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鍾。


    雲溯看著剛剛收到的信息,由於將在今晚行動,他派人監視了相關嫌疑人的動向,其中包括赫斯·埃斯特。


    雲溯把手提電腦屏幕轉向花錯。


    花錯見此,神色漸漸變得有些凝重,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照片上的赫斯和她走進餐廳,二人似乎很親密的樣子。


    “怎麽迴事?”花錯不解地問道,她和赫斯是什麽關係?


    “之前赫斯在找一個叫西爾維婭的人,現在似乎找到了。”雲溯說道。


    花錯皺了眉頭,如果西爾維婭真的是赫斯的未婚妻,那麽言羲和赫斯……


    …………


    花錯去到書房,將這事告訴了聶深,局長很在乎言羲,也許能從局長這裏找到答案。


    “西爾維婭,原來是她……”聶深有些意料不到,他以為言羲隻是一名普通的國際刑警,不料她參與了這單案件。


    “西爾維婭真的是言羲嗎?”花錯希望聽得否定的答案,她怎麽會是赫斯的未婚妻?


    “這是關於一個九級機密檔案。八年前,李嘯天的非法集團從國內轉移到中東地區,軍方和緝毒局共同調查李嘯天,由於李嘯天在國外,國內的執法機構很難行動。於是,國安局派出言詞和言語暗中調查,可是言詞和言語身份暴露而中槍身亡。”聶深至今仍然不能釋懷,言詞和言語是怎麽暴露身份?


    花錯明白了,也許這是言羲成為西爾維婭的原因,言詞和言語不是外出考察而意外身亡,而是被殺。


    花錯出了書房之後,聶深叫了雲溯進來,雲溯的爺爺曾是上將,已經退役多年,曾經參與調查李嘯天的案件。


    雲溯走進書房。


    “局長。”


    “言羲和赫斯·埃斯特,我不清楚怎麽迴事,但我很不看好赫斯。”聶深已經看到了雲溯傳過來的照片,埃斯特家族是意大利的豪門貴族,前身是黑手黨家族。


    “什麽意思?”雲溯有些費解,言羲和赫斯怎麽樣,他並不關心,他隻關心是否影響這次行動。


    “你父親和你爺爺都認識言羲的父母,曾經希望你和言羲……”聶深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在雲溯很小的時候,雲溯的父親犧牲了,雲溯也許不知道和言羲的關係。


    “希望我和言羲什麽?”雲溯仍是很疑惑,隻是非常驚訝這層關係,父親和爺爺竟然認識言羲的父母。


    聶深歎了一口氣,雲溯的情商有些低,於是隻能再說得明白一些:“你父親和我和言羲的父母,是很好的戰友關係,曾經說過誰有了兒子或女兒,就成為親家,所以希望你和言羲的關係更進一步。”


    聽此,雲溯更加意料不到還有這種關係,父親已經逝世很久了,他對父親的了解並不多。


    “言羲就像是我的女兒。”聶深至今未婚,他這一生無兒無女,他說了這句話,好像有逼婚的意思。


    “我不了解言羲。”雲溯嚴肅地說道,不喜歡這三個字太武斷了,他對言羲完全沒有所謂的喜不喜歡。


    “那希望你慢慢了解。”聶深正色說道,他還是非常滿意雲溯。


    雲溯蹙了蹙眉,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消化。


    “明天是言羲的生日。”聶深提醒了一句。


    雲溯臉色怪異,什麽意思?難道要他送一份生日禮物給言羲?他做不到無緣無故送禮物給一個陌生女人。


    …………


    y國的警察已經入境,中午的時候抵達景陽市。


    鍾曼瑤已經和mi6的特務、y國的警察取得聯係,準備在今晚直接逮捕安特迪克的相關嫌疑人。


    幾名國安局的特工都在安全屋裏指揮這次行動。


    深夜十一半點,已經鎖定了所有目標。


    y國的警察和華國公安局的警察準備一起參與行動。


    至於海納集團的行動,由雲溯和花錯配合公安局的警察進行逮捕。


    雲溯思索了片刻,這次秘密行動,是言羲提供的消息,言羲卻不參與行動,雖說她作為國際刑警,沒有逮捕權。


    雲溯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什麽情況?”


    “言羲和赫斯目前在春江岸,似乎在看夜景。”負責監視的人有些無奈,已經看了一整天兩人秀恩愛。


    雲溯說了一句繼續監視就掛線了。


    不一會兒,隱藏在各個地方的暗人傳來消息。


    “有一輛車牌號jy6591的集裝箱貨車從西郊海納3號酒廠出發,目前開往建設一路。”


    “海納5號酒廠,有一輛車牌號jy7734集裝箱貨車正在開往濱江路。”


    “陸離目前在海納集團總部大樓的總裁辦公室裏。”


    雲溯收到傳來的消息,心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次任務太……順利,卻又找不出哪裏有問題。


    雲溯又撥了一個號碼:“你那邊有什麽情況?”


    “暫時沒有情況,有言羲的消息嗎?”花錯在車裏,等待行動命令。


    “目前她和赫斯在春江岸。”雲溯直接說出來,花錯似乎一直都很關注言羲。


    聽此,花錯的心情有些複雜,她和赫斯在一起,隻是因為任務,還是關係屬實?


