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皆為緣生,世人來此是一種緣;人與人相識也是一種緣。萬事萬物皆有靈性,緣字無處不在。誠心修緣,正道齊天!唯願世人好好修習這世間的各種緣吧!


    第二天早上,廣元子便把劉歡躍、田壯濤、張雯召到玄靈殿上。廣元子有一事要讓他們下山前往九陽穀。劉歡躍拱手問道:“師父,不知你召我們三個前來所為何事?那小武師弟現在怎麽樣了?”


    廣元子迴答說:“躍躍啊,你可總算想起你這個師弟了。他已受了重傷,我用真氣暫時壓製他的傷勢,不能使他恢複。需要九陽穀的弟子前來幫忙治療你師弟體內的九天玄火和白虎令的傷。”


    劉歡躍說道:“小武師弟怎麽會這樣?事不宜遲,弟子即刻啟程,前往九陽穀。”


    田壯濤製止住他說:“劉師兄,且慢,我們先弄明白再說,貿然前去,隻會徒勞無功。”


    站在中間的女弟子是歐陽傑的徒弟,雖然修為不高,但是性子沉穩。她長得眉清目秀,聽聞,她經常站在水鏡峰上,其他弟子總會看到衣衫飄飄的女子,猶如仙女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張雯看看他們二人點頭,表示讚同田師姐的看法。廣元子說道:“此次前往九陽穀,切記不可魯莽行事。你們自然會遇到九陽穀的一名弟子——賈定立!”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賈定立?”


    廣元子迴答說:“沒錯,此人修煉的可是純陽之氣,法力高強,你們都不要和他動手。否則,他一旦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劉歡躍愣了一下,他問道:“師父,他真有那麽厲害嗎?”


    張雯耐不住了,她阻止道:“劉師兄,不要再問了,再問的話,恐怕師弟的性命難保!”


    劉歡躍點點頭說:“嗯,那就聽雯兒師妹的!”


    廣元子最後又囑咐了一下:“你們這次前去九陽穀,七天之內一定要趕迴靈真門,務必要請出賈定立和高雅這兩位弟子,不得有誤!”


    劉歡躍三人拱手說道:“是!”


    說完他們離開了玄靈殿,立刻出發,趕往九陽穀。張雯此時此刻還因為昨天的事耿耿於懷,她感到慚愧,對著劉歡躍說:“劉師兄,昨天的事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還希望你能夠原諒!”


    劉歡躍聽到張雯的聲音,滿不在乎,最後又微笑著說:“沒事兒,雯兒師妹,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才這樣的吧?”


    張雯點點頭,不過,田壯濤在這裏,她不好意思開口說話,順便看了一下田壯濤師姐,劉歡躍知道他的雯兒師妹有些不好意思。田壯濤好像明白了什麽,便對他們說:“你們二人有話先聊吧,我在前麵等著你們!”說完,田壯濤加快了腳步,走到最前麵,與他們的距離愈來愈遠。


    劉歡躍看到田壯濤師妹已經走遠,他微笑著對張雯說:“雯兒。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張雯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了,劉歡躍看著這副美麗的容貌,便說道:“雯兒,你知道嗎?你害羞的樣子最漂亮,是我一生中最美麗的風景!”


    張雯低著頭,聲音很微弱,她說道:“是嗎?躍師兄?”


    劉歡躍使勁地點起了頭,他有些哽咽地說道:“是,是,雯兒。你知道嗎?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張雯聽到劉歡躍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心裏有多忐忑,她很緊張,又不知所措。張雯想要說出實話,她說:“躍師兄,其實我……”


    還沒等她說完,劉歡躍就岔開了她的話說道:“噓,別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我心裏麵一直都是你,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你是我永遠不醒的夢!”


    劉歡躍立刻握住張雯的雙肩,並擁抱了她。隻見,張雯突然睜大了眼睛,仿佛,在那一刻,整個人都不聽自己使喚了。張雯本想推開劉歡躍,誰知道,劉歡躍抱得太緊了,她才無法掙脫。


    ……


    九陽穀,乃世間正道門派之一,九陽穀功法更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精妙絕倫!其位於奇夕山金陽峰上。奇夕山地貌奇特,奇岩怪石,珍奇異獸無處不有。在金陽峰上,有一座大的樓閣,乃九陽穀大殿。每日早上,在金陽峰上,總會看到美麗的太陽。九陽穀弟子總會在那個時間修煉功法、心法!


