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


    劉易跟著又臉色一整,對祖茂喝道。【,


    “未將在!”


    “你率餘下水軍及所有軍士,以最快速度,把所有戰船上的床弩拆卸下來,待典韋、黃忠兩位將軍迴來後,做好秘密送到對岸去的準備。讓黃敘、龍歌掩護你,找好一個開闊的地形,要做到一送上去,便可以列出戰陣,要隨時都做到可以發起攻擊。”


    “領命!未將去也!”祖茂亦一臉嚴肅的領命而去。


    幾將都離去後,董三妹卻有點局促起來,她兩眼汪汪的看著義父匆匆離去的背影,有點兒埋怨的樣子道:“他們怎麽就全走了……”


    “嗬嗬,三妹,來,咱們到船艙裏去坐坐,估計你清姐還有舞蝶她們都起來了。”劉易向董三妹發出邀請道。


    “我才不去呢。”如果沒有劉易在一起,董三妹平時到幾女的住處來找她們那就像是迴自己的家一樣隨便,可是,如今劉易已經說破了對自己的意圖,這就好比兩人之間的感覺,原先是朦朦朧朧的,如今卻像互相清晰的可看到對方,這種**裸相對的感覺,讓董三妹還不太適應,除非突破了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要不然,女人都刻意的避開與心儀男人單獨相處,免得尷尬。


    “別,咱是要和你說正事的呢,作為一個軍師,你難道不想多些了解一下我們新漢軍的情況麽?”劉易自然知道女兒家此時的心思,一改剛才對董三妹輕浮的樣子,神情認真的說道。


    劉易對董三妹說完,也不顧她答應不答應,自己先行下船樓,走進了樓下的船艙。


    董三妹有心想不跟著,可聽劉易說是要說正事的,想了想,還是羞羞怯怯的跟著走了進去。


    元清等女,也早已經醒來了。壽春城的戰鼓聲,並不隻是驚動了劉易。隻是,她們昨晚被劉易弄得渾身泛力,所以,便多躺了一會才起來。


    不過,船艙內那張加大的床榻上,楊凰這丫頭還在賴床。完全不顧形象的,擁著一張絲被伏在榻上。整個光潔無暇的背部全都暴露在空氣中,從那僅搭著一被角的挺翹豐臀上可以看出,這丫頭,身上什麽也沒穿。


    董三妹隨劉易進船艙之後,眼角恰好看到了側房不遠處的床榻,薄紗帆難掩榻上的春光,也恰好,已經醒了卻在懶床的楊凰,似百無聊賴的屈伸著那玉渾的修長**。讓董三妹不小心的看到了楊凰**間的那一抹腥紅的春色。


    嗯,楊凰胯間的芳草,原本是白中透紅的,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撮豔紅的芳草,特別的惹人注目,平時。不隻是劉易,雖的女人都對楊凰胯間的芳草驚奇不已,總喜歡有事沒有會看看她的與自己的有何不同。


    董三妹看到,頭腦嘭的一聲發帳,一下子羞得她渾身發熱。


    她與楊凰,其實已經成了好姐妹。平時,如果主易不在,她必然會取笑一下楊凰如此沒形象,笑話她不害臊,可有劉易在旁,她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蕩感,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渾身都酥酥的。她的心裏,想到了劉易說要娶自己,腦裏不禁閃過了一種怪異的念頭,想著,自己以後是否也要像楊凰這個丫頭這般,要脫光了與劉易一起睡?一想到這些讓她羞赧得無地自容的情況,她的俏臉便充血,嫣紅欲滴。


    元清與黃舞蝶,已經穿戴好衣裙,劉易看了看,並沒有看見吳夫人與小吳,估計她們是去找吳麗了。


    現在,劉易與吳麗,還並沒有真正的有什麽關係,所以,她並沒有住在一起,而是另外在下層的船艙中給她安排了住處。


    吳麗雖然賢惠,可她以前自小便生活在大富之家,日常生活的細鎖事務,她往往都會弄得一團糟。嗯,看她在舒縣城外獨居的情況可以看得出,真要讓她自己生活,還真的難為了她。所以,吳夫人與小吳,平時都會時刻的照顧著她。


