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難以啟齒
陰雲散去，漏出發著冷光的太陽。
“傲！”一聲水狼嘶吼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死透，居然又痛苦的嘶吼起來，也驚醒了熟睡中的五人。
“誰？怎麽了？”拓跋德瑪最先驚醒，畢竟拓跋德瑪有一定的修為。緊接著其他四人也被驚醒，五人看著周圍，發現並沒有異常，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緊接著看著周圍的屍體，五人都是一臉的悲傷，其他四人也都紛紛看向老者，希望老者說點什麽。
畢竟老者是這五人中，行走草原經驗最豐富的人。
“德瑪大叔，咱們走了這條路不下數遍，怎麽今年會出現如此大的水狼群？”中年人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水狼群都喜歡在草原上遊蕩，遇到哪裏有湖泊，就在哪裏定居，知道湖泊裏的魚蝦被吃光，水狼群會再換個地方。所以說，剛剛出現的水狼群偶然很大。”拓跋德瑪解釋道。
“這十多個人，都是咱們部落的將來啊，這該如何麵對部落裏的人啊！”中年人頹廢的坐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說道。此時其他人也都已經醒來，都是低著頭，眼睛通紅，不知道說些什麽。
拓跋德瑪先是打量了一眼周圍的屍體，有些悲傷的說道：“先將其他人埋了吧。至於其他再說吧。”
其他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畢竟人死為大，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部落的人，暴屍荒野吧？五人也顧不得滿臉的血汙，和破爛的衣衫，托著疲憊的身體行動了起來。
拓跋德瑪挖坑，其他人將屍體拉過去。當五人忙活完後，太陽已經開始西移了。
孟天羽進入湖中沒多久，就滿臉喜色的浮出了水麵，瞬間來到了完顏骨旁，笑嘻嘻的說道：“這次終於可以改善一下口味了。”
“孟仙長抓到什麽了？”完顏骨一臉期待的說道。
“沒想到這小小的湖泊中，好東西還真不少！”孟天羽笑著說道。
“如果好東西少了，怎麽養活那一群水狼？”完顏骨反問道。
“骨大叔說的也是。”孟天羽說話間，拿出昨天晚上的東西，開始生起了火。
商隊中的五人忙完後，紛紛走到自己馬車旁，拿出食物吃了起來。就連一直冷冰冰的拓跋德瑪，也毫不顧忌形象，隨便找了個馬車，躺在上麵休息了起來。
“德瑪大叔，咱們現在是迴去還是前進？”五個人中身材最壯碩的那人說道。
“馬匹全部死了，這十多車貨物就憑咱們幾個人的力量，不管是迴去還是繼續向前，都很難挪動。”拓跋德瑪低沉的說道。
“如果咱們空手迴去，隻怕族人會。。。。。”中年人小聲的說道，不過話都還沒說完，聲音就消失了。就算中年人沒有說出後麵的話，其他人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五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這十幾車的皮貨，可是整個部落一年的積蓄，有些人等著這批積蓄過日子，有些人等著這批積蓄娶媳婦，如果他們知道這十幾車的皮子會落的如此的下場，會有怎樣的反應，這五個人不敢想。更何況，那些死去的年輕人，家裏的人會如何的傷痛欲絕？
就在五人陷入沉默時，老者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猶豫了很久說道：“要是有人能夠幫助。。。。。”拓跋德瑪的話並沒有說全，但是其他四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明白了拓跋德瑪的話。而且拓跋德瑪說話的聲音大小和語氣剛剛好，不大也不小，能夠讓人聽清，但聽起來又像是無心之舉。
其他三人也在聽到拓跋德瑪的話後，紛紛看向了拓跋馨香。因為拓跋德瑪的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就是如果有人能夠幫助一下就好了。而現在有能力能夠幫助五人的，就隻有孟天羽兩人。而和孟天羽兩人比較熟的，隻有拓跋馨香了。
明知道這些，但是其他四人卻無法開口，畢竟自己曾經在背後怎麽樣的詆毀拓跋馨香，他們心裏都清楚的很。本來拓跋馨香在昨天晚上，已經不計前嫌的幫助了自己一次，如果再不要臉的開口去讓拓跋馨香做事，隻怕稍微有點羞恥心的人就不會開這個口。並且他們也都明白，孟天羽兩人並不欠他們什麽，所以拓跋馨香即使去了，也不好開口。
