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7章 禍水東引的，禍水？？
極品女醫：棄婦帶娃也囂張 作者：吾名璿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寶寶胡攪蠻纏的時候，那功力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夠吃得消的，顧長生見帝臨淵如此，就知道帝臨淵一準兒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被寶寶給嚇到了！
“寶寶！鬧夠了沒？！”是以，顧長生當即冷了臉，沉聲道。
自家女兒心中打的什麽小算盤，別人不知道，顧長生還能不知道嗎？
寶寶不就是想要轉移話題，讓自己不再追究她們在皇宮闖出的禍事嗎？
顧長生倒是可以不追求她們闖出的禍事，尤其是眼睜睜的看著帝臨淵被拖入其中當炮灰……
“呃……娘親……”寶寶被自家娘親吼的一愣。
“差不多點兒就行了，都是親娘倆，咱們誰還不知道誰不是？那是你帝叔叔，什麽帥哥哥，眼裏容不下拳頭的東西，還不快叫人！”顧長生斜睨著寶寶，冷冷的開口道……
還帥哥哥……
還要嫁給帥哥哥……
嗬嗬！
怎麽可能的？
寶寶和帝臨淵之間，那可是差著輩分呢好吧？
顧長生能讓自家女兒嫁給帝臨淵？
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顧長生和帝臨淵，也就是以前的弑無絕到底有沒有舊情，就說兩人這身份，就是不對等的……
身份差距如此之大，年齡差距也如此之大，他們中間還隔著父母那一輩的情仇，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怎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
“呃……娘親你不生氣了？”寶寶聞言，當即和貝貝麵麵相覷了一眼，頗為小心翼翼的開口到啊……
看起來這一次，她找的大腿真的足夠粗呢！
自己和貝貝闖了這麽大的禍，結果卻因為自己拖了身邊這個帥哥哥下水，自家娘親就妥協了……
當然……
你不能真的以為，三歲的寶寶就會給自己找婆家了，那怎麽能夠呢？
寶寶就是皮！
就是習慣了，每次被問責的時候，都要去轉移話題，都要禍水東引……
而每次這樣的時候，寶寶的小詭計，都會被自家娘親拆穿，可是這絲毫不能影響寶寶垂死掙紮的心情……
畢竟，該掙紮的時候，還是要掙紮一下的，不是嗎？
要不然，顯得他們沒有努力過的樣子……
“哼！你都將娘親的舊人拖下水了，娘親還能生氣？沒大沒小的孽障！”顧長生聞言，當即冷哼了一聲，直言道……
雖然，顧長生對帝臨淵，也就是以前的弑無絕，除卻愧疚，並無愛恨，可是，她畢竟是辜負了弑無絕的一往而情深……
所以，說是舊人，其實也不為過……
帝臨淵和軒轅沐，聽到顧長生這一句舊人，都忍不住的側目……
舊人？
這個詞語用的，就很是微妙了……
“哎呀媽呀，嚇死個寶寶了，這下好了，總算是逃出生天了，哇卡卡卡……”聽到自家娘親這話，寶寶頓時就雨過天晴了！
自家娘親不生氣，身邊這個帥氣的哥哥……啊！不！是帥氣的叔叔，真的是有夠厲害的！
“帝叔叔，你是娘親認識的人嗎？娘親對你可真的很好啊，都不讓我禍害你的！”寶寶轉頭，看著帝臨淵，一雙圓嘟嚕的大眼睛裏麵，滿是欽慕之色……
能夠讓自家娘親妥協的人，那肯定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啊！
寶寶暗自的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下次再闖禍的時候，也好第一時間抱住這個大腿的……
“……我不知道！”帝臨淵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他能說什麽？
他從頭到尾都很蒙圈有沒有？
