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強撐著笑了笑:“你說的對,確實不太容易。”


    看著朱新這麽善解人意,韓向柔越發覺得不好意思了:“要不給我給你畫一個吧?”韓向柔從包裏掏出了符筆,試圖證明自己的藝術細胞:“雖然我手工不太好,但是畫畫還是挺像的。”


    朱新點了點頭,讓開了木門的位置:“那就試試吧,反正總比一個光禿禿的木門強。”


    韓向柔沾了些朱砂開始在門上描畫,顧柏然本來覺得那麽難的符籙韓向柔都能畫的又快又好,畫其他的東西肯定也錯不了。可韓向柔剛畫了幾筆他就知道壞了,果然幾分鍾後木門上出現了一條長著腿的大粗蛇。


    韓向柔提起筆左右看了看,有些泄氣歎了口氣:“好像就比剛才那條蛇強了一點。”


    朱新很實誠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這個有腳,確實比剛才那個強一點,不過還是不像啊,假城隍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韓向柔煩躁的撓了撓頭發:“不行就直接上吧,揍了再說,說不定咱就贏了。”


    朱新搖了搖頭:“我是無所謂,可是你們二人做好準備才更穩妥一些,那假城隍手裏的半塊官印實在是厲害的緊,要不然我也不會吃這麽大的虧。”


    韓向柔把手裏的符筆放迴包裏,正好看到了裝在包裏的一顆渾圓的珠子,她頓時眼睛一亮,心裏有了主意。


    韓向柔兩手掐起法決直接把木門劈成了幾截,還沒等朱新反應過來又隨手丟了一張符籙下去,分分鍾就將破碎的木門燒的幹幹淨淨。


    這迴監牢別說看門的陰龍了,就連門都沒有了。


    朱新在旁邊看的都傻眼了:“這木門是陰沉木做的,可貴了。”


    韓向柔拿蜃珠的手頓時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朱新:“這門看起來挺普通的呀,也沒多好看啊,怎麽就成也陰沉木了?”


    “哎呦,這木門是和陰龍一起賜下來的,據說旁的木頭困不住陰龍。”朱新看著空空的門框直跺腳:“這迴連門都沒了,那假城隍不就更能發現破綻了?”


    韓向柔將蜃珠拋在空中,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放心,這迴保證不會出錯。”


    蜃珠在空中微微一轉,一扇木門出現門框上。隻見那門上麵盤旋著一條活靈活現的無眼陰龍,正鎮守著城隍府的監牢。


    朱新喜出望外的奔了過去,激動的摸著木門上的陰龍:“你是怎麽把龍找迴來的?簡直太厲害了。”


    “這是假的。”韓向柔冷酷無情的戳破了朱新心中喜悅的泡泡:“隻是為了蒙騙假城隍用的,等迴頭把他收拾了,你自己還得找個門安上。”看著朱新瞬間垮下來的臉,韓向柔特別貼心的說道:“把你從監牢裏救出來我也費了不少勁,我就不要錢了,就當是賠你的木門和陰龍了。”


    朱新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姑娘多慮了,我也沒想讓你賠錢,隻是覺得可惜了。哎呀對了,咱這都說了半天的話了,我還不知道兩位是哪個門派的怎麽稱唿呢?”


    想起祖師爺的豐功偉績,韓向柔硬著頭皮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天一派,韓向柔。”


    顧柏然露出了一個心虛的笑容:“天一派,顧柏然。”


    朱新:“……???”


    韓向柔、顧柏然同情的看著朱新:“你猜的沒錯,就是一千年前放了九十二條陰龍的那個天一派。”


    朱新:“……!!!”我就知道,別的門派想不出給陰龍畫眼睛這招的!都是天一派的人幹的!