最重要的是孟天羽剛剛已經救了他們五人的性命，他們不能報答救命字就算了，還要孟天羽再做些別的，在誰看了都會覺得過分。
可是如果不去求孟天羽兩人的話，又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部落的人，就在其四人內心在痛苦的煎熬的時候，拓跋馨香何嚐不是在煎熬著？
猶豫了很久，拓跋馨香低著頭，紅著臉慢慢的走向了孟天羽。其他四人見到拓跋馨香走向孟天羽兩人，心中充滿了期待，畢竟此時拓跋馨香肩上可是關乎部落一年的積蓄。
拓跋馨香心中十分的忐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孟天羽兩人幫了自己這麽多，如果還開口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了。
拓跋馨香走過來的時候，孟天羽兩人就已經注意到了，但是兩人並沒有開口。
當拓跋馨香快要走到孟天羽麵前時，孟天羽剛好抬起頭，也看向了她。本來心中十分的忐忑，孟天羽的目光就更讓拓跋馨香害羞了，所以低下了頭，不知道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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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羽當然知道拓跋馨香的來意，隻是沒有點明。也沒有為難拓跋馨香，而是打趣道：“這次來的剛剛好，東西剛剛烤熟。”
“我不是。。。”拓跋馨小聲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孟天羽打斷了，有些生氣的說道：“也對，你剛剛吃過了，我做的東西不好吃！那我就不強求你了。”
拓跋馨香趕緊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
“想說什麽？想說感謝我的救命之恩？”孟天羽火堆中，撿起一個比臉還大的螃蟹，打趣道。
“恩，多謝孟仙長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拓跋馨香作了一個不算標準的揖，恭敬的說道。
“是救了你幾次了，不過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孟天羽邊吃著螃蟹，邊說道。
拓跋馨香聽到孟天羽的話後，一時間愣怔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隻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麽了？想嚐一嚐螃蟹什麽味道？”孟天羽滿臉疑惑的說道。雖然孟天羽表現的滿臉疑惑，但是孟天羽心裏更明鏡似的，清楚的很。
作為老江湖的完顏骨，自然也明白拓跋馨香的來意，而完顏骨也明白孟天羽，終究會幫助他們，至於為什麽孟天羽此刻不明說，完顏骨就不好猜測了，隻能埋頭吃著螃蟹，假裝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不是。”拓跋馨香搖著頭說道。被心事憋得滿臉的通紅，卻無法開口。
拓跋馨香自然也明白，孟天羽知道自己來的目的，但是孟天羽不開口，自己真的有些難以啟齒，隻能耐心的等著，賭孟天羽會發善心。
“那我可就不再客氣了？”說著話，孟天羽掰開碩大的螃蟹，吃起了裏麵的蟹黃。留在拓跋馨香在原地不知所措。
拓跋馨香看著滿臉津津有味的孟天羽，不敢做聲打擾，隻能低頭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螃蟹很大，正常的成年人，吃一個差不就飽了。
吃飽了的完顏骨有些尷尬，因為孟天羽還在悶頭吃東西，而一旁的拓跋馨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所以就讓完顏骨像一個光禿禿的鵝卵石一樣，處境十分的尷尬。
如果孟天羽是初入江湖小孩，完顏骨即使感到尷尬，也會留在原地幫一下孟天羽，畢竟孟天羽可是有大恩與自己和和部落的。但是孟天羽不傻，基本上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所以完顏骨也不擔心孟天羽會處理不好和拓跋馨的關係。於是完顏骨清了清嗓子說道：“孟仙長，我吃完了，我去一旁溜達溜達？”
“骨大叔請便。”孟天羽滿嘴囫圇的說道。
