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破壞者後文談
我的英雄學院:是非論 作者：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必須喜歡人類。我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無論真實情況如何，無論何者為虛假，我都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因為……如果我不拚命地對自己這麽說的話，我一定會開始憎恨人類。
……
“看你的樣子，被欺負這種事應該沒少受過吧？小玩具，你不恨他們嗎？這樣對待你，連一點憤怒或者憎恨的心情都沒有？”
“那些事情，早就已經……全部忘記了……再說，被欺負還是被討厭，都是我自己活該……所以我，不恨。”僅僅隻是舉起左臂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逝錯就痛得倒抽冷氣，緊張性屍體僵硬(暴力致死所伴隨的屍體僵硬現象)留下的咬痕畢竟傷可見骨，“確實是我自找的，而且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受傷也不覺得有多……痛……”
“唉，該怎麽說呢，小玩具？”誌村轉弧歎了口氣，笑容隱藏在手掌下看不清，“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啊啊，當然了。
一點都，沒有恨。
一點都，沒有痛。
因為不痛，所以不恨。
因為已經把痛，忘記了。
因為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受傷。
……
那為什麽我，卻無法迴答呢。
誌村轉弧看著驟然陷入沉默的逝錯，嘴角不為人所察覺的勾了勾，“這樣啊，小騙子……你喜歡人類嗎？”
你喜歡人類嗎？
即使被人類這樣對待，即使如此，也喜歡人類嗎？
逝錯用從未用過的堅定語氣，極度肯定，極度確定，極度確信，不帶一絲猶豫和掙紮地迴答:
“我喜歡人類。”
那種事情，我根本完全不去想，既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不管我遭受怎樣的對待，一切都與我無關。
真是個受虐狂。
“咦——為什麽？”
“因為人類很厲害！討厭什麽的沒那迴事，人類拍攝的電影、人類創造的音樂、人類描繪的畫作、人類烹調的料理、人類生產的汽車或飛機、人類鑽研的學問、人類編織的故事，任舉一項都是精彩出色的成就，都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創造，我喜歡它們。而且，人類之間還按照複雜精妙的無形規律運行，比起什麽都做不到，根本無法清楚地理解規律、運用規律的我，要厲害得多。”
“不不不，並不是這樣。”誌村轉弧眯起眼睛，“小騙子，人類很厲害可不能成為喜歡人類的理由，正如強者很厲害不能成為喜歡強者的理由。不過我也不認為你說那些話是認真的。你是個騙子，除了真話以外你什麽都說。因為小騙子你怎麽看也不像是會喜歡人類的那一型，也不是什麽討厭人類的那一種，你根本是憎恨著人類。你隻是喜歡電影喜歡音樂喜歡繪畫喜歡料理喜歡汽車跟飛機喜歡學問喜歡故事而已。而你喜歡電影跟音樂跟繪畫跟料理跟汽車跟學問跟故事，正代表了你不把人類看在眼裏，不把人類當一迴事。代表你隻把人類當成生產藝術與文化的廉價工具而已。如此看待事物的心態，可還真是惡劣啊——”
“可是，我真的，喜歡……”
“真的嗎？那你真正的理由又是什麽？”
“誌……誌村先生，我……”逝錯把眼一閉，一橫心，“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必須喜歡人類。我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無論真實情況如何，無論何者為虛假，我都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因為……如果我不拚命地對自己這麽說的話，我一定會開始憎恨人類。唯獨這點，希望能避免發生。”
“我想讓大家……感到喜悅。”
不想——討厭大家。
“如果我討厭人類，大家……一定會討厭我。”
假如不從平常就努力催眠自己喜歡人類的話當遇到自己想要喜歡的人，我一定會不小心開始憎恨對方。
所以強迫自己。
把糟糕的事忘記。把傷痛忘記。把負麵的情緒全部忘記。隻剩下開心。隻知道喜歡。
隻知道喜歡，是因為不知道其他的情感。
“這就是你的英雄名是〖joker〗的原因？”
“嗯。可惜，我是無法成為英雄的。”逝錯勉強笑了笑，“但當個小醜應該……可以吧……”
“那你至少可以當個遵從內心的人，小騙子。”
誌村轉弧斬釘截鐵地說，“你要的根本不是這個。明明看不順眼的東西先破壞掉就好了啊……小騙子，我覺得你很可憐。任何人看見籠子裏被囚禁而撞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的獅子，都會覺得很可憐。”
所以想要——解放。
打開籠子。
愧疚。
可憐——又可惜。
“小騙子，我們這邊可沒有治療糸的家夥啊。所以以後，給我少點受傷。你可是非常珍貴的，所以要珍惜點自己。”
“誌村先……轉弧君，不用擔心，隻要經過一些事情，我的恢複能力還是異於常人的，像這樣的傷過幾天就能好。另外，如果轉弧君和黑霧君受傷的話，我也可以幫上忙……”
