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是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那麽忘記了,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隻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後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隻能是背影。

    ……

    “天哉君!天哉君!!”常規英雄指南揚起雙手向四周聲嘶力竭地大喊,綠穀被吸引住轉過頭來,不料卻正麵遇上腦無投擲的公交車油箱爆炸,隻得將手臂擋在臉前阻擋爆炸風的劇烈侵襲。

    “天哉君!天哉君!!怎麽偏偏在這時候跑去別處了啊天哉君……”指南雖然焦心飯田的安危,但也不得不以職責為重,為現場滅火。

    天哉…飯田君?

    那個一絲不苟的飯田君會亂跑?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保須市……飯田君……長得像腦無一樣的怪物……英雄…英雄殺手!!!

    警報響徹綠穀的大腦,如同來自混亂現實的萬鬼哭號。

    ——飯田君之所以不在現場,會不會是因為他已經找到英雄殺手了呢?!!!!

    ……

    正如綠穀所猜測,偶然在小巷中發現斯坦因的蹤跡,被仇恨衝昏頭腦的飯田君不顧指南的告誡、貿然猛衝進了小巷。麵對斯坦因的刀鋒和“穿製服的小孩”的疑問,飯田天哉沒有絲毫畏懼,迎麵對上了斯坦因靜靜燃燒的火焰般的猩紅瞳孔。

    “我是被你廢掉的一位英雄的弟弟……最棒最帥氣的英雄的弟弟!!我要你一輩子記住……”

    “英格尼姆!!這就是,擊敗你的英雄之名!!”

    然而。對於如此的境況,如此激情的狀況。

    斯坦因的迴答隻有——

    “哦,死吧。”

    “要死的是你!!!”飯田眼神一凝,利用腿肚子上的引擎用盡全力向前發出一記踢擊,卻被斯坦因的騰空輕易消解,力還未收迴的瞬間,斯坦因帶刀的腳尖穿透了他的肩膀。

    就連暈倒的多餘時間都沒有。

    斯坦因將飯田踩在腳下,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利刃,

    “好歹想想怎麽救下眼前的那家夥吧。”

    舌頭卷過滑下刀刃的鮮血。

    身體……不能動了?!!

    然後,再次舉起——

    距離縮短,再縮短,在斯坦因高舉起利刃的瞬間,————綠穀用力蹬離牆壁————屈拳!!!

    正中目標。

    ……

    覺悟。

    不僅遵守規定需要覺悟,破壞規定也同樣需要覺悟啊,誌村轉孤……先生。

    要是真的如同你所說的一般簡單就好了,這種事。雖然明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被討厭,但這兩種討厭,應該真的不同,吧……話雖如此,可我卻一直破壞了過來。

    “……大家,人生,身體,個性,人際,我自己………哪一樣不是被我親手屠殺破壞得無以複加……”

    ——反抗就好了。戰鬥就行了。隻要那樣就好。

    用不著卡琳娜說,我也知道。

    反抗。

    反抗哪一種東西?我到底該反抗些什麽?哪些應該反抗哪些又不該反抗?究竟到底如何才是正確?

    太過複雜。

    身陷囹圄,無藥可救的我,永遠無法改變。

    “弱者還做些無謂的掙紮,不是很難堪嗎?失敗者做垂死的掙紮,太難看了吧?”

    可是事到如今,被點燃的希望已經……無法熄滅了。

    搞清楚。

    承認吧。

    “……我是,希望被斥責嗎?還是企圖飾演說謊者的戲碼?請不要明知故問,講些心裏有數的事情,糟糕透頂,差勁到極點的廢物‘遲死逝錯’……嗯所以,至少說一句[真話]吧——”

    逝錯漫無目的地在建築物與建築物之間穿行,近乎神經質般地自言自語。

    “我要改變。”

    並非是想要。

    並非是企圖。

    拚棄了模糊不清,躊躇不定,渾渾噩噩,任何退路和後路的少年,說出了如此的〖真言〗。

    拐過拐角。

    隻有出口的地方,湧進來被數個身影糊得隻剩一紙蒼白的光線。

    刀鋒離疏於防備的轟的肩關節隻有一寸。

    逝錯的瞳孔瞬間就熄滅了。

    ……

    (哼,我的中秋就是9月15,切。因為昨晚寫稿肝得太開心,結果手寫稿寫了兩章,電子稿一章沒轉……其實36和37章應該合一起的,emmm……)

    ps:窮到自己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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