“馨香你上去坐會，站著挺累的。”完顏骨笑著說道。
拓跋馨香滿臉尊敬的說道：“不了，骨大叔，我站一會就好了。”
“上去坐一會吧，我去旁邊溜達溜達。”完顏骨不等拓跋馨香說話，便走向了小湖泊。
“多謝骨大叔，我不累。”拓跋馨恭敬的說道。可惜完顏骨不等拓跋馨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遠了。
商隊的其他四人，一直在焦急的關注著這邊的情況。雖然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看到拓跋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便知道情況不是很妙。可是四人隻能幹著急，卻不幫不上任何的忙。
時間過得很慢，僅僅是完顏骨吃完一個螃蟹的時間，商隊的人就已經等不及了。體型最大的人突然站起來，滿臉焦急的說道：“我倒要過去看看這個所謂的仙長，到底是什麽意思？願不願意幫忙，到是給句話啊，這樣拖著幹什麽？這樣晾著馨香姐，算不算個男人？”商隊中居然會有人叫拓跋馨香姐，如果拓跋馨香聽到了，肯定會很高興，也不枉昨天冒雨割草，給這些人的馬匹喂草。
拓跋德瑪立馬用低沉的聲音叫住了男子，低沉的說道：“你給我迴來！你和他們兩人熟悉嗎？你知不知你現在前去，不但不會幫助拓跋馨香，還會害了大家？那兩個人剛救咱們，現在還要舔著臉去讓別人幫我們，這本就是不符合道義。說不定還會惹怒他們兩個！到那時，咱們五人的小命隻怕也會保不住！不如現在等著，不去給拓跋馨香添麻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拓跋馨香！你明白了嗎？”
“德瑪大叔說得對，你不能衝動！我們現在隻能耐心的等待，相信馨香會帶來好消息！”中年人也低聲說道。
“可是我們幾個大男人，卻有靠一個女子去舍了臉麵幫我們爭取，我心裏真的。。。。”體型最大的男子，滿臉委屈的說道，說完話後，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其他三人聽到男子的話後，臉上也是滾燙，像是被人狠狠的抽打過一樣，隻是因為臉上的血汙，而讓人看不清。想想以前自己說的那些傷人的話，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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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雲散去，漏出發著冷光的太陽。
“傲！”一聲水狼嘶吼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死透，居然又痛苦的嘶吼起來，也驚醒了熟睡中的五人。
“誰？怎麽了？”拓跋德瑪最先驚醒，畢竟拓跋德瑪有一定的修為。緊接著其他四人也被驚醒，五人看著周圍，發現並沒有異常，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緊接著看著周圍的屍體，五人都是一臉的悲傷，其他四人也都紛紛看向老者，希望老者說點什麽。
畢竟老者是這五人中，行走草原經驗最豐富的人。
“德瑪大叔，咱們走了這條路不下數遍，怎麽今年會出現如此大的水狼群？”中年人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水狼群都喜歡在草原上遊蕩，遇到哪裏有湖泊，就在哪裏定居，知道湖泊裏的魚蝦被吃光，水狼群會再換個地方。所以說，剛剛出現的水狼群偶然很大。”拓跋德瑪解釋道。
“這十多個人，都是咱們部落的將來啊，這該如何麵對部落裏的人啊！”中年人頹廢的坐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說道。此時其他人也都已經醒來，都是低著頭，眼睛通紅，不知道說些什麽。
拓跋德瑪先是打量了一眼周圍的屍體，有些悲傷的說道：“先將其他人埋了吧。至於其他再說吧。”
其他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畢竟人死為大，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部落的人，暴屍荒野吧？五人也顧不得滿臉的血汙，和破爛的衣衫，托著疲憊的身體行動了起來。
拓跋德瑪挖坑，其他人將屍體拉過去。當五人忙活完後，太陽已經開始西移了。
孟天羽進入湖中沒多久，就滿臉喜色的浮出了水麵，瞬間來到了完顏骨旁，笑嘻嘻的說道：“這次終於可以改善一下口味了。”
