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永仁臉上溫暖和煦的笑容,白西裝男人和他右手邊的男人先是有些錯愕的眨了眨眼。


    緊接著,二人看向彼此,都看出了好友眼神中的驚訝。


    意識到自己沒有看錯後,下一刻,二人頗有默契的齊齊起身站立。


    二人身下的椅子發出一陣聲響:“嘩、嘩,吱、吱……”


    “你、你是陳,陳先生?!!!”看著陳永仁那張經常出現在港島媒體上的帥氣臉蛋,白西裝右手邊的黑西裝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男人反應倒是不慢,想到這裏是賭場,再想到陳永仁的身份,連忙把想要說出的陳sir改成了陳先生。


    雖然是在問陳永仁,但是心裏麵,這個男人和白西裝都確定對方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跑到美國當國際刑警的陳永仁。


    隻是兩人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拉斯維加斯遇見這位在港島兇名赫赫的大爺。


    聽到身旁兩個男人驚訝的聲音,一直欣賞著陳永仁帥氣容貌的女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她這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陳永仁有些眼熟。


    “真沒想到,這位陳sir比電視報道中的樣子更加帥氣,難怪那麽受女人的歡迎。”看著模樣帥氣無比的陳永仁,女人心裏不停的嘀咕。


    “你們好,我是陳永仁。”陳永仁朝三人微笑點頭:“怎麽,你們也是從港島來的嗎?”


    雖然是在問對方,但是陳永仁心裏很清楚,對方多半來自港島。隻有那裏的人,才會對自己表現的這麽敏感。


    “陳、陳先生,我叫阿叻,這是我的妹妹阿扁。”穿著一身白色古裝的阿叻臉上擠出恭敬異常的笑容。


    “你好,阿叻,還有你,阿扁。”陳永仁分別朝阿叻和阿扁微笑點頭,隻是目光掃過阿扁黑色長裙下的鼓起時,悄悄扯了扯嘴角:“這看起來可一點都不扁啊。”


    阿叻哪裏會知道陳永仁心中在想什麽,他繼續指著身邊和他一樣恭敬站立的黑西裝男人說道:“陳先生,他叫陳小刀,是我的鄰居兼發小,我們都喊他刀仔。不過,現在一般沒人這樣喊他,很多人都叫他阿king。”


    “謔, king,國王,很不錯的一個外號。”陳永仁看著陳小刀,覺得這個外號很有意思。


    說話間,陳永仁的視線落在了陳小刀那雙看上去保養得非常不錯的手上。


    結合目前的環境以及對方的稱唿,陳永仁猜測對方很可能是一個水平很高的賭場老千,他的外號也應該源自於此。


    “別別別,陳先生您千萬別這麽稱唿我。”聽到陳永仁對自己的稱唿,陳小刀連連擺手,他可不敢在這位大爺麵前自稱什麽國王。


    “陳先生,你別看刀仔這小子這麽謙虛,其實他可不簡單。我跟你說,他可是那位高進先生的徒弟。他這次來拉斯維加斯,也是陪他的師父來見一位老朋友。至於我們倆,”


    指了指自己和妹妹阿扁,阿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們倆隻是出於對拉斯維加斯的好奇,想看看世界賭城到底什麽樣,所以就跟著過來玩幾天。”


    看著好友bb的便把自己的情況都說出來,陳小刀沒好氣的朝發小翻了個白眼。


    他倒不是怪阿叻話多,對於陳永仁這位威壓整個港島江湖的警隊大佬,陳小刀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隻不過在陳小刀看來,就算是說,你也得換個環境,現在這個場合並不適合聊這些,雖然大家用的都是粵語。


    不過,無論是陳永仁還是話多的阿叻,都沒興趣在意陳小刀的想法。


    “高進,賭神高進,你竟然是他的弟子?”陳永仁有些詫異的看著陳小刀。


    賭神高進的名號,陳永仁當然聽說過。


    隻不過對方名揚港島江湖的時候,陳永仁還隻是個奮鬥在港島底層,剛參加工作的小臥底,根本就接觸不到高進的生活圈。


    畢竟,這個世界是分等級的。不同等級的人之間雖然偶有接觸,但那更多的也隻是巧合。


    等到陳永仁開始在江湖和警隊中名聲鵲起,不斷向上攀升成為一方大佬的時候,高進這位賭神早已離開港島,開始了他在全世界的旅途。


    隻是陳永仁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陳小刀竟然是高進的徒弟,而且他的師父高進竟然也在美國。


