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攔江截人,還真的讓劉易感到有點頭痛和麻煩。


    頭痛的是,劉易沒有想到劉表會這麽在乎蔡夫人,劉易也不可能不讓人家丈夫來見妻子,也不可能不讓他見。可是,讓他們見了後,蔡夫人萬一當真的讓他帶了迴去,劉易的心裏還真的不舍得了。


    而且,對於劉表攔江要人,劉易還沒有半個不放人的理由。如果劉易不讓劉表登船,又或不讓劉表見蔡夫人,那麽,劉表肯定就會懷疑什麽。


    懷疑什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劉表非要把蔡夫人帶迴去呢?劉易又能如何?難道還真的要馬上與劉表撕破臉皮麽?


    劉表或者不敢當真的與自己撕破臉皮,但是,從今之後,劉表可能就真的要把自己當成了死仇了。奪妻之恨,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何況,劉易現在馬上就要離開荊州,要到曲阿去了。現在帶走了軍馬,洞庭湖的兵力就顯得空虛,自己不在的時候,誰也不敢保證劉表會不會不顧一切的攻擊洞庭湖新洲。反正,劉易現在對於劉表攔江截人的事就是覺得麻煩。


    劉易現在,見到劉表直接就說要帶蔡夫人迴去,自己卻也不好說拒絕讓劉表帶蔡夫人迴去的話,隻好裝作坦然的道:“哦?嗬嗬,我還以為景升攔江等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跟我劉易離議呢,原來是想念嬌妻了,哈哈,看不出來啊。景升對蔡夫人還真的一往情深,景升風流之名,我劉易今天見識了。”


    “呃,哪裏哪裏……我隻是有些放心不下。劉某這夫人,雖然老大不少了,可是脾氣卻還像是小孩子一樣,非常任性,我還擔心她會帶給太傅太多的麻煩呢。所以,前些日子,劉某接到她的傳信,居然說還要隨賢弟的戰船到江東那麽遠的地方去遊玩。”劉表似有幾分尷尬的樣子道:“其實,賢弟不說,我劉表也知道。賢弟此次去江東。恐怕也不是僅僅是為了遊玩那麽簡單。應該另有所圖吧?要不然,賢弟也不會把妻兒留在洞庭湖新洲,而是會帶著她們一起去了。所以。為兄就想,既然賢弟連自己的妻兒都沒有帶去,我家夫人卻要跟著去,這不是胡鬧麽?萬一她任性起來,壞了賢弟的大事就不好了。”


    “哈哈,哪有什麽的所圖?我去江東,是因為劉某有幾個夫人還留在江東曲阿,當初,因為長安突然有變,劉某就急急忙忙從曲阿趕迴到洛陽。後來。又遠征大漠,把她們留在曲阿也太久了,所以,現在就去接迴身邊來。呃,其實,就和景升兄現在差不多,和妻子分開太久了,心裏掛念罷了。”劉易一邊應付著劉表,一邊想著要如何才能把蔡夫人留下。


    劉易想了想,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決定不會讓蔡夫人跟著劉表迴去了。丫的,雖然蔡夫人有名義上還是劉表的夫人,可是,現在蔡夫人喜歡的是自己,而自己也有點兒喜歡她了,不管怎麽說,劉易都不可能再把蔡夫人拱手相讓給迴劉表的。


    劉易打算,就算礙於情麵,暫時不得不放蔡夫人隨劉表迴去,但劉易也一定要跟著去把蔡夫人弄迴來。哪怕是像把丁夫人從曹家莊園裏偷出來一樣,甚至,搶也要搶迴來。但這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不管是搶或是偷,事後劉表也一定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來。並且,因為蔡瑁自己知道了自己與蔡夫人的事兒,也不知道他會怎麽想。


