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騙子,我才不會信你的胡說八道。”說完,羅祖兒便準備把手從陳永仁手中抽出。


    “啊!”就在這時,陳永仁似乎站立不穩,抓住女人的手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然後,和之前發生的無數次一樣,陳永仁再次發出一記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與冰麵來了次親密的接觸,“啪!”


    與此同時,和先前一樣,羅祖兒被陳永仁熟練地摟進了懷中:“看到沒有,事實證明我說地是對的。我現在,又不會滑冰了。”


    “你真討厭,你這個大騙子,你放開我。”再一次被陳永仁用同樣的借口摟進懷裏,羅祖兒又羞又氣。


    特別是感受到周圍人投過來的目光後,更是連連掙紮,準備站起來。


    “操,這個敗類!”這一下,滑冰場上眾人仿佛得到操練一樣,齊齊暗罵出這句話。


    老江湖陳永仁一聽羅祖兒的語氣,就知道她並沒有生氣:“好了,別生氣了,我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祖兒,你餓不餓,要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你先鬆開。”


    “你先答應我。”


    “你先鬆開。”


    “你先答應我。喂,別再繼續說下去了,已經水了15個字了,差不多就得了。”


    “哼,那好吧,去哪吃?”羅祖兒無奈地選擇了答應,她已經發現了,如果她一直拒絕,陳永仁一定會一直抱著她坐在冰麵上。


    陳永仁可以不要臉,她不能不要臉。


    “你會做飯嗎?”陳永仁問道。


    “會啊,怎麽了?”羅祖兒有些奇怪,不明白這個時候問這個幹嘛。


    “你跟我來,我們去一個能自己做飯的地方。”說完,陳永仁終於鬆開懷中女人。站起身,牽著女人的手離開了滑冰場和置地廣場。


    整個過程中,陳永仁都沒有鬆開羅祖兒的手。女人也沒有反對,反而與陳永仁的手越握越緊,十指相扣。


    很快地,在陳永仁的帶領下,羅祖兒跟著他走過蘭桂坊中用石卵鋪設的小路。


    陳永仁的目光掃過周圍洋溢著歐陸情調的酒吧和各種餐廳,以及來來往往的各種美女。最後,他熟練無比地帶著女人來到一棟位於雲鹹街的酒店式公寓。


    看著酒店外牆裙樓細胞開頭類似‘o’造型的白色鋁扣板,以及鋁扣板間的黑色玻璃,羅祖兒立刻拉住了準備帶她進入酒店的陳永仁:“喂,你想幹嘛?”


    說話的同時,羅祖兒的心情很是忐忑。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才剛認識,這個家夥就帶她來酒店。


    陳.影帝.永仁‘十分詫異’地看了眼女人微微漲紅的臉色,有些不解地說道:“吃飯啊,你不是說你會做飯嘛。我打算帶你去我的公寓做飯,裏麵什麽食材都有。”


    “公寓,你住這裏?”羅祖兒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陳永仁和身前的酒店,對於這個家夥,她真地是越來越不敢輕易相信了。


    “對啊,我朋友的房子。她出國了,就把房子交給我照看了。有時候我晚上加班太晚了,就來這裏住一晚。”說話間,陳永仁便拉著羅祖兒進入了酒店中。


    不用說了,陳永仁又騙了這個女人。所謂的朋友當然不存在,這隻不過是陳永仁自己花錢買的公寓,然後以某個女朋友的名義免費讓自己住罷了。


    畢竟,將近一千萬的房子,他正常的薪水怎麽可能買地起。


    至於別人信不信他因為加班的關係住在這裏,陳永仁表示,那都不重要。對他來說,隻要那些進出過他公寓的女人們相信就行了。


    沒錯,這裏其實是陳永仁炮火連天的眾多戰場之一。


    之所以選擇這裏的公寓作為一處戰場,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這邊地處繁華,陳永仁可以帶姑娘們來這邊遊玩。


    一旦累了,或者餓了,他就能找到一個安靜的私密地方,解決身體與精神溫飽的問題。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不僅如此,如果他缺姑娘了。呃,不對,是缺愛情的滋潤了,這裏也是個尋找愛情的好地方。