    不過,吳麗的生活,其實也不用劉易太過操心,因為,在離開舒縣的時候,吳麗贖迴了兩個侍女,一個叫小依,一個叫小詩。她們是吳麗陪嫁來的小丫頭,聽說這兩女自小就是孤兒,六、七歲的時候就隨吳麗陪嫁到周家,現在十多年過去了,這兩個侍女也二十來歲,生得俏麗無比。原本打算讓周異納作小妾的,但是周異無福消受。


    嗯,也算是這兩女幸運,周畢這家夥,喜歡熟女人婦,所以,也並沒有糟蹋她們。吳麗被周賢、周畢逼得離開周家時,這兩個侍女,也被周畢賣給了別人,還好,買家都是商人,平時與周畢的關係不錯,周畢把兩女買給他們,也是存心想交好這些商人,謀取更大的利益。而那買了她們的商人,看到她們的姿色出眾,也想把她們完璧的送給揚州最有權勢的袁術,以討得袁術歡心,謀取更大的利益。所以,當吳麗恢複名譽之後,第一時間找到那些商人,把兩女贖了迴來,讓兩女躲過了一場厄難。


    有兩個侍女照顧著吳麗,所以,劉易並不擔心吳麗的生活狀況。吳夫人與小吳去找她,估計是怕她在戰船上住著會太悶,平時一有時間,便會去陪她聊天,她們一母同胞的好姐妹,話題自然是多得說不完。


    “清姐,你和舞蝶去陪著吳夫人她們,要打仗了,有你們陪著她們,她們也不會慌。”劉易交待了元清與黃舞蝶一聲道。


    “嗯,夫君放心吧,有我們陪著,她們不會有事的。”元清現在相當於是劉易的貼身金牌保鏢,專門為劉易保護身邊女人的那種。她自己也很自覺,近些年來,也一直做著這樣的角色。


    黃舞蝶呢,卻喜歡隨劉易一起衝鋒陷陣,聞戰而喜,一聽到要打仗,她就興奮的道:“夫君,人家也要跟著你一起上戰場!”


    “胡鬧,這一次不同以往,你的性子。一見血就停不下來,所以,這一次你不能參加,乖乖的跟清姐呆在一起。”


    “不嘛,我就要跟著你。”黃舞蝶搬出了撤嬌**。


    “聽話,不然,軍法……不。家法從事!”劉易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把她推到了元清的身邊。讓元清把她帶走。


    “哼,壞蛋!”黃舞蝶倒沒有真的要死纏劉易,不滿的一扭頭轉身離去,也不和董三妹打招唿就走了。


    倒是元清,與董三妹打了一個招唿才離去。


    到了船艙中的小廳,有屏風把床榻隔開,擋住了視線,董三妹才稍為平複了一些怦動的芳心。她坐到了劉易的對麵,羞怯的道:“你、你還有什麽正事要和人家說?”


    “是這樣的。一會,我可能要與黃敘將軍一起登岸,所以,想讓你這個女軍師在這裏坐鎮,主持指揮這裏的事務。典韋、黃忠兩位將軍迴來了,他們也歸你指揮。”劉易道:“我不親自去,不放心。”


    說到正事。董三妹卻也不含糊,她有腦瓜子又活動了起來,想著剛才在船樓頂層上的事。她不禁問道:“對了,我們不是不用馬上登岸也一樣可以達到迷惑袁術的目的嗎?為什麽還要先行行動?我們如此,豈不是起不到迷惑袁術的作用?”


    “嗬嗬,三妹。這打仗,的確是要動腦筋,有時候,一個好的計策,的確能比得上十萬兵。可是,千萬要記住,打仗。說到底,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計劃得再好,也得要用人去實現,並且,計劃也可以隨時有變化的。”劉易知道董三妹雖然聰明,但是畢竟還缺少經驗,自己的心思,她能猜得通透,但是,在實際實行上,她卻難以猜得通透一些事情的本質。


    “變化?還能有什麽的變化?”董三妹不太理解的問。


    “這麽說吧。兩軍交戰,首先得要有一個戰場吧?現在,這個戰場,就在壽春城前,這是一片開闊之地,我們得益於戰船,可以在河中活動。但是,現在壽春城的軍隊,他們先一步在壽春城前擺開了陣勢,他們掌握了陸地上的主動。他們首先會占據著最好的地形地勢,如果我們不搶先占據了一個有利的地勢的話,到時候,我們要登岸與他們交戰,怕就沒有了一個立足之地。”劉易為她解釋道:“三妹你可以想想,壽春城二十萬大軍,他們要出城來,也得要花不少時間,加上列陣的時間,怎麽說,怕也要一個時辰吧?而我們,六、七萬的軍士,要登岸作戰,也不是一窩蜂一下子就可以登岸的,如果我們不搶先占據了一個立足點,那麽,在我們大軍登岸的時候,完全來不及擺開軍隊的時候,他們就殺過來,那時,我們又如何與之決戰呢?到時候,怕我們連岸都上不了便被他們趕了迴來。”


