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花市，異調部。
胡虎終於收到了星盟的迴複，結果令人他是很滿意。
隻不過有點遺憾的是，他並不能馬上就出發前往目的地，而且隻能由他一個人單獨行動。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已經非常高興了。
和星盟接觸了這麽久以來，雙方的合作也建立了不少。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身前往對方的基地呢，而且還是水藍星以外的月球基地。
那可是外太空啊！
多少宇航員夢寐以求想要去往的地方，這次卻讓他這個外行人得到了親自過去的機會。
這無疑是一件令人振奮愉悅的事情。
一旁的情報組長齊天見到他這幅表情，也是立即就明白了過來，自家老大這應該是成功了，臉上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胡虎這一高興，許久未曾進食的肚子也跟著打起了咕嚕來，頓時就點了外賣，一下子連幹了三碗飯這才停下。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次單純的拜訪那麽簡單。
其背後有著更為重要的意義，預示著異調部和星盟的合作計劃，也將進行到下一個層次。
……
兩天後，重生島上。
張小滿正站在湖邊看著眼前的幾隻小動物在做著訓練。
為首的自然是啾啾這個小動物老大了。
它此刻正帶領著金寶、兔兔、小花還有幾隻兔子和雞做著某種練習。
張小滿已經觀察它們有一陣子了。
他發現這群小家夥的行為動作很是怪異，讓他從中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
啾啾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身為自己召喚出來的橙色級技能，又是聖天使奈法亞口中的星靈，天生就有著強大的超凡力量。
而其它那些小家夥們就顯得很是古怪了。
從一開始天天跟著啾啾後麵玩，再到現在的怪異舉動，看的張小滿很是不解。
他也曾經詢問過啾啾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隻是啾啾的語言表達能力很差，嘰嘰喳喳叫了半天也沒有說明白其中的緣由。
無奈，張小滿最後隻好自己觀察了起來。
他發現，事情似乎和自己一開始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這群小東西們並不隻是在玩耍那麽簡單。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啾啾好像是在引導它們進行修行。
修行？
張小滿很是意外，他將目光看向了金寶。
金寶作為一隻靈獸，算是自己通過技能簽下契約的寵物。
它本身也是通過繁星之眼進行了覺醒，有著暗能量的。
可因為它本身的智力問題，自己嚐試了幾次想要引導它使用覺醒者的那套方式去修煉，但結果去怎麽也不盡如人意。
最終，因為組織內的大量事宜纏身，張小滿暫時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浪費在訓狗上麵，自然也就把金寶給放養了。
反正它作為一隻工具狗，隻需要記住該怎麽釋放行天道就可以了。
所以，張小滿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再去管它，而是一直放任它跟在啾啾後麵到處瘋。
隻是，原本以為整天“不務正業”瞎玩的狗子，今天在他心血來潮下打開狀態欄查看了一番後，卻是給他帶來了驚喜。
原因很簡單，金寶的暗能上限竟然已經達到了近千點的程度！
這就讓人很是意外了。
按照正常邏輯來看，金寶沒有吃過靈感藥劑，也沒有任何有意識的訓練舉動，但是其暗能增長的速度，卻絲毫不下於楊羊羊那群人。
如果說要給星盟當前人員的暗能總量來排序的話，張小滿憑借著現在1800點的暗能上限，自然是穩居第一位的。
第二位則是林思思，一千四百多點。
排除這兩人不算在內的話，第一梯隊的便是當初淡藍探險團的那些人了，貝爺、蘇長卿、楊羊羊、好漢哥等人。
他們因為是第一批覺醒暗能的人，再加上服用觸靈花次數也最多，所以擁有的暗能上限也更多，現在平均也已經達到了1000點左右。
接下來的第二梯隊，則是第二批覺醒的那些人，詹南、亞倫等人，平均實力在500左右。
第三梯隊的就是最近覺醒的那幾個，比如目前正在駐守月球的吳鋒，平均實力在200左右。
隻是，不管是第幾梯隊的人，他們無一不是在遵循著星盟內留下的訓練方法。
