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剛剛成立不久的邪馬台複*先遣軍,他們並非是完全沒有戰鬥力,因為當中,最起碼有小半數倭國士兵是原來邪馬台國日後地區官府的倭國官兵。說起戰鬥力來,他們比正式編製當中的那些邪馬台複*並不會弱多少,甚至可能還要強上一些。


    原來的邪馬台複*,僅隻是一些普通的倭國人,隻是經過了一小段時間的勞動改造,提升了一些他們的體力罷了。嚴格來說,邪馬台複*,並未曾接受過半點正式正規的軍隊協作作戰的訓練。


    所以,邪馬台複國先遣軍的倭國士兵,他們的戰鬥力,其實並不是太弱。


    不過,弱就弱在,他們和那些原來的邪馬台複*一樣,並沒有經過正式的整訓,倭國士兵之間的協作作戰,是沒有的。


    當他們遭受到禦建明方的伏兵攻擊的時候,他們也隻能是各自為戰,各自逃命。本來有數千的邪馬台複國先遣軍,基本就是在驚逃當中,被禦建明方的兵馬斬殺始盡。


    不堪一擊的邪馬台複*,讓禦建明方找到了一種大殺四方,沒有敵手,暢快淋漓的快感。


    擊敗了遭受到他們埋伏的軍馬之後,禦建明方還不感到滿足,跟著再出擊,將餘下的邪馬台複國先遣軍殺得大敗潰不成軍。


    禦建明方看到根本就沒有半點抵抗力的邪馬台複*,這讓他看到了勝利在望的希望。他不禁有點急於抗大戰果,居然躇躊滿誌的揮軍直接迎擊跟著而來的邪馬台複*。他有點急於求成,想一豉作氣,將所有來犯的邪馬台複*殺敗,然後專心對付大漢朝廷的軍隊。


    不過,有希望是好的。有理想是好的,但實際上,卻並非如他所願的那麽容易。


    沒錯。邪馬台複*,說起倭國人士兵的戰鬥力。的確不及他們之前所伏擊攻襲的邪馬台先遣軍。說起軍紀,說起軍士的戰鬥協作,也遠不及真正的軍隊,不及新漢軍的將士,甚至也不及禦建明方的倭*隊。


    可是,這支兩萬來人的邪馬台複*,並沒有如禦建明方的那樣迅速的潰敗。


    畢竟。這些邪馬台複*與之前遭受到禦建明方他們軍隊所攻襲的邪馬台複國先遣軍有著最根本的區別。因為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在大漢天朝的軍隊的掌控當中,別人可以逃命。但他們卻不能逃,除非,他們可以不要自己的家人妻兒,不要自己近段時間所掠奪得來的財富。否則,他們就算是明知不敵。也要抵抗下去,絕不能輕易的逃竄。


    對於邪馬台複*來說,他們身為邪馬台複*,在他們這倭國的土地之上,燒殺搶掠。這都是得到默許認可的,大漢天朝的軍隊,並不會刻意的製止他們的這些惡行。可是,換過來說,如果他們一旦不再是邪馬台複*,那麽,他們馬上就會成為邪馬台複*的打擊對象。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轉眼,就會被邪馬台複*收繳而去,他們本人,也將會成為邪馬台複*的獵殺對象。要知道,邪馬台複*的背後,可是大漢天朝的軍隊,他們見識過大漢天朝的軍隊的厲害,因此,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站到大漢天朝的對方麵上去的,如此,他們就唯有拚死的與這些前來攻擊的倭*馬拚命了。


    一開始,兩軍在荒野當中相遇,禦建明方率軍衝殺,有如入無人之境,兵鋒所向,勢不可擋。


    邪馬台複*當中,還真的沒有一人能敵住禦建明方。


    不過,邪馬台複*,並沒有如禦建明方所想象那般的潰敗,那些邪馬台複*,他們是不敵禦建明方是不錯,可是,他們卻可以和禦建明方的軍隊士兵一戰。


    初初,無人知道禦建明方的厲害,還有不少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衝殺上前,與禦建明方交戰在一起,可是,在看到禦建明方有如一尊殺神一般,殺得他們一路屍骸,血流成河之後,那些想逃不敢逃的邪馬台複*,他們便變得聰明了。


