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兩顆智齒正常生長,左邊的兩顆都長歪了,應該需要拔掉。”殷紫陌收起了小電筒。


    “一次拔掉兩顆嗎?”言羲皺了眉頭。


    “可以先拔掉一顆,以後再來拔另一顆。不過,兩顆都長在左邊,可以用右邊的牙齒吃東西,所以我建議一次拔掉,長痛不如短痛。”殷紫陌提出建議。


    “那行。”言羲接受建議。


    “殷先生,你是牙醫嗎?”花錯眼睛一眯,如果殷紫陌是牙醫,他就不拔牙了!


    “不是,你也要看病嗎?”殷紫陌看到了花錯手中的掛號單。


    “也是來看牙醫,有什麽資曆較深的牙醫介紹?”花錯問道,他擔心那些新手折騰他的牙齒。


    “這裏的牙醫我基本都認識,從資曆來看,謝醫生、徐醫生、李醫生的享譽都較高,先去看看誰沒有病人,跟我來。”殷紫陌帶路。


    走到半途,殷紫陌突然看向言羲,問道:“言羲,你吃過午餐沒有?”


    “算是吃了。”言羲說道,早餐和午餐一起吃。


    “吃飽了沒有?”殷紫陌又問,拔牙之後兩個小時內不能吃東西。


    “很飽。”言羲吃得非常飽,花錯點了很多早點,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們從早餐一直吃到午餐,剛剛才從對麵的茶樓裏出來。”花錯閑聊起來了。


    殷紫陌卻是沒有說話,不論花錯這話有意還是無意,許是他心理作祟,他覺得花錯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


    去到三樓的口腔中心,徐醫生和李醫生現在都有病人。


    殷紫陌就先去診室跟謝醫生打了聲招唿。


    謝醫生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了殷紫陌五六歲,雖然和殷紫陌不同科,但是關係頗好。


    “外麵的是我的朋友,叫言羲,左邊的兩顆智齒長歪了,你拔牙的時候小心些,輕手些。”殷紫陌鄭重地交待。


    謝存良瞄了兩眼門外的言羲,又看了看殷紫陌,似乎瞧出了些許端倪:“普通朋友?”


    “很好的朋友。”殷紫陌格外強調。


    “有多好?”謝存良又問。


    “非常好的朋友。”殷紫陌語氣認真。


    “我就說你怎麽一直不交女朋友,原來是交不到。”謝存良的眼睛頗為銳利。


    殷紫陌的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男的是誰?”謝存良又瞄了一眼外麵,正見一個男人和言羲說話。


    “花錯,言羲的同事,他說也是來看牙醫。”殷紫陌心裏猜測不透,不知道花錯說真的還是假的。


    “行,叫他們進來。”謝存良坐到椅子上。


    殷紫陌把二人叫進診室。


    “你們誰先看?”謝存良看了看二人。


    “女士優先。”花錯把位置讓給了言羲。


    “言小姐,請坐。”謝存良暗暗打量了她一番,長得五官端正,眉目冷清,勝在從容優雅,這麽一看和紫陌也頗為般配。


    言羲坐到椅子上,放下掛號的病曆單。


    “張嘴。”謝存良取了壓舌板,拆開醫用包裝。


    言羲張開嘴巴。


    謝存良檢查完畢之後,開始寫病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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