    蔡瑁現在還沒有向自己表態,表示是否會率蔡家上下暗中投效新漢朝。劉易擔心,如果蔡夫人被劉表帶迴去之後,蔡瑁為了隔離自己與蔡夫人的關係,可能會提醒劉表要嚴加提防,加強對蔡夫人的監視控製,這樣,劉易要搶人或偷人可能都不是太容易。


    “原來並不是我劉表一個人思念妻子啊,這樣說來,賢弟與我劉表,也算是一路人了。哈哈……”劉表順著劉易的話說著,話題一轉,止住了笑道:“賢弟,看來你也是想盡快趕到曲阿去見你的夫人,那麽,為兄也就不好過多打擾了,本來還想請賢弟在這江夏停留幾天,咱們兄弟好好聚一聚的,看來也隻好作罷,那個……我家夫人在這船上吧?我帶她下船後,賢弟就盡快去曲阿見弟妹吧。嗬嗬……”


    蔡夫人自然是在劉易這船上。


    神風號大戰船,最多可以運乘兩千軍馬,不過,現在神風號戰船上,除了劉易與幾女及侍女之外,就隻有數百親兵死士。


    現在,劉易完全可以否認蔡夫人在自己這船上,甚至可以耍賴入蔡夫人沒有跟來,還在洞庭湖新洲。劉易就算是如此說了,劉表也是不敢搜船什麽的,嗬嗬,數萬戰鬥力強悍的女軍在江麵上,劉表豈敢當真的與劉易撕開臉皮?


    如果劉表敢來硬的,劉易也好處理應對一些,問題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前來尋妻,那可是天經地義,劉易也不好在這事上作過多的為難,不好不讓劉表見蔡夫人。


    劉易知道,今天終還是要讓劉表見到蔡夫人的,所以,心裏就算是萬分不情願,也不得不對左右的人道:“去吧,去把蔡夫人請來,就說景升來帶她迴去了。”


    “是……”一個侍女應聲離去。


    劉表攔江截人,動靜鬧得雖然有點大,整支新漢軍水軍都知道了,可是,蔡夫人她卻還不知道。因為,今早登船之後,劉易就與她一翻纏戰,直接把她弄得激奮沉睡了過去。


    與她一起的幾女,也同樣是不堪劉易的征伐,隻刻正如八爪魚一船,互相糾纏在一起正安睡得香甜呢。


    侍女的敲門聲把蔡夫人等女驚醒了。


    蔡夫人睡眼惺忪,渾身慵懶的從眾女的糾纏當中坐起來。任由一對雪白如玉的玉峰暴露在空氣中,她有點滿足的嬌嗯一聲,不明所以的問:“誰啊?有事說吧。”


    “蔡夫人,劉表攔江登船。現在正在船上的船廳等著您,說要把您帶迴去呢。主公讓奴婢來請你過去。”侍女在船艙門外迴答應道。


    “誰啊……嗯?劉表?他在船上?”蔡夫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馬上就清醒了。


    “什麽?劉表他來了?”蔡夫人霍的從床榻上爬起來,有點兒吃驚,又有點心慌。


    從床榻上爬下來的蔡夫人,她身無寸縷,渾身光潔,從床榻下地,若注意的話,還可以看到她*間此刻還滲漏出一股帶著點豆青味兒的白液。


    床榻上的幾女。也被吵醒了。嚴氏正好睡在床榻邊。她張開眼睛。卻正好看到了蔡夫人*間的異物,不禁忍不住似嬌嗔又似取笑蔡夫人的道:“蔡夫人,你下麵漏了。哼,夫君他太偏心了,最後肯定又給你了……”


    “啊?”蔡夫人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下麵還真的一片泥濘,嗯,是劉易最後在她的那裏灌注太多了,弄完之後,她便欲仙欲死的迷迷糊糊的睡死了過去,都還沒有來得及拭擦幹淨呢,如今。又流出來了。


