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藏這邊,和音分開後,獨身一人走進了族地。


    族地內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成不變,無論是柔拳、白眼還是宗家分家的製度。


    匆匆的打了聲招唿後,日向藏便迴到了屬於自己的小院。


    推開了地下室的大門後,日向藏將目光放在遠處培養基上,培養基中赫然躺著一枚白眼。


    這枚純淨的白眼,便是他在霧隱村的收獲。


    伸出手,日向藏放在白眼上,默默感受著其中白眼查克拉。


    這是他手中為數不多能夠用以實驗,不受限製的白眼。


    那些被籠中鳥束縛的眼睛,別說是用以實驗,單單是取出,就會徹底的損毀。


    而日向藏進行的實驗很簡單,就是往白眼中盡可能多灌入查克拉,看看其會出現何種反應。


    畢竟從理論上來說,日向一族的白眼和大筒木白眼沒有任何的差別。


    唯一的差別便是查克拉的多寡。


    印象中,大筒木舍人的轉生眼,前身也隻不過是花火的那一雙白眼。


    而在在大筒木舍人的自身血脈和紫色轉生眼的作用下,普通的白眼變成了天藍色的轉生眼。


    經曆一番嚐試後,日向藏在白眼奔潰前,停止了實驗。


    望著佩培養基內的白眼,就是一陣無奈。


    和變種的寫輪眼相比,白眼有著難以辨別強度的缺點,強大著的白眼和弱小者的白眼,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寫輪眼則是不同,無論是在勾玉階段,還是在萬花筒階段,都能夠清晰的辨別強度,直到最後的輪迴眼。


    重新將培養基封好,日向藏目光放在另一雙白眼上。


    那雙白眼是日向雄最後留給自己的禮物,連同守護日向的職責一起托付給自己。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日向藏也發覺到自己那位親人疑點頗多。


    首先便是自己未曾見過日向雄的屍體,九尾之夜後,他就神秘失蹤再也沒有見到蹤跡。


    他說自己擁有天忍的血脈,而月球大筒木長老卻說自己血脈和舍人的類似。


    這不得不讓日向藏懷疑起他自己的身份。


    不提神秘莫測的棱形黑紋,單單是他對父母記憶頗為模糊,就極為可疑了,家中所擺放的父母照片,他其實沒有任何印象。


    他幾乎所有的記憶都是來源於,刻下了籠中鳥之後。


    努力迴想起那段模糊的記憶,日向藏腦袋不由變疼起來,即便是如此,他也思考不出太多有用的線索。


    揉了揉生疼的穴位,日向藏走出陰暗地下實驗室。


    不多久,便來到宗家大宅,見到了日足一家。


    由於今天是工作日的緣故,雛田和寧次並不在家,大宅中的小孩子,便隻剩下了當做繼承人培養的花火。


    “中午好,藏哥哥…”花火熱情打招唿。


    日向藏微笑點了點頭,和那名叫自己叔叔的雛田相比,花火無疑要可愛的多。


    自己年紀被稱作叔叔也無妨,但誰又想聽這個稱謂,平白無故變老呢。


    當然,若是叫爸爸的話,就無妨了。


    雖然上次這麽說的時候,被音暴打一頓就是了。


    日向夫人支開了花火後,日向藏略微提及了下三代火影提拔暗部副部長的事宜。


    日足聽了後,立即陷入一番思考。


    身為一族族長的他,很快便想到三代此舉背後的深意。


    雖然在雲隱事件後,日向和宇智波走近了不少,在其他忍者眼中儼然成為了聯盟一般。


    但他卻知道,日向和宇智波之間摩擦一點都沒有減少。


    藏和宇智波音雖然是要好的情侶,卻不能夠代表日向和宇智波兩族。


    就像這次暗部副部長,看上去像是鐵定落入兩人手中,但究竟是宇智波呢,還是日向呢。


    副部長的職位和普通小隊長可不同。


    再進一步的暗部部長,已經能夠算得上村子裏的高層了。


    思忖了許久,日足並沒有被衝昏頭腦,朝著日向藏說道:“你們考慮考慮是正確的,火影他或許別有用心。”


    “我也是這麽想的。”日向藏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族長,我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幫忙”


    日足目露疑惑,看向了日向藏。


    沉吟一下,日向藏說道:“族長大人,我想知道大伯年輕時候,以及我在刻錄籠中鳥之前發生的事情?”


    “?”日足越發的疑惑,但卻沒有拒絕,開始娓娓道來。


    大約講述十多分鍾,日足才喝了口茶水,說道:“藏,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麽些,不過在我忍校畢業的時候,雄長老便退役了,當時他還很年輕。”


    日向藏笑著點了點頭:“多謝族長大人了。”


    日足擺了擺手:“那裏那裏,若不是以前你的幫忙,日向或許都已經不存在了。”


    稍作停頓後,日足又說道:“若是想知道更多消息,或許要問問其他的族佬,又或者去典籍室看一看。”


    遠處的花火,有些訝異的看著,日向藏和父親的對話。


    以前的她還沒有覺得,現在才發現父親對待藏哥哥和其他分家族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更像是平等對待。


    這一點,即便是日差叔叔,都沒有享受道。


    童言無忌的花火,很快朝著日足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日足看了眼花火,又瞥了眼遠處的日向藏,喃喃自語道:“藏可不是普通的分家,不僅是族內第一高手,也是日向的保護者。”


    日足和宗家是知道日向藏的實力,或者說隱隱猜測到。


    這也是他們對待日向藏和對待其他分家截然不同的原因,甚至因為日向藏的緣故,他們對於其餘分家態度也改善了不少。


    離開了宗家大宅後,日向藏立即拜訪了幾位年長的族老。


    其中有宗家長老,也有年紀很大的日向老人,從他們嘴中得知年輕時候的大伯,其實是日向第一高手,比起那時族長還要強上不少。


    隻不過不知為何,在巔峰時期放棄了職務,退休到族內養老。


    也就是那幾年,他的父母生下了他,旋即便死在了戰爭上,甚至因為戰爭慘烈的緣故,連屍體也沒能找到。


    懷揣著疑惑的心情,日向藏進入了典籍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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