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被撕成碎片,她的衣服卻被*撕成了碎片。


    “我那些年那麽克*製是不是讓你很不屑?嗯?妹妹,你就是欠[和諧——]對嗎?正好,讓哥哥我徹底踏入不/倫禁忌/的深淵,也不枉這麽多年背著的罪惡痛苦。”


    係統眼前一片和諧的馬賽克霸占了整個屏幕,它憂愁地歎了一口氣,拿出虛擬瓜子,繼續追婆媳狗血劇。


    猶豫了一下,給長如調了百分之五十的疼痛屏蔽,據它了解,長如那個時候不喜歡用這個,但是它自己聽著長如的話都心梗不過,怕段肆雲一個狂暴把長如弄得半死就不好了。


    欠債了麽,肉//償。


    可憐係統最初是一個多麽單純正經什麽都不懂的係統啊,自從跟長如去了日本,五年大開眼界,下限都給拉低了不少。


    長如萬分感謝係統,沒有百分之五十的屏蔽,她肯定想死。


    段肆雲發泄著自己的怒氣到長如身上,毫不憐惜的玩♀弄/著她的身體,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他力氣極大,長如被按在落地窗前反剪著手無力承/受著,刺目的太陽射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漫出淚珠,反射出光芒。


    “哭什麽。”段肆雲一聲諷刺地笑,“你再痛,有我心裏萬分之一的痛苦麽?”


    說完手卻翻過她的臉,輕柔地吻去她撲簌的眼淚。唇舌吞沒她的唿吸,逼她與自己纏綿。


    整個下午,再到晚上,他們都在辦公室裏交//纏。


    辦公桌,落地窗,地毯,沙發,休息室的床,衛生間……


    長如的嗓子已經喊不出話來,身體更是遍體/鱗傷不忍直視。她昏過去的時候發誓再也不作死了,至少,這個世界再也不作死了。


    第36章 人渣哥哥鬼畜妹(35)


    “肆雲,你這也太粗魯了。下身的撕裂就算了,脖子上的肉都快被你咬掉了。還有身上這痕跡,這傷口,嘖嘖,你跟這女人多大仇多大恨啊。”


    模樣很年輕的醫生給長如治療完了,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段肆雲坐在沙發另一邊,麵無表情中又帶著壓抑的情緒,看著他醫生就齜牙咧嘴不敢想象。


    “哎喲你這苦大仇深的樣子,看著就牙疼。早幹嘛去了。這鬼樣子我就在五年前你妹妹走的時候見過,看你這五年,真不知道是該慶幸你走出來了,還是無奈你又掉下了另一個坑。”


    醫生搖搖頭,對好友這波折的感情無可奈何。


    “她就是林安諾,我妹妹。”段肆雲開口。


    醫生一愣,迴想起剛才那個女人的麵容,確實很像林安諾。


    “嘿呀,真的是她。女大十八變啊,變得這麽漂亮,長開了,怪不得我認不出來。”


    不知道那句話觸碰到了段肆雲敏感的神經,他臉色又陰沉了起來。


    長開了,還不因為找了那麽多男人。一想到她潔白柔韌的身體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他整顆心都要窒息破碎了。


    “哎喲,看你這黑臉包公的樣子,算了,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來的。”


    醫生當初也是段肆雲狐朋狗友當中的一部分,但是他在別的學校,不像張澤王蕾他們,跟林安諾不熟,也隻是好奇看過幾次。


    這個女人,就是段肆雲命中的劫。


    也許是老天都覺得段肆雲這種天之驕子一輩子順風順水太遭人恨了,特地把林安諾這個妖孽送過來,揪他的心,抓他的肉,喝他的血,天生就是長在段肆雲心裏的一把劍。骨血相融,卻一劍一劍刺著他心頭肉。


    這劫,度的過,便成就段肆雲,掏了他的心,叫他在不被萬物所悲喜。


    這劫,度不過,段肆雲這一生,怕是跟這個女人相互折磨糾纏不清了。


    “除非我死,否則我這一生都不會放開她。”段肆雲撂下一句話就冷著臉把他趕出去了。


    “嗨呀,過河拆橋啊。”醫生站在別墅外,“好歹派輛車送我迴去啊!離市區那麽遠,你要我走山路走迴去啊!”


