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不是還要去見小艾麽?時間也差不多了。”喬箏似乎是覺得在唐靖澤和喬遜麵前哭了,有些不好意思,腦袋臨離開的時候,還在唐靖澤的衣服上擦了擦,試圖把眼角最後一點水漬都擦幹淨。


    唐靖澤覺得這樣的喬箏莫名地可愛,害怕喬箏覺得尷尬,唐靖澤淡淡地看了一眼喬遜,原本那個長大了嘴一臉驚訝表情的人馬上就支著下巴望向窗外,不錯,喬遜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


    小艾是女孩兒裏最小的一個,但卻是最懂事的一個,她晚上在ktv打工,白天還要去一家西餐廳當服務生,就為了可以每個月給他爸媽多打一點錢。讓他們相信自己真的過得很好,身份證還在孫皓的手裏,其他的工作找不到,但小艾長得很甜美,嘴又甜,所以最後一家西餐廳用了她。


    他們約在小艾工作的那家ktv見麵,就以客人的名義和小艾在包廂裏說話,眼看著時間不早了,也該去了。


    喬箏剛剛哭過,嗓子還有點啞:“我答應過那些女孩兒們,一定會把藍月和孫皓繩之以法。”


    這聲音讓唐靖澤的心化作了一灘水:“好,我幫你。”


    說話間,喬箏的電話響了起來,剛剛看到屏幕上的來電提示,喬箏的嘴角就勾起了微笑,然後摁了免提鍵,整個車廂裏都傳來了唐瀾奶奶的聲音:“爸爸媽媽,你們去哪兒了呀?瀾瀾可想你們了,你們出去玩怎麽也不帶瀾瀾一起出去呀?”


    這幾天見了幾個女孩兒,讓喬箏心裏的母愛徹底泛濫,開始想三個孩子,想念三個孩子在身邊時候的溫暖,她以前和喬sir兩個人相處得很是自在,喬sir是個鐵骨錚錚的軍人,對於喬箏很是嚴格,對於親情,喬箏體會得不多,等年齡稍微大些,他們更多的就是像朋友一樣的交流了,可今天那些女孩兒流著淚告訴她,自己最想念的是媽媽包的餃子,是爸爸衝的牛奶,是媽媽看電視的絮絮叨叨,是爸爸的咳嗽打鼾。


    聽到這些,喬箏突然明白,原來這就是家的味道啊,很普通,卻很溫馨,她以前隻想著想要保護孩子,喜歡和孩子們相處,但從來沒有考慮過“家”的這個概念:“瀾瀾,在家裏有沒有聽杜婆婆的話?乖不乖?”


    唐瀾大聲地迴答道:“瀾瀾很乖的!瀾瀾今天還背了唐詩,杜婆婆說爸爸媽媽迴家聽到瀾瀾背詩,一定會表揚瀾瀾,給瀾瀾買樂高的!”


    唐靖澤無奈地搖頭笑笑:“杜婆婆說的沒錯,爸爸媽媽會獎勵你的,還有弟弟睡覺的時候你一定不能去逗他哦,他會哭的。”


    “弟弟才不會哭,弟弟很可愛的。爸爸媽媽,瀾瀾好喜歡弟弟,瀾瀾可以要一個弟弟麽?”


    喬箏有些後悔把手機開免提了,現在就連後座的喬遜都聽得一清二楚,知道唐瀾一說起來就會刹不住,趕忙打斷了他:“瀾瀾,爸爸媽媽現在還有事,先掛電話了,親媽媽一下。”


    “木馬!”唐瀾爽快地給了大大的親親。


    掛了電話,喬箏就看到唐靖澤嘴角的微笑,就連身後的喬遜也一臉好奇:“姐,你和姐夫還要生啊?三個孩子夠了!“


    他至今為止還記得被三個小惡魔環繞的恐懼感,如果再來一個,上帝,饒了他。


    “笑什麽笑!還不開車!”喬箏冷嗬一聲,看向窗外不說話。


    唐靖澤努力忍住笑,發動了汽車,就在這時,放在旁邊的手機來了新信息,唐靖澤也沒低頭去看:“小箏,看看是不是小艾發過來的消息。”


    喬箏解鎖了唐靖澤的手機密碼,點開那條小艾發來的消息,就看到一行大字。


    “救命!!!我在203包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新來了啊啊啊啊,


    評論每人發紅包,


    這一章喬箏和唐總的感情在慢慢發酵了


    果然兩個人獨處才能有飛躍嘛


    (喬遜:你把我放在哪裏?


    塔塔:看個女人都不敢的小雛雞飛走……)


    預告一下,明天藍月就領盒飯了喲,


    麽麽噠


    =====================================


    三娃吃太多巧克力,有了蛀牙,


    因為牙疼得實在是太厲害,


    喬箏就帶著他去醫院拔了牙,


    打了麻藥,三娃拔了牙無痛一身輕,


    唐爸爸有些擔心兒子:“瀾瀾,牙齒還痛不痛啊?”