    “哦……”董三妹有點明白了,她點頭道:“知道了,如果我們不馬上搶占一個登陸點,完全不理會袁術的話,那麽袁術就僅僅隻是疑神疑鬼。對他並沒有實質性的壓迫感。這一整天的時間,若他想通了在這裏與我們決戰是一件很有危險的事,那麽,他也隨時可以改變主意,把軍隊調走,我們沒有軍隊在岸上牽製著他們,他們也完全可以有時間再把軍隊調迴城裏,哪怕不全都調迴城,隻調了一部份,也有不少的守軍,那時,我們同樣是攻不下壽春城。”


    “對極了,計劃可以有變的,袁術把大軍調出城來,若想再快速調迴城不太容易,但是,如果讓他們知道與我們決戰有危險,必輸無疑的話,那麽,他可以調一部份軍士迴城,另外的,沒法再調迴城的軍隊,他們也可以調動到別的郡城去。避開與我們的正麵決戰,如此,拖的時間一長,我們糧盡,就隻能撤軍迴去了。”


    “那、那你說讓人家指揮?人家不懂啊……”董三妹有點怯意的道。


    “不懂就學嘛,其實也不用怎麽樣,具體的,剛才我不是命令黃敘、龍歌還有你義父他們了麽?你隻要注意一下,我們在調動、出戰的時候袁術軍的動靜,及時的給我們發出信報,還有,就是協調調派一下,下午傍晚時分,我們的大軍渡河登岸作戰的事宜。我們的軍隊,也不可能一窩蜂的湧上岸的,得要有一個先後次序,水軍與步軍的作用戰法都不盡相同,誰先上,誰上了,第一時間到在哪個位置布陣。他們又負責做點什麽。別的軍隊,又如何配合。隻要你能做到更細一些。我們的軍隊,便可以按部就班的登岸作戰,就能發揮出我們軍隊的特長及威力。”劉易鼓勵的看著董三妹道:“你們女孩子,心思都要比我們男人的心思要細,嗯,我會把你義父及申勇將軍都留在你身邊聽你調遣,你就看著辦吧。”


    郭嘉估計要隨甘寧一起來,所以,劉易如果參與登岸作戰中去的話。自己的主營就沒有了一個可以調節軍隊作戰的人才了。劉易看到董三妹的確才思敏捷,便想讓她試試,讓她坐鎮軍中大帳,讓她試著調節全軍作戰。


    董三妹的確也有著一顆勇敢的心,要不然,她當初就不會離開董卓,千裏迢迢的給劉易報信了。當然。她其實也並非是想做什麽的女軍師,也不是太喜歡這樣指揮全軍作戰的事,不過,在她的內心裏,隻要是為劉易辦事,她必不會皺一下眉頭。並且。她覺得,能夠幫得到劉易,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好。那人家試試看。”董三妹答應了下來,坐正了問:“那還有什麽要重注的地方麽?”


    “也沒什麽了,其實,最主要的,便是你義父拆卸下床弩之後。如何能快速送到岸上去,又要遲可能的瞞過袁術軍的耳目,隻要做到這一點,這一戰,我們就有了七、八成的勝算。”


    “這、這才僅隻有七、八成的勝算?”董三妹一聽,瞪大了眼睛。


    “嗬嗬,不然你以為呢?”劉易笑道:“打仗哪有十足勝算把握的?”


