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園別墅就是你的?”長頭發的青年又問,聲音微微驚恐。


    秦殊撇嘴:“怎麽,有問題嗎?”


    長頭發的青年聽了,就有些想開溜,已經動了逃走的念頭,但那壯漢看看秦殊的體格,看不出什麽強壯來,不由冷哼:“大哥,怕他個鳥,他就是個總裁,在商場上是個人物,真打架的話,我一腳能把他踹出屎來,就讓他在這裏呆著,看著咱們玩他的女人,不是更爽嗎?”


    長頭發的青年眼前一亮,打量一番秦殊,猥瑣地笑起來:“小子,聽見了嗎?老實看著,今天讓你趕上了,那就好好欣賞吧!”


    那壯漢指了指秦殊,滿臉陰沉地說:“呆著別動,你敢過來,我打得你滿地找牙,你敢跑,敢去叫人,我打得你哭爹喊娘!”


    秦殊無語:“我說你還真是牛逼啊!”


    “不信你就試試!”那壯漢攥了一下拳頭,拳頭頓時啪啪作響。


    長頭發的青年撩了撩流霜臉上的頭發:“美女,聽見了嗎?你的秦殊在這裏呢,但屁都不敢放一個,我要開始了,你肯定會驚喜地發現,我比你這個秦殊強太多了,千萬別愛上我!”


    把嘴湊過去,就要去親流霜的臉。


    流霜大急,趕緊把臉使勁往一邊躲,但那個滿是酒氣和胡渣子的嘴還是湊過來,急得張嘴就吐,口水帶著血絲吐到那青年臉上。


    那青年反倒大喜,把口水抹在手裏,放在嘴裏舔了舔:”真香啊,美女,我今天要定你了!”


    “秦殊,求你,快救我,快救我!”流霜心裏很清楚,秦殊完全可以救她,哈口氣的事,就看秦殊願意不願意了。


    但想想,秦殊肯定是不願意的,自己要殺他,還重傷他兩個女人,現在又偷偷從他的別墅裏逃出來,怎麽都想不出他有救自己的理由,大概他看自己受辱,反倒很高興,很出氣吧。


    可必須向他求救,再沒第二個人能救自己了。


    忽然大聲說:“秦殊,你不是說你虧欠我的嗎?快救我!”


    秦殊一愣,隨之冷笑:“原來你偷聽了我的話,對,我先前是覺得虧欠,但我已經還過了,本來我有一萬個理由殺了你,但我卻放了你,本來我也可以毫無顧忌地得到你,可我也沒那麽做,已經還清了對你的虧欠!而且,是你自己跑出來的,如果你在我的別墅裏被欺負,我還可以盡一下地主之誼,但現在,我隻是個路人甲,他們該怎樣就怎樣,我就是欣賞風景似的排遣一下無聊而已!“


    ”不要!”流霜忽然感覺到,那青年的手摸到了她的小腿上,正從小腿上隔著襯裙,慢慢摸上來,那個感覺,好像一條毒蛇在順著腿往上爬,說不出地驚恐厭惡。


    淚水迅速模糊了雙眼,真的再也難以忍受,猛地大聲說:“秦殊,我要做你的女人,求你救我!”


    秦殊愣了愣,這丫頭真是豁出去了嗎?


    本來他就沒打算袖手旁觀,不然的話,就不會過來了,隻是想讓流霜吃些苦頭,以後能安分點。


    沒想到流霜忽然來了這麽一句,真是挺意外的。


    抬手挖了挖耳朵,“麻煩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麽?”


    流霜大哭:“我說,我以後要做你的女人,以後屬於你,現在你有理由救我了吧?你能看著你的女人受辱嗎?”


    “那肯定不能,不過,我能相信你的話嗎?”秦殊說著話的時候,發現那青年還在自顧把手順著流霜的小腿往上摸,不由吼了一聲,“你***給我消停點,沒看到我在說話嗎?”


    身形一閃,到了跟前。


    那青年愣了愣,完全沒看到秦殊是怎麽過來的,嚇了一跳,半晌迴過神,一拳打出來:“你小子找死是吧?”


    拳頭才打出來,秦殊就抓住了他的手,看都沒看他,隻看著流霜:“你可以繼續了!”


    “我可以發誓,我流霜以後就是你的女人,我的身子和清白都是你的!”流霜一邊哭,一邊說,“你該相信我,對於我父親的承諾,我都在盡力遵守,更別說我自己的誓言!”


    秦殊笑了笑:“在這點上,你倒確實做得不錯!”


    “那你快點救我!”流霜的淚水熱熱地從臉頰滑落,這個姿勢,還衣不蔽體的,真的讓她太覺得羞辱了。


    秦殊微微點頭:“但我現在很想聽你叫我一聲老公怎麽辦?”