先是被一個三歲的小娃娃告白求嫁也就罷了，然後，還被一個小娃娃在言語之上占盡了上風，弄得自己怪手足無措的，結果嘞？
結果這小孩子，竟然是將自己當成禍水東引的禍水了？
嗬！
想到這一點，帝臨淵就難過的想哭！
他可是長生殿帝家的少主啊，竟然被人當成了禍水？
然後最後還是人家手下留情，自己不火海他的？
這可真是……
有夠讓人無語的！
……
高台之上，帝國皇帝高座。
高台之下，顧長生一行人相處的也很是和睦……
可是，另外一個方向，情形就不是很樂觀了……
“哎呀，這不是顧相府的戚夫人嗎？聽說天瑤神女也參加了群英薈萃大比，戚夫人這是來等候的嗎？”
“對啊！一月不見天瑤，我這心底啊，總是掛念……”戚夫人抬頭，看到走上前來的李家夫人，當即笑臉道。
這李家夫人，不是別家，正是那李沐雨的娘親！
隻是此時此刻，李家夫人還不知道李沐雨已經死了，更不知道李沐雨的死因，所以才來此等候，等著接李沐雨歸家呢……
“哎呀，戚夫人不用擔心了，天瑤神女那是什麽樣的人？那可是神仙一般的女兒家啊，肯定是要奪得魁首歸來的，反倒是我那不省心的女兒啊，才是讓人操碎了心呢！”李夫人聞言，當即拍著戚夫人的手，姐倆好的道……
兩人都是帝國高門大戶的當家媳婦兒，這應酬的時候，自然不少要見麵，尤其是李沐雨和顧天瑤的關係又好，所以這兩家夫人的關係，自然也是不錯……
“那就借李夫人的吉言了啊！”戚夫人聞言，頓時就含蓄的笑了，可是那含蓄，卻不達眼底……
她的女兒天瑤……
那可是他們整個顧相府的驕傲，那必然是最好的啊，這群英薈萃大比這樣的小比賽，她們家天瑤那肯定會奪得魁首歸來，再為他們顧相府增光添彩的！
戚夫人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等下自家女兒出來萬眾矚目的樣子，還有四周所有人那欽羨的目光是什麽樣子的了……
或許是因為能夠想象得到等下眾人欽羨的目光，所以，對上四周那些斷斷續續的出來的青年才俊那些詭異的目光，戚夫人和李夫人都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
這可都是參加群英薈萃大比的青年才俊啊……
如今輸給了自家天瑤……
對自己沒有好臉色，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戚夫人依舊高傲的昂著脖子，像這種大比，萬人一起過獨木橋的比賽，自家女兒取勝那是理所應當的，雖然自家女兒厲害呢？
被人不滿意自家女兒的取勝，那不過是羨慕嫉妒恨罷了，戚夫人見得多了，才不會放在心上呢！
“戚夫人，你看四周人的目光，看起來怎的如此怪異？”
“怪異什麽啊？李夫人怕是未曾見過，所以才覺得怪異，若是李夫人能如同我一樣，有一個像天瑤的女兒，就不會覺得這目光怪異了！”戚夫人聞言，當即嘴角一抽，眸底頗有一些不屑的開口道……
自家女兒天瑤，那可是出身鏡湖聖地的神女，那是要嫁給太子殿下當太子妃，將來當帝國的皇宮當國母的女子！
雖然如今顧天瑤還未嫁入太子府，可是戚夫人早已經把自己當成太子丈母娘看待了，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又有什麽不妥的？
至於李夫人為什麽會如此巴結討好自己，別以為戚夫人不知道原因的！
不過是因為天要迴來了，天瑤是要做太子妃和皇後的女人，李夫人也想討好巴結一下，好得些好處去！
戚夫人若是連這都看不出來，那她就太傻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戚夫人對李夫人才更加的不以為然……
站在戚夫人和李夫人身邊的幾個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都是一陣兒怪異，李夫人雖然有些拉不下來臉麵，可是，到底是忍住了，沒有當麵發作……
至於其他的夫人們，雖然未曾說什麽，可是心底，卻已然是炸開了鍋……
“真是夠了，天瑤神女可還沒有嫁入太子府呢，她這就喘上了？”
