看起來好像要將元神遁出來，周圍的葉家弟子一個個露出悲怒無比的神色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元神並沒有從此女的丹田氣海中遁出，反而一道血紅色的烏芒從她的身上射了出去，似緩實急，狠狠的朝著那妖物打去。
“動手！”
此女一聲厲喝，一時之間，其它五人一起出手，狠狠的朝著前方劈刺過去了，看他們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對於這樣的變故，仿佛早就有所預料一般。
這變故不過瞬息之間發生，若換一名妖族恐怕就討不到什麽好了，然而眼前這個家夥，不僅卑鄙無比，而且陰險毒辣。
警惕性那自然不需要多說，隻見他右手一揚之間，一個墨色的靈盾出現在他的周身，將這一道血芒擋了下來。
隨後身形一閃，像一旁****過去了。
自己的人偷襲，到最後依舊是落空的結局。葉家六位長老臉色大變，卻並不願意就此束手就縛，攻擊越發狂暴了起來。
“愚蠢的家夥，本座給過你們機會了，沒想到你們卻做出做為愚蠢的選擇，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本座全統統送你們上路！”
那妖族露出驚怒不已地神色來，就在剛才，他雖然躲過了美婦的偷襲，但想想也後怕不已。
這家夥不僅貪婪無恥，而且欺軟怕惡，對於得罪他的家夥，向來是睚眥必報。
“哼，少在這裏說風涼話了。”
紅衣美婦神色陰冷無比，好像萬年的寒冰一樣。
“哼，說那麽廢話有什麽用，你當本宮是白癡嗎？我們如果束手就縛，乖乖的將元神交出，我家族的人你同樣一個不會放過。”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雙方既然結下深仇，於情於理，又怎麽可能放過家族的人？
難道他就不擔心，千百年後，葉家後生晚輩中會重新誕生高手，然後找他尋仇？
所以對方明顯是在騙她們。
此女也不是傻子，原本準備將計就計，看準機會偷襲，哪曉得對方如此地警惕。
遠在自己想象之上，結果局雖然設得不錯，最後的結果顯然不太如意。
如此一來，雙方撕破臉皮，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葉家與這狡猾的妖族，今天僅有一個，能夠離開這裏。
不過就形勢來說，明顯對葉家不利，所以該家族幾名力還算深厚的一線天後期巔峰的修士，也紛紛祭出寶物，加入戰局。
多一個人，也算能夠多盡一份力。
這種雖然不錯，不過畢竟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麵對葉家眾修士的圍攻，那妖族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冷笑起來了：“真是不知死活，這些小輩，也敢對本座動手？”
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整個人頓時一分為九，隻見九團妖霧在虛空之中湧動。
九人不光動作一模一樣，連容貌也是絲毫不差，忽然化做九道流光朝著四周撲過去了。
每個人影身上都散發著妖氣與靈壓，一時片刻，竟然真假難辨。
憤怒的妖修聚集了大量的人手，開始圍攻極陰派總舵，而大風城的幸存者，不少也見過自己一麵，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是自己使用了引禍江東的計策。
所有的仇恨，自然都算在極陰派上頭，不過這時候露麵，難免會有人找上門來，為了避免麻煩，葉風決定暫時不出現在人前。
想要避禍，這地處荒僻的火國，就是很好的選擇了。
畢竟這裏靈脈雖然不多但那也是相對來說，再差也是盤龍界，能夠差到哪裏了？
葉風做為飛升修士，將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論資源的話，盤龍界可比不上這貧寒之地的火國。
“這地方不錯！”
大約數了數萬裏之外，葉風來到了一處風景如畫的所在。
這裏，青山綠水，植被繁茂，是一處修身養性地好地方。
在這裏開辟洞府的話，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葉風的目光在附近掃過，臉上就露出極為滿意的神色來。
然而這裏景物雖然不錯，可平靜卻被遠處天空中傳來的爆裂聲打破了。
“恩？”
葉風的神色微微一動之下，隻見虛空之中，有六個修士正一起出手對上了一個滿身鱗甲的妖族。
爭鬥的雙方都是問鼎，一名中期，六名初期，而那妖族看上去雖然人單勢孤，不過實力極強，已經是問鼎後期的修為了。
盡管是以一敵六，然而不落絲毫下風，不僅如此，連連強攻，讓這六名修士抵擋不住，一個個疲於應付。
雖然爭鬥之人僅有六個，不過周圍至少還有近千名修士在關注著戰局，隻可惜這些人修為太低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元神修士也不可能插手問鼎級別的爭鬥，也隻能幹著急了。
葉風早已經施展了斂息神通，所以沒有人發現又有不速之客接近了這裏。
六個打一個，然而修仙界很多時候不是人多就能取勝的。
和人類修士相比，妖族的天賦，本來就非同小可，低階的時候倒也罷了，隻知道依靠蠻力罷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過一進入高階之後，便靈智大漲，和人族相比也不差多少，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不為過，穩穩的壓過人族的同階修仙者。
所以眼前的妖族雖然是一個打六個，不過沒有落下絲毫的下風。
畢竟他可是問鼎後期的妖族，實力更遠非幾名初期與中期的人類修士可比。
好在那六人彼此擅長默契配合，如此一來，聯手的實力又增強了許多，否則早已經隕落了。
然而即便如此，也有些抵擋不住，此時此刻，用險象環生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眼看不是對手，那為首的紅衣美婦輕然歎了口氣。
“住手，道友不要再苦苦相逼了，我們離開此地，將這翠雲山讓出來。”
那女子的聲音冰寒以極，臉色陰沉無比。
“大長老，這......這怎麽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黑袍老者聽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當初他們的家族能夠定居這裏，不知道費了多少波折，好不容易在這裏開枝散葉，過上無憂無慮的平靜生活，怎麽能夠說讓就讓？
“是啊，不能這樣做啊......”