    ——


    有蜃珠幻成的陰龍守門,朱新帶著兩人從房間裏溜了出來,輕輕的在門上叩了兩下,房間裏麵的鎖“哢噠”一聲就自己鎖上了。


    從房間裏出來容易,重要的是怎麽當著鬼差的麵從這座關著鬼魂的房子出去。朱新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頭,從門縫裏看到幾個鬼差在院子裏晃悠,小聲的和韓向柔說道:“為了避免魂魄偷溜出去耽誤了投胎的大事,這棟房子在建的時候特意布了陣法,除了從大門出去別的地方都不能離開。我們得想法避開鬼差才行。”


    韓向柔掏出兩張收魂符在朱新麵前晃了晃:“你先進來,我自有方法出去。”


    朱新點了點頭,化成一股陰氣鑽進了收魂符裏,花恬恬和韓玥進了另一張。韓向柔把兩張收魂符裝好,又掏出兩張符籙來,把其中一張遞給了顧柏然:“祖師爺傳授過隱身法,將硃書雷公印在香燈上度過,念五方神咒,然後將印貼在心上,便可隱身。雖然這隱身的時間很短,但足以讓我們兩個衝出城隍廟了。一會兒我拉著你的手,免得跑散了。”


    顧柏然點了點頭,伸出大掌握住了韓向柔的小手,兩人一起默念五方神咒,半分鍾後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裏,顧柏然拉著韓向柔的手鉚足了力氣朝門外奔去。


    從長長的通道跑了出去,顧柏然一把推開了大門,幾個鬼差聽到動靜都迴頭看了過來,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甚至有兩個鬼差一邊嘀咕一邊走了過來。


    顧柏然沒管這些鬼差的反應,他拉著韓向柔找到來時的路一口氣跑到城隍廟外幾百米的地方,這才緩緩的停下了腳步,但手掌依然緊緊握著韓向柔的手沒有鬆開。


    兩人就這麽一邊調節著唿吸和心跳一邊緩緩的往前麵走著,顧柏然雖然看不到韓向柔的臉,但光握著她的手、聽著她的唿吸、想起和她並肩前行的場景就覺得胸腔被填的滿滿的,都是甜蜜的幸福。至於他擁有的公司、財富、社會地位以及所其他的一切都沒有都不及和韓向柔此刻的兩手相握。


    兩人的身影慢慢出現在荒涼的小路上,顧柏然側過頭對韓向柔滿目溫情的笑了笑:“剛才跑的累不累?”


    “不累,我習慣了。”被顧柏然這樣專注地看著,韓向柔心裏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不過看到兩人所處的環境她很快的將這種怪異的情緒壓在心底,將自己手抽了迴來,拿出收魂符把城隍爺放了出來。


    朱新穿著裏衣往四處看了一眼,熟門熟路的指著旁邊一座黑乎乎的山說道:“那裏有個很隱蔽的山洞,我先去那裏打坐恢複鬼力。”他伸手揪下路邊的一堆枯草,手腳靈巧的編了個活靈活現的小兔子遞給韓向柔:“等你來的時候隻要將它放到地上,它會過去叫我的。”


    韓向柔看著城隍爺朱新編的動物再想想自己畫的龍,心裏未免有些惆悵。看來當天師光術法好還不行,抽空也得報個藝術特長班啥的,這要是出去比個才藝啥的這也拿不出手啊,太丟天一派的臉了。


    韓向柔懷揣著新的感悟悶悶不樂的往迴走,直到來到兩人出現的地方頓時傻了眼。兩人來的時候從樓梯上破開幻陣直接就出現在這陰間的小路上,當時急著去找花恬恬和韓玥也沒留心去看來時的路,現在才發現樓梯的入口居然在懸在空中五六米高的地方,他倆壓根就上不去。


    顧柏然抬起頭看著樓梯的入口,略微一沉吟說道:“你踩著我的肩膀貼上輕身符應該可以上去。”


    韓向柔驚愕的看著他:“那你怎麽辦?”


