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硯手指頓頓:沒有,這幾天生不如死,還沒來得及想這些事。


    奚溪:要不……


    曹硯:有本事你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奚溪下意識抿了抿嘴,換了話題:貝奚溪呢?


    曹硯:她在樓上的房間,我在客廳的沙發。


    奚溪:她承認了?她那麽喜歡你。


    曹硯: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她現在每天看著我痛苦,可開心了,沒事還要刺激刺激我,我感覺她心理變態,需要去看看心理醫生,絕對有神經病。


    奚溪忍不住笑出來:你不能紳士一點嗎?哪有男人這樣說女孩子的?


    曹硯:我是那紳士的人嗎?


    接一條:不是,我不混又正經的時候,不是挺紳士的?


    奚溪:假的,也就穿西裝正正經經的時候像紳士,是像!


    曹硯: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嗎?


    奚溪:是啊,所以我了解你啊。


    曹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奚溪:就是很有道理啊。


    曹硯:如果我們以後就這樣了,你願意以這樣的方式跟我做一輩子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嗎?


    奚溪:我們都不找另一半,用手機陪伴彼此一輩子?


    曹硯:你想找另一半?


    奚溪:不是我,是你能忍住嗎?結了婚在一起的還很多出軌的,你肯定會出去浪。


    曹硯:瞎說,我浪我也不找別的女人。


    奚溪:我不信,你憋一輩子憋死自己嗎?


    曹硯:我不憋,我們通過聊天的時候也可以那個……


    奚溪:哪個?


    曹硯:做.愛。


    奚溪感覺瞬間有一團火從脖根裏冒起來,直燒上眉梢發尖。


    她把臉往毯子裏蓋一蓋,胸口噗通噗通地跳,迴他:變態。


    曹硯:一點都不變態,要不要試試?


    奚溪把毯子直接拉起來蓋過頭頂,躲在下麵發信息:不要,就是很變態。


    ……


    奚溪和曹硯聊到夜深,聊到眼皮欲黏不黏地在一起打架。因為有了阻礙,所以感情變得格外濃烈,兩個人也格外珍惜這樣的時刻。


    聊到要睡著,奚溪還想起來一件事,跟曹硯說:貝奚溪在這個世界好像談戀愛了,跟你長得很像的一個人,叫肖硯,是一個娛樂圈大佬。據說向她求婚,被她拒絕了。具體情況,就不知道了。


    曹硯突然警惕起來:你見過這個男人了?


    奚溪:沒有啊,貝奚溪這段時間沒有接通告,我一直在家休息。因為分手,那個肖硯也沒找過她,也就沒給我打過電話。


    曹硯還不是很放心:別見那個男人,更不能被他的臉迷惑。


    奚溪:對自己的臉這麽自信嗎?


    曹硯:我是怕你把他當成是我。


    奚溪笑著,實在太困了,後來迷迷糊糊地又不知道聊了什麽,一直聊到睡著,手機從手裏脫落掉在躺椅裏,她都不知道。


    因為熬了大半夜才睡,所以第二天也沒很早起。


    奚爸爸早起去公司了,她家條件不差,奚爸爸也是做生意的,隻不過和那些商業大鱷什麽的沒法比,就是小公司,家裏養她一個閨女,生活很富裕。


    但要奚爸爸一擲千金在娛樂圈裏捧閨女,那還辦不到。


    因為是白手起家幹到了今天,奚爸爸和奚媽媽都是能吃苦的人。


    現在奚媽媽不怎麽管公司的事,主要管家裏。家裏沒有請保姆,所以種花做家務都是奚媽媽在做,她倒也樂在其中,反正家裏也會定期請家政阿姨。


    她做的最多的,就是做做飯。家裏也沒幾口人,口味就是家常菜,一頓飯也費不了多少工夫。


    奚媽媽在家隨便打掃打掃,清理一下貓糞便,看到奚溪睡在天井裏。


    一看就是在這裏睡了一夜,奚媽媽想把她叫起來去房間裏床上睡,但看她睡得太熟,也沒忍心叫,隻是幫她把毯子蓋了蓋。


    曹硯沒奚溪這麽心寬,他早上起得並不遲。


    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是給奚溪發信息,主要是擔心怕再聯係不上。奚溪沒有迴,想著她可能還沒起,於是耐心地等著,等的時候去刷了牙洗了臉刮了胡子。


    這幾天一直頹廢得要死,邋裏邋遢的,胡子都沒刮。


    拾掇得清清爽爽,拿著手機去餐廳吃早飯。


    貝奚溪已經在吃了,坐在餐桌邊。她從迴來到現在這幾天,沒有再對曹硯表現出過有一點愛意,就每天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曹硯經受痛苦,悶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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