通過連續不斷的暗能消耗來進行鍛煉，穩步提升著上限。
除了每個月例行發放的幾瓶靈感藥劑以外，如果有誰貢獻富足的，還可以自己通過腕表內的係統商城來使用貢獻值兌換靈感藥劑，加速修煉。
現在世界樹有了遠程投遞模塊，也不需要張小滿來幫助購買了。
隻要在護盾的範圍內，都可以直接下單由世界樹送貨上門，購買起來非常方便。
隻是，這些都是三大聖殿覺醒者才有的福利。
而作為一隻工具狗的金寶，自然是不知道什麽是修煉，什麽是靈感藥劑的。
可最令張小滿感到費解的是，明明一直處於被放養狀態，暗能增長也全憑自身時間積累的金寶，卻是在今天查看的時候，有著不下於第一梯隊的暗能總量。
這個發現就有點讓人震驚了。
張小滿不由將目光投向了正一臉嚴肅帶著它們上躥下跳的啾啾。
好吧，也許那並不是真的在上躥下跳，而是屬於它們的一種獨特修煉方式。
即便有點難以置信，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張小滿不得不承認，金寶狗的這一係列提升，很有可能和啾啾拖不了關係。
小家夥自己也說了，是在帶著它們鍛煉身體。
至於具體的鍛煉方法，啾啾說不清楚，張小滿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隻能慢慢觀察。
不過這畢竟是一個好消息，金寶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寵物。
以前沒時間訓練它，隻能讓它當一條工具狗也就算了。
現在有著啾啾這個小動物導師在，能夠快速提升它的實力，自己以後多少也能夠多一個幫手不是。
至少以前憑借著金寶狗的暗能上限，那個獨屬於它的奔雷咒是釋放不出來的。
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不僅僅是奔雷咒。
這個技能已經升級到了紫色的等級，變成了“雷神震怒”。
所需要的暗能量金寶也隻是差了幾十點而已，說不定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真正釋放出來了。
多了一個紫色的攻擊技能，這怎麽看也是一件大好事啊，張小滿自然感到一陣意外的驚喜。
隻是金寶就算了，它畢竟是一隻靈獸。
可跟在啾啾後麵的除了它以外，還有著其它一堆的小動物。
比如林思思的導盲犬兔兔，新搬來的胖藍貓小花，以及三隻重生島上飼養的兔子，還有一隻五彩大公雞。
這幾個可和金寶這種靈獸不同，它們都是真正的“小動物”，並不具備任何的暗能量。
但是張小滿聽別人說，最近這段日子以來，這些家夥整天跟在啾啾後麵，好像變的越來越聰明了。
人說什麽都能明白，看上去就跟成了精似的。
因為這個，這群家夥還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有人還給那三隻兔子和大公雞分別起了名字：大兔、二兔、三兔和小紅。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看熱鬧，但張小滿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了裏麵的一絲不尋常。
啾啾的那套訓練方法，似乎不止對覺醒了暗能的靈獸有作用，就連普通的動物也可以從中受益。
想到此，張小滿不僅將目光看向了隊伍中間的小花。
這家夥才來了十多天，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溶入進了這個小群體中。
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家裏見到它的時候，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小花似乎變聰明了。
這一點是發生在遇到啾啾之前的。
張小滿剛才就問過啾啾，為什麽要帶著它們幾個一起玩。
啾啾迴答的也很模糊，隻是說自己喜歡它們的味道。
“難不成，它們這是要開靈智了……？”
他想到了某個可能性，臉色不禁變了變。
也許根本就不是因為跟著啾啾才變得越來越聰明的，而是變得聰明了，啾啾才願意讓它們跟著！
張小滿覺得自己應該快要接近真相了，但是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時間去驗證，沒有辦法，他隻能再持續觀察一陣子。
……
另一邊，龍眠山上，也有一個人同樣被相關的問題困擾著。
裴老六看著端坐在自己麵前的大黑，臉上表情很是古怪。
剛才他正躺在自己的臥室中休息，突然門被從外麵打開了。