“畢竟是皇族默許的事情啊，隻是早晚的問題，姐姐忍忍……”
“是啊，可沒有必要和她過不去，那天瑤神女，將來到底是要做人上人的女人……”
“……”
“……”
目光交流，不過是一瞬，這一眾夫人心底，就已然有了答案……
顧相府雖然不是累世的功勳之家……
可是，這一輩，顧相府中出了一個天瑤神女，也是底蘊十足了，隻要是顧天瑤嫁為皇家媳，那這顧家，也就一躍成為了帝國的皇親國戚之家，當之無愧的世家豪門了……
所以，眾人就算是看不上，也隻能忍了……
畢竟，與一個注定要往上爬的家族夫人過不去，那就是和自己的家族過不去，在場的一眾夫人們，可沒有那麽的沒有眼力界……
而就在戚夫人傲嬌的像個孔雀一般，昂著脖子，享受著眾人的簇擁之時，遠處，顧長生總算是注意到了戚夫人的存在，轉頭，若有似無的往戚夫人看了過去……
戚夫人……
也來了啊！
這是來迎接顧天瑤歸來的嗎？
哈哈！
那可有好戲看了啊！
畢竟，此時的顧天瑤，和之前參加群英薈萃大比時候的意氣風發，可是判若兩人的啊……
“娘親，你再看什麽？”
寶寶注意到了自家娘親的目光，也跟著轉頭，往戚夫人所在的方向看來……
那個老女人……
寶寶好像見過呢……
貌似，是在自己的行宮隔壁？自己娘親原本的家門口？
這個老女人，讓寶寶過目不忘的不討喜，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的……
“我在看她啊，娘親名義上的母親呢……”顧長生聞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道。
“那娘親，她是來接娘親你迴去的嗎？這裏的好多人，都是來接自己的家人迴家的，寶寶和貝貝就是來接娘親迴家的，娘親不要跟她迴去好不好？她一點兒都不可愛！”寶寶聞言，當即扯著顧長生的衣袖，道。
貝貝見此，也上前，扯住了顧長生的另外一邊衣袖……
娘親如果跟著那個老女人迴家，那寶寶和貝貝會傷心的呢！
“哈哈……你們想多了，她要接的是她的女兒，才不是娘親，娘親現在可是長生殿的姑姑，想要接娘親迴家，她可沒有那資格！”顧長生聞言，頓時就笑了。
自家女兒看起來是真的想念自己，雖然，這兩個貫會惹禍。
可是，戚夫人來接自己迴去？
別說自己現在不是顧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就算自己是顧相府大小姐的身份，怕是戚夫人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在戚夫人的眼中，除卻天瑤神女，其餘的所有女兒，都隻是陪襯和擺設，而顧長生這個顧家女兒，更是恥辱和在喉的魚刺，所以……
顧長生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戚夫人是來接自己的……
“啊？所以娘親不會跟她迴家了？那真是太好了！”寶寶和貝貝聞言，頓時就放心了。
沒有人和他們搶娘親，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他們歡喜的……
而另一方……
戚夫人等人，也察覺到了顧長生娘仨投過來的視線……
哪裏可是四大宗門之一長生殿的等候範圍，四周戰的筆直的都是身穿白衫的長生殿子弟，那三道目光投來，饒是戚夫人等人的修為並不是很高，也很難忽略……
“那是……長生殿那位傳說中的姑姑？”戚夫人頗有一些驚疑不定的開口道。
真的是年輕啊，雖然臉上帶著麵紗，可是那身形，看起來竟然和自己的女兒都差不多年紀的……
可是，那又如何？
戚夫人看了一眼站在顧長生身側的一雙女兒，眸底閃過一抹笑意……
不過是有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比起自家天瑤雲英未嫁，即將成為皇家婦，即將成為國母來說，差了可不止一籌……
“應該是啊！天啊，沒想到長生殿的姑姑竟然如此年輕！”
“她那一雙女兒，也好漂亮啊，精雕玉琢一般的呢！”
“這得是何等風華絕代的夫妻，才能誕下如此精致絕倫的女兒啊？”