“唉，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啊小騙子。”誌村轉弧伏下身來，用一個很特別的四指資勢摸了摸逝錯的頭，“你這麽一說就更珍貴了，其實做事在乎點自己，順從點本心才更好。都說了不要相信人類。”
“傷好了的話想幹嘛就幹嘛去吧，小騙子。我們這裏還暫時不用你幫忙。”
……
(有誰還記得逝錯的英雄名這個坑的〖笑哭〗)
……
“看你的樣子，被欺負這種事應該沒少受過吧？小玩具，你不恨他們嗎？這樣對待你，連一點憤怒或者憎恨的心情都沒有？”
“那些事情，早就已經……全部忘記了……再說，被欺負還是被討厭，都是我自己活該……所以我，不恨。”僅僅隻是舉起左臂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逝錯就痛得倒抽冷氣，緊張性屍體僵硬(暴力致死所伴隨的屍體僵硬現象)留下的咬痕畢竟傷可見骨，“確實是我自找的，而且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受傷也不覺得有多……痛……”
“唉，該怎麽說呢，小玩具？”誌村轉弧歎了口氣，笑容隱藏在手掌下看不清，“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啊啊，當然了。
一點都，沒有恨。
一點都，沒有痛。
因為不痛，所以不恨。
因為已經把痛，忘記了。
因為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受傷。
……
那為什麽我，卻無法迴答呢。
誌村轉弧看著驟然陷入沉默的逝錯，嘴角不為人所察覺的勾了勾，“這樣啊，小騙子……你喜歡人類嗎？”
你喜歡人類嗎？
即使被人類這樣對待，即使如此，也喜歡人類嗎？
逝錯用從未用過的堅定語氣，極度肯定，極度確定，極度確信，不帶一絲猶豫和掙紮地迴答:
“我喜歡人類。”
那種事情，我根本完全不去想，既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不管我遭受怎樣的對待，一切都與我無關。
真是個受虐狂。
“咦——為什麽？”
“因為人類很厲害！討厭什麽的沒那迴事，人類拍攝的電影、人類創造的音樂、人類描繪的畫作、人類烹調的料理、人類生產的汽車或飛機、人類鑽研的學問、人類編織的故事，任舉一項都是精彩出色的成就，都是非常非常厲害的創造，我喜歡它們。而且，人類之間還按照複雜精妙的無形規律運行，比起什麽都做不到，根本無法清楚地理解規律、運用規律的我，要厲害得多。”
“不不不，並不是這樣。”誌村轉弧眯起眼睛，“小騙子，人類很厲害可不能成為喜歡人類的理由，正如強者很厲害不能成為喜歡強者的理由。不過我也不認為你說那些話是認真的。你是個騙子，除了真話以外你什麽都說。因為小騙子你怎麽看也不像是會喜歡人類的那一型，也不是什麽討厭人類的那一種，你根本是憎恨著人類。你隻是喜歡電影喜歡音樂喜歡繪畫喜歡料理喜歡汽車跟飛機喜歡學問喜歡故事而已。而你喜歡電影跟音樂跟繪畫跟料理跟汽車跟學問跟故事，正代表了你不把人類看在眼裏，不把人類當一迴事。代表你隻把人類當成生產藝術與文化的廉價工具而已。如此看待事物的心態，可還真是惡劣啊——”
“可是，我真的，喜歡……”
“真的嗎？那你真正的理由又是什麽？”
“誌……誌村先生，我……”逝錯把眼一閉，一橫心，“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喜歡人類。我必須喜歡人類。我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無論真實情況如何，無論何者為虛假，我都必須這樣子持續說下去才行。因為……如果我不拚命地對自己這麽說的話，我一定會開始憎恨人類。唯獨這點，希望能避免發生。”
“我想讓大家……感到喜悅。”
不想——討厭大家。
“如果我討厭人類，大家……一定會討厭我。”
假如不從平常就努力催眠自己喜歡人類的話當遇到自己想要喜歡的人，我一定會不小心開始憎恨對方。
所以強迫自己。
把糟糕的事忘記。把傷痛忘記。把負麵的情緒全部忘記。隻剩下開心。隻知道喜歡。
隻知道喜歡，是因為不知道其他的情感。
“這就是你的英雄名是〖joker〗的原因？”
“嗯。可惜，我是無法成為英雄的。”逝錯勉強笑了笑，“但當個小醜應該……可以吧……”
“那你至少可以當個遵從內心的人，小騙子。”
誌村轉弧斬釘截鐵地說，“你要的根本不是這個。明明看不順眼的東西先破壞掉就好了啊……小騙子，我覺得你很可憐。任何人看見籠子裏被囚禁而撞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的獅子，都會覺得很可憐。”
所以想要——解放。
打開籠子。
愧疚。
可憐——又可惜。
“小騙子，我們這邊可沒有治療糸的家夥啊。所以以後，給我少點受傷。你可是非常珍貴的，所以要珍惜點自己。”
“誌村先……轉弧君，不用擔心，隻要經過一些事情，我的恢複能力還是異於常人的，像這樣的傷過幾天就能好。另外，如果轉弧君和黑霧君受傷的話，我也可以幫上忙……”
“唉，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啊小騙子。”誌村轉弧伏下身來，用一個很特別的四指資勢摸了摸逝錯的頭，“你這麽一說就更珍貴了，其實做事在乎點自己，順從點本心才更好。都說了不要相信人類。”
“傷好了的話想幹嘛就幹嘛去吧，小騙子。我們這裏還暫時不用你幫忙。”
……
(有誰還記得逝錯的英雄名這個坑的〖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