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都趕緊站了起來,與劉易同飲了一杯。【,


    “太傅,還真的聞名不如見麵,見到太傅本人,我等才相信太傅原來還真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英雄。說真的,能在舒縣見到太傅,並能與太傅同席飲酒,實在是我等三生之幸。”


    “哦?鄭誌先生,你客氣了。”劉易見是鄭誌出言恭維自己,衝他咧嘴一笑,擺擺手道:“少年英雄實在是談不上,某劉易,隻是一個有點小小運道的小兵罷了。如今雖然身為太傅,但卻也不敢忘了在下的職責,那就是先帝給劉易留下的遺言,此生,一定要完全先帝振興大漢的遺願!”


    “原來太傅心懷大誌,著實讓人敬服。太傅敬酒了,我們可不敢不敬啊,曾廣體寬,壯著膽子,敬太傅一杯。”曾廣應該也是一個精明之輩,他呢,雖然是那一片心情有點兒沉重的人,可是,看到鄭誌和劉易說話,也不想錯過與劉易拉近乎的機會。


    “嗯,好,幹了這一杯!”劉易爽快的,讓下人倒滿了一杯,遙敬一下,仰頭一口而盡。


    劉易也沒有急著說正事,先與眾人聊著,酒過三巡。


    剛才劉易敬酒,是全部人一起敬的,沒有單獨敬過誰。


    嗯,以劉易的身份地位,這裏的確是沒有人值得讓劉易單獨敬酒的。當然,這僅隻是從地位身份上來論。


    不過,單獨來向劉易敬酒的倒有不少,而劉易也是來者不拒,要不是周業攔下一些,怕還會有人擔心劉易會喝醉了。


    劉易自然不會醉,這些酒,都不是自己基地所釀出來的酒,灑精度數含量低,喝了有不少了,劉易也僅隻是臉色紅了一此。


    在酒席當中。不少人都對劉易有了許多良好的改觀,覺得劉易相當不錯,最少能與他們這些人打成一片。


    然而,就在一直自持舒縣第一大族的身份,不願意向劉易敬酒的周賢,此刻卻想來敬劉易一杯酒。


    嗯,周家是舒縣最有權勢的家族。一直來,都以舒縣主人自居。相對於劉易來說,不管有多高的身份地位,來者是客,對他販這個主人,應該會客氣一些。除非擺明了是敵對關係,否則,在麵上,也應該要給些顏麵他這個舒縣周家。


    可惜,劉易從一開始。就似不怎麽鳥他,讓周賢看著別的人和劉易有說有笑,如果讓那些家族和劉易打好了關係,得到了劉易的一點扶持,將來,便有可能一躍成為舒縣的第一家。所以,他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得要與劉易搞好一點關係。


    另外,還有,周業告訴他,劉易還是吳氏娘子親妹妹的夫君,是吳氏娘子的妹夫。他有點擔心,擔心劉易這次來舒縣。是否是為了吳氏娘子在周家的事來調解算帳的。


    要不是他兒子周畢已經坐實了吳氏娘子與下人相通的罪名,他此刻還真的有點心虛,不敢麵對劉易呢。


    不想,他舉杯要敬劉易的時候,卻換來了劉易的一聲冷笑。


    如此,鬧得周賢尷尬萬分,端著酒杯坐下不是。站著也不是。


    而這時,整個縣衙大堂,都似靜了下,人人都似看好戲似的看著周賢及劉易。


    “這、這個,太傅,不知道是不是周某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若周某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還請太傅海涵,周賢先罰這一杯!再敬太傅。”


    周賢也畢竟是周家的家主,一生也見識過不少交際陣仗,麵對劉易的冷淡態度,他馬上就有了說詞,要自飲一杯。


    “慢!”劉易冷眼看著周賢,搖著頭道:“我今晚就明說了吧,莫說你自罰一杯,哪怕是三懷、百懷,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敬酒的。”


    周賢臉色一變,額上不禁滲出了冷汗,直到此刻,他才確定,劉易是針對他周家而來的。而現在的情況,以劉易的實力,要對付他的周家實在是太容易了。他周家是舒縣第一家不假,可是,他的這個所謂第一家,能與手掌重兵,可比麽?如果劉易真的衝著他周家來,那麽他的周家就完了。


