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並不算愉快一晚後,天尚未亮,暗部小隊又踏上了返途。


    經曆數天的趕路,終於看到了遠處的影岩,日向藏心中不由鬆了口氣,待在村子外,總是會出現各種莫名其妙的意外。


    遞交了任務報告書後,日向藏返迴家中,拿出實驗日誌。


    在這些天趕路的途中,他不止一次離開,去會見那些外放的實驗體。


    見過數名實驗體後,他得到一項結論,在不斷實驗優化後,他自然查克拉已經能讓普通人承受,並且以此為基礎而施展忍術。


    也就是說,他可以批量一次性生產忍者,雖然這些忍者可能連忍校學生都不如,到了交手後也會立刻顯露弊端。


    但這卻讓他看到真正建立起一支勢力的曙光,有了勢力的支持,他才能夠做更多的事情,甚至於建立起一個忍村。


    花費了數周的時間製定計劃後,日向藏接下來諸多任務,前往火之國的各地招攬可用的人才。


    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就連宇智波音也不知道多少。


    不是因為信任的問題,而是知道了太多,對音並不算是件好事。


    在他前往火之國各地執行任務期間,音在宇智波內部活躍次數也多了起來,幾次見麵,都向他表達了對族人不滿。


    音開始關心家族了,會心一笑的日向藏,也逐漸注意家族和村子內動向。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他印象深刻的名字,正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生,他們出生意味著嶄新的時代,將會到來。


    接下來的忍界,將會在一段時間平靜後,迎來更大的動蕩。


    不過,他沒有功夫關心這些未來的事情,他關注的是當下,他的實驗以及組織的建立,這些都會耗費他大量的心神。


    ………


    在瀕臨秋季的前幾天,木葉下起了暴雨,衝走了暑氣的同時,帶來了絲絲的清涼。


    舉著雨傘,踩著淹沒鞋底的積水。


    日向藏來到了村口,鄭重其事的將封印卷軸交給麵前的少女。


    卷軸內是大刀鮫肌忍界聞名的忍具,在被日向藏徹底馴服過後,這把忍刀抹除和霧隱通靈契約,改姓了日向。


    宇智波音接下了通靈卷軸,剛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堵住了嘴巴。


    “請不要在上戰場前立下旗子…”


    日向藏露出嚴肅表情,接著說道:“若是可以的話,我祝你覺醒那雙眼睛……”


    音忍不住白了眼藏,這不是祝福,而是詛咒。


    但還是謝謝了,總比立下旗子成為死亡預言要好!


    目視著音的離去,聽著雨水拍打雨傘的聲音,日向藏在村口停駐了良久。


    半個月前,雲隱部隊襲擊了火之國的邊境,三代立即派遣暗部去應對此事,他們所屬小隊因為卡卡西受傷的緣故被擱置。


    老實說,這次襲擊都稱不上不宣而戰,因為村子和雲隱間還未曾簽訂過停戰協議。


    隨著前線戰事的潰敗,宇智波主動請纓奔赴戰爭,也就有了之前的一幕。


    一同奔赴戰場的還有豬鹿蝶,猿飛、誌村等族。


    木葉雖然喜歡內鬥,但是在戰爭到來時,高層和忍者都會選擇,暫時擱置彼此間的矛盾。


    遙望著雷之國的方向,日向藏挪動了步伐。


    據他所知,這場戰爭並不持續太久,連綿的戰爭使得兩國人民都對戰爭產生了厭惡,更重要的是,忍村內部的矛盾都因為之前的戰爭緩解。


    解決不了矛盾,就減少提出問題的忍者。


    因為戰爭而死去的忍者,留下的資源足以讓幸存者進行分配。


    前兩次忍界大戰都是因此而結束的,這次忍界大戰也不會例外。


    抖了抖傘上的雨水,日向藏朝著族地方向走去,不出意外的話,族地也要召集族人,前往前線支援。


    宗家的人都是人精,恪守中立,保持低調的他們,不可能不派遣人支援。


    籠中鳥的製度實在太讓人詬病了,簡直就是忍村中的忍村。


    在掌握了籠中鳥的術式後,他也曾經想過利用籠中鳥控製宗家完成反製,但如今的他,尚且不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家族和忍村。


    如果宗家不率先使用咒印的話,那他也不願意撕破臉皮。


    來到族地內部,族長日足果然在動員族人,奔赴前線的戰場。


    出乎預料的是,上前線的名單中並沒有自己,是因為天忍血脈的緣故嗎?


    在動員過後,日向日足遣散了族人,深深望了日向藏眼:“其餘人立即奔赴戰爭,藏留下。”


    族人們唰唰的消失在原地,日向藏跟著日足進入了宗家大宅。


    大宅中都是日足的家人,包括了剛剛學會走路的寧次,以及繈褓中雛田。


    “日足大人?”日向藏目露不解,他實在不知道留下自己目的。


    實驗他一直進行的很謹慎,而組織方麵的,他一直通過查克拉以文字方式進行傳遞,根本就沒有暴露的可能。


    日足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茶水,這也是日向家禮儀一部分。


    很快,心胸寬廣的美女便送上了茶水和點心,欠身行禮後退到了一旁。


    日向藏認得這位和服美女,她是宗家成員之一,族長日足的夫人。


    飲過了幾杯茶後,日向日足看著日向藏,緩緩說道:“藏,你願意守護宗家嗎?”


    接著尚未等日向藏開口,日足又道:“我需要你來保護我的長女,日向雛田。”


    “日向雛田…”日向藏心中暗道,望著日足說道:“保護雛田大人我自然願意,但我同時還是三代的暗部。”


    日向日足笑了笑,說道:“藏,你不需要辭去暗部的職位,隻要在雛田長大成為忍者後,擔任她的老師即可……還有十多年呢。”


    “我恐怕沒有資格擔任雛田大人的老師。”日向藏想要婉拒。


    “我相信你,更加相信雄長老的眼光……”


    日足的眼神匯集在日向藏的身上,又道:“雄長老說,你家族幾十年來最天才的忍者,擁有天忍的潛質。”


    沉默一會後,日向藏接受了族長日足的請求,十幾年後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接下來的時間裏,日向藏又旁敲側擊關乎月球大筒木的事情。


    幾次試探後,他發現族長日足似乎並不知道,月球上親戚的事情,對於天忍也僅僅隻是知道天忍比起一般的日向要強上許多。


    難道大伯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當代的族長嗎?


    反而告訴自己這個分家,真的是因為自己流淌著所謂的天忍血脈嗎?


    除了天忍的事情,他對成為未來成為雛田老師的事情並不討厭,那是溫柔可愛的女孩子,除卻了膽小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缺點。


    不過之前的老宅裏,並沒有出現日差的身影,應該是代替宗家奔赴前線。


    印象中的日差替死,還真是讓人想要忘記也做不到呀。


    無論是以分家,還是以兄弟的名義替死,他都無法接受,因為他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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