“她們這是往我們這裏看嗎？”
“好像是在看……戚夫人？”
“戚夫人，你和長生殿的姑姑，認識嗎？”
突然被點名，戚夫人這才迴神，趕忙道，“什麽？你們在說什麽？”
適才，有那麽一個瞬間……
戚夫人竟然覺得，那長生殿姑姑似笑非笑的眼睛，有些眼熟……
“寶寶！鬧夠了沒？！”是以，顧長生當即冷了臉，沉聲道。
自家女兒心中打的什麽小算盤，別人不知道，顧長生還能不知道嗎？
寶寶不就是想要轉移話題，讓自己不再追究她們在皇宮闖出的禍事嗎？
顧長生倒是可以不追求她們闖出的禍事，尤其是眼睜睜的看著帝臨淵被拖入其中當炮灰……
“呃……娘親……”寶寶被自家娘親吼的一愣。
“差不多點兒就行了，都是親娘倆，咱們誰還不知道誰不是？那是你帝叔叔，什麽帥哥哥，眼裏容不下拳頭的東西，還不快叫人！”顧長生斜睨著寶寶，冷冷的開口道……
還帥哥哥……
還要嫁給帥哥哥……
嗬嗬！
怎麽可能的？
寶寶和帝臨淵之間，那可是差著輩分呢好吧？
顧長生能讓自家女兒嫁給帝臨淵？
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顧長生和帝臨淵，也就是以前的弑無絕到底有沒有舊情，就說兩人這身份，就是不對等的……
身份差距如此之大，年齡差距也如此之大，他們中間還隔著父母那一輩的情仇，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怎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
“呃……娘親你不生氣了？”寶寶聞言，當即和貝貝麵麵相覷了一眼，頗為小心翼翼的開口到啊……
看起來這一次，她找的大腿真的足夠粗呢！
自己和貝貝闖了這麽大的禍，結果卻因為自己拖了身邊這個帥哥哥下水，自家娘親就妥協了……
當然……
你不能真的以為，三歲的寶寶就會給自己找婆家了，那怎麽能夠呢？
寶寶就是皮！
就是習慣了，每次被問責的時候，都要去轉移話題，都要禍水東引……
而每次這樣的時候，寶寶的小詭計，都會被自家娘親拆穿，可是這絲毫不能影響寶寶垂死掙紮的心情……
畢竟，該掙紮的時候，還是要掙紮一下的，不是嗎？
要不然，顯得他們沒有努力過的樣子……
“哼！你都將娘親的舊人拖下水了，娘親還能生氣？沒大沒小的孽障！”顧長生聞言，當即冷哼了一聲，直言道……
雖然，顧長生對帝臨淵，也就是以前的弑無絕，除卻愧疚，並無愛恨，可是，她畢竟是辜負了弑無絕的一往而情深……
所以，說是舊人，其實也不為過……
帝臨淵和軒轅沐，聽到顧長生這一句舊人，都忍不住的側目……
舊人？
這個詞語用的，就很是微妙了……
“哎呀媽呀，嚇死個寶寶了，這下好了，總算是逃出生天了，哇卡卡卡……”聽到自家娘親這話，寶寶頓時就雨過天晴了！
自家娘親不生氣，身邊這個帥氣的哥哥……啊！不！是帥氣的叔叔，真的是有夠厲害的！
“帝叔叔，你是娘親認識的人嗎？娘親對你可真的很好啊，都不讓我禍害你的！”寶寶轉頭，看著帝臨淵，一雙圓嘟嚕的大眼睛裏麵，滿是欽慕之色……
能夠讓自家娘親妥協的人，那肯定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啊！
寶寶暗自的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下次再闖禍的時候，也好第一時間抱住這個大腿的……
“……我不知道！”帝臨淵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他能說什麽？
他從頭到尾都很蒙圈有沒有？
先是被一個三歲的小娃娃告白求嫁也就罷了，然後，還被一個小娃娃在言語之上占盡了上風，弄得自己怪手足無措的，結果嘞？
結果這小孩子，竟然是將自己當成禍水東引的禍水了？
嗬！
想到這一點，帝臨淵就難過的想哭！
他可是長生殿帝家的少主啊，竟然被人當成了禍水？
然後最後還是人家手下留情，自己不火海他的？
這可真是……
有夠讓人無語的！
……
高台之上，帝國皇帝高座。
