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孩子!”唐靖媛衝著唐浩高高地揚起手臂。


    “我看你今天敢動他試一試!”喬箏的聲音迴蕩在大廳裏,音量與氣勢一點都不輸給唐靖澤。


    她一手拉著一個孩子,從容地走到唐靖媛的麵前:“你有本事動唐浩試試看,看你今晚能不能站著走出去。”


    旁邊的蘇穆見喬箏這氣勢,趕緊擋在兩人中間打圓場:“喬箏,別這樣,都是一場誤會,咱們找地方坐下來好好說清楚,在這裏大吵大鬧的也丟人不是?”


    一邊說著,蘇穆一手企圖扶上喬箏的肩膀,喬箏的身體一躲,蘇穆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一把鉗子給夾住了,生疼,扭頭就看到唐靖澤冷若冰霜的臉,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縱然他以前因為喬箏漂亮對她抱有賊心,可他終究忌憚唐靖澤和唐靖媛兩兄妹,隻敢在心頭想想,他今天這無心的動作純屬想要緩解緊張的氣氛,沒成想卻踩了雷。


    痛到手都麻木了,蘇穆也不敢吭聲讓唐靖澤放開,過了很久,唐靖澤才摔開他的手:“你的手給我老實點。”


    蘇穆低頭一看,手腕上已經有了幾枚清晰的手指印。


    “你嫌棄在這兒大吵大鬧地丟人,你就把東西拿出來。”喬箏在休息室裏,唐涵已經告訴過她今天隻有姑姑來過休息室。


    自從唐靖澤把鐲子送給喬箏後,除了運動健身她很少摘下來過,今天在唐國安生日會現場,人多事雜,喬箏擔心手鐲會因為磕碰而損壞,所以就放在了休息室的抽屜裏,第一時間發現手鐲不見了,湧上頭的便是生氣,畢竟孩子們不可能玩這東西,而且抽屜有翻動過的痕跡,自己擔心孩子們的安全,明明叮囑過他們不能讓人進來,可是他們還是沒聽話,生氣之後,喬箏的心頭又湧上淡淡的失落。


    唐靖媛還想辯解,旁邊的唐靖澤就摸出了手機:“行,那我直接給保安部打電話報失,讓他們查監控。”


    “哥,今天是爸大喜的日子,不就是一隻手鐲麽?有必要鬧得這麽難看麽?氣壞了爸媽我們都擔待不起。”唐靖媛的臉色慘白,聲音也軟了下去。


    唐靖澤卻並不打算給這個妹妹麵子:“要麽我現在打電話,要麽你把東西拿出來。”


    旁邊的人越聚越多,唐靖媛臊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知道她哥的脾氣,會真的不顧及唐家的顏麵叫保安的,於是破罐子破摔地從包裏掏出一個翠色的東西高高揚起:“不就是個破手鐲麽?誰稀罕!我可不是偷的,放在酒店的抽屜裏我又不知道是不是不要的!”


    說完,抬手就要摔,可是眼睛與她哥的視線對上,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哥的眼神像是隻要她敢扔,就能吃了她一樣,最後隻得一動不動地任由蘇穆從自己手裏取了手鐲遞給旁邊的唐靖澤。


    可能蘇穆也覺得丟人,丟下一句話頭也不迴地走了:“我和朋友還有約,你自己迴去。


    開車迴公寓的路上,時間已經很晚了,幾個孩子都縮在後座睡著了,唐靖澤開著車,一語不發,但喬箏知道他在生氣,因為她已經許久沒有看到唐靖澤對她露出這樣冷硬的側臉了,甚至連紅綠燈的間隙也沒有扭頭看她一眼。


    喬箏也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沒有保管好鐲子生氣,正在喬箏想著怎麽跟唐靖澤解釋的時候,他卻開口了,語氣比剛才對唐靖媛的冰冷好不了多少;“原來這個鐲子丟了在你眼裏就是沒事兒?喬箏,你究竟怎麽看待我送你的禮物,看待我們的關係。”


