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耐下性子,說,“那我該怎麽辦。”


    “什麽什麽怎麽辦啊,既然臭了就不能要了,就去洗澡啊,這種簡單的事情還要老娘來教育你是不是小時候沒爹沒媽所以長壞了!”老板娘出口成片的髒話讓我忍不住想上去給她兩巴掌,而我真的忍不住,她說我什麽都可以,卻不能說我父母!


    我上前兩步,她挺著唿之欲出的胸脯問我想幹啥。


    我冷笑,二話不說甩了兩巴掌上去,她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被我打得站不穩,原地轉了一圈扶住一旁的牆壁才勉強站住身子,她驚恐的看著我,手指發抖,“你你你。”


    “我什麽我?生我者父母,我可以容忍你罵我,但是罵我父母就不行,你以後再要罵我父母就不知這兩巴掌,我會讓你看看什麽事監獄裏出來的人!”


    這邊的動靜鬧得挺大的,走廊上擠滿了看而鬧得的人群,不一會保安走過來一手一個分開人群,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媽媽桑剛才不敢對我說什麽,但是現在她的靠山來了,她指著我說,把我關起來。


    我早知道這個結局,沒讓他門動手,我自己跟著保安走向小黑屋。


    媽媽桑在我身後大喊著好好處罰我,小小的新人也敢打她。


    關進小黑屋,並不比天上人間的小黑屋不一樣,該有的刑具一個都不少。


    我在這熟悉的場景試圖找出當初熟悉的身影,當初就是張瀟幫我度過一關的。


    可惜張瀟隻有一個,事實也不會改變,我被掉在房梁上,腳尖點著地麵,不使勁手腕就被勒出痕跡出來,甚至摸出血跡出來,我咬牙承受大漢甩著鞭子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


    就像抽在我心上麵,來警告我下次千萬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不但不能報仇甚至打上自己,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方式。


    我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也是媽媽桑像通過這件事情告訴我的事情,但是如果可以再來一次,我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揍她。


    因為這是我為數不多沒有被黑暗的時間打磨掉的東西。


    大漢手上的力道一低昂沒有因為我是女生而手下留情,大概是見多了我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又因為上麵又命令讓她們使勁處罰我,反而讓他門更加沒有心理負擔,打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每次落下的地方都是人體最痛的地方。


    每當我被抽暈過去,他們就端過來鹽水潑在我身上,我頓時被鹽水刺激醒來,那感覺像是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還使勁咬我的感覺。


    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我想不通這世界上為什麽有那麽多願意為難其他人的人,難道他們自己沒想過自己或許會有那麽一天,還是說他們天上薄涼,便要專門生來克我的。


    或許是我想多了,上天那麽忙,怎麽有空專門讓人來為難我,要是真的有上天,他就該睜開眼睛看看自己七天創造出來的世界是多麽的不堪。


    我胡思亂想,卻奇跡的越來越清醒,思維越來越敏捷,或許是經常被處罰已經習慣了吧。


    我嘲笑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大漢們打得手酸了,就停下來出去商量著吃什麽東西,大門一關上,留下我一個人在房梁上吊著,我垂下腦袋,突然有點懷念監獄裏的那群可愛的朋友了。


    那群人雖然說是我略施小計換來的朋友,但是在後來的想嚇唬過程中漸漸喜歡上她們,甚至比某些人相處起來更加親切。


    傷疤愈合的很快,因為我上藥準確有經驗之後愈合的更加快速,媽媽桑在後來專門跑到小黑屋門口看著我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出來,我當時已經隻剩一口氣了,連說話的氣力搜沒有,媽媽桑還在身旁嘲笑,在我耳邊說,這就是和她作對的下場。


    我當時本來快暈死過去了,但聽了這句話之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偏頭張口就咬在她臉上,她殺豬一樣的叫著,甩了我一巴掌,氣急敗壞的說我是瘋子。


    瘋子?到底誰才是瘋子!


    之後我被抬到床上,好生休養,畢竟拖著傷口的女生也是接不了客人的。


    而且,做這一行甚至比其他一行還要迷信,身上多會掛著保平安的定西,或者拜拜佛之類的,去去晦氣、


    經常行走在黑暗中誰都不想怨氣找到自己身上,所以當我全身是血出現在宿舍之內的時候,她們集體表示不是我搬出去就是她們搬出去。


    她們勢單力薄而且受了媽媽桑的指使,織染一致對外,把我排除在外。沒辦法,又不能找個地方把我隨便丟了,隻能騰出小雜物室,裏麵隻能放下一張床,剩下的空間連轉身都有點困難,而且環境相當惡劣,甚至有蟑螂老鼠在裏賣弄跑過,幾個大漢把我丟下之後人就消失,隻留下消炎藥。


    我艱難的爬起來,抓起放在床頭的要自己對著手機屏幕上藥,有的地方夠不著以前是別人幫我上藥,現在隻能靠我自己解決,我把藥撒了大半才能勉強的撒到傷口上。


    我咬牙坐在床頭,看著小小窗戶外麵是大千世界,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但是更多的是容不得我反多想。我必須在更少的時間之內做出更加優秀的成績讓葉老板滿意才行,畢竟葉老板願意幫助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創出一片天空。


    但是之後的幾天我的傷口逐漸變好,我接觸到一些在以前城市根本接觸不到的東。我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夜總會。我還是從最低級的陪酒女開始做起,每天媽媽桑接了客人安排我們穿上最暴露的衣服,但也是最誘惑的衣裳,上下遮不住,若隱若現之間出現白嫩的肌膚,這對男人的感官刺激是最大的。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去找那些臭男人,或者看起來有錢好騙的男人,一旦酒精上腦什麽錢都願意往外麵掏。


    要是運氣好遇到菜鳥級別的新人,估計一晚上就能被這群女人把全身上下榨幹淨。


    索性媽媽桑因為針對我,所以故意不讓我開張,把我安排在人非常少的地方,這裏男人幾乎是上了年紀,或者一眼看上去就很窮的。


    我正好不想做陪酒女,也省了找機會逃開,但是這群難惹也有沒自知之明的,比如身旁的人,她已經暗中看我很多次了,他讓酒保走過去,在我的方向上指了指,酒保立刻點了啤酒放在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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