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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比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借鑒一番,還是很有必要。


    何況,這場賭注不小,衝著三十萬兩的賭注,都可以一看。


    “時間到了,我們開始吧。”馮子京在一旁催促道。


    梁庸搖了搖頭:“還差一點時間。”


    眾人仔細一打聽,全都愣住了,梁庸至今,都沒有凝聚出文氣牌。


    居然要跟馮子京比凝聚速度?而且賭注,還是三十萬?


    腦子燒掉了吧?


    一群人都在懊惱,這樣的好事,為什麽沒攤到他們身上,這三十萬兩銀子,簡直就是白撿,足夠一生富貴。


    梁庸依舊沒有凝聚出文氣牌,他隻急得滿頭大汗,神情中的沮喪,誰都可以看得到。


    葉辰走上前來,搖了搖頭,他與梁庸關係頗好,眼光也挺準。


    可是就連葉辰,都不看好梁庸,與馮子京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對於葉辰的阻止,楊燦沒有聽從,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魏枰走上前來,冷笑一聲:“賭注太小了吧?”


    楊燦漠然道:“如果你肯加注,我接著。”


    魏枰一直都在冷眼觀察,對於馮子京,有著絕對信心,冷笑道:“一百萬兩。”


    “好,一百萬兩,就一百萬兩。”楊燦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


    梁庸一聽,急得連擺手帶搖頭:“楊燦,不行,別給我太大壓力。”


    楊燦道:“沒有壓力。你盡管發揮好了,輸贏都無所謂,這些錢,我還輸得起。”


    馮子京和梁庸兩人,站到了前台。


    單從氣勢上來看,馮子京就穩壓一頭,他傲然挺立,臉上都是自信的笑容。


    反觀梁庸,卻是神情忐忑,隻在眼底深處,還藏著一縷不屈的目光。


    祝軻遠遠地在一旁,看似沒參加這場紛爭,但是魏枰後來的加注,就來自他的鼓動。


    自楊燦搶走他的丹書鐵券,就讓他將楊燦記恨在心裏,一有機會,必然瘋狂報複。


    伴隨著一聲開始。


    馮子京和楊燦兩人,都開始潛心地凝聚起來。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場中氣氛,顯得相當地緊張。


    不過,高手們都能看得出來,馮子京凝聚的速度,明顯比梁庸更快。


    魏枰等人的臉上,都帶著陰冷的笑,他們這一次,可要好好地出上一口氣。


    一想到楊燦失落的模樣,他們心中,就是一陣的快意,嗬嗬,真是令人期待啊。


    馮子京卻沒有心情,考慮別的,他的一番心意,都在凝聚文氣牌上。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一定要抓住,以後日子,就會好過了。


    突然,馮子京的身子抖了一下,他臉上充滿驚喜交加的神情。


    圍觀的人,都看得異常緊張,知道怕是到了決勝負的時刻。


    馮子京攤開手來,隻見一縷縷文氣,從他的手心,不斷地冒出來。


    在馮子京的刻意控製下,文氣不斷地凝聚成形,漸漸地成了一個牌子的形狀。


    反觀梁庸,文氣才緩緩地從掌心冒出來,差得太遠了。


    人群中一片唉聲歎氣的聲音,還以為能有奇跡出現,沒想到,結局如此平淡。


    “你們輸了。”馮子京冷冷地道。


    旁邊響起一片歡唿聲,顯然支持馮子京的那群人,為數不少。


    畢竟馮子京在內門時間長了,相比楊燦和梁庸,熟人要更多些。


    “未必。”楊燦道,“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文氣牌?必須要經過驗證。”


    楊燦指著碑上的金字,隻見上麵赫然寫著:“文氣牌,遇金不碎,遇木而生,遇水而沉,遇火不消,遇土而入。方能稱其用。”


    一群人都呆住了。


    這些人隻是凝聚文氣牌成功,從來沒想過,還要驗證。


    “水來了。”


    燕南鬆端著一盆水,擺到了桌子上。


    馮子京懷著忐忑的心,將他的文氣牌放了上去,隻見在水中飄飄蕩蕩,始終不見下沉。


    當著眾人的麵,馮子京不敢耍手腳,他臉上的汗,不由地冒了出來。


    嗖!