    作為繁華的中環商圈,每天出入這附近的漂亮姑娘不要太多。別地不說,附近的蘭桂坊酒吧街就能給他提供大把的獵物。


    陳永仁隻要餓了,就可以去下麵轉一轉。然後靠著他英俊的長相,挺拔的身姿,以及非常不錯的口才,就能輕易搭訕女人。然後以休息的理由把她們帶到公寓,接下來就可以認真地研究兩軍作戰時的炮火配置問題。


    對於這些事情,羅祖兒當然一無所知。不過出於一個漂亮女人的本能,她自然察覺到了這裏麵的不對勁。


    不過,看著陳永仁英俊的外表,以及一本正經的表情,羅祖兒很快就說服了自己:“我隻是來做飯和吃飯的,這家夥呆會如果敢亂來,我一定拒絕。我羅祖兒,可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把自己交出去。”


    陳永仁可不知道羅祖兒的想法,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反而很認同羅祖兒的想法。確實不要輕易交出去,除了他之外。


    “沒想到,你還挺愛幹淨,房間收拾地這麽整潔。”進入公寓,看著房間內的擺設,羅祖兒有些出乎意料:“我還以為,你們男人的房間都挺亂的。”


    “怎麽可能,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哦,想起來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說話間,陳永仁拉開冰箱,從裏麵取出兩瓶礦泉水。


    這間公寓60平的大小,兩室一廳的布局,歐式的裝修風格。就如同羅祖兒說的那樣,看起來很是幹淨和清爽。


    畢竟,每次發生戰爭後,陳永仁都會認真地清掃戰爭,不留下一絲痕跡。這既是一種本能,也是出於對下一個女人的尊重。


    房間采光很好,客廳朝北就是一扇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排排高樓大廈以及維多利亞港。


    “謝謝。”簡單看完房子一圈,羅祖兒擰開礦泉水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幾大口。


    剛才在滑冰場上,陳永仁可把她給折騰壞了。


    “你家都有什麽食材?我先看看,我現在真地有些餓了。”放下水瓶,羅祖兒準備去看看陳永仁冰箱內的食材。


    然後,女人經過陳永仁的身邊時,他一把拉住了羅祖兒的手掌。一個用力,就把她摟進了懷裏:“祖兒,剛才在滑冰場出了那麽多汗。要不我們先洗個澡,然後再吃飯。”


    說到這裏時,看著女人甜美到極點的容顏和大大的眼睛,陳永仁摟地更緊了。


    感受著陳永仁熾熱無比的眼神,以及對方說話間噴到自己鼻間的粗重唿吸,想到自己進來前做出的決定。羅祖兒低下了腦袋,輕輕咬了咬嘴唇:“別這樣,阿仁。我們才認識,太快了,”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陳永仁頭一低,便吻了下去。


    “唔、唔、唔……”


    幾分鍾後,房間內響起了陳永仁充滿磁性的嗓音:“祖兒,以後叫我仁哥。”


    緊隨其後地,是羅祖兒柔美清脆的高亢歌唱聲:“又再控製了我;


    是那夜間孤單心魔;


    日思念我;


    極痛楚極痛楚;


    願你快快救救我;


    逐去大膽空虛心魔;


    願嗬護我;


    日也嗬夜也嗬;


    為我趕空虛這心魔;


    夜半的孤單又在叫嚎亢;


    夾起空虛的心魔;


    即將放入高溫火窩;


    撲熄身邊一堆火;


    否則我便墮入魔鬼火窩;


    ……”


    兩個半小時後,看著懷中滿頭汗水的女人,以及鮮紅的床單,陳永仁伸手,捋過女人額頭前的一縷秀發:“寶貝,你要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是我陳永仁!”


    迴應他的,是羅祖兒滿是嬌羞的抱怨聲:“你個大流氓,真是討厭。”


    “嘿嘿,這才哪到哪。接下來,我讓你知道真正的流氓是什麽樣子。”


    “啊,不要……”


    ......