迷迷糊糊的裴老六沒有多想，還以為是自己在這裏忽悠的幾個小迷弟們走了進來，想要聽他講講曾經遊曆江湖的故事。
他當時也隻是下意識地讓對方帶上門，順便再幫自己擺好板凳，倒上茶。
然而，當他坐起身之後，卻是發現屋子裏麵大門依舊緊閉著，而且還一個人都沒有，隻有那條陪了自己十幾年的狗子大黑正端坐在地上看著自己。
裴老六起先還沒有在意，隻是坐在凳子上喝著茶，吃起了花生。
可他也不笨，吃著吃著便逐漸迴過了味來。
屋子裏的門隻開了一次，桌上的東西又是新擺的，除非那群臭小子閑著沒事消遣自己偷偷摸摸出去了，不然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
裴老六不僅將視線看向了地上坐著的大黑，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大黑，來，再給我加點茶……”
六爺當時就用一種狐疑的語氣對著大黑說了一句。
可結果卻是令他差點將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隻見大黑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立馬就站起了身，迅速跑到桌子邊上，用嘴巴咬住了茶壺的把手，而後頭一歪就這麽給他把茶加滿了，沒有漏出來一滴。
裴老六當時就驚呆了。
他知道大黑很聰明沒錯。
而且在張小滿喂其服用了那個能夠延長壽命的果子之後，還變成了什麽靈獸，自己還可以隨時使用法決召喚它。
大師裴老六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大黑竟然能夠聰明到這個程度。
自己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訓練過它關門倒茶之類的，怎麽就突然都學會了呢。
為了防止自己弄錯，他有下令讓大黑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指令也越來越複雜，但最後全都被它一一完成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裴老六也終於是肯定了，自己的這隻大黑狗是真的成精了，不然根本就無法解釋它為什麽能夠做到這些。
六爺此時看向大黑的目光也不由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突然遇到這種情況，多少肯定是會收到驚嚇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六爺怎麽說也是一名覺醒了暗能的暗靈者。
而且在知道了關於世界大融合的真相後，對這些超凡的事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會像個普通人一樣大驚小怪的。
最主要的是，大黑現在也不是什麽普通的狗子了，而是一隻靈獸。
靈獸，聽聽這名字就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放在小說裏麵，基本都是可以鎮守山門的強大存在。
裴老六在經過了一開始的震驚過後，現在反倒逐漸平靜了下來，他用手摸了摸大黑的狗頭，小聲說道：
“大黑啊，你現在這是越來越聰明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真的有一天化形變成人什麽的？你要是能化形，你就叫兩聲，你要是成精變成妖怪了，你就叫三聲，六爺我也好心裏有個底。”
一旁的大黑聞言歪了歪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並沒有如預期那般的給出迴應。
雖然它現在比以前更加聰明了，但是畢竟也隻是一條狗，還沒有達到人類的那種程度。
對於一些平日裏經常聽的語句，可能會理解其中的意思。
但是像六爺剛才說的一大堆化形、妖怪、成精之類的，就完全不能理解了。
裴老六期待地看著他。
等了一會後見它沒什麽反應，也是一拍自己腦門笑了笑，暗道一聲糊塗了。
和狗子逗弄了一下，他揮了揮手示意對方趴一邊去。
自己則是看了看左手的星星表上的時間，剛好過了午休的時候，正是他給自己安排的修煉時間。
裴老六轉身從枕頭底下抽出了一本皺巴巴的小冊子，翻開上麵的封麵，顯示出裏麵為數不多的內容來。
“爆靈術……探靈術……禦劍術……這些都已經學過了，接下來是什麽呢……對了，傳送術還沒有掌握好，再練習練習吧，正好去重生島轉一圈，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那個臭小子了……”