    “我在這等你。”顧柏然的眼神帶著溫柔:“我陽氣足,地府裏的陰氣奈何不了我,你放心去準備東西就好。”


    韓向柔搖了搖頭,拿出一張輕身符貼在顧柏然身上:“我陰氣足,在地府裏才叫魚如得水,你入門的時間太晚,在陰間太久了會損傷你的肉體,還是你上去吧。”見顧柏然還要推讓,韓向柔板起了臉:“我是掌門,我說的算。”


    顧柏然往前走了兩步,在離著韓向柔半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用下巴抵住了韓向柔的頭頂,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背:“我是男人我扛著得住,你上去吧。隻有你才能從祖師爺那要來符籙,我在這裏等你。”


    臉頰微微的貼到了顧柏然的胸膛,韓向柔這才驚詫到兩人的距離居然如此的近,近到她都能聽到顧柏然“咚咚咚”的心跳聲,有些急促,似乎也有些緊張。韓向柔舔了舔幹涸的嘴唇,心裏再一次劃過異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居然有些眷戀這種感覺,似乎像是被人嗬護一樣。


    韓向柔抬起頭捂住了自己的心髒,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有些加速了。


    一股陰風吹過,顧柏然下意識挪了下身體,為韓向柔擋住吹來的風。韓向柔順勢抬起頭,直視著顧柏然的臉。


    四目相對,氛圍好像不錯,陰風徐徐的好像還挺適合表白。


    顧柏然輕了輕喉嚨,剛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忽然耳邊響起一聲龍吟,陰龍的身形出現在半空中,它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人,表情和它從陰沉木門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韓向柔高興的瞬間忘了剛才異樣的情緒,蹦著指了指半空中的入口:“帥龍,幫個忙把我倆送上去。”


    陰龍將尾巴一掃,兩人瞬間被甩了七八米高,就在韓向柔以為自己要被摔的粉身碎骨的時候,就見陰龍用頭一頂,兩人安全無恙的落到了入口的樓梯上。


    韓向柔穩住身形,迴過頭來和陰龍擺了擺手,陰龍神色高傲的看了它一眼,身形消失在夜空中。


    來的時候各種結界和鬼打牆,迴去就輕鬆多了,大約十五六分鍾兩人就從黑總管的草棚的通道裏鑽了出來。韓向柔用符籙暫時設了一個結界把這個通道封閉起來,這才朝外麵走去。


    自打進了鬼市,這手表的停住了轉動,手機也沒有信號,兩人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鍾。鬼市兩邊的商鋪都開著門,地上還有些散落的貨物,估計是跑的時候太急忘了帶走。


    韓向柔把腳邊的東西撿起來丟到旁邊的攤位上,一抬頭看到一個鋪子裏有一個白色身衣角。她立馬警覺的拽了下顧柏然,手一翻將手串捏在了手裏,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出來了?”店鋪裏的人似乎察覺了兩人的到來,漫不經心的問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韓向柔愣了一下,幾步就跑了過去,看著店鋪裏那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委屈的眼淚都下來了:“祖師爺,那出口可高了,我剛才差點沒上來!”


    第103章


    祖師爺迴過身看著韓向柔委屈巴巴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將手裏的一塊玉佩遞給了她:“這個鎖魂玉不錯,起碼能裝一百多個魂魄,比收魂符方便多了,拿著玩吧。”


    韓向柔接了過來,祖師爺拿出一截香放在架子上原本鎖魂玉的位置,算是付過錢了。別看這香看起來普通,可這香一克比金子還貴,再加上被祖師爺隨身攜帶沾上了仙氣兒,對陰魂來說可是難得的補品。


    祖師爺饒有興趣的挨個店鋪去逛,遇到好玩的東西就拿下來看看。韓向柔和顧柏然默默的後麵跟著,就像倆跟班一樣陪著祖師爺逛街。祖師爺看中的會根據價值放一兩根香,然後將東西丟給後麵的兩個人。


    一圈逛下來,不但韓向柔和顧柏然兩人收獲滿滿,連韓老頭、韓盛偉以及家裏的三個鬼修都各有禮物,甚至有幾樣適合普通人用的小玩意祖師爺也拿了下來讓韓向柔迴家給她爸媽。看的出來,祖師爺對門派弟子和韓家後代十分關愛,一點也不像他平日表現出來的那麽高冷。


    眼看著祖師爺逛的興致滿滿的,韓向柔猶豫了下還是把自己去地府的經曆說了一遍,小心翼翼的問道:“祖師爺,您說地府是不是出事了啊?”