    三娃歪著脖子想了想:“牙齒被留在醫院了,


    我怎麽知道它還痛不痛?


    要不爸爸打個電話去問問醫生伯伯?”


    第66章


    小艾拿著手機躲在包廂的洗手間裏瑟瑟發抖, 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皮質短裙,覺得有些冷,隻得緊緊地用雙臂把自己環抱住, 手機上是來自那個叫做沈先生的信息。


    “先在洗手間裏邊呆著,不管怎麽樣都別出來。”


    她不知道這個叫做沈先生的人是從哪裏來, 究竟是何方神聖, 但是他認識爸爸媽媽,他知道過去的自己, 那個連她都已經遺忘了的自己, 離開家已經快七年了,這七年間,她每天都度日如年,父母在電話裏問她為什麽不迴家,她笑著說工作忙, 知道父母是不信的,甚至提出要來看她,可自己哪兒還有臉讓他們來,自己當初想要當明星,想要當網紅, 是背著他們偷偷溜出來的,如今被推進了火坑, 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哪兒還有臉迴去丟那個人?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醫生,在醫院裏, 小區裏都有很高的名望,特別是父親,都很愛麵子,而自己現在這樣……


    外邊的門陪拍得啪啪作響,小艾也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她已經覺察出了外邊人的怒氣:“媽的,你是死在裏邊了麽?你們老板都同意我們帶人走了,你在裏邊矯情個什麽勁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哥幾個的脾氣你在你們這兒打聽打聽,別怪我們不客氣!”


    伴隨這每一次的拍門,小艾的身體都在抖,她哆嗦著嗓子對外邊的人說道:“王哥,今晚我吃壞了肚子,已經拉了一晚上了,為了不敗你們的興致,要不你讓經理給你們換個人帶出去。”


    “艸!”外邊的人狠狠地踢了一腳門,小艾看見整個門都抖了抖,害怕它下一秒就會脆弱地倒下來,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你他媽現在不給我出來,今天晚上有你受的!我數三聲,三、二、……”男人的聲音越來越狠厲。


    小艾隻覺得身體越來越冷,隻得蹲在角落裏更用力的報緊自己,沈先生,你倒是快來啊,求求你了,你要是救了我,以後做牛做馬我都答應你,她絕對不能跟外邊這幾個人出去,盡管七年間,每天遊走於不同的男人間已經是家常便飯,她也早就已經習慣了,一開始,她還會把自己泡在浴缸裏一泡就是幾個小時,後來麻木了,也累了,便不再覺得自己髒了,下班迴家躺在床上倒頭就是睡,到後來,她甚至學會了催眠自己,身邊的男人不管是誰都是一個樣 ,都是木頭。


    可是外邊這幾個人不一樣,小艾早就聽身邊的姐妹們說起過他們,這幾個人就是正兒八經的變態,四五個人每次來都隻帶走一個姑娘,然後一玩就是好幾天,各種道具翻來覆去地折騰,遇上身體好的,還能留著一口氣撐著自己迴家,遇上身體差的就直接暈倒被送到醫院去了。


    因為這幾個人都是在黑道上混的,ktv的老板多多少少也會給他們一些麵子,不敢與他們對著幹,隻能叮囑姑娘們自求多福,小艾以前每次遠遠看見他們,都是繞著走的,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就遇上了呢?剛才在包廂裏唱歌的時候,小艾就覺得脊背一陣發麻,聽到對方跟經理說,今天就帶小艾出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


    第一時間就是躲在衛生間裏,向昨天遇見的那個沈先生求救,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自稱為是他父母後輩的男人會救他,就像他昨天可以輕易找到她一樣。


    外邊的人徹底沒了耐性,嗬斥了一聲:“虎子,去找經理拿鑰匙去,今天我一定得好好收拾小妮子,反了她了還!”


    得到命令的虎子趕忙轉身要跑出包間去拿鑰匙,剛開門,他就看到門邊站著的幾個人,可是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清他們的眉眼,他就看到一隻腳向著自己襲來,然後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整個身體就飛了出去。


    虎子是個很魁梧的壯漢,所以沉重的身體撞擊地板發出的沉悶響聲引起了聚集在衛生間門邊的另外幾個男人的注意。


    為首的男人看看地板上捂著腰哀嚎的虎子,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從門外走進來的二男一女:“你們是什麽人?要做什麽?”