    這裏是一片平原,戰場那麽大,雙方的軍士,已經把戰場越擴越闊,戰線拉得很開。那些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一看到特別兇猛的禦建明方殺過來,他們就大喝一聲,爭相奔逃,避過禦建明方的鋒芒。


    嗯,打不過,不準避麽?並且,他們是避,可不是逃,他們避開禦建明方的鋒芒,轉而與別的來襲軍士交戰,與那些可以一戰的敵兵拚命。


    嗬嗬,倭*中,他們極少騎兵的,沒有騎兵的來迴衝殺,對於雙方而言,都是公平的,戰場上撕殺,他們隻能一刀一槍的拚殺,看誰更強,更勇。


    禦建明方也不善於馬戰,他是步行衝殺的,所以,他的殺衝速度,並非很快。那些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一見到他就逃,一時間,禦建明方都難以擴大戰果,追得了一個,追不了兩個。到最後,他想殺一個邪馬台複*的士兵,都是追得氣喘才可以追殺到一個。


    禦建明方飛身上前,將一個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一腳踹倒在地,不顧其驚駭的告饒慘叫,他神色猙獰的舉刀,將這個被他踩在腳下的邪馬台複*士兵一刀兩斷,砍得其頭顱都飛到了半空。


    砍完了這個邪馬台複*士兵,他不禁喘了一口氣,為了殺掉這個應該是邪馬台複*當中的小頭領的家夥,他一口氣追殺了數百步,好不容易才追上將其砍殺。


    他喘著氣,抬頭一望,不禁略感愕然,因為,在他四周方圓百多兩百步的距離當中,居然沒有了一個人影。包括一直跟著他的親兵將士,也不見一個。


    他細看,這才了然,原來,那些遭到他追殺的邪馬台複*士兵,他們一見到他便飛速的逃竄。而他的親兵將士,則追殺了過去。


    他顧眼四顧,看到了一片似看不到盡頭的絞殺場。他帶來攻擊的軍隊,與邪馬台複*的軍隊。已經完全纏戰在一起,到處都是喊殺聲慘叫聲,一篷篷血光,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戰場上,到處都是。


    剛才。禦建明方衝殺得爽快,一時都忘記了他這次是率軍交來襲擊的,並不是前來與這些邪馬台複*纏戰的。


    他看到,被殺的。並非全都是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了,當中有不少是他所帶來的軍士。


    混戰,亂戰,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湧進了禦建明方的耳中。讓他猛的打了一個冷顫,刹時感到有點不太對勁。


    他剛剛一時頭腦發熱,居然率軍衝擊邪馬台複*的大部隊,這還真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


    衝動是魔鬼啊。


    禦建明方粟然而驚。


    禦建明方現在不禁有點心慌起來。


    要知道,一切。都似乎太過順利了,一開始突襲邪馬台複*的先鋒軍,順利滅掉了其數千人,跟著,又把尾隨而來的數千邪馬台複*打得哭爹叫娘,狼狽逃竄。一連攻擊下來,使得禦建明方有點自大了,以為邪馬台複*還真的如此一堪一擊,以為隻要他一個衝殺,邪馬台複*就會潰逃,不敢與他的軍馬相戰。


    在那個時候,禦建明方居然忽略了一些最為致命的因素。那就是他現在帶來襲擊邪馬台複*的軍隊,其實總共也不過是兩萬人馬,就算他們之前的戰鬥當中,沒有任何的損失,可是,以兩萬人馬,正麵衝擊兩萬來人馬的邪馬台複*,這不就是犯傻了還是什麽?


