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她。張瀟衝上去“哢嚓”卸掉了大老板一條手臂:“這次算便宜你了,敢動我的女人,你做好求生不能的準備。”


    那豬頭不禁疼,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張瀟悍然卸下他另一條手臂,沉聲問:“聽到了沒有。”


    大老板又疼醒,慘叫得像殺豬一樣:“聽到了。”


    張瀟冷冷地笑,戴上黑皮手套,拿一把小刀,直接廢了大老板的下麵,鮮血淋漓:“如果不是必須親手廢了你,我真的嫌惡心。”


    這下大老板死的徹底。周圍的小弟深受震撼,能混到現在這種地步手段怎麽能不狠絕。


    “大哥,我去幫你善後。”


    “敢動嫂子,罪有應得。”


    這時候,紅姐追進來,看著亂成一團的場麵,桌子吊燈等等貴重物品都有不同程度的順壞,急得不行,說:“都是自己人,打什麽打。”


    張瀟顧及到,畢竟是別人的場地這樣做不得人心。這事才算完。那幾個大老板的手下抬走了不省人事的豬頭。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腿,手腕身體都疼到不行,不過這都比不上脖子的疼痛。像不是自己的。側過頭看,張瀟在我床邊為我擦藥。他很認真在擦藥,沒注意的我醒來。


    我想起了什麽,開口問:“深,那時候,你在害怕麽。”一開口嗓子像撕裂了一般。


    張瀟愣了一下,說:“醒了?”


    我點頭:“先迴答我問題。”


    “嗯,怕,很怕很怕。”張瀟聽著我微弱沙啞的聲音,苦笑著說。


    “你在害怕什麽,你……是哭了嗎?”我接著問,我想知道,我有多重要。


    “害怕失去你。”張瀟塗藥的手頓了一下,我“嘶”了一口氣。


    他接著說:“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感覺世界都要塌了。”


    我輕輕笑著:“不知道我嫩白嫩白的小脖子現在成什麽樣子了。”


    張瀟的聲音很好聽,很舒服的感覺,微微沙啞著,卻很幹淨,他靜靜地描述:“美極了,嫩白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發紫的印記,神秘而又魅惑。又可憐到讓人想要一寸寸舔舐過去,抹掉所有的傷。”


    我微微笑著:“還有呢?”


    “腿上手腕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通過對比更顯出它的膚若凝脂。激發出人淩虐的欲望。”說著,他俯身把我的手拉過去,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手腕上:“但我,隻想一輩子嗬護這樣珍貴的寶藏。”


    被他這樣疼惜著,我感覺很滿足,他卻突然咬了一口我的鎖骨,“疼!”我輕唿。


    他接著淺淺噬咬,再更重地咬下去,我沒有出聲,隻是蹙眉,聽到他帶著醋意說:“你還知道疼呀。”


    我做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知道。”虛弱的笑臉讓他不忍再讓我疼。


    他暫時放過我,帶著些無可奈何,看著我,說:“以後這種的就不要去了,吃過那麽多次虧,還沒長見識!”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聽到這話又不免有點委屈,脫口解釋道:“這次是紅姐要我去的。”


    張瀟周身的氣氛突然肅殺起來,站起來說:“我去找她!”


    “別去!”我攔住,他迴頭不解的看著我,我垂眸,再抬眼堅定地看著他:“但是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歎口氣,溫柔疼惜地摸著我的頭,悠悠地說:“你要是和以前一樣多好。”


    我的心髒一顫,難受得像要爆裂,我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愛扶著我頭發的手扯下來,放在我的胸口。


    “我感覺好像就要失去什麽。”明明很貪戀他大手的溫度,和舍不得他的手離開我的發,但我還是很難過。


    “你的心跳有點快得不正常。”張瀟表情怪異。


    我靜靜地說:“你是覺得我變了嗎?”難過得幾乎要窒息。


    “沒錯,你是變了,變得跟以前判若兩人。”他依舊冷靜到客觀無情。


    我苦笑:“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我執拗地盯著他的臉,心跳越來越快,幾乎要驟停。


    “不管是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我都喜歡。”我鬆開了自己的手,他寬厚溫暖的手卻依舊貼在我的胸口。胸口的起伏由原來的劇烈,慢慢地,慢慢地,緩了下來。


    我很想問,那相比較而言呢,更喜歡以前還是現在?我依舊不安心,但是我不能那麽問,如果問了,就太神經質和無理取鬧了。但是經過那麽大的變故,我變了很多,真的急需得到認可。這樣就夠了吧,我不強求他的愛跟以前一樣多,畢竟我也變了不是嗎。他說,都喜歡。但是即使是過去的我,也被拋棄過的。


    張瀟卻在我額頭印上一吻,所有的不安都被熨帖得平平整整。


    “就算我把你的心撰在手上,你也依舊會變的,你隻要記得,張瀟永遠都喜歡夏小竹,就夠了。”他安慰。


    我抬起頭笑:“我更喜歡現在的我。聰明的有擔當的我。”


    張瀟笑了。“好。”


    接著坐下來幫我擦藥。我看著他英俊的側臉,那麽專注,一時不慎,看癡了去。


    那俊臉突然一笑,我眼睛一眨不眨。張瀟迴頭調侃:“你再這麽看,還想不想我好好給你擦藥了。”


    我不解:“我看你你就沒法給我擦藥了麽。又沒攔著你。”


    張瀟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你再盯著我犯花癡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


    我一笑,說:“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雖然這句話是從今天下午差點被豬頭強了而來的感慨,但是也算出自肺腑。這樣傻傻地說出來,他噗呲一笑,然後應對自如:“就讓你這樣看一輩子好不好。”


    我正色:“求之不得。”


    他笑:“小色女。”我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地碰上他的嘴唇。


    嘴對嘴貼了好久,我的脖子都酸了。張瀟這才托住我脆弱的脖頸,深深地吻上來。擦一半的藥棉球棒掉在了地上。一吻過後,他把我壓在床上:“剛剛那算是邀請麽。”


    “隻不過是等你吻我,算是一種邀請吧。”我一本正經。


    “隻是吻就能滿足你嗎?”張瀟壞笑。


    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笑:“這才像你嘛。”


    我不解:“哈?”


    “終於像個女人了。”


    我怒道:“我哪裏不像女人了?”


    張瀟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了很長時間,來迴看,極其認真仔細的觀察,我渾身不自在:“你看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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