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鍾,雲溯已經讓人把封弋暗中帶離藍海大樓,安特迪克突然消失了一個雇員,尼克必定會追查,並且封弋應該是奉命跟蹤他,尼克已經在懷疑他。


    先把封弋扣押在一所秘密關押室裏,等他醒來之後準備審訊。


    將近淩晨十二點,雲溯才迴到住處,給墨硯打了個電話,讓他繼續迴去當臥底。


    “為什麽啊?”墨硯的聲音懨懨的,他一點都不想當臥底,安特迪克的每個人都很可怕,他時時刻刻都心驚膽顫。


    “鍾曼瑤和言羲沒有告發你,你可以露臉了。”雲溯說道。


    “我寧可她們告發了我。”墨硯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他還擁有安特迪克的二級權限,昨天他還收到尼克的通知。


    “鍾曼瑤和言羲是一夥的嗎?”墨硯突然想到,他已經知道了鍾曼瑤是y國軍情六處的特工,所以鍾曼瑤應該不會告發他,但是言羲就很難說了,那麽言羲是什麽人?


    “不知道。”雲溯一時之間也沒有頭緒,在樓梯間的時候,他問過言羲,她既沒承認,也沒否認,讓人猜測不透。


    “找到鍾曼瑤了嗎?”墨硯突然有些擔心她,當時鍾曼瑤負傷逃出安特迪克的研究所,之後他試過用各種方式聯係她,但都聯係不上。


    “沒。”雲溯的話語極簡又冷淡。


    墨硯有些失望,這才掛線了,和雲溯說話很無趣,雲溯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


    雲溯收起手機,看到倚在廚房門邊的花錯。


    “今晚有什麽事情發生嗎?”花錯剛才全都聽到了,雲溯怎麽肯定言羲沒有揭穿墨硯?


    “有一個安特迪克的雇員跟蹤我,我將他關押在安全屋的關押室,明天會有人審訊他。”至於遇到言羲的事情,他遵守言羲的提醒,不說見過她。


    “還有其他事情嗎?”花錯看著雲溯,雲溯這人向來不露聲色,雖然認識雲溯很久,但是依然猜不透雲溯這人。


    “尼克已經開始懷疑我們的身份。”雲溯說道,這個任務進行了將近一年,還沒查到重點,還沒找到充足的證據。


    花錯皺了眉頭,極其困難打進安特迪克的內部,沒有幾年時間,很難成為安特迪克的高級雇員。


    鍾曼瑤極有可能竊取了安特迪克的重要機密,即使找到鍾曼瑤,鍾曼瑤也未必願意透露機密。


    y國軍情六處是一個嚴格保密的秘密情報局。


    雲溯取出手提電腦,連接了專線,向上級匯報今天的事情。並且申請聯絡y國軍情六處那邊,希望可以互相協作。


    畢竟不同國家機構,彼此有自己的國家機密和特務人員,一旦泄漏機密和特務身份,是非常危險。


    “局長,您知道言羲的身份嗎?”雲溯直接問道,之前局長說過不能傷害言羲。


    “不知道,但我相信她。讓花錯接聽。”現任華國安全局的局長聶深說道。


    雲溯看了一眼花錯,然後把電話遞給花錯。


    花錯狐疑地接過電話,向來都是雲溯和局長聯係。


    聶深語氣鄭重:“花錯,因為關乎某些機密檔案,有些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你進入安全局並非偶然,而是言詞和言語的提議。”


    花錯一臉震驚,他有記憶以來就在孤兒院,不知道父母是誰,偶爾有夫婦來孤兒院探望他們,也有來領養孩子,但一直沒有夫婦領走他。直到言詞和言語出現,他們經常帶著女兒來看望他,那時他每天都在期待他們領走他,然而沒有。直到局長出現,帶走了他,當時聶深還不是局長。


    聶深繼續說道:“言詞和言語是我的戰友,八年前執行一個九級任務的時候犧牲了,我隻在喪禮上見過言羲一麵,之後她出國留學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她不知道自己不是言詞和言語的親生孩子,或許……現在知道了。”


    花錯此刻的心情很複雜,但也闊然開朗,他沒有認錯人,之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的項鏈沒有送錯人,然而她卻將項鏈還給他了。


    雲溯迴到房間,脫下外套掛起,然後坐到辦公椅上,啟動電腦。


    讓人追查最近意大利人的入鏡記錄,以及藍海大樓附近的酒店有沒有意大利人的入住記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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