他一邊翻看著小冊子，一邊喃喃自語道。
胡虎終於收到了星盟的迴複，結果令人他是很滿意。
隻不過有點遺憾的是，他並不能馬上就出發前往目的地，而且隻能由他一個人單獨行動。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已經非常高興了。
和星盟接觸了這麽久以來，雙方的合作也建立了不少。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身前往對方的基地呢，而且還是水藍星以外的月球基地。
那可是外太空啊！
多少宇航員夢寐以求想要去往的地方，這次卻讓他這個外行人得到了親自過去的機會。
這無疑是一件令人振奮愉悅的事情。
一旁的情報組長齊天見到他這幅表情，也是立即就明白了過來，自家老大這應該是成功了，臉上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胡虎這一高興，許久未曾進食的肚子也跟著打起了咕嚕來，頓時就點了外賣，一下子連幹了三碗飯這才停下。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次單純的拜訪那麽簡單。
其背後有著更為重要的意義，預示著異調部和星盟的合作計劃，也將進行到下一個層次。
……
兩天後，重生島上。
張小滿正站在湖邊看著眼前的幾隻小動物在做著訓練。
為首的自然是啾啾這個小動物老大了。
它此刻正帶領著金寶、兔兔、小花還有幾隻兔子和雞做著某種練習。
張小滿已經觀察它們有一陣子了。
他發現這群小家夥的行為動作很是怪異，讓他從中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地方。
啾啾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身為自己召喚出來的橙色級技能，又是聖天使奈法亞口中的星靈，天生就有著強大的超凡力量。
而其它那些小家夥們就顯得很是古怪了。
從一開始天天跟著啾啾後麵玩，再到現在的怪異舉動，看的張小滿很是不解。
他也曾經詢問過啾啾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隻是啾啾的語言表達能力很差，嘰嘰喳喳叫了半天也沒有說明白其中的緣由。
無奈，張小滿最後隻好自己觀察了起來。
他發現，事情似乎和自己一開始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這群小東西們並不隻是在玩耍那麽簡單。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啾啾好像是在引導它們進行修行。
修行？
張小滿很是意外，他將目光看向了金寶。
金寶作為一隻靈獸，算是自己通過技能簽下契約的寵物。
它本身也是通過繁星之眼進行了覺醒，有著暗能量的。
可因為它本身的智力問題，自己嚐試了幾次想要引導它使用覺醒者的那套方式去修煉，但結果去怎麽也不盡如人意。
最終，因為組織內的大量事宜纏身，張小滿暫時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浪費在訓狗上麵，自然也就把金寶給放養了。
反正它作為一隻工具狗，隻需要記住該怎麽釋放行天道就可以了。
所以，張小滿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再去管它，而是一直放任它跟在啾啾後麵到處瘋。
隻是，原本以為整天“不務正業”瞎玩的狗子，今天在他心血來潮下打開狀態欄查看了一番後，卻是給他帶來了驚喜。
原因很簡單，金寶的暗能上限竟然已經達到了近千點的程度！
這就讓人很是意外了。
按照正常邏輯來看，金寶沒有吃過靈感藥劑，也沒有任何有意識的訓練舉動，但是其暗能增長的速度，卻絲毫不下於楊羊羊那群人。
如果說要給星盟當前人員的暗能總量來排序的話，張小滿憑借著現在1800點的暗能上限，自然是穩居第一位的。
第二位則是林思思，一千四百多點。
排除這兩人不算在內的話，第一梯隊的便是當初淡藍探險團的那些人了，貝爺、蘇長卿、楊羊羊、好漢哥等人。
他們因為是第一批覺醒暗能的人，再加上服用觸靈花次數也最多，所以擁有的暗能上限也更多，現在平均也已經達到了1000點左右。
接下來的第二梯隊，則是第二批覺醒的那些人，詹南、亞倫等人，平均實力在500左右。
第三梯隊的就是最近覺醒的那幾個，比如目前正在駐守月球的吳鋒，平均實力在200左右。
隻是，不管是第幾梯隊的人，他們無一不是在遵循著星盟內留下的訓練方法。
通過連續不斷的暗能消耗來進行鍛煉，穩步提升著上限。
