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港口是霧蒙蒙的,我們向守衛詢問大法師的住處,而守衛卻告訴我這時候大法師應該在前方的哨塔巡視。我們很失望的在霧裏向港口門外走去,這時我不小心撞倒一個人,我連忙上去扶起她,問道:“對不起,有沒傷到哪。”她搖了搖頭,這時我仔細看著她,卻發現她是一個法師,二十五向上,一頭金黃的頭發。我正看得出神就見她說道:“我已經沒事了,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這時才發現我還在扶著她,我鬆開手後她就跑開了,這時月好玲從後麵奸笑地說道:“我這就寫信告訴姐姐們去,說老公又看上一個。”

    “胡鬧,我隻是去扶她。”

    “是嗎!”

    “別鬧了,還是去找大法師要緊。”吉爾妮為我開脫說道。說完我們就繼續走著,我們的運氣還不錯,在靠近港口的第一個哨塔內就找到了我們要找的大法師,特沃什一眼就看出是我,就走上前說道:“你就是光輝·瑞文戴爾元帥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吉安娜女士已經知道這件事,我們會全力配合你抓人。”

    “有勞吉安娜女士費心了,我會將亨德爾繩之於法的。”我認真地說道。

    “那好,他現在正在西北哨塔值勤,由於他的關係,我們不好幹涉。”

    “我明白。”說完就騎著馬帶著她們二個直奔向西北哨塔。到那後我們在塔旁邊的小軍帳內找到了亨德爾,他看到我的軍銜很有禮貌的敬了個軍禮,我單刀直入地說道:“我現在指控你與前幾年的使節失蹤案有關,再我逮捕你之前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什麽?”他開始慌張起來,然後狂笑道:“你指控我,先要看看你們三個能不能抓住我再說,兄弟們幫我幹掉他們。”說完後麵就跑來至少二個小隊的人。月好玲和吉爾妮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我冷笑地說道:“你可別後悔。”說完就舉起長劍衝向了人群裏。戰鬥是那麽的激烈,那些手下很似英勇,我們有點招架不住,我想到擒賊先擒王,於是就不顧其他的人攔堵直衝亨德爾,這時他大喊道:“快點攔住他。”可那時已經晚了,我已衝到他麵前,我用刀柄猛擊了亨德爾的腹部,他當場疼痛難忍跪倒在地,我拎起他向那些人喊道:“都給我住手。”這時他們都停手了,我突然身旁冒出三個人,我看到的第一個是大法師特沃什,他走過來對亨得爾放了放逐術然後對我說道:“現在讓我們處理吧。”這時那些造反的人紛紛跪在了一個女人前麵,我偷偷看去把我給嚇壞了,連忙偷偷的帶著月好玲和吉爾妮離開,路上她們問我為什麽跑,我緊張的說道:“那些人是跪的人正是吉安娜本人。”“那你也不用跑啊。”吉爾妮說道。

    “我剛才偷偷看了她的樣子,就是我在城裏撞倒的那個女士啊,完了,完了,要是被逮住肯定被活撥了不可。”

    “有這麽懸嗎!”月好玲笑著說道。

    “貧嘴!”說完就繼續趕路。在引橋上我們等著去米奈希爾港的船,就當船來時,我們被一群士兵給攔住了,領隊的向敬了軍禮然後恭謹地說道:“吉安娜女士想要見元帥,希望元帥能在港口住上幾天,以敬地主之夷。”我無奈地歎氣著。

    我的妻子們被他們安排在旅店裏,而我被帶到了塞拉摩港中間的最高的哨塔內。我在樓上看到了正在看書的吉安娜,她看到我來就放下書對我說道:“歡迎來到塞拉摩。”然後就示意我坐下,我坐下後就見她端來了一杯茶,說道:“請喝茶。”說完就坐到我的對麵,她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舒服,我緊張地說道:“請問…有什麽事嗎?”她笑著說:“元帥能來到塞拉摩正是我們的榮幸,我希望元帥能不能留下幾天給我們做報告。”

    “哪裏!哪裏!做報告那事就沒什麽必要了吧。”

    “是嗎!這點麵子都願不給!”

    “不是不給,我已經出來好幾天了,我得迴去帶領我的手下,要不會出事的。”我推脫到。

    “看來不威懾你一下,你是不會聽話的。”說完她就在我麵前吟唱著一個火球向我旁邊砸去,牆上被她轟了一個大洞,我慢慢站起來很認真地說道:“我是不怕別人威脅的,因為我是聖騎士。”說完就從洞口跳了下去,吉安娜好像被嚇暈過去了。我從上麵跳下來用了聖盾術,所以我一點事都沒有。我一到地就直衝進了旅店,拉著月好玲和吉爾妮就往港口那跑,我沒注意後麵有沒有追兵,反正上了船之後我鬆了口氣。逃脫了吉安娜,我以為沒事了,可營地裏卻又出事了,就是她們在我不在的期間突襲了格羅姆營地,好在沒人死亡隻是重傷。在當晚的官員會議上,大家都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由於她們的衝動很可能會一起聯盟和部落之間又一次全麵戰爭,現在主要的不是罵她們而是怎麽解決這件事,可是這件的起因卻是我們這邊有理,隻是姑娘們沒有妥善好。我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們先都迴去吧,這事我來解決。”她們都沒有動,我站起身厲聲說道:“都給我迴去睡覺,這是命令。”說完就見她們陸陸續續地走出議事廳,這時我叫住了吉爾妮和白,我對她們二個說道:“你們二個今晚去格羅姆營地偵察下,看看他們的傷亡,再看看他們的指揮官是什麽態度。”她們聽完就點了點頭離開了,今晚我又要徹夜難眠了。

    第二天早上,她們二個迴來了,白講了她們所看到的,原來格羅姆營地的獸人們知道自己沒理,上次的突襲並沒有讓他們生氣要反攻,我想到要解決這件事必須要和獸人進行談話,但要找一個中間人,可這中間人到哪去找啊。正當我犯難時,一封軍事信件來到我這,我一看信的內容當場僵在那,吉安娜要我們去塞拉摩旅遊,名義上是旅遊,其實是想用我的那些漂亮女兵威脅我留下。這時白走過來沒入我懷中哭著說道:“對不起!”

    “你們沒錯,幹嗎說對不起。”我抱緊著她然後笑著說道:“對了,我已經想到解決辦法了,不出三,四天你們又可以開心了。”白很疑惑地看著我。

    當晚深夜我一個離開了營地,什麽都沒留下,我知道這次去見吉安娜是兇多吉少,況且我這次還要求她幫忙做解決我們營地與部落的中間人,為了我的可愛手下我一定要成功,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迴憶了很多。

    我以為自己的離開沒有被人發現,誰知在鐵爐堡的獅鷲管理員那她們已經在等我,我看著她們就是一驚,這時奧裏森有點生氣地說道:“哪有你這種丈夫,扔下自己妻子不顧的人。”

    “我。”我的話被咽住了。

    “我什麽?以前有事都是我們一起麵對的,現在也是。”紅櫻說道。

    “對不起。”我低下頭說道。

    “為什麽說對不起!你又沒錯,隻是沒處理好而以,就像我們一樣。”綠說道。

    “可是。”我的話又說到一半卻被月鳳影搶先說道:“你為我們的事去找吉安娜,先前你和她有點摩擦,我們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我看著她們九個深信的眼神,不知不覺地眼淚流了下來,這時她們都上來安慰道:“不哭,不哭,我們疼你。”後來我們十個人一起踏上了塞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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