    馮子京控製著文氣牌,到了地上,隻見文氣牌,在地上跳來跳去,始終無法沉入地麵。


    場中數人,恰好凝聚出文氣牌,學著馮子京的模樣試了試,結果與馮子京完全相同。


    “哈哈,楊燦,你完全是危言聳聽,輸了就是輸了,別想狡辯。碑上那些文字,其實作不得數。”魏枰大聲地笑道。


    隻是這笑聲,怎麽聽起來幹巴巴的,實在不自然。


    “既然,你們不信,那等梁庸的文氣牌凝聚成功,你們可以試試?”楊燦淡然笑道。


    楊燦神色漸漸地轉為凝重,續道:“另外,我勸告大家,千萬別拿似是而非的文氣牌開玩笑,等真正危險降臨時,你們無法退出的。”


    “楊燦,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要拿事實,證明你的謬論。”蘇萬年橫下一條心來,大聲吼道。


    本來蘇萬年瞧到有危險,心中就萌生退意,他這番想借此交好魏枰,以後肯定有好處。


    蘇萬年拿著手裏的文氣牌,臉上露出悲壯的神情,為了能夠打壓楊燦,他也是拚了。


    “大家看,我的文氣牌遇水不沉,遇土也不沒。”蘇萬年專門給大家演示一番。


    果然,蘇萬年的文氣牌,與馮子京完全相同,都沒有那些異狀。


    “可是,我偏偏要迴去了。我這樣做,隻是為了證明,楊燦是在胡說八道。”蘇萬年神情,顯得越來越沉痛。


    “蘇兄,為了驗證一件子虛烏有的事,你何需如此?”不少人與蘇萬年熟識,為了他的大好前程,紛紛地勸阻道。


    蘇萬年長歎了一聲:“我意已決,諸位兄弟,不必多言。希望大家,都能高中舉人,而我,先要迴去了。”


    越說,蘇萬年的神情,越顯得悲痛,他那種濃得化不開的悲哀,深深地打動了場上的人。


    無數的人,都在為蘇萬年感到不值,紛紛地說出勸阻的話。


    “諸位兄弟,再會。”蘇萬年感慨萬端,“話說,我真舍不得你們啊。本想風雨同舟,沒想到,出這種事。一切,都是身不由已。”


    “蘇兄,別走。”人群紛紛地出言勸阻。


    蘇萬年的頭昂得高高,似乎這樣,才不會顯得傷感,他大聲地嚷道:“走了,走了,大家多保重。”


    “恭送蘇兄。”人群發出一陣無奈的聲音。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到了隊伍中,於是一片恭送蘇兄的聲音。


    “走了,走了,希望再見麵時,諸位已是舉人。”蘇萬年的聲音,漸漸地變得低沉,而他的眼睛,慢慢地閉上。


    “蘇兄,一路好走。”人群中發出一片長籲短歎聲,對於蘇萬年,都是大生好感。


    蘇萬年喃喃地念道:“走了,走了。”


    人群慢慢地變得奇怪,蘇萬年這人,怎麽老是念叨,總是不走呢。


    “咦,我怎麽還沒走?”蘇萬年睜開眼來,露出萬分詫異地神情。


    楊燦實在是啼笑皆非:“就憑你這粗製濫造的東西,能走得了,才怪!”


    “楊燦,你居然敢欺我,真是欺人太甚!”蘇萬年大聲吼道:“我走,我走,我走走走。”


    從來沒有這一刻,蘇萬年萌生如此強烈的退意,他隻覺多呆一分,眾人對他的嗤笑,就會多上一層。


    可惜,任他不斷地跺腳搖頭,身子始終一動未動,想走偏偏走不得。


    一直到蘇萬年手裏的文氣牌緩緩飄散,一直到他將地上的青石踏碎,他都未能離開。


    原本支持蘇萬年的那群人,個個啞口無言,事實擺在麵前,無可爭辯。


    魏枰和馮子京等人,望向蘇萬年,眼中都是深深地怒意。


    經過蘇萬年的這一番折騰,眾人對楊燦的話,不免更深信一層。


    蘇萬年恨不得找個地隙鑽進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特他麽丟人了。


    特別是麵對魏枰和馮子京等兇光四射的目光,蘇萬年更是一臉無辜狀,出現這樣的結局,能怪他麽,事先,誰會想得到?


    恰在這時,梁庸的文氣牌,凝聚成功了。


    沒有人注意梁庸,他縱然在人前,都顯得那麽平庸,一點不惹人注目。


    可就是這麽一個人,凝聚出了文氣牌。


    縱然這個文氣牌,看起來那麽地普通不起眼,可是大家對於充滿毅力的梁庸,還是不由地暗生敬意。


    “哈哈,楊燦。”馮子京陡然間發出一聲怪笑,“如果梁庸凝成的文氣牌,能夠有你所說的功能,那我就認輸,否則,就是你輸了。”


    魏枰等人在一旁,都是連連地點頭,他們都不相信,梁庸這普普通通的文氣牌,會有五大功能。


    就連祝軻,在一旁都不由地點頭,馮子京果然頭腦靈活,善於掌握時機。


    一把長劍,被拿了上來,縱然隻是普通的玄劍,可是任誰都不能否認,它的鋒利和堅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梁庸望去,這個平凡的人物,一時間竟成了焦點。


    啪!


    梁庸拿起手中的文氣牌,就向著長劍砸了過去,隻聽得一聲響,那長劍居然斷成數截。


    文氣牌則從地麵上彈了起來,重新落迴到梁庸的手中。


    人群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這太不可思議了,梁庸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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