高台之下，顧長生一行人相處的也很是和睦……
可是，另外一個方向，情形就不是很樂觀了……
“哎呀，這不是顧相府的戚夫人嗎？聽說天瑤神女也參加了群英薈萃大比，戚夫人這是來等候的嗎？”
“對啊！一月不見天瑤，我這心底啊，總是掛念……”戚夫人抬頭，看到走上前來的李家夫人，當即笑臉道。
這李家夫人，不是別家，正是那李沐雨的娘親！
隻是此時此刻，李家夫人還不知道李沐雨已經死了，更不知道李沐雨的死因，所以才來此等候，等著接李沐雨歸家呢……
“哎呀，戚夫人不用擔心了，天瑤神女那是什麽樣的人？那可是神仙一般的女兒家啊，肯定是要奪得魁首歸來的，反倒是我那不省心的女兒啊，才是讓人操碎了心呢！”李夫人聞言，當即拍著戚夫人的手，姐倆好的道……
兩人都是帝國高門大戶的當家媳婦兒，這應酬的時候，自然不少要見麵，尤其是李沐雨和顧天瑤的關係又好，所以這兩家夫人的關係，自然也是不錯……
“那就借李夫人的吉言了啊！”戚夫人聞言，頓時就含蓄的笑了，可是那含蓄，卻不達眼底……
她的女兒天瑤……
那可是他們整個顧相府的驕傲，那必然是最好的啊，這群英薈萃大比這樣的小比賽，她們家天瑤那肯定會奪得魁首歸來，再為他們顧相府增光添彩的！
戚夫人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等下自家女兒出來萬眾矚目的樣子，還有四周所有人那欽羨的目光是什麽樣子的了……
或許是因為能夠想象得到等下眾人欽羨的目光，所以，對上四周那些斷斷續續的出來的青年才俊那些詭異的目光，戚夫人和李夫人都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
這可都是參加群英薈萃大比的青年才俊啊……
如今輸給了自家天瑤……
對自己沒有好臉色，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戚夫人依舊高傲的昂著脖子，像這種大比，萬人一起過獨木橋的比賽，自家女兒取勝那是理所應當的，雖然自家女兒厲害呢？
被人不滿意自家女兒的取勝，那不過是羨慕嫉妒恨罷了，戚夫人見得多了，才不會放在心上呢！
“戚夫人，你看四周人的目光，看起來怎的如此怪異？”
“怪異什麽啊？李夫人怕是未曾見過，所以才覺得怪異，若是李夫人能如同我一樣，有一個像天瑤的女兒，就不會覺得這目光怪異了！”戚夫人聞言，當即嘴角一抽，眸底頗有一些不屑的開口道……
自家女兒天瑤，那可是出身鏡湖聖地的神女，那是要嫁給太子殿下當太子妃，將來當帝國的皇宮當國母的女子！
雖然如今顧天瑤還未嫁入太子府，可是戚夫人早已經把自己當成太子丈母娘看待了，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又有什麽不妥的？
至於李夫人為什麽會如此巴結討好自己，別以為戚夫人不知道原因的！
不過是因為天要迴來了，天瑤是要做太子妃和皇後的女人，李夫人也想討好巴結一下，好得些好處去！
戚夫人若是連這都看不出來，那她就太傻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戚夫人對李夫人才更加的不以為然……
站在戚夫人和李夫人身邊的幾個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都是一陣兒怪異，李夫人雖然有些拉不下來臉麵，可是，到底是忍住了，沒有當麵發作……
至於其他的夫人們，雖然未曾說什麽，可是心底，卻已然是炸開了鍋……
“真是夠了，天瑤神女可還沒有嫁入太子府呢，她這就喘上了？”
“畢竟是皇族默許的事情啊，隻是早晚的問題，姐姐忍忍……”
“是啊，可沒有必要和她過不去，那天瑤神女，將來到底是要做人上人的女人……”
“……”
“……”
目光交流，不過是一瞬，這一眾夫人心底，就已然有了答案……
顧相府雖然不是累世的功勳之家……
可是，這一輩，顧相府中出了一個天瑤神女，也是底蘊十足了，隻要是顧天瑤嫁為皇家媳，那這顧家，也就一躍成為了帝國的皇親國戚之家，當之無愧的世家豪門了……
