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他們來到邵飛請吃飯的餐廳門口向服務員一說情況。服務員馬上就帶著他們向貴賓專用雅間走去。


    潘九天和邵飛已經來了。正和他們帶來的六七個人聊天。寇靜然和趙蕙蘭坐在潘九天的旁邊。樣子潘九天和寇家的關係不一般。


    見黑子他們進來邵飛急忙起身迎了過去。一陣客套之後黑子坐在了潘九天另一邊。幾個陪客都很羨慕的著黑子。潘九天說:“小程。不夠意思。竟然瞞著我老家夥。”


    黑子不解的著潘九天問道:“老爺子。我沒什麽瞞著您的。”


    “你是彭大少的朋友。也是一個賭石的行家。我剛一見你的時候還真以為你不懂賭石。”


    黑子急忙解釋:“老爺子。冤枉呀。我可真不會賭石。而且也不是什麽彭大少的朋友。”


    黑子把古清羽的事兒告訴潘九天。潘九天的臉陰晴不定。聽完黑子的話歎口氣說:“老古走了。真沒想到老古竟然被他徒弟給害死了。哎。世事難料呀。”


    潘九天說完對坐在遠處的古清羽說:“清羽。過來坐。我是你爺爺的朋友。”


    古清羽見過一次潘九天。一進屋就認了出來。這時聽見潘九天叫她。急忙站起來來到黑子身邊坐下:“潘爺爺好。”


    古清羽眼圈兒紅紅的。樣子又想起爺爺了。


    酒菜上來。邵飛的兩個手下忙著給大家到酒。他們聽了黑子的故事對黑子都很敬佩。難能可貴的是黑子毫不猶豫的把自己不懂賭石這件事說了出來。在他們眼裏這是黑子品格高尚的表現。其實黑子對賭根本就不感興趣。無論賭什麽黑子都不願意。他習慣自己掌控自己的事兒。賭會給他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黑子幫了古清羽的關係。也許潘九天敬佩黑子的誠實。當酒倒上之後潘九天對黑子的態度讓在場所有人都羨慕。他先端起杯對黑子說:“小程。你這個小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有什麽事兒隻要給我老頭子打個電話。我老頭子隨叫隨到。”


    “老爺子。您太客氣了。我一個後生晚輩哪能受起這個。”黑子急忙端著杯站起來說。


    “把我當朋友就坐下。難得。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難得呀。”潘九天說完一口把杯裏的酒都喝完了。


    黑子也很激動。端著杯一飲而盡說:“老爺子。能有您這樣的朋友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我程黑子就會打打殺殺的。流氓一個。承蒙老爺子不嫌棄。以後老爺子有什麽是事兒隻管說。我程黑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黑子的話讓人聽了咂舌。在場的除了黑子和‘瘋狗’、古清羽其他人都是珠寶界的精英。接觸的人很少有人會這麽說話。現在聽黑子這麽說話都心想。這個小子表麵很和善。一說話簡直就是流氓無賴黑社會的。


    潘九天聽了黑子的話好好大笑說:“好。爽快。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我的福份。”


    黑子這麽一鬧酒桌上的氣氛一下活躍起來。幾杯酒下肚大家都有些微醉。黑子給潘九天倒上酒說:“潘老爺子。我有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潘九天也不問黑子什麽事兒。爽快的說:“沒問題。什麽事兒你隻管說。我一定幫你。”


    黑子了身邊的古清羽說:“老爺子。我最近很忙。古浪一直在找清羽的麻煩。我想讓她跟在您身邊。這樣一來古浪就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


    潘九天毫不猶豫的答應道:“這個好說。老古的孫女我理應照顧。就讓她跟著我。至於古浪我饒不了他。”


    黑子知道潘九天隻是在珠寶界有名望。這句話他也沒往心裏去。後來他才知道。潘九天一句話就斷了古浪在珠寶界的所有關係。古浪學的是翡翠雕刻。害死古大師後自己開了一珠寶公司。潘九天的一句話讓古浪的公司不到半年就倒閉了。


    給古清羽安排了去處黑子放鬆多了。寇靜然坐在黑子的對麵。她著黑子對古清羽那麽好心理非常不痛快。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就在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富態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京巴推門進來。


    女人穿著華麗皮膚細嫩。眼角向上翹。一就不是個善茬兒。


    見這個女人和邵飛關係不錯的幾個玉石商人都偷偷的樂。邵飛了一眼潘九天站了一下沒站起來又坐下。


    潘九天也認識這個女人。知道她是邵飛的老婆。心想。這下完了。這頓飯肯定吃不痛快了。


    “邵飛。你把老娘扔在家裏一個人快活來啦。還有美女陪著。膽兒壯了是不是。”女人從眾人背後走向離潘九天不遠的邵飛。


    邵飛的老婆是六親不認。連潘九天的麵子也不給。潘九天什麽也沒敢說。他要說話被這個潑婦來幾句不好聽的就更難堪了。


    黑子討厭這種不分場合的潑婦。當女人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服務員正端上來一盤兒炸雞。黑子伸手撕下一條雞腿說:“爸。您來了。來。吃條雞腿。”


    黑子伸手把雞腿遞給女人懷裏的京巴。


    女人被黑子的話驚呆了。她沒想到這個標致的小夥子竟然喊自己這條狗爸爸。長相他不瘋也不傻。要是瘋子或者傻子這些人也不會和他坐在一起吃飯。就連在場的人都驚奇的著黑子。他們認為黑子喝多了開始說胡話了。


    京巴見雞腿一口咬了上去。高興的嗚嗚的低聲叫著。


    女人怕雞腿弄油自己的衣服。咯咯笑著把京巴放在地上。黑子感覺女人的笑聲象剛剛下過蛋的老母雞在叫。很討厭。


    女人直起腰還沒走。就見黑子倒了一杯酒在著自己。她很奇怪。不知道黑子要幹什麽。


    “媽。喝杯酒吧。”黑子把酒遞了過去。


    滿場都呆住了。一片安靜。隨即有人開始偷著樂。女人的臉開始變的鐵靑。當所有人忍不住笑出聲的時候女人爆發了。


    “你他媽是什麽東西敢耍笑老娘。找死是不是。”震怒的女人橫眉豎目。就像一頭發情的老母豬被其他母豬搶了公豬一樣。


    這時黑子反而笑了。他喝了一口酒不緊不慢的說:“不喝就算了。這麽大脾氣幹什麽。氣大傷身。對你這樣的美女來說危害就更大了。臉上的皺紋會變多。到時候比老巫婆他媽還難。誰還喜歡呀。”


    邵飛的臉由紅變靑。他沒想到黑子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耍笑自己的老婆。這也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女人在家橫著走慣了。在瑞麗珠寶界都給邵飛的麵子沒人和她計較。久而久之就養成了跋扈的習慣。從來沒受過這種氣。


    女人伸手向黑子臉上抓來。黑子微微一動就躲開了。女人還想抓黑子。這時地上吃東西的京巴傳來一陣慘叫聲。


    大家的目光都被京巴吸引了。京巴抽搐著**著。蹬了蹬退死了。


    女人見她的鬼慘死也顧不得抓黑子的臉了。


    “花花。我的花花。你怎麽啦。”女人抱起京巴痛哭流涕。比死了娘哭的還要淒厲。真是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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