除了每個月例行發放的幾瓶靈感藥劑以外，如果有誰貢獻富足的，還可以自己通過腕表內的係統商城來使用貢獻值兌換靈感藥劑，加速修煉。
現在世界樹有了遠程投遞模塊，也不需要張小滿來幫助購買了。
隻要在護盾的範圍內，都可以直接下單由世界樹送貨上門，購買起來非常方便。
隻是，這些都是三大聖殿覺醒者才有的福利。
而作為一隻工具狗的金寶，自然是不知道什麽是修煉，什麽是靈感藥劑的。
可最令張小滿感到費解的是，明明一直處於被放養狀態，暗能增長也全憑自身時間積累的金寶，卻是在今天查看的時候，有著不下於第一梯隊的暗能總量。
這個發現就有點讓人震驚了。
張小滿不由將目光投向了正一臉嚴肅帶著它們上躥下跳的啾啾。
好吧，也許那並不是真的在上躥下跳，而是屬於它們的一種獨特修煉方式。
即便有點難以置信，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張小滿不得不承認，金寶狗的這一係列提升，很有可能和啾啾拖不了關係。
小家夥自己也說了，是在帶著它們鍛煉身體。
至於具體的鍛煉方法，啾啾說不清楚，張小滿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隻能慢慢觀察。
不過這畢竟是一個好消息，金寶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寵物。
以前沒時間訓練它，隻能讓它當一條工具狗也就算了。
現在有著啾啾這個小動物導師在，能夠快速提升它的實力，自己以後多少也能夠多一個幫手不是。
至少以前憑借著金寶狗的暗能上限，那個獨屬於它的奔雷咒是釋放不出來的。
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不僅僅是奔雷咒。
這個技能已經升級到了紫色的等級，變成了“雷神震怒”。
所需要的暗能量金寶也隻是差了幾十點而已，說不定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真正釋放出來了。
多了一個紫色的攻擊技能，這怎麽看也是一件大好事啊，張小滿自然感到一陣意外的驚喜。
隻是金寶就算了，它畢竟是一隻靈獸。
可跟在啾啾後麵的除了它以外，還有著其它一堆的小動物。
比如林思思的導盲犬兔兔，新搬來的胖藍貓小花，以及三隻重生島上飼養的兔子，還有一隻五彩大公雞。
這幾個可和金寶這種靈獸不同，它們都是真正的“小動物”，並不具備任何的暗能量。
但是張小滿聽別人說，最近這段日子以來，這些家夥整天跟在啾啾後麵，好像變的越來越聰明了。
人說什麽都能明白，看上去就跟成了精似的。
因為這個，這群家夥還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有人還給那三隻兔子和大公雞分別起了名字：大兔、二兔、三兔和小紅。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看熱鬧，但張小滿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了裏麵的一絲不尋常。
啾啾的那套訓練方法，似乎不止對覺醒了暗能的靈獸有作用，就連普通的動物也可以從中受益。
想到此，張小滿不僅將目光看向了隊伍中間的小花。
這家夥才來了十多天，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溶入進了這個小群體中。
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家裏見到它的時候，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小花似乎變聰明了。
這一點是發生在遇到啾啾之前的。
張小滿剛才就問過啾啾，為什麽要帶著它們幾個一起玩。
啾啾迴答的也很模糊，隻是說自己喜歡它們的味道。
“難不成，它們這是要開靈智了……？”
他想到了某個可能性，臉色不禁變了變。
也許根本就不是因為跟著啾啾才變得越來越聰明的，而是變得聰明了，啾啾才願意讓它們跟著！
張小滿覺得自己應該快要接近真相了，但是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時間去驗證，沒有辦法，他隻能再持續觀察一陣子。
……
另一邊，龍眠山上，也有一個人同樣被相關的問題困擾著。
裴老六看著端坐在自己麵前的大黑，臉上表情很是古怪。
剛才他正躺在自己的臥室中休息，突然門被從外麵打開了。
迷迷糊糊的裴老六沒有多想，還以為是自己在這裏忽悠的幾個小迷弟們走了進來，想要聽他講講曾經遊曆江湖的故事。