    身為一名技藝精湛的賭術高手,陳小刀當然看出了陳永仁的些許詫異,這讓陳小刀有些自豪,他這個師父果然沒有白拜:“早些年因為一次巧合,我偶然認識了我的老師。他覺得我在賭術上很有天賦,便收了我做徒弟。”


    “是啊是啊,”一旁的阿叻連點頭:“陳先生,刀仔現在的技術相當厲害,否則別人就不會喊他阿king了。”


    “沒有沒有,阿叻你這家夥別太誇張,”陳小刀沒好氣的看了老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陳永仁解釋道:“跟我師父比起來,我的水平還差得遠呢。”


    陳永仁笑著擺了擺手:“雖然我沒見過你的師父,但是他的名號我也是聽過的。不管是誰,都不敢說自己的賭術比高進強。”


    陳永仁倒是沒有吹捧那位高進。


    憑著超快的手速,加上數據解析技能的幫助,陳永仁可以說在賭博這方麵處於先天不敗了,所以他不怕跟任何一位賭術高手較量。


    但是即使是陳永仁自己,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贏那位賭神高進。


    對方闖蕩賭壇這麽多年,一次都沒有輸過,最後才闖出個賭神的名號。


    在陳永仁想來,高進能做到這一點,肯定也是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能力,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點。


    他陳永仁能有一個靠刷人頭提升實力的罪犯清理係統,說不定那位高進也有著某個類似係統一樣的金手指。


    陳永仁在港島江湖是出了名的囂張霸道,現在提到高進時卻沒有看不上對方,這讓陳小刀心裏很舒服。


    從始至終,阿扁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聽著陳永仁與哥哥阿叻和陳小刀間的交流,陳永仁也沒有和阿扁說話。


    隻不過,陳小刀和阿叻不知道的是,陳永仁每次與阿扁目光對視的時候,彼此的心裏都會產生一種隻有他們倆才能感受到的情絮。


    “很多時候,你與女人之間不需要說一句話。隻需要眼神上的碰觸,以及肢體上的進挪,就可以在你和女人之間形成某一種曖昧的氛圍。


    然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把女人約到一個安靜沒人打擾的環境,之後趁著這股曖昧沒有消失的時候,一步到位,直接完成全壘打。”——《陳永仁情聖物語》


    就在陳永仁一邊與陳小刀和阿叻交談,一邊時不時的通過眼神與阿扁玩曖昧的時候,早已經不耐煩的彼得朱重重一掌拍在結實的賭桌上。


    “啪!”


    “喂,我說你們幾個有玩沒玩。拜托你們專業點行不行,我們現在是在賭博。如果你們三個想聊天的話,請換個地方聊。不過,那就表示你們主動認輸了。


    根據我們事先的約定,如果你們輸了的話,你們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讓你們身邊這位美女陪我一個晚上。”


    陳永仁三人說的是粵語,所以彼得朱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對於幾人口中所謂的賭神,彼得朱不了解也沒興趣去了解。在他心裏,錢,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神。


    就算是上帝,在錢這尊神麵前也得彎下腰來。


    對於這邊的動靜,另外幾張賭桌上的賭客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們自顧自的玩著自己的牌。


    至於周圍維持現場的保安,也沒有過來勸阻彼得朱安靜一點。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搞出這種動靜,這些保安多半會過來讓他安靜一點,以免影響到其他客人。