    “人家以為,我們贏定了呢。”董三妹似有點怪異的道:“人家看到黃敘、龍歌將軍他們,一聽到你的命令,想都沒想,一口應了,馬上就去準備,人家以為,他們都認定我們必勝,才會不多問的。”


    “我們要有必勝的信心,但事在人為,在沒有開仗之前,誰也不能保征最後的結果。打仗,沒有到達最後一刻,就不能確定勝負。”劉易趁現在多與她說一些打仗的事,對她道:“你想想啊,別看我們看上去都很輕鬆的樣子,可是,別忘了,人家袁術有二十萬大軍,這可是實打實的,我們呢,才這六、七萬人馬,而且還不能像袁術那樣,全部把兵力展開了等著。袁術的軍隊,論軍隊素質及戰力,或許不及我們,但,他們也不是泥捏的啊。他們的刀槍箭矢,擊在我們戰士的身上,我們一樣會犧牲。”


    “至於黃敘、龍歌,包括你義父他們,其實,我們就算什麽也不和他們解釋什麽,隻要主帥給他們下命令,他們就會執行。這是一個軍人的其本的職業道德。軍令如山倒!一切行動聽指揮。因此,作為一個主帥,每發出一個命令,都要慎之又慎,因為,可能會因為主帥的一個錯誤的決定,一個錯誤的命令,可能就會讓許多將士喪失性命。”劉易道:“我們新漢軍,軍令如山,將士嚴格聽令行事,這也是我們新漢軍的一個特長之處。”


    “哦,人家明白了。”董三妹凝重的點了點頭,似頓覺心頭沉重似的,這個指揮作戰的事,還真的馬虎不得。


    “不用太緊張,其實,我們新漢軍的特長,就是他們每一級的軍士,都具有根據實際情況靈活作戰的特點,他們也不會一味的按主帥的命令行事的。隻要是能保存自己,打敗敵人,他們就算是偶爾違抗了命令,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你放開來做,不要顧慮太多。”劉易為她緩解一下壓力道:“咱們的新漢軍,紀律嚴明,但是,這個紀律,隻是約束軍士的生活作風上麵,真正作戰的時候,他們都其奸如鬼,如果他們明知道前方是死路,那別說是一軍主帥了,哪怕是我劉易親去命令他們,他們也未必真的去送死。就好像,在江陵城的時候,你義父不是一時衝動,想攻擊江陵城麽?當時,申勇將軍率著陌刀營,若你不勸阻了你義父,那麽。他們也不會當真的去攻城啊,他們陌刀營的將士,雖然個個勇悍,能以一敵十,可是,他們去攻城,要冒著城上的弓矢箭雨。要承受城牆上扔下來的滾石檑木的危險,他們也是血肉之軀。怎麽可能頂得住那些高空落下的重物呢?真要攻城,豈不是等於白白去送死麽?他們才沒這麽笨呢,如果你不阻止你義父,他們也絕不會聽從你義父的命令去攻城。”


    “其奸如鬼?”董三妹卻聽劉易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士兵感到有點怪怪的。


    “哈哈,沒錯,就是其奸如鬼。”劉易笑道:“好了,就說到這裏吧,我把我的令牌令箭等物交給你,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這支大軍的主帥了,連我也要聽從你的調令。”


    劉易說著,把代表自己的信物拿出來,交到了董三妹的手上。


    董三妹接了過來,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劉易見狀,問她道。


    “沒、沒什麽……”董三妹的眼神似有點閃爍,低頭道:“你、你什麽時候開始登岸?”


    “嗯。快了吧,看黃敘這小子準備得如何。再晚,怕袁術就連一個立足之處都不留給我們了。”劉易說完,又看了看船艙外的天色,似在自語的道:“若今天能下雨,那就更好了。”


    現在臨近三月的天氣。若下雨,不管是毛毛雨或是大雨,都對劉易有好處。春雨的涼意,也同樣可以讓袁術軍減低戰鬥力,雖然對自己的軍士也有影響,但是劉易相信,對於袁術軍的將士影響會更大。還有。一旦下起雨,大地就將會禰漫起一層水霧,有如霧水一般,會嚴重的影響袁術方麵的視覺,那樣,自己方麵把床弩送到岸上,也不太容易被他們察覺。


    “今天會下雨的,你看這初升的太陽,四周好像都長著毛似的,如不是中午便是下午,下一場大雨也說不定。”董三妹也扭頭看了看船窗之外,剛好看到了升到了山頭上的太陽。


    “不錯哦,居然還懂得看天氣。”劉易聞言,看了董三妹一眼道:“莫非三妹也懂得天文地理?懂得夜觀星象?哈,真是這樣的話,那你這個女軍師還真的不得了。”


    “沒有啦。”董三妹被劉易讚得有點不好意思,扭著身子道:“是姐夫李儒教人家的……”


    “李儒?嗯,他應該是一個有著真才實學的謀士,可惜,他跟了董卓。將來,我們可能還會與他見麵的。怎麽?想他們了?”