    不過,周賢轉念一想,覺得,萬事都要講一個理字,不管如何,隻要自己站在理字的這一邊,哪怕劉易再強勢,他應該都不會拿自己的周家怎麽樣。


    所以,他在臉色一變之後,馬上就冷靜了下來,裝作一臉不解的道:“哦?太傅為何如此。這著實讓周某不能理解了。周某與太傅,素味平生,應該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交雜,可是,為什麽看起來,太傅對周某似有著不少的怨言的樣子。若真是周某的錯,周某便願跪在太傅麵前,自罰百杯水酒,以請太傅原諒。”


    這個老家夥,果然不簡單,居然也是一個能言善辯之輩。


    劉易咳了一聲,坐正了身子,然後抱拳對廳內的人道:“其實,劉易請各位來官衙飲宴,除了想與舒縣的各界名士結識之外,是想請大家來幫個忙。你們都是舒縣的名門家主,或者都是舒縣的有頭有麵的人,平時,說句話都能讓人信服。所以,我想請你們大家來給我做一個見證。”


    “見證?”


    不少人有點莫明其妙的樣子。


    “沒錯,就是見證。”劉易點頭,神情認真的道:“大家先聽我說。”


    “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劉易這次來舒縣,其實並不是要來舒縣幹什麽,主要的目的,是來舒縣探親的。”劉易道:“劉易的夫人吳妮,她有一個親姐姐嫁入了吳家。就是周異之妻,周瑜之母吳麗。可是,我們來到舒縣,卻發現我這個小姨姐,竟然被周家趕出了周家,並且,還被周家的人誣陷,毀了她的清譽,還霸占了原本屬於吳氏娘子母子的房屋財產。所以,這一次設晏晏請大家的目的,就是想讓大家見證一下,我與周家的人對質,把吳氏娘子受到誣陷的事搞清楚,還她一個清白。另外。還有原本屬於吳氏娘子的財產,也應該歸還她母子。”


    現在大家才知道劉易請他們來的真正原因,如果是平時,他們自然是不會去多管周家的閑事。周家的事,也論不到他們來管。可是,現在有劉易在這裏,他們倒也不能再置身於事外了。再說。劉易現在。設宴招待他們,把他們請來。這都已經是給麵子他們了。


    事實上,劉易根本就不用這樣做,因為,憑現在劉易的實力,大可以揮軍占了舒縣,現在,舒縣裏的人,誰敢不聽劉易的話,那個時候。劉易把他們全都抓來,讓他們說什麽都可以啊,哪怕不與周家的對質,那時候,劉易說什麽都是對的。何用現在這麽麻煩?


    不過,現在這樣,也是最好不過了。他們可不想當真的被劉易抓起來做一個見征人。


    “太傅,這個沒問題,我們雖然不及周家財雄勢大,但是,憑事實,憑良心說話。見證你們對質的過程,我們還是可以的。”


    “對,太傅,我們其實也知道吳氏娘子的事有許多不妥當之處,隻不過,這些事是周家的家事,我們不便過問罷了。”


    有些與周家的關係不是太好的人。已經開始落井下石,劉易都沒有與周家對質,他們就已經擺明了態度,認為吳氏娘子是被周家誣陷了的。


    周賢現在,臉色鐵青,與他身後的兒子周畢對換了一下眼神。他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還沒有一絲慌亂之色,心裏也稍為淡定了一些。


    他咳了一聲,打斷了眾人的說話,道:“太傅,既然你和某周家的堂兄弟的內人有著這樣的一個關係,現在要來為她出頭,這個,我們也覺得在情在理,是應該的,我們周家,也一定會接受太傅的對質,把是非黑白搞清楚。可是,還請太傅不要妄斷,還沒有對質,還沒有摘清楚,就不能說是我們誣陷了吳氏娘子,不能說我們謀奪了她的家產。太傅,周某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嗬嗬……”劉易冷笑了兩聲,看了周賢一眼,冷下臉來道:“那好,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無言以對。”


    “那如何對質,還請太傅拿一個章程。”周賢似也有點把握,因為,這些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他們並沒有什麽的把柄被劉易抓住,所以,也不怕與劉易對質。


    “嗯,既然如此,我們就可以開始了,首先,我想問清楚了,吳氏娘子,請你出來一下。”劉易說完,便對背後的屏風說了一聲。


    叮當的玉佩響聲,一身華美衣裙的吳麗從後麵走了出來。她的那些粗布衣裙,被她收了起來留作記念,現在,她所穿的,是黃舞蝶的衣裙,她身形要比吳夫人與小吳嬌小一些,所以,穿著黃舞蝶的衣裙剛好合適。