    要是對方不聽的話,除非對方的勢力強大,否則這些保安一定會讓對方學會如何做一個安靜的乖寶寶。


    不過,彼得朱卻有些不一樣。來自東方的他雖然在拉斯維加斯沒有什麽勢力,或者說,彼得朱在整個美國都沒有多少勢力。


    但是,彼得朱有錢,有很多很多錢。


    對這一點,無論是賭場的工作人員還是賭場背後老板特裏·本尼迪克都很清楚。


    在金錢麵前,即使是上帝那個家夥,也得乖乖露出親切的笑容。否則沒人給它上供的話,它還怎麽建造它的天堂,怎麽享受奢華的生活。


    上帝尚且如此,更何況芸芸眾生。


    所以,隻要彼得朱不要鬧的太過分,賭場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會管。反倒是彼得朱如果陷入什麽麻煩的話,他們還會想辦法幫忙解決。


    側對著陳永仁的老頭看了看拍桌子的彼得朱,又看了看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似的陳永仁三人,繼續低頭盯著手中牌。


    從始致終,這個老頭都沒有催促。如果不是他睜著眼睛,而且還有動作,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是睜著眼睛在睡覺。


    陳永仁看了看養氣功夫頗好的老頭,又看著對麵一臉不耐煩的彼得朱。然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另一邊挨著阿扁的位置上坐下。


    “阿叻,刀仔,這家夥怎麽迴事?”


    “哦,其實也沒什麽,我和我妹妹跟著小刀一起來賭場玩。結果這個混蛋看上了我妹妹,竟然想出錢跟我妹妹約會。他媽的,那我當然不能忍。”


    看著對麵的彼得朱,阿叻很是不爽的說道:“所以,我們就決定賠他玩一玩。我們誰先輸光了牌桌上的籌碼,誰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哈哈哈哈,小子,別說我欺負你,我這次隻和你們賭200萬。否則的話,老子如果願意,可以拿出更多的錢陪你玩。”聽了阿叻的話,對麵的彼得朱不屑的吐出一口煙圈。


    陳永仁發現,聽了彼得朱這話,阿叻和陳小刀這次倒是沒有反駁。


    這下子,陳永仁倒是來了些興趣:“怎麽,彼得先生你看起來很有錢?”


    “哼,我有沒有錢,你問問你身邊幾個家夥不就知道了?”彼得朱不屑的抬起了下巴。


    “哼,有錢又怎麽樣。不管你有多少錢,老子今天早樣能讓你把桌上的錢都輸掉。”阿叻先是反駁了對方,然後才對陳永仁說道:“這家夥在這裏也算有些名氣,根據我們聽到的情況,這家夥在亞洲股市上撈了6、7億美元。”


    說到這個數字,饒是非常不爽對麵的彼得朱,阿叻也是不得不羨慕對麵的家夥。


    即使是跟著高進見識過不少大場麵的陳小刀,對於這個數字也有些驚歎。


    不過,陳小刀卻也沒有把彼得朱放在心上。


    在高進的言傳身教之下,陳小刀非常明白一個道理。


    不管你有多少錢,隻要上了賭場,如果不懂得收斂和克製的話,最後都會把手中的財富全部輸光。


    正是因為深刻記得這個道理,每次上桌賭博的時候,陳小刀都會給自己設定一個限度。


    一旦他輸的錢超過了這個限度,那他就會立刻認輸離開賭局。


    隻不過,自從跟了高進之後,陳小刀已經很久沒有認輸離開賭局了。


    幾人間的交談都是大大方方的,所以對麵的彼得朱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幾人的交談,他仍然那副高傲模樣的看著陳永仁三人:“怎麽樣,怕了吧。既然怕了,那你們就乖乖讓這位美女陪我一晚上。否則的話,我隻怕最後你們不但會把褲衩輸在這裏,連命都不見得能保住。”


    “白癡。”


    陳永仁沒有出現的時候,陳小刀和阿叻就沒有把對方放在心上。


    現在有了陳永仁的突然出現,而且是站在他們這一邊,陳小刀和阿叻就更不會在乎彼得朱的威脅了。


    彼得朱如果真敢對他們玩黑的話,到最後倒黴的一定會是對方。


    這個過程中,幾人用的都是粵語,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說真的,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有錢人玩遊戲。”看了彼得朱一眼,陳永仁輕輕敲了敲桌子,對阿叻和陳小刀說道:“兩位,不如讓替你們玩幾局怎麽樣?錢的話,我這裏倒也有一些。”


    說罷,陳永仁把左手中的480萬籌碼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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