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已經清場了,一些普通客人離開,剩餘的都是酒吧員工和傅謹言一行人,外加一個沐時安。


    張五攥著拳頭,咬緊牙關低著頭,心中發冷,看姐夫的架勢他真的惹了不得了的人!被踹了一腳後,顧不得麵子問題,趕緊自扇嘴巴,說著有眼不識泰山之類的話。


    “停。”傅謹言比了個停的手勢,旁觀的沐時安眼睛眯了眯,這個動作怎麽這麽熟悉呢。


    “給我一個你對我動手的理由,說的不好……”傅謹言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嘴邊掛著溫和的笑。


    在張五看來,這就是惡魔的微笑,充滿了惡意。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接著去碼字了昂~麽麽


    第十章


    bule老板非常頭大,他一直沒空了解情況,下來便不停的道歉,收拾爛攤子,他知道雙方之間衝突肯定是有原因。


    安保人員這邊帶頭的是張五,那麽那些公子哥是誰呢,他如果安撫住那位,其餘的人會簡單很多。


    結果他聽了兩人的對話,是萬萬沒想到小舅子得罪最狠的人是傅二少!這是他預想最壞的情況。


    “傅二少,是我,是我誤會了,我眼睛不好使,以為你在摸我女朋友的胸,占她便宜,都是誤會,您怎麽能看上她呢,對不起對不起……”張五戰戰兢兢的解釋著。


    傅謹言發出一聲輕嗤,一腳踢翻了跪在他麵前的張五。


    目光陰鷙的盯著bule老板道:“第一次有人敢在我臉上掛彩,真是好得很。”


    bule老板心下一驚,這話代表的含義讓人不寒而栗,傅二少這是要對他的酒吧出手?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舅子,blue老板狠了狠心,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紮在了張五的手臂上,張五疼的嗷叫一聲,卻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鮮血流淌滿地。


    “不知道這樣傅二少可還滿意?他敢打您我廢了他的手。”bule老板在傅謹言麵前低頭求情,低垂的目光中滿是冰冷。


    “你砍了他的手,看這位置傷口深度,以後想要用力氣怕是沒辦法了,基本上是廢了,你這下手可不輕啊。”傅謹言慢條斯理語氣看不出喜怒的說著。


    張五聞言目光滿是憤恨,低著頭不敢看傅謹言,他怕自己控製不住表情讓對方惱怒再次惹來禍端。


    “是,這是他做錯事的懲罰。”blue老板接道。


    “嗬,然後再場的人會說我傅謹言欺辱人,實際上呢,我這可還沒說什麽,你員工的傷是你刺的,過後再說一句你這麽做是為了他好,不然我會讓他傷的更重雲雲”


    傅謹言左一句右一句說的blue老板冷汗直流,一個紈絝公子哥怎麽會懂他的馭下之心?


    “他的傷就這麽算在我的身上了,再說了,你為何表現的如此偏激,我隻是想把他狠狠打一頓算了,你倒好二話不說把他手弄成這樣,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真當我們都是什麽人了?


    你作為老板,保護不好手下,為了保全自己,讓我不遷怒你,親手傷了人來表明態度,還打算往我身上甩鍋,你說我滿不滿意?”


    這番話說完,bule老板明顯感覺到手下的人目光不同了,這種情況他又不能解釋什麽,一是他的確如此想的,二是他若辯解,惹得傅二少不耐更是得不償失。


    心中暗恨,傅二果真難對付!


    聽了傅謹言的話,張五一臉複雜的看著他姐夫,自己的手姐夫說廢就廢了,說到底不就是怕自己連累他麽!抿了抿嘴,心中一片涼意。


    沐時安在一邊看的嘖嘖稱奇,這傅謹言真是洗腦的一把好手。


    ——威武威武威武


    一陣警笛聲響起,酒吧內跑過來許多警/察,bule老板抬頭看了一圈怒道:“誰報警了?胡鬧!”


    “傅二少,這應該是之前跑掉客人報的警,我們這裏沒人報警的。”bule老板這一晚上真是心力憔悴,傅二少還沒消氣,現又把警/察惹來了,這些公子哥兒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警/察局那地方是能去的麽!最後還不是得遷怒他的酒吧。


    “抓我幹什麽呀,我又沒犯錯。”


    “你們幹嘛,我要給我爸打電話,他就管你們的,你們亂抓好人我要投訴你們……”


    ……


    ……


    這麽明顯打架鬥毆的現場,當然要把這群擾亂社會治安的壞份子抓起來,帶隊的警/察不認識這幫人。不管他們說什麽,都隻當醉鬼的胡言亂語,通通扣上抓走。


    傅謹言悄咪咪的走到沐時安跟前把車鑰匙丟給她道:“等下去撈我。”然後便被警/察帶走了。


    這是什麽神發展……


    正常情況沐時安應該也要被帶走做筆錄,但警/察看她一個小姑娘應該沒什麽事,抓這些主犯人員就行了,兩夥人也都說和她沒什麽關係,就讓她走了。


    沐時安開著傅謹言的跑車跟在警車後麵,是什麽心情呢,警車開道有些拉風。


    坐在傅謹言的豪車上,她等著傅謹言給她打電話‘贖人’,她想傅謹言給她車鑰匙,就是不想讓家裏人知道這事。


    沐時安想對了,傅謹言是一萬個不想讓家裏人知道,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自己在酒吧打架進了局子裏,而且沐時安還在場。


    他百分百會被扒掉一層皮,老爺子真作起來他也受不住,幾年前他看過老爺子對大哥作,那時候他就深深的發誓,絕對不給老爺子作他的機會。


    由此可見,傅謹言的作天作地,有一小半是遺傳來的。


    在門口等了會兒,沐時安看著手機的時間,想著自己要不要直接進去‘贖人’時,就看到傅謹言走出來了。


    兩夥人口供一致,都說隻是發生一點摩擦,張五的手說是自己不小心傷的,事實沒有報警的人說得那麽嚴重,他們也是被舞池那一地的血給‘唬’住了,以為是個大案,接到上頭放人的通知便放人了。


    所以不需要沐時安去保釋,傅謹言就出來了。


    大紅跑車正正當當的停在警/察局大門口,一出來便看到了。傅謹言小跑過去上了車,車子駛離警/察局。


    傅謹言走的快,落後麵的人一大截,等其餘人出來的時候,隻看到跑車的尾氣,宋清格氣的跺腳,心中對沐時安又恨了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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