“住口，本長老心中有數，難道你們質疑我的命令？”
紅衣婦人迴過頭來，一雙美目好似刀鋒一般銳利，聲音更仿佛九幽深處，那些還想說反對意見的修士吞了一口唾沫，都不由得住口了。
顯然這個時候，大長老動了真怒了。
紅衣美婦這個時候臉色方才好看了一點，不過依然是陰沉無比，如果可以的話，她又如何舍得這裏？
當初為了定居此處，家族的精銳就隕落了數百之多，不然葉家如今也輪不到自己做主，說不定，早就出現了問鼎後期，甚至是人仙級別的修仙者。
這一隻妖族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欺負上門，然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如今家族已經大不如前了，現在他們又麵臨著生死抉擇。
打肯定是打不過，一旦自己六人被他給各個擊殺了。
那家族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修仙界十分殘酷，妖族中嗜殺的家夥更是不知道幾凡。
那時候就不是失去總舵這麽簡單了，而有可能麵臨著滅門之禍。
孰輕孰重此女怎麽可能不知道怎麽選擇？
地盤沒了雖然很慘，不過和活命相比，又不算什麽。
作為大長老，他肯定要從全局考慮，以族人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然而那蛇妖聽了這話之後，不由笑了起來。
“嗬嗬......葉夫人，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答應本座的要求，離開此處，那我自然不會留難什麽，甚至還會給三天時間，讓你們從容收拾，離開此處，不過現在......”
“現在怎麽樣？”
那紅衣美婦神色一凝，當下冷聲說道。
“現在改變主意。”
“為什麽，道友的目的，不就是這翠雲山嗎？翠雲山麽，如今我們答應你的要求，全族搬離此處，難道你還要苦苦相逼？”
那紅衣美婦一愕，隨後臉色的難看無比。
“不錯！”
那蛇妖直接十分直接地開口說了。
在場所有的修仙者，無不又急又怒，連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
“那你究竟想要怎麽樣？”紅衣美婦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們六人聯手都打不過對方。
家族之中的後輩，更是連當炮灰都不夠格，麵對對方的無理要求，現在也隻能忍了。
“沒什麽，隻要你們六個，將元神交出來好了，讓本座滋補一下，那些後生晚輩，本座沒有興趣，自己會將他們放過。”妖族幹笑著開口了。
“什麽？”
一時之間，在場的修仙者，幾乎以為自己聽錯，見過欺人太甚的，不過沒見過將人欺負到如此地步，這家夥還真敢獅子大開口，當真是太過分了。
當然，然而他們如果了解這妖族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
這家夥在妖族之中，也算是兇名在外的，雖然神通不怎麽樣，不過一向是出了名的欺軟怕惡。
一旦見到比自己高階的存在，就立刻服軟，一看到可以欺負的，一向是狠辣無比。
這樣的性格，即使在妖族，自然不受待見的，他正因為在妖族混不下去了，才冒險來到人族的領地，並打算找一個地方占山為王。
機緣巧合之下，他看上了這一片靈地。
不過與葉風臨時起意不同，這家夥是謀定而後動，悄然觀察了數月之久，才打算動手的。
原本對付葉家的六位長老，它多少還是有一些忌憚的，對雯雯力雖然不及自己，但畢竟人多，又擅長聯手配合。
雖然他估摸著自己能占一些上風，但即便贏，也討不了太多的好處，多少會付出一些代價的。
所以他初來這裏，雖然也是想要強取靈地，多少還是有幾分客氣，隻希望葉家能夠離開這裏。
不過葉家自然是不願意，於是就出現了剛剛的一幕，雙方大打出手了。
然而一交手，自然也就看出了彼此的差距了。
那妖族驚喜的發現自己有些高估社些對手了，這些人聯手也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可以在付出極小代價的情況下，就將對方擊殺，如此一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願意就這樣將葉家放過，要曉得，修士的元神對妖族來說，那可是大補之物。
當下這蛇妖的目光在六名葉家長老的臉上掃過，毫無掩飾的露出了貪婪之色。
然而這樣的要求，葉家修士又怎麽可能答應？
“想要我們的元神，道友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
“不要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一句話，答不答應？”
妖族，冷笑的聲音傳入耳朵，臉上帶著威脅的神色。