    喬箏被他這一問,想到了自己寬慰孩子們的話,沒成想唐靖澤卻記住了,其實她原本也想著今天是唐國安的好日子,在酒店大吵大鬧影響不好,所以想著迴家問問幾個孩子,明天再來酒店調監控,隻是沒想到唐浩會在第一時間衝出去找唐靖媛幫她要迴鐲子,最後兩家人也不得不正麵杠上,也沒想到唐靖澤會把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語當真。


    唐靖澤問她,怎麽看待這份禮物,她是真的很喜歡,所以總隨身帶著,而至於這份感情?她以前很堅定地認為兩個人的羈絆單純就是三個孩子,可現在她也有些不確定了。


    把喬箏母子四人送到公寓地下停車場,唐靖澤自己卻沒有下車,唐瀾睡得惺忪的眼睛:“爸爸,你不迴家麽?”


    甩了一路冷臉的唐靖澤在小兒子麵前總算露出了笑臉:“瀾瀾乖,爸爸有事要出去。”


    唐瀾糾結地皺起了小臉:“可是爸爸答應了明天早上給我**蛋麵的。”


    “爸爸給瀾瀾保證,明天你一起床就能吃到香噴噴熱騰騰的雞蛋麵。”


    “嘿嘿。”唐瀾滿足地傻樂。


    唐靖澤看了喬箏一眼,才踩了一腳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燈光昏暗的酒裏,唐靖澤一口一口的品著酒,他很少酗酒,現在也不是買醉,單純地想用久違的酒精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經,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情緒。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今晚自己會這麽失落,明明手鐲丟失不是喬箏的錯,可她雲淡風輕的話還是刺痛了他,盡管平日裏喬箏對孩子們的關注遠遠超過自己,但唐靖澤有自信,終有一天,這個女人的視線會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再也不會挪開,可現在,唐靖澤隻能苦笑,自己這自信是哪兒來的底氣呢?不能在喬箏麵前失態,那句質問或許已經讓她不高興了,所以唐靖澤想要自己冷靜一下,可當他把車開到酒後,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逼,既然是來酒,自己這車估計是開不迴去了,索性就把車停到了附近的停車場。


    坐下不到一小時,已經有許多個女人過來搭訕,或性感,或清純,或大膽,或含蓄,但心情極差的唐靖澤送給他們的隻有一個字:“滾!”


    在距離他不遠的另一頭,藍月正在和許瑤等一眾姐妹小聚,晃動著手裏的酒杯,聽著姐妹們爭先恐後的恭維,藍月勾起了嘴角。


    許瑤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跟她咬耳朵:“藍姐你現在可幸福了,要車有車要房有房,剛剛你開過來那個車,得一百多萬。”


    看著她豔羨的目光,藍月的滿足感爆棚,不過臉上還得裝作不在乎:“嗨,不貴,就一百八十多萬,本來靖凱要給我買一款兩百多萬的,那顏色我太不喜歡了,就將就這用著,等以後出了喜歡的再換。”


    “藍姐,你可太幸福了。”


    “藍姐,以後再有這麽好的資源,可得記得我們這幫小姐妹啊。”


    “藍姐,唐總的床上功夫好不好啊?”


    從一開始的羨慕到後來的床笫見的黃色笑話,一眾網紅門咯咯地笑了起來。


    藍月想要給自己再叫一杯酒,眼神四處搜尋著服務員,看向某個方向的時候,不由得一亮,拽拽自己身邊正在吃水果的許瑤:“瑤瑤,你和任總怎麽樣了?”


    許瑤翻了個白眼,吐槽到:“藍姐,你快別說了,你也知道那個老狐狸就是個見異思遷的貨,見到我一個小姐妹漂亮,直接就把我給踹了,連分手費都沒得到多少。”


    “是麽?我早就跟你說過他靠不住。”藍月眨眨眼睛,眼珠盯著那個角落裏的男人滴溜溜地轉:“我之前不是給你創造機會讓你和唐靖澤搭上麽?”