    就在陳永仁不斷教育羅祖兒真正的流氓是什麽樣時,紅磡都會道,一棟高檔寫字樓中。


    永譽國際董事長辦公室中,董事長梁錦康無奈地看著自己分居多年的妻子渦瑤斯:“我剛剛得到消息,永誠他失蹤了,是不是你帶人綁走了他?”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看著麵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渦瑤斯的聲音中滿是怒火:“他的孩子火爆害死了邁斯,怎麽著,你不打算替我們的孩子報仇,難道還想幫我們的仇人嗎?”


    “你還想怎麽樣,”看著這個從日本來到港島的妻子,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對方越來越瘋狂的脾氣,梁錦康的聲音中也出現了一絲怒火:“因為找不到火爆那家夥的下落,而且永誠也一直不肯說清他孩子在哪。我們幾家一直在打壓永誠珠寶行的生意,他現在已經快要資不抵債,馬上就要破產了。對於他這樣曾經的富豪來說,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他痛苦地。你還有什麽不滿意地,難道一定要殺了他才肯罷休嗎?”


    “梁錦康,你這個混蛋,”梁錦康不說這話還好,聽了他說出的這番話,渦瑤斯就更加地憤怒:“我不像你在外麵養了情人,有情人給你生了一個孩子,所以你一點也不在乎邁斯。我隻有梁邁斯這麽一個兒子,現在他死了。結果火爆那小子還活著,還躲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一定要他陪我兒子一起去死!找不到他,那我就讓他父親永誠給我兒子陪葬。”


    說到這裏,渦瑤斯的麵孔無比猙獰,聲音很是尖銳。


    “瘋了,真是瘋了,你這個瘋女人。”看著妻子這副模樣,梁錦康就知道永誠珠寶行老板突然失蹤,肯定是他妻子的手筆。


    對此,梁錦康真地很頭痛。


    自從港島會展中心的那次槍戰後,關祖祺、火爆、邁斯、周蘇、劉天五人的身份都已經暴露。


    除了他們眼中戴著紅貓麵具逃走的‘火爆’外,其餘四人都命喪當場。


    之後,其餘四家找到永誠珠寶行的老板,也就是火爆的父親永誠,要他交出自己的兒子。


    然而,不管他們怎麽威逼利誘,永誠都是一問三不知。


    之後,為了泄憤,也為了繼續逼迫永誠說出火爆的下落。其餘四家開始聯合起來,在商場上對永慶珠寶行進行圍攻。


    然而讓他們四家沒有想到的是,永誠一直都沒有說出孩子的下落。慢慢地,他們也開始相信對方恐怕真地可能不知道火爆的下落。


    畢竟,他們都是生意人。這個世上,隻有生意人才了解生意人。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除了金錢和商業版圖之外,其他都是虛的。


    孩子,很珍貴嗎?隻要他們想要,隨時可以找很多女人替他們生孩子。


    不過盡管如此,既然已經成為了敵人,四家當然不會就此停止。最後,他們成功地讓永誠珠寶行負債累累,不得不變賣各種資產還債。


    永誠也從一個大富豪,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生意人。


    到此,大家的情緒也得到了釋放,因此也沒再繼續糾纏這件事情和對方了。


    然而,就在剛才,梁錦康得到一個消息。已經快要破產的永誠突然消失不見了,疑似被人綁架了。


    結合突然從日本返迴港島的妻子,想到妻子對孩子的溺愛以及她現在的瘋狂態度,梁錦康立刻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經過這麽一番爭吵,他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猜想:“離婚,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瘋女人,我一定要跟你離婚。”


    “離就離,不過梁錦康,我告訴你。我應得的那一份財產,你別想吞沒。”


    “你那份,”梁錦康冷漠地看著女人:“那些錢是我這些年豁出命賺迴來的,是我這些年帶著公司上下辛辛苦苦賺迴來的,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你賺迴來的,”渦瑤斯不屑地看著名義上的丈夫:“你起家時東京那一單,要不是我搞定客戶,你拿得下那一單生意嗎?在大阪時遇到的敵人,要不是我用身體,你早就命都沒了。”


    想到當年那些不堪迴首的往事,梁錦康神色變地更是陰沉:“你說什麽,沒你我跟他們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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