    直到淩晨十二點,又傳來了消息。


    “車牌號jy6591的貨車停在南山工業區的趣樂玩具廠附近,四人下車巡查。”


    “陸離還在海納集團總部大樓。”


    “尼克在怡景花園的12號別墅裏。”


    “單鈞一直在安特迪克研究所裏。”


    雲溯得到消息之後,將情況稟報給局長,本來局長不直接參與指揮行動,但局長在此,先征求局長的意見。


    這時,聶深下樓來,這次他來景陽市,不僅是因為言羲,還有一些私人恩怨。


    “局長,兩輛集裝箱貨車分別劫取了大批軍火,正在追蹤運輸地點。”雲溯看著電腦屏幕上閃動的紅點。


    “你和y國的警察參與安特迪克的行動,我親自去見陸離。”聶深沉聲說道,和陸離已經十年不見。


    幾名特務人員都一臉不解,陸離是主要嫌疑人,直接逮捕就可以,事後局長可以親自審訊陸離,為什麽要現在去見陸離?加之陸離是個極度危險人物,這關乎局長的安危。


    “局長,我們會去逮捕陸離,您不必親自前去。”有人說道。


    “你們可能逮捕不了他,他的目標或許不是軍火。”聶深的神色有些沉重,或許陸離的目標是他,陸離意在引他出來,因為他殺了陸離的愛人,也殺了自己的愛人。


    雲溯心裏疑惑,但也不問原因,穿上防彈衣,拿了手槍,和幾名特務一起離開了安全屋。


    …………


    淩晨十二點三十分。


    今夜月黑風高,y國的警察和公安局的警察整裝待命。


    鍾曼瑤穿著防彈衣,外穿一件帥酷的黑色皮衣,身後藏著兩把手槍。


    看見雲溯來了,鍾曼瑤瞧了他一眼:“有言羲的消息嗎?”


    “沒。”雲溯認為沒必要告訴鍾曼瑤,鍾曼瑤也似乎很關心言羲,不是那種單純的關心。


    鍾曼瑤有些失落,行動結束之後,她要迴去y國了。


    不一會兒,雲溯的通訊器傳來消息,公安局的警察根據集裝箱貨車的路線,一直追蹤到藏匿軍火和毒品的地點,即將行動。


    “行動!”雲溯打了個手勢。


    瞬間,兩國的警察把安特迪克的研究所重重包圍。


    “it’s hero time.”鍾曼瑤利索地拔出身後的手槍,和大批警察闖入了研究所。


    研究所包括了研究人員的住所和研究室,以及數據庫。


    由於在淩晨期間,大多研究人員都還在睡眠中,毫無防備地被逮捕了。


    鍾曼瑤和幾名mi6的特務,直接闖進了單鈞的住所,在臥室裏找到了單鈞,然而結果不盡人意。


    單鈞躺在地上,滿地鮮血。


    “死了,胸口中了一槍,直接斃命,血還是熱的,剛死。”一名特務檢查了單鈞的傷口。


    “s`hit!”鍾曼瑤咒罵了一聲。


    雲溯臉色微變,他們才衝進來,單鈞就死了,沒有聽到槍聲,到底是誰殺了單鈞?


    鍾曼瑤立刻吩咐:“單鈞剛剛死,殺他的人一定還在附近,立刻追查!”


    雲溯說道:“我國公安局的警察比較熟悉景陽市,我國的警察會追查,希望貴國的警察不要擅自行動。”


    y國的警察不熟悉景陽市,搜查起來比較麻煩,加之如果沒有華國批準,y國的警察不得在華國境內行動。


    鍾曼瑤臉色陰沉,但也沒有辦法,這裏是華國境內。


    鍾曼瑤正要聯係其他特務的時候,又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雲溯也隨即得到消息,警察衝進尼克的別墅,發現尼克已經中槍身亡。


    接著,其他重要的嫌疑人,全都死了。


    雲溯聯係了花錯,問道:“有什麽情況?”


    “準備收隊,安特迪克的雇員和海納集團的嫌疑人基本全部落網,搜查出大量槍支和違禁品。奇怪的是,兩輛貨車上的軍火,裝箱的槍支和彈夾,隻有表麵的是真槍實彈,其他都是仿真玩具槍。正確來說,陸離隻是劫取了一批玩具槍。”花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算是搜查出海納集團的犯罪證據,徹底打垮了海納集團。


    “陸離落網沒有?”雲溯又問。


    “不知道。”花錯正在清點軍火和違禁品,他沒有參與逮捕陸離的行動。


    雲溯立刻聯係聶深,可是聯係不上。


    雲溯心裏隱隱不安,繼而聯係參與逮捕陸離的特務人員。


    特務人員語氣凝重:“雲溯,剛才在海納集團的總部大樓,局長右腹中槍,正在送往醫院救治,陸離逃脫。”


    雲溯緊緊地握著對講機,問道:“傷勢怎麽樣?”


    “放心,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聽此,雲溯仿佛鬆了口氣,父親在他年幼的時候不在了,在他心目中,局長亦師亦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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