    許媛更無奈了,吐出嘴裏的葡萄皮:“藍姐,你可別說了,你以為唐靖澤跟你的唐總一樣風流多情,呸呸呸,我說錯了,善解人意啊?那個唐靖澤就是個大木頭樁子,眼睛裏隻有他家喬箏,我媚眼都快拋得翻過去了,他還是無動於衷的,可氣死我了,而且,你知道我纏人的功夫?我一纏他,他就瞪我,眼神老恐怖了,我都害怕他直接給我幾拳,讓我離他遠一點。”


    “哦?”藍月眯起了眼睛,像慵懶的貓一樣:“真這麽難搞?那我倒想要去看看。”


    許瑤咋舌:“藍姐,不會,你都有了小唐總了,現在這個唐總你也要勾搭?太貪心了!”


    “你啊,就學著點!”藍月叫服務生拿來了一杯酒,高傲地昂著頭就向著唐靖澤走了過去。


    唐靖澤正想要用手機給自己叫個代價,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靠近,以為又是那些來搭訕的女人,頭也不抬的繼續看手機:“我馬上就走了,所以離我遠點。”


    “嗬。”藍月輕笑:“我就說為什麽靖澤哥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過來一聞,不隻是酒味啊,還有好大的□□味。”


    唐靖澤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藍月?你怎麽在這裏?”


    藍月用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碰唐靖澤已經見底的酒杯:“靖澤哥,你不續杯酒麽?難得我們兩個能遇到,一起和一杯唄。”


    哪怕是已經拉開了距離,但唐靖澤還是聞到了藍月身上連濃烈的香味也掩飾不住的酒氣:“藍月,你喝太多了,別喝了,打電話讓朋友接你迴家?”


    “朋友?”藍月勾起嘴角:“我的朋友是誰你還不知道麽?靖凱他今天應該很忙,今天白天給你們老爺子慶生,現在應該迴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唐靖澤皺了皺眉頭:“你怎麽還和唐靖凱混在一起?不是讓你離開他麽?你能夠做他一輩子的情人麽?”


    “為什麽要離開?他人長得帥,又溫柔多金,對女人還大方,我才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呢,我對他可是獨一無二的那個。”藍月抿了一口酒,遊刃有餘地說道。


    “你這樣讓我怎麽跟你姐姐交代?你這樣墮落下去她如果知道了會怎麽想?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你想當藝人的時候,沒有阻止你,反而把你介紹到了唐仁娛樂,讓你遇到了唐靖凱。”


    藍月嗤笑一聲:“靖澤哥,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人死了,就是一堆骨頭一把灰而已,哪需要跟她交代,她又從哪裏知道?而且我這不是墮落,我是為自己的將來打算。對了,不說這個無聊的話題了,我這人從小性格就倔,九頭牛也拉不住,倒是你,別忘了我姐我姐夫托付給你的重任啊。”


    “這點不用你提醒,我知道,算了,我叫車送你迴家去,我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第二天一早,唐瀾坐在餐桌旁不開心地噘著嘴,哪怕喬箏給他做好了雞蛋麵,他還是悶悶地低著頭不開心。


    喬箏柔聲催促了他幾次,可唐瀾還是悶悶的,一根根挑著麵也噻進嘴裏,喬箏沒有再給他廢話,直接把唐瀾的麵給分到了唐浩,唐涵和自己的碗裏:“既然你不餓,不想吃,就不用吃了,今天送你去幼兒園,我也告訴老師,不能給你零食吃!”


    唐瀾的眼中開始積蓄淚珠,扁扁嘴,但喬箏的眼神讓他不敢哭:“嗚,爸爸說話不算話,明明說了給瀾瀾**蛋麵,大騙子!”


    唐瀾今天剛起床,就興致勃勃地去爸爸房間看,結果就看到折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和空空蕩蕩的房間,又跑到廚房裏看到隻有媽媽一個人在忙,問了媽媽之後,才知道爸爸一夜都沒迴家,唐瀾瞬間就覺得被爸爸欺騙了,昨天明明答應自己的!說好了給自己**蛋麵的,為什麽要撒謊,大騙子!