    在兵力上他沒有了優勢,在形勢上,他也沒有了突然襲擊的突然性,雙方軍隊,又是在這平野上,一目了然。如果邪馬台複*不抵抗而逃的的話,這倒好說,可是,人家根本就沒逃,還敢與他們拚死相戰。


    禦建明方此刻,深深的感到了不妙。


    因為,大漢軍隊離這支邪馬台複*並不遠,如果他的軍馬還在這裏與邪馬台複*纏戰,那麽,大漢軍隊一旦殺過來,他將如何是好?


    一念及此,禦建明方馬上就要下令,讓自己的軍隊馬上脫離戰鬥,撤離這戰場。


    但是,禦建明方的反應實在是太過遲鈍了。


    就在他反應過來,正要下令讓自己的軍馬撤離的時候,忽的,他似乎感到了大地都在震動著一般。


    一支騎兵,突然的從一個山口衝殺了出來,禦建明方所感受到的大地震動,正是這支騎兵所弄出來的動靜。


    “殺啊!”


    這支騎兵,迸發出一聲大喊,嗆的一聲,他們齊齊的抽出了斬馬刀,寒光閃閃的斬馬刀,是這些倭國人都沒有見識過的兵器。


    這支騎兵的人數,其實並不多,估計就隻有兩千人左右,可是,他們卻有如一支箭,飛速的殺進了戰場。


    騎兵所過之處,那些正在與邪馬台複*士兵交戰的倭國士兵,被那些騎兵一衝而過,便已經被砍成兩段,死於非命。


    這支騎兵,在戰場上穿棱,那就當真的有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所營造出來的威勢,可要比剛才禦建明方在邪馬台複*當中的威勢要強大得多了。


    騎軍所過之處,那些禦建明方的軍士,就有如被割斷的草一般,四散飄飛,慘叫陣陣。


    邪馬台複*與禦建明方的軍士是很好辯認的,哪怕他們都是倭國人,可是,邪馬台複*士,他們的戰服是統一的,並不是如禦建明方的軍士那樣,身上所穿的衣服,雜七雜八,一點都不似是正規軍的樣子。


    “傳令下去,我們的人趕緊撤出戰鬥,馬上撤迴京都!”禦建明方一見果然有大漢天朝的軍隊殺來,他頓時急了,氣急敗壞的向自己的人下令。


    可是,已經在纏戰當中的軍士,豈是那麽容易抽身而退?


    現在,輪到了邪馬台複*的倭國士兵有如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反倒精神抖擻起來。大漢天朝的軍隊來援了,還有什麽要比這個更讓他們感到振奮的?


    “殺擊擊……”


    從大漢天朝的騎軍加入了戰場的那一刻,那些邪馬台複*頓時精神大振,一下子迸發出了驚人的能量,不少和他們纏戰得不分上下的敵人。在他們突然奮起的情況之下,居然被他們戰勝了敵人,將敵人斬殺於刀下。


    戰場大戰。非常講究軍士的士氣。


    本來,纏戰不休。一時半刻沒能分出勝負的這一場混戰,因為大漢天朝的騎軍加了進來,使得戰場的形勢刹那向一方傾斜。禦建明方的軍隊,頓時露出了敗象。


    在禦建明方的命令之下,本來還算略戰上風的軍士,他們一下子失去了與邪馬台複*拚死一戰的決心,無數軍士。他們都心生怯意,心裏就隻想著快點逃走。


    逃是不太可能的,此消彼漲的情況之下,戰局一下子扭轉了過來。轉眼,便是禦建明方的軍隊,開始被邪馬台複*反過來追殺。


    戰場很亂,不過,領軍的新漢軍統將。卻一眼便看到了似乎與眾不同的禦建明方。可能是氣機感應的關係,禦建明方看上去,殺氣很重,那深身浴血的樣子,讓人一見就覺得他應該不是普通的倭國士兵。


    周泰手提長刀。向著禦建明方遠遠的一指,兩眼冒光的對左右的軍將道:“看好了,給我盯住戰場上的那個家夥,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準殺!”