    “唉,不說了,人家離開董賊後,就與他們再沒有關係了,再說,人家也不是董賊的親生女兒,那李儒,也不算是人家的姐夫了。”董三妹搖搖頭道:“董賊以前對人家不好,但是奶奶……董老太太,以及幾個姐姐對人家還是不錯的。李儒他也比較照顧人家的……”


    “你放心,將來,若我們真的要與他們為敵,打敗他們後,可以看你的意思,如果說,董賊的母親並不是壞人,我也可以放過她的。不會為難她的。還有,像李儒他們,若他們為惡不深,不是如董賊這樣的窮兇極惡的人,或許,也可以放過他們。”


    “不說他們了。”董三妹打斷劉易的話道:“人家跟著義父很自在開心,沒想他們。你……你如果沒有什麽要交待的,人家這便去大營了?”


    “嗯,你自己小心一些,我會讓申勇將軍護著你的安全的。”


    “你……你也小心,一定要好好的迴來。”董三妹第一次勇敢的抬頭望著劉易的雙眼,眼神難得有了一絲情意。


    “一定,你放心吧,我還沒有娶你呢,怎麽可能不迴來?要不,咱們先親一個,先下個定,免得你心掛。”劉易說著站了起來,向董三妹張開了雙手,似欲要走過去抱她的樣子。


    董三妹如一隻小兔子一般跳起來,然後猛往船艙門走了出去,頭也不迴的道:“不理你了!”


    “哈哈……”


    劉易看著董三妹逃走後,笑著轉進了屏風後,對還在床榻上裝睡偷聽自己說話的楊凰道:“楊凰妹妹,聽夠了,快起來,侍侯夫君洗漱更衣,嗯,要穿盔甲,今天你就好好呆在船上,等夫君迴來了,再好好的痛愛你。”


    “嘿嘿,夫君你不是要迴來痛愛那個女軍師麽?到時候還能記得人家啊?”楊凰反轉了身,隨手把擁著的絲被掀開,光著雪白的身子爬了起來。


    啪的一聲,劉易伸手拍了一下她的美臀,雪白的圓臀上,馬上現出了一隻紅紅的五指印。


    “嗯……夫君,你、你打痛人家了。”揚凰的身子一軟,倒入了劉易的懷中。


    “嗬嗬,都不知道是夫君伺候你呢?還是你伺候夫君。一點都不害臊,就光著身子起來了?”劉易擁著她,在她那盈盈一握的雪峰上狠狠的捏了幾把。


    “就人家和夫君在這裏,光著就光著唄。”楊凰嬌癡的掛在劉易的身上道。


    “額,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人家這不是長大了不少麽?雖然還沒有舞蝶那變態奶妹的大,可也不少了吧?”楊凰托著自己的一對雪白之物,還要抖一抖,讓其蕩漾出一層層的波浪,媚眼汪汪的看著劉易道。


    “唿……”


    劉易恨恨的吐出了一口長氣,然後把她抱起扔迴床榻上,拉過被子把她蓋了起來道:“算了,你還是躺著吧,夫君還真的受不了你的伺候。”


    若不是馬上要出征,劉易還真的很想把楊凰推倒,狠狠的蹂躪她一翻。這丫頭,這事兒的癮兒實在是太大了,看她的下麵,似還紅通通的,有點腫脹,可她一有機會,還是想自己弄她。唉,劉易發現,楊凰的下麵,似乎一直都沒曾消腫過,這、這……她就從來都沒覺著不舒服的麽?


    劉易沒再與楊凰糾纏,三下五除二的洗漱一下,然後穿上了衣甲。


    剛才聽到壽春城的動靜,劉易沒洗漱就跑去觀察動靜了。作為一個未來人,他一天不洗漱就渾身不自在。所以,天大的事都要先處理一下個人衛生的事兒。


    吳夫人她們也弄了一些早飯來給劉易,劉易匆匆吃了之後,便提著翻龍長槍,叫親兵牽來自己的戰馬,準備去找黃敘,與黃敘一起登岸搶點。


    戰船那麽大,一般主要的將領,他們的戰馬都會一起隨船運來,現在,在淮河北岸設了一個大營,戰馬都會先送到岸上去喂養,要用的時候,再命人牽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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