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歸叫,賽還是要比的,再生氣也是不可能真罷賽棄權的。


    二號擂台b組,也就是第二組出場。這個擂台前麵的選手結束的很快,所以並沒有給少俠足夠的時間平息怒氣。他像是已經激怒的鬥牛一般噴著粗氣就上了台。


    一上台,少俠就更氣了,原來剛才不理會他的抗議還諷刺他二的裁判就站在台上的正中央。


    雖然裁判看到他上台後就立刻將頭扭向一邊,但那一瞬間,少俠還是捕捉到了他嘴角的抑製不住的笑意。


    這一下少俠可就忍不住了,張口就準備罵街。但那裁判似乎早有預料,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就宣布了比賽開始,自己遠遠的退到了賽場一邊。


    少俠那個氣悶呀,心想:這哪來的裁判,他絕對是故意針對自己,難道他和自己的對手認識,故意這樣氣自己好幫


    對手獲勝?


    想到這,少俠就將目光投響了,擂台另一端的對手,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他出出氣再說。


    可當他看到對手站在那裏,抬頭看著擂台上空虛擬屏幕上大大的場次編號,一臉尷尬的樣子,又心中生出一種惺惺相惜,同命相連的感覺。


    同是天涯淪落人,何必再互相傷害那。少俠又打消了之前的想法。之後比賽在周圍觀眾久久不散的紅笑聲中開始了。


    少俠的對手實力不弱,但以速度見長,防禦力並不突出等我他,正好被少俠克製。賽場空間有限,空氣中處處陷阱,再快的速度也發揮不出來。再說少俠本身也是個滑溜的猥瑣男,怎麽會給對手近身的機會。


    少俠的對手此時也是一臉的蒙圈。他已經在少俠漫天的攻擊下‘苦苦的’堅持超過半小時了。其實他早已經放棄了比賽,但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密密麻麻的攻擊總是莫名其妙的和自己插身而過。相比之下,場邊的裁判就要倒黴太多了,不論他如何躲避,總有連綿不絕的‘流彈’向他飛去。


    場外的方夏很無語,心想:之前大力就對裁判下過手,這次又換成了少俠。恐怕敢在賽場上攻擊裁判的也就隻有這兩個問題青年了。自己天天和他們混在一起,這樣一想,自己的前途很堪憂呀。


    終於,少俠的對手不堪折磨,總於投降認輸了。他感覺對手這是在對他進行精神上的折磨,就連少俠為了讓他多堅持一會,投以的善意與鼓勵的微笑,在他眼裏也成了不懷好意的嘲諷。


    對此,少俠非常的遺憾,感覺對手實在數太沒用了,心理素質太差。他好不容易才調整好角度,把自己、對手和裁判


    弄到大致一條線上,正在醞釀大招,結果對手竟然認輸了,這能讓人不憋火嗎?


    至於裁判,早就感覺到了少俠等我惡意,但畢竟有裁判的身份在,他又不能對選手出手,上麵的領導可在觀眾席上看著那。不能迴擊,也隻好忍了,反正就少俠這點攻擊,根本就對他造不成威脅。不過作為裁判自然可以不著痕跡的偏心一些,比如少俠傷到對手判他下手過重取消資格呀,比如當他陷入劣勢的時候提前出手,假裝救下他判他失敗呀。當然若他必敗隻時故意出手慢一點,讓他受點傷,吃點苦頭也是可以的。但這一切想法都落空了,別說讓少俠陷入劣勢了,少俠的對手根本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更可氣的是,這小子沒本事,自己劣勢也就罷了,但竟然一點傷都沒有就認輸投降了,實在是沒骨氣至極,太丟天宮的臉了。


    少俠的對手現在是不知道少俠和裁判的想法,若他知道了,一定會感到無比的冤枉。他輸都輸了,不安慰也就罷了,竟然對手甚至裁判都還埋怨他,他才是受害者好嗎?在漫天的各種攻擊中堅持了半個多小時,這不必什麽極限運動都刺激,現在他的小心髒還撲通撲通跳的跟狂奔的小馬似的。


    就這樣,少俠在這場啼笑皆非的比賽結束後,順利的晉級了。


    這本就在意料之中,方夏之所以沒有迴去修煉,可不是為了留下來給他大氣,而是對稍後也要進行比賽的何為君不太放心。


    何為君的比賽比較靠後,等他登上擂台時,已經接近中午了。


    “希望這次她的對手破不了幻術,不然要是再變成消耗戰,那今天的午飯就趕不上了。”少選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叫喚了。


    大力沒有說話,但此時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何為君的對手是個相貌並不算出眾的女子,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當她登上擂台時,台上的裁判立刻支起一道護罩,護住全身,宣布比賽開始後便退到了賽場的一邊。


    方夏見此心生警惕,恐怕這個女子並不簡單。他抬頭看了下虛擬屏幕,上麵寫著女子的代號,忘川,忘川河的忘川。方夏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沒過多久何為君就皺起了眉頭,方夏知道,他的幻術失靈了。


    這並不奇怪,因為何為君的幻術十分少見,在選手中間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話題了。既然是公開的信息,選手們自然會考慮對付的手段。精神力強大的稍加注意破之並不難,精神力匱乏的也可以找一些針對性的防禦法器抵擋一二。


    之前的比賽,也遇到過幻術毫無效果的情況。所以,何為君也並不慌張。她小心的在身前支起一道透明的屏障,做好防禦準備,打算采取方案b,少俠和大力擔心的消耗戰。


    何為君擺下防禦的架勢,忘川似乎也並不急於進攻,隻是不慌不忙的向何為君走去。


    這次比賽和上次不同,方夏三人比賽之餘便是迴去修煉或是對練,並沒有熱心觀看其他選手的比賽,也沒有調查其他選手的情報,所以對台上的忘川並不是太了解。擔心之下,方夏放出了自己的能力,發現看上去風平浪靜的擂台上彌漫著一股異常的魂力波動,而波動的源頭就是那個像是在飯後散步一般的忘川。


    看不透的攻擊猜數最可怕的,方夏感覺何為君恐怕早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中招了。


    果然就在忘川走到何為君近前時,何為君突然一陣恍惚,緊跟著就昏迷到底。身前的護罩也無以為繼,破碎在空中。


    裁判似乎早有預料,毫不猶豫的宣判了何為君的失利。


    忘川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在裁判宣布完畢後,她也正好來到何為君身旁。她俯下身來,伸手在倒地的何為君摳鼻間晃了晃,又虛空一抓,便轉身離開了。


    隨後,何為君悠悠轉醒,一臉迷茫,似乎還沒有認識到,她已經在莫名其妙間輸了比賽,就像之前在她等我幻術中落敗的選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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