“孟仙長抓到什麽了？”完顏骨一臉期待的說道。
“沒想到這小小的湖泊中，好東西還真不少！”孟天羽笑著說道。
“如果好東西少了，怎麽養活那一群水狼？”完顏骨反問道。
“骨大叔說的也是。”孟天羽說話間，拿出昨天晚上的東西，開始生起了火。
商隊中的五人忙完後，紛紛走到自己馬車旁，拿出食物吃了起來。就連一直冷冰冰的拓跋德瑪，也毫不顧忌形象，隨便找了個馬車，躺在上麵休息了起來。
“德瑪大叔，咱們現在是迴去還是前進？”五個人中身材最壯碩的那人說道。
“馬匹全部死了，這十多車貨物就憑咱們幾個人的力量，不管是迴去還是繼續向前，都很難挪動。”拓跋德瑪低沉的說道。
“如果咱們空手迴去，隻怕族人會。。。。。”中年人小聲的說道，不過話都還沒說完，聲音就消失了。就算中年人沒有說出後麵的話，其他人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五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這十幾車的皮貨，可是整個部落一年的積蓄，有些人等著這批積蓄過日子，有些人等著這批積蓄娶媳婦，如果他們知道這十幾車的皮子會落的如此的下場，會有怎樣的反應，這五個人不敢想。更何況，那些死去的年輕人，家裏的人會如何的傷痛欲絕？
就在五人陷入沉默時，老者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猶豫了很久說道：“要是有人能夠幫助。。。。。”拓跋德瑪的話並沒有說全，但是其他四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明白了拓跋德瑪的話。而且拓跋德瑪說話的聲音大小和語氣剛剛好，不大也不小，能夠讓人聽清，但聽起來又像是無心之舉。
其他三人也在聽到拓跋德瑪的話後，紛紛看向了拓跋馨香。因為拓跋德瑪的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就是如果有人能夠幫助一下就好了。而現在有能力能夠幫助五人的，就隻有孟天羽兩人。而和孟天羽兩人比較熟的，隻有拓跋馨香了。
明知道這些，但是其他四人卻無法開口，畢竟自己曾經在背後怎麽樣的詆毀拓跋馨香，他們心裏都清楚的很。本來拓跋馨香在昨天晚上，已經不計前嫌的幫助了自己一次，如果再不要臉的開口去讓拓跋馨香做事，隻怕稍微有點羞恥心的人就不會開這個口。並且他們也都明白，孟天羽兩人並不欠他們什麽，所以拓跋馨香即使去了，也不好開口。
最重要的是孟天羽剛剛已經救了他們五人的性命，他們不能報答救命字就算了，還要孟天羽再做些別的，在誰看了都會覺得過分。
可是如果不去求孟天羽兩人的話，又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部落的人，就在其四人內心在痛苦的煎熬的時候，拓跋馨香何嚐不是在煎熬著？
猶豫了很久，拓跋馨香低著頭，紅著臉慢慢的走向了孟天羽。其他四人見到拓跋馨香走向孟天羽兩人，心中充滿了期待，畢竟此時拓跋馨香肩上可是關乎部落一年的積蓄。
拓跋馨香心中十分的忐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孟天羽兩人幫了自己這麽多，如果還開口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了。
拓跋馨香走過來的時候，孟天羽兩人就已經注意到了，但是兩人並沒有開口。
當拓跋馨香快要走到孟天羽麵前時，孟天羽剛好抬起頭，也看向了她。本來心中十分的忐忑，孟天羽的目光就更讓拓跋馨香害羞了，所以低下了頭，不知道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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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馨香趕緊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
“想說什麽？想說感謝我的救命之恩？”孟天羽火堆中，撿起一個比臉還大的螃蟹，打趣道。
“恩，多謝孟仙長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拓跋馨香作了一個不算標準的揖，恭敬的說道。
“是救了你幾次了，不過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孟天羽邊吃著螃蟹，邊說道。