    是日早上,一位九陽穀弟子打扮得相當樸實簡單。頭發長長遍及後背,他盤膝而坐於大石頭上,此刻,他在修煉九陽穀心法。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得如是無量福德。何以故。是諸眾生無複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何以故。是諸眾生。若心取相。則為著我人眾生壽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眾生壽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眾生壽者。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以是義故。如來常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大千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何以故。若世界實有。即是一合相。如來說。一合相。即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須菩提。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


    念處莊嚴故,善能修習四念處觀。正勤莊嚴故,悉能斷除一切不善法,成一切善法。神足莊嚴故,恆令身心輕安快樂。五根莊嚴故,深信堅固,精勤匪懈,常無迷妄,寂然調順,斷諸煩惱。力莊嚴故,眾怨盡滅,無能壞者。覺支莊嚴故,常善覺悟一切諸法。正道莊嚴故,得正智慧常現在前。至修身以俟之,乃積德祈天之事。曰修,則身有過惡,皆當治而去之;曰俟,則一毫覬覦,一毫將迎,皆當斬絕之矣。到此地位,直造先天之境,即此便是實學。


    九陽穀心法世所罕見,非心澄明鏡之人不可修習。這位九陽穀弟子名喚劉凱,修為非同小可。他每日勤加苦練,想要達到至高的境界,奈何哪有這麽容易的事。


    在修煉之中,大凡修煉功法之人,必須做到循序漸進,登堂入室,萬事不可強行追求。有的人隻因內力不足,勉強修行,實則心有餘而力不足。古人之觀於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遊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誌者不能至也。有誌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誌與力,而又不隨以怠,至於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xiàng)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於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盡吾誌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


    這時,從大院裏出來一位胖胖的九陽穀弟子。隻見他邊走邊打哈欠,想必是吃了很多的東西。倘若用心觀察,此人擁有高強的修為。這便是九陽穀的鎮穀標誌——賈定立。


    劉凱看到了肥胖的賈定立,不盡笑道:“胖師兄,你是不是又吃了八碗米飯,二十個饅頭,九個包子了?”劉凱捂住嘴不禁笑出聲來。


    賈定立歎了口氣,指責劉凱說道:“哈哈,師弟,你懂什麽呀?你別看我這麽能吃,待會兒我讓你看看,九碗麵的實力是如何驚人的。”


    劉凱笑容可掬的樣子說道:“是是是,我知道,胖師兄可是我們九陽穀的鎮穀標誌,無人能及!”


    賈定立前半句聽了倒是舒服,可是後半句就有些不對勁了,他說道:“嗯……等等,師弟,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劉凱呆萌了片刻說道:“啊?我什麽都沒說啊!”


    賈定立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哼,你敢說我能吃?還無人能及?討打!”


    劉凱知道距離胖師兄的修為還差一大截,苦苦哀求道:“我……我……胖師兄,我錯了,我錯了!”


    這時,他們正在打鬧著,外麵便來了三個人,一男兩女。那三個人是靈真門的人。隻聽得劉歡躍拱手說道:“二位師兄弟,我們三個是靈真門的人!”


    賈定立和劉凱聽到了他們的聲音,轉過看著他們。劉凱悄悄地問道:“唉,胖師兄,他們是來幹什麽的?”


    賈定立小聲迴答道:“不知道,先問一下再說。”


    賈定立看著他們雙手合十便問道:“我是九陽穀弟子賈定立,這位是我的師弟劉凱,不知三位前來我九陽穀所為何事?”


    劉歡躍迴答道:“賈師兄,我是靈真門大弟子劉歡躍,這兩位是我的師妹張雯和田壯濤!今日前來,受師尊之命,請貴派的兩位弟子救我那師弟。”


    賈定立問道:“請問你們是來請誰救你們的師弟?”


    劉歡躍答道:“分別是賈定立和高雅兩位弟子,不知可否?”


    劉凱聽到後悄悄地說道:“胖師兄,這家夥是來找你的,該不會是來害你的吧?”


    賈定立搖搖頭說:“就憑他那本事還想來害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力。”


    賈定立迴頭轉向三位靈真門弟子說:“既然如此,就讓我來試試你的修為如何?”


    劉歡躍阻止道:“這個……賈師兄,我怕以我的修為會傷到你,還是改日再較量吧!”


    賈定立怒道:“哼,這麽說,劉師弟是瞧不起我這個胖師兄了?”


    “不不不,在下豈敢!好吧,既然如此,就隻好得罪了!”劉歡躍無奈地說道。


    賈定立說:“好,有膽量!”


    說完,兩人便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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