    “嘿,二哥,這麽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憑什麽他就是你的?戰場殺敵,誰殺了算誰的,兒郎們,你們說對不對?殺!”


    蔣欽在旁,舔了舔嘴唇道。


    “哼?老蔣,你敢搶二哥的功勞咱跟你沒完!喳!”周泰衝蔣欽恨恨的瞪了一眼,一臉兇神惡煞的拍馬衝殺過去。


    “呃……”蔣欽無語的提劍拍馬跟了上去。


    這兩個家夥,剛才為了爭這個出戰名額,幾乎在甘寧的麵前打了起來。


    事實,甘寧本想自己來的,但見他這兩個義弟爭著出戰,他隻好留在後麵親自統領大軍。


    嗯,那個山本晉中,他逃得最快,第一時間便逃迴到後麵,見到了甘寧。


    當然,他並不是說是逃迴來的,而是迴來向大將軍報告軍情的。


    甘寧見了他,才知道邪馬台國先遣軍遭受到了邪馬台京都叛軍禦建明方所部的倭*的伏擊,已經全軍覆滅了。現在,正在與後續的邪馬台複*交戰。


    這個山本晉中,實力並不怎麽樣,但是卻非常懂得審時度勢,他馬上給出建議,希望大將軍甘寧可以馬上出動大漢的軍隊,趁邪馬台複*與禦建明方的軍隊纏戰之機,一舉將其擊敗。隻要禦建明方一敗,那麽,邪馬台國京都就等於是一座唾手可得的城池。


    其實,甘寧又何嚐不知道這是一個擊敗禦建明方。奪得邪馬台國京都的好機會?這個戰機一縱即逝,所以,甘寧也沒有半點遲疑。


    當然,如果不是甘寧已經收到了主公劉易那一路軍馬進攻受阻,一時半刻殺不到邪馬台國京都來的情報,甘寧可能真的會不顧這場倭國人之間的戰鬥,讓其兩軍撕殺,殺得一個兩敗俱傷。


    但現在,奪下邪馬台國京都是首要的任務,所以,甘寧隻得派出軍隊,爭取一舉擊敗禦建明方,以最快的速度奪取邪馬台國京都。


    他們新漢軍所在,離前方的戰場還有十多二十裏,所以,想及時的趕到戰場,隻能是騎兵了。因此,甘寧決定,讓一將率一支騎兵參戰。


    周泰與蔣欽,他們兩將,誰都想參與這次的戰鬥。一時之間,在甘寧的麵前爭執不下。


    沒有辦法,甘寧隻好讓他們兩人,作為正副統將,一起行動。


    周泰與蔣欽這兩個家夥,自從不做水賊強盜的首領之後,投靠歸順了劉易。近些年來,兩將,他們一直都在致力於訓練整頓水軍,作為甘寧的左右手,他們的確非常的稱職,起碼,他們所訓練出來的水軍,個個將士都稱得上是精銳。


    水軍將士,其實就等於是集水戰、陸戰於一身的將士。水戰無人能敵,陸戰能力也極強。他們,無論是遠程弓箭,近戰技擊,機械操作等等,都相當的嫻熟,所謂的新漢軍水軍,其實就等於是全能的兵種,各樣的戰鬥方式,他們都有所涉及,拉出去,不管是怎麽樣的戰鬥方式,他們都可以用。


    練兵,練出精兵強將,也是一件大功勞。


    其實,劉易也多次肯定了這兩人的成績,給予了他們高度的評價,將來,還會給他們記功的。


    可是,周泰與蔣欽這兩個家夥,他們卻不想憑這些事兒領取軍功,他們更希望,可以親自上戰場,靠殺敵獲得軍功。


    這些年,的確也把他們給憋壞了,他們整天就是練兵練兵,幾乎沒有參與過什麽的戰鬥。


    他們,看著新漢軍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大仗,可是,他們隻能幹看著,不能上戰場,作為一個軍人,一個統軍的大將,如果他們不是通過戰場殺敵獲得軍功,將來如何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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