    喬箏冷冷地斜了地上的男人,真是窩囊廢,自己不過用了七八分的力氣,他就躺倒在地了,也隻會欺負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還是好幾個男人欺負同一個人。


    眼神在房間裏了一圈,沒有看到那個叫做小艾的女孩兒的身影,看到那幾個在洗手間前的高大男人,喬箏瞬間就放心了,這姑娘還算是勇敢,知道該怎麽保護自己。


    男人見這幾個人進來後便一語不發,提腳便踹人,本來就被小艾弄得不痛快的心情更加生氣,啐了一口朝著喬箏她們的方向走過來,其他幾個人紛紛從各個方向把他們三人包在了中間,先前說話的男人又開口了:“問你們話呢,是聾了還是啞了?敢動老子的人?鬧事也不打聽打聽我刀疤王在n市的道上是什麽地位!”


    “刀疤王?”唐靖澤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臉上沒有任何刀疤:“你的刀疤是在小腦裏邊麽?腦子手上了,所以現在變成了一個智障”


    “你!”那個男人剛裝完逼,臉上的囂張得意還沒有退散,臉就僵硬了:“媽的,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不管你是刀疤王,刀疤張還是刀疤李,我今天不是來惹麻煩的,我來找我妹妹。”喬箏冷著臉說道。


    刀疤張嗤笑了一聲:“妹妹?這兒哪來的妹妹,倒是有幾個哥哥。”


    他靠近喬箏,然後上下地打量了她一圈,眼睛不由得亮了,盡管喬箏戴著墨鏡,但還是可以看出是個冷美人:“喲,這小模樣不錯啊,也是這裏的姑娘麽?要不今天跟哥哥們一起出去?姐妹兩個人一起,嘿嘿嘿。”


    旁邊幾個人配合著發出促狹的笑聲。這笑聲更助長了刀疤張的膽子,直接伸手就要摸上喬箏的臉頰,手還離得老遠,他就感覺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下一秒,他就被反著手壓在茶幾上,扭頭就看到剛才站在女人旁邊的那個高大的男人瞪著自己:“你他媽這是找死!”


    刀疤張廢了好大的勁才從唐靖澤的手裏掙脫出來,然後踉蹌地跑迴他那堆兄弟們中間:“媽的,這幾個人就是來挑事兒的!”


    喬箏看著他們像小醜一樣蹦躂,不怒反笑:“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惹麻煩,但是垃圾要是礙著我的路,再麻煩我也得收拾了。”


    “你他媽罵誰是垃圾呢!上!”刀疤張一聲令下,旁邊幾個人朝著三個人圍攏,唐靖澤與喬箏背靠背:“小箏,待會兒小心點,為了這些垃圾傷到自己不值得。”


    “擔心你自己?”喬箏觀察著圍過來的幾個人:“小遜,你沒問題?實在不行就在旁邊蹲著。”


    “姐,你也太小看我了?盡管我以前是戰五渣,好歹最近你也幫我報了個散打班,對付這些小角色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戰一觸即發,刀疤張的人都擺好了陣勢,沒想到中間的三個人其居然聊了起來,簡直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惡向膽邊生,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所以徑直朝著中間的人衝了過去。


    很快,外邊走廊上的人就聽到了裏邊酒瓶碎裂的聲音,重物砸擊地板的聲音,木質茶幾被碰撞的聲音,還有就是痛唿聲,哀嚎聲,光是聽著都覺得膽戰心驚,於是便急忙去向經理們報告。


    包間裏的三個人正打得興起,他們背靠著背,不把後背留給敵人,各自對付著來自各個方向的敵人,側踢,鞭腿,飛踢,勾拳,那些人倒地的人好不容易撐起身來又被打倒,最後倒在地上哀嚎著,翻滾著,再也站不起來。


    最後一個人被喬箏踢倒在地的時候,先前房間裏還氣勢洶洶的五個男人,此刻已經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喬箏踩到了那個自稱為刀疤張的男人的脖子上,腳下施力:“還打不打了?”


    男人的喉嚨被壓住了,連唿吸都困難,更別提說話了,隻得僵硬地晃動著腦袋,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還敢不敢欺負女人了?”


    刀疤張繼續搖頭,他的臉都已經憋得通紅了。


    喬箏抬起了腿,刀疤張別過頭猛烈地咳嗽起來,喬箏來到衛生間的門前,輕輕地抬手敲了敲:“小艾……”


    她剛開口,門就被從裏邊猛地被打開了,小艾滿臉淚水的抱住了她:“嗚嗚,你們可算是來了,嚇死我了。”


    被突然抱住,喬箏的身體有些僵,不過她很快就察覺到小艾的身體在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這個女孩兒是被嚇壞了,喬箏歎口氣,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小艾的身上,伸手抱住她:“小艾,沒事兒了,都過去了,沒事兒了。”


    “這是怎麽迴事!”經理從外邊推門進來,被房間裏一片狼藉和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嚇了一跳:“真的是太胡鬧了,報警!”