    “我……”流霜此時竟然都覺得沒了精力去生氣,哪怕清楚知道秦殊在落井下石。


    秦殊淡淡道:“我不是每次都有這麽多時間聽你說話的,我的時間很緊迫,或許下一刻就會離開這裏!”


    聽了這話,流霜簡直嚇得魂飛魄散,慌忙道:“不要走,不要!我叫,我叫!”


    這個時候,再也顧不得羞辱、羞澀之類的,連聲說,“老公,老公!”


    叫完之後,想到這兩個字的含義,不由滿臉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殊真沒想到,有一天會讓這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喊了自己老公,想想還真有那麽些成就感,撇撇嘴:“既然叫了我老公,那你該知道你要遵從些什麽吧?你們那裏有沒有三從四德之類的?”


    “有……有!”


    “很好,那你就做我的多少多少房,反正應該在幾十房之外的小妾吧,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種,怎麽樣?”


    流霜暗自咬牙,自己都成了幾十房的小妾了,現在也不在乎了,使勁說:“我願意,我願意!”


    “好吧!”秦殊翻了一眼身邊的青年,“對不起,你好像不能繼續了!”


    “你快放開手!”那青年疼的呲牙咧嘴的。


    “放了我大哥,你***還拽開了,信不信我把你打出屎來?”那壯漢瞪眼嚇唬他。


    那青年則大怒:“別***光說不練,趕緊過來啊!”


    那大漢聽了,趕緊放開流霜衝過來,一拳唿地打向秦殊的腦袋,拳頭很有力量,虎虎生風。


    不過,秦殊卻沒躲,依然站著沒動,等著那大漢的拳頭打過來。


    砰,拳頭打在秦殊的額角,跟著,哢嚓一聲,那大漢的拳頭直接骨折了,疼得趕緊抱住手腕。


    秦殊笑了笑:“沒關係,還有另外一隻手,再給你一次機會,打啊!”


    那大漢真懷疑秦殊的額角戴了什麽鋼鐵的盔甲之類的,仔細看看,根本沒有,很是震驚。


    秦殊臉色猛沉:“你***倒是打啊,你再不打,老子就要把你打出屎來了!”


    那大漢咬牙,握起拳頭,這次改變目標,打向秦殊的肚子,覺得那裏至少軟和,就算傷不了秦殊,自己也不會受傷。


    但沒想到,打上的時候,猛地發現,那裏也硬的跟鋼鐵似的。


    哢嚓一聲,那隻手的手腕也骨折了。


    秦殊都沒動,他的兩隻手都報廢了,忍不住驚訝失聲:“大哥,有鬼!這不可能!”


    看看身形,他比秦殊高了一頭,壯了一圈不止,覺得這裏麵絕對不對,繼續留下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咬牙說,“大哥,我先撤了,多叫幾個兄弟來救你!”


    轉身就走。


    秦殊冷笑:“我讓你走了嗎?你的屎還沒被打出來呢!”


    抬腳踹到他背上,直接把他踹飛起來,唿嘯著正好撞到一棵樹上,那棵樹直接被撞斷,那壯漢落下來的時候,嘴歪眼斜,已經暈了過去。


    長頭發的青年看到這一幕,完全呆了,又發現秦殊的眼睛看過來,雙腿頓時發軟,直接跪了下來,聲音哆嗦:“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秦殊一笑:“你說讓我饒你,理由呢?先前這女人跟我沒關係,我可以是路人甲,但她忽然成了我的女人,你覺得我還能饒你嗎?”


    “我……我錯了!”


    “對,你錯了,承認錯誤就好,既然錯了,那肯定是要接受懲罰的,不然的話,人人做錯了事,隻要說聲我錯了就能完事,不是太輕鬆easy了嗎?你說是不是?”


    “大哥,我……“那青年的臉色已經變得土黃,幹笑著,”大哥,要不然我打自己的嘴巴吧!我自己來!”


    抬手就打自己的嘴,不敢留情,打得啪啪地響。


    秦殊搖頭:“我實在沒時間在這裏看你打嘴巴,一點意思都沒有,咱們來個簡單點的吧!你這兩隻手撕壞了我女人的裙子,還摸了她的腿,肯定得給它們點顏色瞧瞧,你是想讓我給扯下來,還是掰斷呢?”


    那青年臉色變了變,想想那個身材壯碩的大漢都被秦殊一腳踹飛出去,這是什麽樣的力量,說要扯下自己的胳膊,絕對能做到,忙笑:“換點別的行不行?”


    “你的意思是,你不選擇?“秦殊撇嘴,“好啊,那我替你選擇吧,你這兩隻手留著也是禍害,還是扯掉的好!”


    就要動手,那青年嚇得趕緊喊,“掰斷,掰斷,我選掰斷!”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那青年滿心苦澀,自己還有別的選擇嗎?隻能這樣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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