“你要曉得，以本尊的實力再打下去，不過多費一些夫，一樣可以將你們六人滅殺，到時候死的不光你們六個，你們整個家族也要陪葬！”
“你威脅我？”
紅衣美婦花容猛然之間一變。
“威脅你又怎麽樣？”
那妖族囂張無比的大笑了起來。
“如果你們識相，犧牲的就隻有六個，隻要你們六人將元神交出，本座絕不會對你們晚輩動手的，要麽全族隕落該這麽選擇，難道還要我教嗎？”
葉風在一旁聽得無語了，無恥的修仙者他見過，貪婪的更多，不過無恥貪婪到這等程度，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不得不說，對方還是很狡猾的，他提出的兩個選擇，明顯是讓葉家六位長老陷入兩難的境地了。
要曉得，修仙者雖寡情薄意，但對家族的延續，還是很看重的，對方以他們整個家族的性命作為威脅，對方怎麽會不好好想想？
紅衣美婦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著。
過了良久。
“好，我同意。”
“什麽？”
其他五位長老大驚失色，連一旁的族人也一個個呆住了。
“大長老，不行啊。”
“是啊，不要中了這小人的計！”
“住口。”
紅衣美婦一聲厲喝，此女威信確實很高，家族的弟子雖然滿臉悲憤之色，不過所有人還是不再開口多說什麽了。
“哈哈，道友這麽做，絕對是明智選擇，犧牲你們幾個，能夠讓整個家族延續，可是非常合算的買賣，快快將元神交出來，本座就放你們的後生晚輩離開此處。”
那蛇妖的臉上滿是得意地神色來。
“好，你等著。”
此女走近兩步，隨即玉手一揚，看起來好像要將元神遁出來，周圍的葉家弟子一個個露出悲怒無比的神色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元神並沒有從此女的丹田氣海中遁出，反而一道血紅色的烏芒從她的身上射了出去，似緩實急，狠狠的朝著那妖物打去。
“動手！”
此女一聲厲喝，一時之間，其它五人一起出手，狠狠的朝著前方劈刺過去了，看他們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對於這樣的變故，仿佛早就有所預料一般。
這變故不過瞬息之間發生，若換一名妖族恐怕就討不到什麽好了，然而眼前這個家夥，不僅卑鄙無比，而且陰險毒辣。
警惕性那自然不需要多說，隻見他右手一揚之間，一個墨色的靈盾出現在他的周身，將這一道血芒擋了下來。
隨後身形一閃，像一旁****過去了。
自己的人偷襲，到最後依舊是落空的結局。葉家六位長老臉色大變，卻並不願意就此束手就縛，攻擊越發狂暴了起來。
“愚蠢的家夥，本座給過你們機會了，沒想到你們卻做出做為愚蠢的選擇，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本座全統統送你們上路！”
那妖族露出驚怒不已地神色來，就在剛才，他雖然躲過了美婦的偷襲，但想想也後怕不已。
這家夥不僅貪婪無恥，而且欺軟怕惡，對於得罪他的家夥，向來是睚眥必報。
“哼，少在這裏說風涼話了。”
紅衣美婦神色陰冷無比，好像萬年的寒冰一樣。
“哼，說那麽廢話有什麽用，你當本宮是白癡嗎？我們如果束手就縛，乖乖的將元神交出，我家族的人你同樣一個不會放過。”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雙方既然結下深仇，於情於理，又怎麽可能放過家族的人？
難道他就不擔心，千百年後，葉家後生晚輩中會重新誕生高手，然後找他尋仇？
所以對方明顯是在騙她們。
此女也不是傻子，原本準備將計就計，看準機會偷襲，哪曉得對方如此地警惕。
遠在自己想象之上，結果局雖然設得不錯，最後的結果顯然不太如意。
如此一來，雙方撕破臉皮，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葉家與這狡猾的妖族，今天僅有一個，能夠離開這裏。
不過就形勢來說，明顯對葉家不利，所以該家族幾名力還算深厚的一線天後期巔峰的修士，也紛紛祭出寶物，加入戰局。
多一個人，也算能夠多盡一份力。
這種雖然不錯，不過畢竟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麵對葉家眾修士的圍攻，那妖族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冷笑起來了：“真是不知死活，這些小輩，也敢對本座動手？”
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整個人頓時一分為九，隻見九團妖霧在虛空之中湧動。
九人不光動作一模一樣，連容貌也是絲毫不差，忽然化做九道流光朝著四周撲過去了。
每個人影身上都散發著妖氣與靈壓，一時片刻，竟然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