    “等一下!”唐靖澤叫住了他:“抱歉,救人心切,這裏所有損壞的東西,我們都會雙倍賠償。”


    經理心裏苦不堪言,他哪裏是擔心這些東西的賠償問題,躺在地上的幾個都是大爺,如果自己不給他們一個說法的話,可能自己以後都沒法做生意了,剛才還可以報警直接以鬧事的名義將這三個人送進派出所,也算是給刀疤張一個交代,可是眼前的男人一開口他就猶豫了,在這樣龍蛇混雜的場所裏待久了,他早就練出了一雙火眼金睛,是龍是蛇一眼就看穿了,眼前這個男人臨危不斷,說話也是有禮有度,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見他猶豫,唐靖澤摸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曹爺,最近別來無恙啊……我父親一切都好,勞煩你掛心了,今天是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不是在貴寶地遇上點麻煩麽?”


    說了幾句,他就把電話遞給了旁邊的經理:“曹爺要跟你說話?”


    經理的眼神裏充滿了疑惑,曹爺,哪個曹爺?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畢恭畢敬地接過電話,哪怕對方看不到,他還是微微彎了腰:“曹爺,您老人家近來身體可還好?您可別這麽說,我不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麽?好好好,是是是,我知道了,好!”


    地上的刀疤張也聽到了這通對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踉蹌著爬起身來,佝僂著腰來到唐靖澤的麵前:“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曹爺的人,你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以後我們絕對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也不會找趙經理的麻煩。”


    刀疤張現在這副孫子般的模樣和先前的囂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唐靖澤覺得就很是惡心,冷嗬了一聲:“以後記得夾著尾巴做人,滾!”


    幾個人連滾帶爬地出去了,趙經理很感激,他本來就是個打工的,誰也惹不起,可剛才唐靖澤那通電話直接搬出了曹爺,把他徹底從兩難的局麵中解救出來,以後刀疤張也不會找麻煩:“這位先生請問怎麽稱唿?剛才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我叫沈安。”唐靖澤說出了自己的化名,畢竟藍月知道自己的存在,萬一她和孫皓通氣了,可能會打草驚蛇:“趙經理,我要把小艾給帶走,你跟你們老板說一聲。”


    “這……”在腦海裏搜尋了一大圈,還是不知道沈安是何方神聖,既然沒有印象,肯定就不是本地的了,指不定是別的地方不請自來的大佛,盡管有些為難,但趙經理最後還是咬著牙答應了下來:“行,我就擅作主張,就算替老板交下你這個朋友!人你帶走,得煩勞沈先生以後再曹先生麵前給我們多美言幾句。”


    直到上了車,身上裹著喬箏厚實的外套,小艾的身體還是顫栗個不停,喬箏用手臂環住她,一遍遍地安慰:“沒事兒了,現在我們出來了,沒事兒了。”


    “姐姐,我想迴家了,我想爸爸媽媽了。”不知道為什麽,她本能地就信任這個女人,哪怕她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她的手臂格外地有力量,讓小艾忍不住想要傾訴,讓她忍不住相信,這個女人可以保護自己。


    喬箏輕輕地拍著小艾的肩膀,安撫她恐慌的情緒:“好,明天就買機票,我們一起迴去。”


    小艾本來畫著濃妝,哭了一整晚,妝容都被暈開了,讓她的臉看起來很髒,喬箏猶如一個看著因為淘氣而弄髒了臉的妹妹一般,笑著說道:“看你,都髒成小花貓了。”


    車裏沒有卸妝油,喬箏隻能拿著濕巾輕柔地為小艾擦拭著臉,生怕弄疼了她,,漸漸地,她看到了小艾清秀的未加任何修飾的眉眼,忍不住在心底讚歎,這女孩兒長得可真好看啊,二十歲出頭,花骨朵兒一樣的含苞待放,如果放在任何一個校園裏,也會是校花級的的:“小艾的眼睛真好看,感覺裏邊有閃亮的星星一樣。”


    喬箏的親切讓小艾也放下了心裏的害怕緊張,害羞地笑笑:“以前我同學也這麽說,我長得像媽媽,我媽媽可漂亮了,是他們醫院的院花,我發育得比較早,十三四歲就已經快一米六了,和我媽出去逛街的時候他們都說我倆是姐妹,也不知道我媽現在長變了沒?平時都隻敢給他們打電話,不敢視頻,怕看到他們自己忍不住哭出來。”


    說道最後,小艾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唐靖澤知道小艾這是在問自己,畢竟當初為了讓她信任自己,胡謅了一個理由說自己是她爸媽的同事,唐靖澤一邊開車一邊迴答 :“郭大夫挺好的,今年剛剛升了科室主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小艾終於破涕為笑:“她電話裏告訴過我,我媽不愧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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