    喬箏歎了口氣,其實她知道唐瀾並不是在乎是誰煮的雞蛋麵,平日裏自己給唐瀾做的東西他也能吃得幹幹淨淨,小孩兒生氣是因為唐靖澤答應了他的事情卻沒有做到,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重新給唐瀾挑了一碗麵,喬箏替他擦掉了眼裏的淚水:“瀾瀾覺得爸爸騙了你麽?”


    “恩!”唐瀾重重地點頭,很是委屈。


    “那以前瀾瀾撒過謊,當過小騙子麽?”喬箏耐心地問道。


    唐瀾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他之前有騙過小易的巧克力吃,還騙過小花的玩具,猶豫著點點頭。


    “既然瀾瀾也有過撒謊騙人的時候,大家都原諒了瀾瀾,你是不是也應該等爸爸迴來給他一個機會解釋呢?”


    “恩!”唐瀾乖巧地點頭。


    “那我們把雞蛋麵吃了去幼兒園好不好?瀾瀾不喜歡吃媽媽做的麵,媽媽會傷心的。”


    “喜歡的喜歡的,媽媽做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說完,生怕喬箏不信,風卷殘雲地吸起了麵條。


    隻是唐瀾這一等,等了好多天都沒有等到唐靖澤迴來,唐靖澤電話裏告訴喬箏,臨時因為公事去了外地,也在電話裏給兒子道了歉,唐瀾一開始傲嬌地不肯理他爸,後來看在他爸承諾的禮物的份上,很大度地表示可以原諒。


    喬箏看著台曆發呆,凡是重要的日子她都用紅筆勾勒出來,明天就是她二十八歲的生日了,在裏原主沒有活過二十八歲就香消雲隕了,而她的到來顯然是改變了原主的命運,喬箏的目光又集中到自己生日後不就的某一天上,那一天,是唐靖澤出事的日子,也是三個孩子命運突變的日子。喬箏不知道自己的到來是否能夠改變唐靖澤的命運,但是她能幫到唐靖澤的也隻有這些,她不可能告訴唐靖澤自己是穿書而來的,而且她現在也隻是普通人,不是神,不可能扭轉每個人的命運。


    手機qq滴滴滴地響,喬箏打開一看,是自己的粉絲群群主風兒給自己發的信息。自從上一次發布會送給她們幾張門票後,風兒便斷定喬箏是花印娛樂的工作人員,同時還是喬箏的鐵杆粉絲,所以有時候會向她問一些關於喬箏的行程信息,不過頻率倒是不高,也沒有死纏爛打,所以喬箏才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請。


    風兒:箏兒,喬箏今天下午是不是有個專訪啊?


    箏兒:我這幾天在休假,不知道公司的事情。


    今天尤達倒是給她打了電話,說今天下午有個雜誌的專訪,估計在訪談時間在半小時左右。


    風兒:啊?休假了啊,我還以為想著明天是喬箏的生日,想拜托你幫我們把生日禮物轉交給她呢。


    喬箏平日裏三次元很少用qq,所以潛伏在群裏這麽久,也不怕掉馬的問題,因為她的複出,群人數也增多了起來,由最開始的一百多人變成了現在四百多人,消息也活躍了起來,所以喬箏屏蔽了群消息,最初進群純屬是因為好奇,後來漸漸覺得群裏的這群孩子挺可愛的,想到這兒喬箏又笑了,自己也比他們大不了幾歲,怎麽心態就老成了呢?