他當時也隻是下意識地讓對方帶上門，順便再幫自己擺好板凳，倒上茶。
然而，當他坐起身之後，卻是發現屋子裏麵大門依舊緊閉著，而且還一個人都沒有，隻有那條陪了自己十幾年的狗子大黑正端坐在地上看著自己。
裴老六起先還沒有在意，隻是坐在凳子上喝著茶，吃起了花生。
可他也不笨，吃著吃著便逐漸迴過了味來。
屋子裏的門隻開了一次，桌上的東西又是新擺的，除非那群臭小子閑著沒事消遣自己偷偷摸摸出去了，不然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
裴老六不僅將視線看向了地上坐著的大黑，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大黑，來，再給我加點茶……”
六爺當時就用一種狐疑的語氣對著大黑說了一句。
可結果卻是令他差點將眼珠子都給瞪出來。
隻見大黑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立馬就站起了身，迅速跑到桌子邊上，用嘴巴咬住了茶壺的把手，而後頭一歪就這麽給他把茶加滿了，沒有漏出來一滴。
裴老六當時就驚呆了。
他知道大黑很聰明沒錯。
而且在張小滿喂其服用了那個能夠延長壽命的果子之後，還變成了什麽靈獸，自己還可以隨時使用法決召喚它。
大師裴老六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大黑竟然能夠聰明到這個程度。
自己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訓練過它關門倒茶之類的，怎麽就突然都學會了呢。
為了防止自己弄錯，他有下令讓大黑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指令也越來越複雜，但最後全都被它一一完成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裴老六也終於是肯定了，自己的這隻大黑狗是真的成精了，不然根本就無法解釋它為什麽能夠做到這些。
六爺此時看向大黑的目光也不由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突然遇到這種情況，多少肯定是會收到驚嚇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六爺怎麽說也是一名覺醒了暗能的暗靈者。
而且在知道了關於世界大融合的真相後，對這些超凡的事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會像個普通人一樣大驚小怪的。
最主要的是，大黑現在也不是什麽普通的狗子了，而是一隻靈獸。
靈獸，聽聽這名字就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放在小說裏麵，基本都是可以鎮守山門的強大存在。
裴老六在經過了一開始的震驚過後，現在反倒逐漸平靜了下來，他用手摸了摸大黑的狗頭，小聲說道：
“大黑啊，你現在這是越來越聰明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真的有一天化形變成人什麽的？你要是能化形，你就叫兩聲，你要是成精變成妖怪了，你就叫三聲，六爺我也好心裏有個底。”
一旁的大黑聞言歪了歪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並沒有如預期那般的給出迴應。
雖然它現在比以前更加聰明了，但是畢竟也隻是一條狗，還沒有達到人類的那種程度。
對於一些平日裏經常聽的語句，可能會理解其中的意思。
但是像六爺剛才說的一大堆化形、妖怪、成精之類的，就完全不能理解了。
裴老六期待地看著他。
等了一會後見它沒什麽反應，也是一拍自己腦門笑了笑，暗道一聲糊塗了。
和狗子逗弄了一下，他揮了揮手示意對方趴一邊去。
自己則是看了看左手的星星表上的時間，剛好過了午休的時候，正是他給自己安排的修煉時間。
裴老六轉身從枕頭底下抽出了一本皺巴巴的小冊子，翻開上麵的封麵，顯示出裏麵為數不多的內容來。
“爆靈術……探靈術……禦劍術……這些都已經學過了，接下來是什麽呢……對了，傳送術還沒有掌握好，再練習練習吧，正好去重生島轉一圈，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那個臭小子了……”
他一邊翻看著小冊子，一邊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