    把那討人厭的東西扔出去後,段肆雲來到長如床前,凝視著她被折騰得破爛的身體,眼中充滿懊悔和痛苦。他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皮膚,小心翼翼地湊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長如一陣刺痛,瑟縮了一下。


    段肆雲連忙分開,看著她繼續陷入沉睡,又小心翼翼地貼上去親吻她的臉頰。


    把她的麵容當做嬌嫩的薔薇,輕輕柔柔,隻敢小心用嘴唇觸碰,深怕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也隻有在長如昏睡的時候,他才敢釋放自己的柔情,再也不想體會昨天被刀子捅心的感受。


    長如一直昏睡到下午,意識才慢慢蘇醒。


    “嗷!老娘的脖子!我靠!我這是被輪/x了嗎?痛死老娘了,他媽個@#*”


    係統:“喂喂喂,文明文明,素質素質。”


    長如:“我給他素質三連!你給我屏蔽了痛覺了嗎?我現在簡直被碾碎了一樣!”


    係統瞅瞅她青青紫紫的身體,安慰道:“還開啥屏蔽,再屏蔽我又要沒能量了。別擔心,已經痛過去了,會慢慢好的。”


    長如悲悲戚戚哭:“我現在就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破布娃娃。”


    係統安慰:“破布娃娃別哭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吃段肆雲麽?”


    破布娃娃.長如:“嚶嚶嚶,你看我這是吃麽?我這是被吃……”


    段肆雲一進門就發現長如在哭,她依靠這牆壁,衣服散開處露出青紫的皮膚,一種淩/虐的美感。烏發如瀑,披散在腦後,眼睛漫出淚珠,臉上滑下一行清淚,無聲的哭泣。


    段肆雲忍住心疼,淡漠開口:“醒了?吃點東西。”


    長如一看見他,身體反應就是忍不住地瑟縮,這是被他做狠/了,都都點怕了。


    他換上一身家居服,袖子挽到手臂上,露出的肌膚緊致迷人,更有男人味了。把托盤放到床頭櫃上,給她喂粥。


    這衣冠禽獸!


    長如一巴掌拍翻他端著的粥,又熱又燙的粥潑在他手臂上,皮膚馬上被燙紅了。


    段肆雲收拾幹淨,又去端了一碗粥過來,長如還想潑在他身上。


    “你不喝?是要我喂你喝麽?”他慢條斯理開口。


    “禽獸!”長如咒罵他,但是昨天喊啞了,嗓子現在沙啞疼腫得很,連罵人的話都輕飄飄的,差點沒喘上氣來。


    他恍若未聞,一勺粥吃進嘴裏,長如想躲,哪裏又躲得過,被他按住了腦袋,撬開了唇,把粥哺育了進去。


    長如想吐出去,段肆雲一碰她的脖子她就疼得沒有力氣,隻能被迫吞下白粥。還有一點粥液順著嘴角留下來,美麗又淫/靡,看得段肆雲目光沉沉。


    “接下來還要我用嘴喂你?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保持住。”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某個鼓/起的部位。


    好漢不吃眼前虧。


    長如安慰自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等她身體好了,把段肆雲戳扁揉圓都沒問題。一邊麻痹自己,一邊乖乖張口接受段肆雲的投喂。


    一碗粥已見底。長如的乖巧取悅了段肆雲,他愈發溫柔,給她喂完粥之後上藥。


    長如被扒了幹淨,像條砧板上待宰的魚。她倒是有心想掙紮,段肆雲給他上藥太丟人了,但是身體不聽使喚,動也動不了。


    她死魚身體任段肆雲上藥,段肆雲簡直溫柔似水,跟之間的殘暴大相徑庭。段肆雲還抱她去上廁所,長如閉著眼睛自欺欺人的解決了。隻感受到段肆雲胸腔的震動,他在笑。


    長如還在想著他是不是精神分裂,段肆雲就開口。


    “好好休息,電視遙控器在床頭櫃上。我出去參加一個活動,九點鍾左右會迴來。別動什麽小心思,你的身體禁不起折騰。”


    段肆雲自顧自地說完,目光投向長如,長如撇過腦袋不看他。他低下頭吻長如,長如狠狠咬了他一口,咬得他嘴唇都破了,流出鮮血。


    段肆雲卻笑了笑,“這是給我打個印記麽?”