    韓靜修拿過來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了兩粒藥丸,他聞了聞又裝迴瓶子裏,塞上蓋子丟給了韓向柔,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韓向柔急眼了,跺了跺腳:“祖師爺,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聽著呢。”韓靜修拿起一根竹筒看了看又放迴去,語氣有些慵懶:“地府是出事了,不過我不能插手,一切得靠你們自己解決。”


    韓向柔不由的愣了一下:“祖師爺……”


    韓靜修抬起了一隻手掌止住了韓向柔未出口的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我已經飛升了,是不能在管這世間的事的,否則讓天道察覺了,便是我也扛不住。”


    韓向柔聞言立馬忘了地府的事,開始擔憂祖師爺:“那上次在幻境裏祖師爺出手教訓了那個陰間的王,天道會不會察覺到?”


    “這種的倒也無礙。”韓靜修手指挑起架子上的一枝桃花枝丟給了韓向柔:“那是為了救你,但也僅限於此了。”


    韓向柔伸手接住手裏的桃花枝,看起來有些發愣:“祖師爺這桃花枝是什麽法器嗎?看起來挺普通的。”


    韓靜修輕輕的笑了笑:“挺好看的,迴家插花瓶裏養著玩吧,說不定以後有什麽用呢。”


    韓向柔雖然不知道這桃花枝能有什麽用,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拿著那枝桃花,生怕把上麵的花瓣給碰掉了。


    從鬼市裏出來,韓盛偉的車停在了外麵在等他們。看到韓向柔和顧柏然從裏麵出來,韓盛偉有些興奮的揮了揮手:“柔柔,聽說你們進鬼市了?怎麽樣好玩嗎?”


    韓向柔先把祖師爺給韓盛偉挑的幾樣東西丟給他:“這是祖師爺給你買的。”然後說道:“進去的時候忙正事來著,光看見鬼不少,沒來得及細逛。剛才倒是跟著祖師爺在裏麵轉了一圈,不過開店的那些鬼都跑了,祖師爺隻能估著價付了賬。”


    韓盛偉聽了有些抓耳撓腮心裏直癢癢,要是剛才就和祖師爺一起進去好了,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鬼市是什麽樣呢。他越琢磨越後悔,忍不住繼續問道:“那還有什麽別的好玩的嗎?”


    “有啊。”顧柏然一臉淡定的迴答了他的問題:“我還和柔柔還去了地府,你說好不好玩?”


    韓向柔聽到顧柏然十分自然的叫著自己柔柔,那種微妙的感覺再一次從心頭湧起,臉頰不由的有些微紅。韓盛偉的心思都在“地府”二字裏頭,壓根就沒注意到細節問題,一個勁的追問道:“地府?是真的地府嗎?有鬼的那個。”


    顧柏然點了點頭:“還見到城隍爺了,過兩天我和柔柔還得去一趟。若是這事辦妥了,咱天一派在地府也有關係了。”


    韓盛偉聽的心裏直癢癢,扭頭問坐在副駕駛上的祖師爺:“祖師爺,我比顧柏然入門還早呢,等過兩天我跟著他們一起去行嗎?”