    箏兒:如果喬箏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不過禮物就還是算了,她什麽都不缺,你們可以拿著錢去做些更有意義更值得的事情呀。


    風兒:好,謝謝你了,麽麽噠。


    這個麽麽噠讓喬箏愣了半晌,才在手機上慢慢打出三個字。


    箏兒:麽麽噠。


    反正對方也不知道自己就是喬箏本人,所以也不存在人設崩塌一說。


    下午專訪前,喬遜神秘兮兮地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下午有點急事,需要請假,喬箏想到專訪也沒什麽特別需要他做的,就答應了。


    主持人是一個打扮很知性的姑娘,對於喬箏的訪問,她一看便做足了充分的準備,看似簡單,實則不然,涉及到喬箏生活,工作中的諸多方麵,首先從喬箏的三個孩子開始談起:“喬箏你之前會在微博上曬出三個孩子的一些日常的趣事兒,不過也看得出來,你把三個孩子都保護得特別好,現在親子類真人秀節目這麽火,你有沒有考慮過帶他們參加節目?”


    喬箏搖搖頭:“不會,我還是希望孩子們可以像普通小孩兒一樣,按照他們喜歡的方式去自由自在地生活玩樂。”


    接下來的半小時的訪談,喬箏很佩服這個年紀看起來不大卻格外專業的記者,她的眼睛一直直視著自己,彬彬有禮,哪怕是一些敏感話題,也絲毫感受不到半點的刻薄,問話極具親和力。


    同樣的,訪談的記者也被喬箏不俗的談吐,嚴密的邏輯,以及遊刃有餘地迴答技巧所折服,哪怕是問到敏感問題,喬箏也能夠處變不驚,坦然自若的迴應,實在是和之前了解的那個孤傲冷漠的喬箏有很大的差別。


    “喬箏,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了證明我之前確實是查過資料備過課的,我想請問,你在六年前的一次專訪裏提到過的那個很是向往夢幻小島,後來有找到去過麽?”


    喬箏有些遺憾地搖搖頭:“沒有,那時候我還在酒當駐唱歌手,在客人的雜誌上順眼瞥到了幾眼,後來那個客人帶著雜誌走了,我連雜誌的名字都沒有看清,又到哪裏去找那個小島呢?”


    那是原主記憶裏最向往的地方,不得不說,原主是個很現實的人,但再現實的人心裏也會有夢幻,不過殘存在記憶裏的小島也讓喬箏很向往,原主隻是偷偷摸摸忍不住看了幾眼圖片,那好像是東南亞的一座島嶼,海天一色的蔚藍,色彩絢爛的珊瑚群,潛水時可以旁邊憨態可掬的大海龜,在沙灘上跌跌撞撞的寄居蟹……


    這些圖片給了喬箏心裏很大的衝擊,也讓她再也忘不掉這個小島,經由這個記者提醒,喬箏決定迴去再好好找找。


    訪談結束,喬箏友好地和那名記者握了握手,眼裏都可以看到對彼此的欣賞,尤達拿著電話走過來:“喬遜剛打了電話來,說要找你。”


    不是中午剛通過話麽?喬箏接過電話:“喂?怎麽了?”


    喬遜似乎在外邊,聲音很吵雜:“喂,姐,今天我和杜姨一起去接幾個孩子,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喬箏聽得一頭霧水,有什麽是需要自己擔心的麽?這喬遜的腦瓜子又抽了?


    等喬箏走出了報社大門,就知道為什麽了,門口停著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正好是唐靖澤的座駕,不過他不經常用罷了,他這是出差迴來了?


    可隨機從司機位跑下來的一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打消了喬箏這一猜測,男人恭敬地給她打開了門:“夫人,請上車,唐先生讓我來接你。”


    總算是知道為什麽喬遜今天神神秘秘的了,而且剛才在電話裏也讓自己不用擔心三個孩子,原來是早就和唐靖澤串通好了。


    喬箏也不是矯情的人,彎腰上了車,給唐靖澤打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


    等車終於停了,打開車門,縱使喬箏再淡定還是微微張開了嘴,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是機場開闊的停機坪,而自己麵前是一輛比身旁勞斯萊斯豪華數百倍的直升機。


    這唐靖澤鬧得是哪樣?莫非這飛機就是他送自己的生日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新來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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