拓跋馨香聽到孟天羽的話後，一時間愣怔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隻能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麽了？想嚐一嚐螃蟹什麽味道？”孟天羽滿臉疑惑的說道。雖然孟天羽表現的滿臉疑惑，但是孟天羽心裏更明鏡似的，清楚的很。
作為老江湖的完顏骨，自然也明白拓跋馨香的來意，而完顏骨也明白孟天羽，終究會幫助他們，至於為什麽孟天羽此刻不明說，完顏骨就不好猜測了，隻能埋頭吃著螃蟹，假裝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不是。”拓跋馨香搖著頭說道。被心事憋得滿臉的通紅，卻無法開口。
拓跋馨香自然也明白，孟天羽知道自己來的目的，但是孟天羽不開口，自己真的有些難以啟齒，隻能耐心的等著，賭孟天羽會發善心。
“那我可就不再客氣了？”說著話，孟天羽掰開碩大的螃蟹，吃起了裏麵的蟹黃。留在拓跋馨香在原地不知所措。
拓跋馨香看著滿臉津津有味的孟天羽，不敢做聲打擾，隻能低頭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螃蟹很大，正常的成年人，吃一個差不就飽了。
吃飽了的完顏骨有些尷尬，因為孟天羽還在悶頭吃東西，而一旁的拓跋馨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所以就讓完顏骨像一個光禿禿的鵝卵石一樣，處境十分的尷尬。
如果孟天羽是初入江湖小孩，完顏骨即使感到尷尬，也會留在原地幫一下孟天羽，畢竟孟天羽可是有大恩與自己和和部落的。但是孟天羽不傻，基本上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所以完顏骨也不擔心孟天羽會處理不好和拓跋馨的關係。於是完顏骨清了清嗓子說道：“孟仙長，我吃完了，我去一旁溜達溜達？”
“骨大叔請便。”孟天羽滿嘴囫圇的說道。
“馨香你上去坐會，站著挺累的。”完顏骨笑著說道。
拓跋馨香滿臉尊敬的說道：“不了，骨大叔，我站一會就好了。”
“上去坐一會吧，我去旁邊溜達溜達。”完顏骨不等拓跋馨香說話，便走向了小湖泊。
“多謝骨大叔，我不累。”拓跋馨恭敬的說道。可惜完顏骨不等拓跋馨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遠了。
商隊的其他四人，一直在焦急的關注著這邊的情況。雖然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看到拓跋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便知道情況不是很妙。可是四人隻能幹著急，卻不幫不上任何的忙。
時間過得很慢，僅僅是完顏骨吃完一個螃蟹的時間，商隊的人就已經等不及了。體型最大的人突然站起來，滿臉焦急的說道：“我倒要過去看看這個所謂的仙長，到底是什麽意思？願不願意幫忙，到是給句話啊，這樣拖著幹什麽？這樣晾著馨香姐，算不算個男人？”商隊中居然會有人叫拓跋馨香姐，如果拓跋馨香聽到了，肯定會很高興，也不枉昨天冒雨割草，給這些人的馬匹喂草。
拓跋德瑪立馬用低沉的聲音叫住了男子，低沉的說道：“你給我迴來！你和他們兩人熟悉嗎？你知不知你現在前去，不但不會幫助拓跋馨香，還會害了大家？那兩個人剛救咱們，現在還要舔著臉去讓別人幫我們，這本就是不符合道義。說不定還會惹怒他們兩個！到那時，咱們五人的小命隻怕也會保不住！不如現在等著，不去給拓跋馨香添麻煩！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拓跋馨香！你明白了嗎？”
“德瑪大叔說得對，你不能衝動！我們現在隻能耐心的等待，相信馨香會帶來好消息！”中年人也低聲說道。
“可是我們幾個大男人，卻有靠一個女子去舍了臉麵幫我們爭取，我心裏真的。。。。”體型最大的男子，滿臉委屈的說道，說完話後，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其他三人聽到男子的話後，臉上也是滾燙，像是被人狠狠的抽打過一樣，隻是因為臉上的血汙，而讓人看不清。想想以前自己說的那些傷人的話，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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