    “不行。”祖師爺一口迴絕了他:“這事和你沒關係。”


    韓盛偉聽著這話有些發懵,那柔柔、顧柏然怎麽又和地府的事扯上關係了?他倆到底幹啥了?韓盛偉剛想開口問,就見祖師爺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言的樣子,隻能訕訕的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開車。


    韓向柔和顧柏然準備東西的時間很倉促,顧柏然給兩個特助和副總打了個電話,這幾天讓他們盯著點公司的事,說自己和韓秘書有事要辦這幾天就不去公司了。反正就這幾天過年了,一般來說公司也不會有什麽大事,不過兩名特助和副總都有些好奇顧柏然去忙什麽事,感覺自打韓秘書來了以後,總裁大人有些神神道道的。


    韓盛偉將車開迴了家,順便在自己住的三樓幫著顧柏然收拾了一間客房。匆匆忙忙吃了點東西,韓向柔迴房間準備符籙,顧柏然先在客房的浴室裏洗了個澡,剛換好衣服就聽見腦海裏有個聲音在叫他。


    意識到是祖師爺找自己,顧柏然胡亂的擦了兩下頭發就直奔四樓。以往顧柏然給祖師爺來上香的時候,祖師爺都在電腦前一副網癮少年的樣子,悶著頭打遊戲。可這迴祖師爺居然負手站在窗邊,白衣飄飄,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比往日更多了幾分仙人的派頭。


    “祖師爺。”顧柏然站在門口輕輕的叫了一聲。


    韓靜修迴過身來,一指地上的蒲團:“坐。”


    “是!”顧柏然盤腿坐在其中的一個蒲團上,就聽祖師爺說道:“你是至陽之體,在玄門一脈來說是上等的資質,雖然入門時間晚了點,但若是方法得當,修煉速度可一日千裏,今日我就給你講講這至陽之體該如何修煉!”


    這可是涉及到修煉的大事,顧柏然立馬靜下心來聽祖師爺細細講解。很快顧柏然發現自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他一邊聽著祖師爺的講解一邊感受到靈氣在體內瘋狂的運轉,似乎這一瞬間他的身體比他的思維感悟的更快。


    不知過了多久,顧柏然從打坐中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還沒等開口,就聽祖師爺說道:“去洗漱一下,吃些東西,你和向柔今天出發去地府吧。”


    顧柏然從蒲團上站了起來,行了一禮後退出了祖師爺的房間。剛出來沒走幾步就碰到了正在樓梯上探頭探腦的韓盛偉,他一見顧柏然就激動的把他拽了下來,小聲的問道:“這三天祖師爺是不是給你開小灶了?我看你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三天?”顧柏然有些發愣:“我以為隻過去了一會。”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豈不是時候我三天沒吃沒喝?我也沒感覺到肚子餓啊!”


    韓盛偉羨慕的看著他:“我聽柔柔說她曾經入定過七天都不知饑渴,說有靈氣的滋養比吃飯還養人呢,也不知道祖師爺啥時候指點我一迴。”


    顧柏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我得趕緊去收拾一下準備去地府。”


    顧柏然迴房間洗澡換衣服,等出來的時候劉淑琴已經準備好了飯。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雖然韓向柔沒心沒肺,但劉淑琴瞧的明明白白的,早就拿看女婿的心態看顧柏然,對他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好。想著顧柏然三天沒吃沒喝,劉淑琴特意將熬了一下午的魚頭豆腐湯端了上來,另外還有木瓜魚、蘿卜煨牛腩、砂鍋百葉結、鮮花椒烹小排及幾樣素菜,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


    劉淑琴正招唿著顧柏然過來吃飯呢,就見祖師爺穿著他那件一塵不染的白色長袍走了進來。坐在主位上的韓老頭立馬站了起來,頭腦一熱的問道:“老祖,吃飯嗎?”


    “嗯!”祖師爺走了過去坐在了韓老頭的位置上,看著一桌子人都看著自己發愣,不由的皺了下眉頭:“看什麽呢?盛飯呀!”


    韓向柔打了個激靈,立馬站起來殷勤的給祖師爺裝了一碗飯。看著祖師爺優雅的喝湯的模樣,韓向柔不禁在心裏感歎,自打祖師爺吃過冰激淩以後,他的菜單真的是越來越豐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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