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門栓被悄悄挑開,一黑衣人推門而入,完全沒有隱匿身影,不知是自大還是認定這女子反抗不了。


    他舉起料峭長刀,刀光凜冽,照著女子就刺了出去。


    “鏘——”


    驀然一震金屬交擊之聲響起,黑衣人虎口一麻如大鳥般立刻後退。


    江火一個躍起,手裏飛刀刷刷刷紮向黑衣人。


    “咦?”黑衣人突然疑問一聲,長刀輕易蕩開飛刀,似乎對飛刀路數很熟悉的樣子。


    江火眉眼淩厲看向黑衣人。


    “等等!是我!”黑衣人拽下麵罩喊到,江火眼睛一瞪。


    火把像一條長龍,一個接著一個點亮漓王府,寂靜的夜晚被忽然打破。


    “有刺客!”


    “漓王受傷了!”


    “抓刺客啊!”


    這個消息一出,第一個趕到的不是皇帝陛下的慰問,居然是巡屬的人!


    領頭人敲開漓王府的大門,了解情況後立刻展開全程搜索。


    這讓來開門的管家大為驚歎,這江姑娘著實厲害,居然把巡屬調教成這樣!以前哪次不是最後一個到的?


    漓王受傷了!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在巡屬的幫助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散播到了全城。


    天熱微亮,天邊泛起一線魚白。


    滿朝文武百官連著少年皇帝,並沒有在金鑾殿上朝,而且齊齊來到漓王府。


    這在京都又成了一大奇景,給最後史書記錄的時候添上了一筆濃墨重彩。


    “陛下請。”管家不卑不亢請眾人進入漓王府。


    “漓王你還好麽?”少年皇帝穿著合身的龍袍,麵色幼稚。


    漓江麵色蒼白躺在床上,捂著胸口,虛弱的說,“陛下,恕臣沒法行禮了。”


    江火拿出墊子細心墊在漓江的背後他微微坐起來。


    .江火拿出墊子細心墊在漓江的背後他微微坐起來。


    漓江臉色蒼白,微微垂下眼睛,濃密的睫毛打下一圈陰影,光潔如玉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微微皺眉間也風情流露。


    病若西子美三分。


    江火偷偷丟了個白眼給他,這廝生病還不忘賣弄風情。


    “漓王不必多禮,太醫快給漓王瞧瞧!”皇帝讓開位子,讓太醫過來。


    太醫一把年紀胡子花白,他搭在漓江的手脈上,他掀起眼皮偷偷看了漓王一眼,對上漓江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立刻把手一縮。


    躬身道,“啟稟皇帝,漓王殿下被刺客所傷,”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看了眼漓江包裹嚴實的胸前,“差點傷及肺腑,不過索性漓王殿下運氣好,沒有傷及重要的地方,隻要多加休息,注意靜養,方可痊愈。”


    說完胡子一抖,又老實退了下去。


    “如此,甚好。”少年皇帝說了四個字,便又招唿禁衛軍把漓王府團團圍住,裏三層外三層,刀槍如林,嚴實的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這刺客太大膽了,漓王你放心如今這禁衛軍守在周圍,您可以放心養傷,不用怕他們了!”少年皇帝麵容清秀,說話聲音並不大,甚至有點懦弱的感覺。


    皇帝身後隻跟了三個大臣,越良也在其中,他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隻是目光偶爾落在江火身上。


    江火轉過頭,露出漂亮的微笑,嘴巴輕輕合張說了幾個字。


    越良看了,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麵色從剛才的板正放鬆了下來。


    漓江靠在床邊,和皇帝說著話,幽深的眼神不時瞟過“眉來眼去”的兩人。


    “咳咳咳……”突然他咳了起來,一手捂著胸口,艱難的說到,“皇帝這天快亮了,還是請迴吧,臣受傷總是晦氣的,帶給陛下就不好了。”


    “漓王說的是,朕這就迴去,您好好養傷,政務什麽可以先交給丞相分擔。”說完稚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外麵,帶領文武百官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留下兩千禁衛軍把漓王府圍成了鐵桶。


    漓王府建立在京都的黃金地段,達官貴人多數居住地,可能吏部尚書隔壁就是軍機大臣家,兩家中間不過一牆之隔。


    所以眾人一出門,便成了一道震撼的視線,皇帝率領百官外出,一般是國家祭奠,或者三軍演繹那樣重大的事才會這樣。


    而如今看見的百姓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道,“你看著漓王和皇帝沒啥區別了吧!”


    “是啊是啊,受個傷架勢居然這麽大”


    “雖然說漓王驚才絕豔,但皇帝也不必這樣做,感覺其中有貓膩啊!”……


    少年皇帝稚嫩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霾又很快消失不見。


    待眾人離開後,房內又剩下兩人了。


    漓江又換了個姿勢坐著,捂著胸口,表情像是忍受巨大痛苦,對著江火道“我渴了。”


    他歪頭看向江火,如墨似的黑發傾瀉在肩頭落在床上,他烏黑的眸子竟然比頭發還漆黑,此刻可憐兮兮的。


    看的江火心頭一跳,抓起桌子上的茶壺留給自己灌了幾口,才堪堪壓下心中的異樣。


    真是妖孽!自從落城迴來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時不時展示他俊逸不像話的臉龐。


    難道他也是重生迴來的?


    漓江微微歎了口氣,頗為遺憾道,“江火,是本王渴了,你把水喝完了,莫不是想謀殺我?”


    江火看他哀怨的臉,隻覺得眉頭一跳,大步走過去,一手按在他包紮嚴實的胸口上。


    他倒吸一口涼氣,微微仰頭老向江火。


    江火一手挑起他下巴,入手的肌膚細膩光滑,她長眉微挑,輕佻的說到,“嗯,皮相不錯,能賣幾個錢,斷不能被我渴死了,你說對不對?”說完又在他俊逸的臉上摸了一把。


    江火突然有種調戲小綰做女霸王的感覺。


    “隻是不如東街的玉兒來的有情調啊,真是可惜。”


    漓江一挑眉,玉兒?此時的江火嘴裏說出來的肯定不是好話,隻是這玉兒到底是誰?


    漓江淡淡一笑,淡如清風,俊逸似仙的臉上是寵溺的神色,立馬讓江火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


    手如碰了火炭一樣立馬甩開,卻被漓江驀然抓住一拉,江火就穩穩當當坐在漓江腿上了。


    “現在我們來討論你娶別人的事吧……”


    已經跨進一隻腳的管家老腰一扭,硬生生扭了出去,還暗自拍拍心口,老了老了,跟不上年輕人了。


    他看了眼手上的拜帖,考慮了下,還是晚些在送去吧。


    而在趙府裏,等待拜帖迴複的趙婉兒臉色更加蒼白,不安分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漓王殿下怎麽會受傷?


    傷的重不重?


    趙婉兒現在滿心眼都是漓江受傷的樣子,咬著漂亮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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