    臭屁!自戀!長如想罵他,張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不由得既委屈又難過的用手撓了他臉,指甲撓了個印子。


    段肆雲又親了幾口,親得長如滿臉都是他的氣息。


    “我走了,乖乖的。”


    “滾!”長如費力吐出一個字。


    段肆雲一走長如就在腦海裏跟係統哭訴。


    “嚶嚶嚶怎麽辦嘛疼死我了!這是活不下去了嚶嚶嚶,早知道就聽係統粑粑的,他果然不是啥好東西。”


    係統也很心累,他在日本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長如惹麻煩的能力,招惹的男人一個賽一個難惹。


    本以為迴到華國就搞定蘇意白就了事了,結果段肆雲橫插一道,卻又是給完成任務增了一道關卡。


    係統真想就這麽不管她,看她還能做出啥些幺蛾子。


    作者有話要說:  嘀嘀嘀,開車啦,上車請買票~


    第37章 人渣哥哥鬼畜妹(36)


    係統:“現在也沒有別的方法了,你先跟他虛委以蛇,然後趁機逃跑,找到蘇意白,趕緊走人。”


    長如鬱悶:“說的容易,我怎麽知道蘇意白在哪?”


    係統:“隻能靠你套出段肆雲的話咯,最後一點攻略都估計就是你們見一麵說幾句話的事,他沒理由不會答應的。”


    那可不一定。長如心中想著。


    眼下以她的身體逃跑估計是不可能了,他隻能在這裏休養到身體恢複。


    長如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等待段肆雲迴來。


    段肆雲果然在9點半之前迴來了,還給他帶了一些點心,他洗了個澡,換上純白的睡衣。這種睡衣有點像日本的浴衣,還是當初長如買給他的,因為段肆雲穿起來的時候蜂*腰*翹*臀特別性*感*撩*人。


    這件衣服他居然還沒丟。想當初他不是很嫌棄這件衣服來的嗎?長如心想。


    段肆雲給她喂點心,長如雖然有心想抵抗,但是慪不過他力氣奇大,自己又虛弱得很。隻能張著小嘴,乖乖巧巧咽下她遞上來的小點心。


    段肆雲喂完點心還不說,還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著長如的*舌*頭,長如一口又咬了下去,但是沒敢咬破皮。


    段肆雲輕笑著抽出手指,舔*了*舔,鮮紅的*舌*尖*纏繞著骨節分明的指頭,禁*欲的感覺都消失了,現在他簡直像是要吸食長如的妖孽,色*氣*滿*滿。長如很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段肆雲給她喂完糕點之後抱著她去刷牙,然後又抱上床,一起睡覺。長如窩在他的懷裏,枕著他沉穩的胸膛,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一成不變,長如慢慢的養傷,生活起居全部都靠段肆雲。段肆雲抱著她洗口刷牙,上廁所,連換衣服都是他自己親自給她換,長如生活的就像隻毫無自理能力的娃娃。


    可段肆雲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甚至非常享受地做這些照顧長如之類的瑣碎煩雜的事情。他把公司的文件都搬到家裏,日常就是長如臥在床上看電視,他就在床邊的書桌上辦公。


    等到長如的身體完全恢複好,她發現整個別墅門窗都設置了密碼,密碼隻有段肆雲知道,她完全出不去,甚至連外界都聯係不到。


    長如對待段肆雲冷若冰霜,甚至用厭惡的目光看著他,但是段肆雲全當做沒看見,照樣溫柔細心的照顧她的生活,仿佛忘記了之前的不快,每天摟著她睡覺。還給她做飯,係著圍裙的樣子估計外界的人從未看過。對她纏*綿*親昵,一如當年。


    長如的身體完全恢複好了後,晚上的時候他再度釋放內心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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