    這股味道怪怪的,因為滲漏出來太多的問題,所以味道也特濃。


    “呸!你們還說?都聽到了吧?還不快些起來幫忙?萬一劉表那殺千刀的聞到了人家身上的這些味兒,那他肯定會懷疑人家與夫君的事了,你們也不想劉表對我們夫君不利吧?”蔡夫人現在還真的有點心慌,有點兒手忙腳亂的從床榻前扔滿了一堆衣物當中,翻找著屬於她的衣裙,一邊還要隨便檢來一條不知道是誰的小褻衣,夾在自己的*間拭擦著。


    “嘿嘿,蔡夫人,好像是你主動跟咱夫君好的吧?怎麽事到臨頭就慌了呢?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劉表是殺千刀麽?你怕他?”嚴氏好笑的赤身美妙的嬌軀,從床榻上坐起,似有點鄙視的對蔡夫人道:“知道人家原來的夫君是誰麽?那可是呂布那渾球,這渾球,大家都說他是戰神,人家都從來沒有怕過他,劉表算什麽?隨便打發他走了就是了,你還當真的準備跟他迴去?迴去再做劉表的妻子?你就舍得離開我們的夫君?”


    “哦?”蔡夫人聞言,手上的動作不由停住。


    她被嚴夫人的一言點醒了。


    嗬嗬,事實,剛剛的表現,還真的不似是蔡夫人的表現,一向彪悍的她,豈會怕了劉表?隻不過,近段時間,蔡夫人做劉易的乖巧小妻子做慣了,連往日的傲嬌都差點忘記了。


    嗯,或者不能說是忘記了,隻是蔡夫人現在的確有點兒心虛。畢竟,她的確是劉表的夫人,平時,不管她對劉表是如何的傲嬌,對劉表是如何的兇。可是,現在她的確是背叛了這個丈夫,所以,第一時間,她的心裏就是有點心慌。


    現在聽了嚴夫人的話,她才被點醒了過來。


    她的心神一定,想了想道:“嗬,對啊,人家慌什麽?劉表來了又怎麽樣?他敢拿人家怎麽樣?大不了,人家當場就休了他!嘻嘻……”


    噗哧一聲,床榻上醒過來的眾女都被蔡夫人的話弄得失笑。


    不過,醒過來的杜娘,她拉過一張絲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爬起來道:“妹妹說笑了,你這樣,豈不是要給夫君帶來麻煩麽?如何打發劉表走,還得要從長計議,不能衝動。”


    杜娘的思想,要比這些女人都要成熟許多,考慮問題也要更周到一點。


    她本來是不太習慣與這些女人一起侍候劉易的,但是,在劉易的手段之下,她也慢慢的適應,不再刻意的躲避著了。


    男人死黨,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開過襠;一起喝過酒,一起嫖過娼;一起坐過牢,一起分過贓。


    而女人嘛,一起同過床,一起共事一個男人,她們互相之間就會很快就打得火熱。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能夠讓她們都得到歡愉,並不會讓她們當中的某個遭受到冷落。如此,她們肯定會很快就會成為蜜閨,無話不淡,互相情同姐妹。


    杜娘原來是不太適應與劉易的別的女人太過親蜜的。但是,一起經曆了這些事兒之後,她就很快與這些女人都熟絡了起來。


    還不得不說,有幾個好姐妹一起,互相傾吐心事,這的確要比一個人孤獨的過日子好得多了。所以,杜娘因為有了劉易的滋潤,又有了這麽多姐妹相陪,她整個人都變得有點容光煥發起來,特別的嬌悄迷人。


    她有年紀。卻是眾女當中最大的。所以。這些女人都叫她大姐姐,也因為她的情性相當好,能為別人著想。因此,這些女人都會聽她的話。


    蔡夫人一聽杜娘這樣說,也覺得杜娘說得在理,但她一時也想不出如何應對劉表,不由走到了杜娘的身邊,撫著杜娘的香肩搖著道:“好姐姐,那、那你說,人家現在怎麽辦?人家可不想離開夫君,不想跟劉表迴去了。”


    “別慌,容我想想……”杜娘美眸閃了閃。想著事兒的時候,其神色竟然與郭嘉有點神似,似充滿智慧似的。


    “有了!”杜娘想了一會,小嘴一張道:“嗬嗬,其實,這也很簡單嘛,蔡妹妹你不是寫了一封信給劉表說明了情況麽?你呢,就按你以往的情性,怎麽樣對付劉表就怎麽樣對付。你不是跟我們說過,你把劉表馴得服服帖帖的?現在也一樣就行了。女人,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麽?如果你鐵了心說要去江東遊玩,劉表他還敢把你強行帶走?”