所以，眾人就算是看不上，也隻能忍了……
畢竟，與一個注定要往上爬的家族夫人過不去，那就是和自己的家族過不去，在場的一眾夫人們，可沒有那麽的沒有眼力界……
而就在戚夫人傲嬌的像個孔雀一般，昂著脖子，享受著眾人的簇擁之時，遠處，顧長生總算是注意到了戚夫人的存在，轉頭，若有似無的往戚夫人看了過去……
戚夫人……
也來了啊！
這是來迎接顧天瑤歸來的嗎？
哈哈！
那可有好戲看了啊！
畢竟，此時的顧天瑤，和之前參加群英薈萃大比時候的意氣風發，可是判若兩人的啊……
“娘親，你再看什麽？”
寶寶注意到了自家娘親的目光，也跟著轉頭，往戚夫人所在的方向看來……
那個老女人……
寶寶好像見過呢……
貌似，是在自己的行宮隔壁？自己娘親原本的家門口？
這個老女人，讓寶寶過目不忘的不討喜，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的……
“我在看她啊，娘親名義上的母親呢……”顧長生聞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道。
“那娘親，她是來接娘親你迴去的嗎？這裏的好多人，都是來接自己的家人迴家的，寶寶和貝貝就是來接娘親迴家的，娘親不要跟她迴去好不好？她一點兒都不可愛！”寶寶聞言，當即扯著顧長生的衣袖，道。
貝貝見此，也上前，扯住了顧長生的另外一邊衣袖……
娘親如果跟著那個老女人迴家，那寶寶和貝貝會傷心的呢！
“哈哈……你們想多了，她要接的是她的女兒，才不是娘親，娘親現在可是長生殿的姑姑，想要接娘親迴家，她可沒有那資格！”顧長生聞言，頓時就笑了。
自家女兒看起來是真的想念自己，雖然，這兩個貫會惹禍。
可是，戚夫人來接自己迴去？
別說自己現在不是顧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就算自己是顧相府大小姐的身份，怕是戚夫人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在戚夫人的眼中，除卻天瑤神女，其餘的所有女兒，都隻是陪襯和擺設，而顧長生這個顧家女兒，更是恥辱和在喉的魚刺，所以……
顧長生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戚夫人是來接自己的……
“啊？所以娘親不會跟她迴家了？那真是太好了！”寶寶和貝貝聞言，頓時就放心了。
沒有人和他們搶娘親，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他們歡喜的……
而另一方……
戚夫人等人，也察覺到了顧長生娘仨投過來的視線……
哪裏可是四大宗門之一長生殿的等候範圍，四周戰的筆直的都是身穿白衫的長生殿子弟，那三道目光投來，饒是戚夫人等人的修為並不是很高，也很難忽略……
“那是……長生殿那位傳說中的姑姑？”戚夫人頗有一些驚疑不定的開口道。
真的是年輕啊，雖然臉上帶著麵紗，可是那身形，看起來竟然和自己的女兒都差不多年紀的……
可是，那又如何？
戚夫人看了一眼站在顧長生身側的一雙女兒，眸底閃過一抹笑意……
不過是有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比起自家天瑤雲英未嫁，即將成為皇家婦，即將成為國母來說，差了可不止一籌……
“應該是啊！天啊，沒想到長生殿的姑姑竟然如此年輕！”
“她那一雙女兒，也好漂亮啊，精雕玉琢一般的呢！”
“這得是何等風華絕代的夫妻，才能誕下如此精致絕倫的女兒啊？”
“她們這是往我們這裏看嗎？”
“好像是在看……戚夫人？”
“戚夫人，你和長生殿的姑姑，認識嗎？”
突然被點名，戚夫人這才迴神，趕忙道，“什麽？你們在說什麽？”
適才，有那麽一個瞬間……
戚夫人竟然覺得，那長生殿姑姑似笑非笑的眼睛，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