    “嗯……”蔡夫人聽著,心頭一亮,微微點著頭道:“杜姐姐說的有理,人家知道怎麽做了。”


    “那不就行了?妹妹們,都起來,幫蔡夫人穿戴,別讓劉表看出什麽來了。雖然我們夫君不怕劉表,可是,我們也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而讓夫君頭痛不是?能自己解決的事,就自己解決了吧。”


    正在頭痛的劉易,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女人已經有了如何應付打發劉表走的辦法。


    其實也不算是什麽辦法,隻是讓蔡夫人本色演出就可以了。


    劉易與劉表在話不由衷的聊著,已經穿戴好的蔡夫人來了。卻讓劉易看到了好笑的一場戲。


    卻見蔡夫人一到,原本還在與劉易佩佩而談,一臉自如的劉表,馬上就有如老鼠見到貓似的,滿臉堆笑,屁顛屁顛的迎上去道:“夫人來了?讓為夫好等,都收拾好了麽?咱們迴家吧。”


    而蔡夫人,此刻卻鳳目一瞪,渾身忽然似殺氣騰騰的樣子,一隻小手往腰上一叉,一手指著劉表,嬌吒道:“殺千刀的,不在家裏好好呆著,跑來這裏來幹什麽?老娘不是告訴你,老娘心情非常不好,要去散心吧?你全心來跟老娘過不去還是怎麽樣?”


    “呃,夫人……”劉表被突發雌威的蔡夫人嚇了一跳,渾身都抖了一下,似打著哆嗦的道:“不、不是……夫人,為夫這、這不是太想念你了麽?忍不住就來了……”


    “想念人家?哼!”蔡夫人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玉手一伸,居然非常利落的一把捏住了劉表的一隻耳朵,用力一扯道:“虧你還敢說想念著人家,你家裏的小翠呢?小桃紅呢?還有東街的那個悄寡婦呢?你老實招待,人家不在家,你去找了她幾次?”


    “啊啊……夫人,你、你輕點,我沒、沒……找、找了三次……不不,五次……”劉表此刻,還真的尷尬得欲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蔡夫人居然會當眾發雌威,以前,蔡夫人整治他的時候,都是在私下裏整治他的,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要知道,在場還有劉易,還有著他的部下黃祖,還有蔡夫人的胞弟蔡瑁,還有不少劉易的部下軍將,下人,這麽多人看到他被蔡夫人整治,這叫劉表的顏臉如何放?形象啊,形象全毀了。


    可是,劉表此刻卻也是有苦難言,他被蔡夫人的雌威整治得久了,現在也不敢反抗啊,再說,他又如何反抗呢?與蔡夫人對打?或是發怒喝斥她?要知道,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如果蔡夫人當真的要在這劉易的戰船上大鬧起來,他的顏麵就更加的不好過了。


    所以,劉表現在,也隻能順著蔡夫人的性子來。


    “還三次、五次了?那就是八次了。那俏寡婦八次,別的呢?也是八次九次吧?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女人呢?人家隻是離開你一個多月吧?這算起來,你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的吧?還有時間想念著人家麽?”蔡夫人無視船廳內的眾人,一臉氣極的道:“與人家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你那麽勇猛?每次都是那麽的一刹那,全心惡心老娘是不是?現在人家隻不過是想散散心而已,你就要來攔江截人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劉表此刻,還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蔡夫人這是直說他的床上無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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