    除了她,別的幾女,都陪著吳麗一起出來。


    劉易在吳麗出來的時候,裝作不輕意的看了周畢一眼,果然注意到了他看吳麗的眼神充滿了一股熱切的占有**。當然,當他看到了吳夫人、小吳的時候,神色似呆住,被三姐妹所迷,再看到元清、黃舞蝶、楊凰、董三妹的時候,他的眼神,似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估計是他沒有想到會在同一時間看到了這麽多的絕色。


    如此,劉易對周畢這個家夥更加的不滿了。


    不過,劉易也裝作沒留意到他的樣子,看了一眼吳麗,對她柔聲道:“吳姐,今天你什麽都不用怕,我問什麽,你就如實迴答出來就行了。”


    “嗯,全憑太傅主持。”吳麗有點不敢看劉易的眼睛。自從那晚被姐姐說破了這些事兒,近兩天,她都不敢與劉易單獨相處,就怕與劉易待在一起,會把持不住自己。


    “太傅,開始吧,先對質什麽?”周賢似有持無恐的樣子,因為,誣陷吳麗與下人相通,那個下人已經死了,現在死無對證,自己周家上下,清楚這件事的人,都已經打點好了,隻要眾口一詞,便可以征實吳麗的罪名。任憑吳麗渾身是嘴,又能對質什麽?凡事都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自己怕劉易什麽?當然了,如果劉易要不計證據。那麽他也沒有辦法。可是,既然現在要想讓大家見證,當場對質,那麽,他相信劉易的實力再強大,也不敢公然的拿他周家如何。這個,是周賢比較心虛的有持無恐。


    反正。周賢覺得,隻要劉易講道理。他們就不用怕。


    “好吧,那現在就開始,嗯,縣令周業大人,與你們周家也有比較密切的關係,他呢,不知道他會站在哪一邊,所以,今天他不能當證人。隻要在旁邊聽著。還有,另外找些人,在諸位的見證之下,把對質的言詞,都記錄在案。”劉易吩咐下去,把周業摘進到一邊去。周業畢竟與周家的人有著很密切的關係,現在不方便暴露他完全倒向自己的一邊。這樣的話,對他今後在這裏的工作不利。


    自然有人做好了記述的事。


    周賢也做好了準備,打死都要堅持吳麗與下人相通的事。


    不過,讓周賢意想不到的是,劉易並沒有就問吳麗與下人相通的事。而是先問吳麗有關於她家產的情況。


    周家的家產有些不太好分辯誰是誰的。畢竟,一個大家族。如果不是很有本事的人,他們都等於是家族親係的附屬,個人資產,不會有太多。


    但是,吳氏娘子的情況不同,又或者說,周異的情況不同。


    要知道。周家的家主,原本還是由周異的父輩擔任的,也就是說,周異與兩個親兄弟,才是周家最親的周家親係,周家的家主,本應是由周異與兩個兄弟之一來擔任。


    但是,周異與兩個兄長,都有了自己的功名,平時都常年不迴家,所以,周家的家主,自然不能由他們來擔任。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才由周賢來擔任周家家主。


    嗯,如此一來,問題就很多了,本來,周家許多的產業,都是屬於周家家主的,但是,現任的周家家主,卻並不是具備繼承周家產業的親係繼續人。他就算是做了家主,許多產業,也不是他的,他也不能從中得到太多的利益。


    不過,周家的家業,周異三兄弟,似乎都不太看得上眼,再說了,平時也是族人在處理,所以,他們把許多產業,都讓給了周賢。


    白眼狼啊白眼狼。周異三兄弟,雖然把不少的產業都讓給了周賢,可是他們的手上,始終都還有著不少核心的產業。


    比如,周家的房子,便大多都是屬於周異三兄弟的產業,另外,有不少田產,還有不少店鋪之類的,都還掌握在周異三兄弟的手中。


    直到周異病逝,留下的財產,也有不少。


    吳麗,把屬於她的財產一一說了出來。


    這些財產,有些一說出來,誰也不能否認是吳麗的。


    比如,吳麗在周家所住的,一所三層小閣傑出的小院子,帶著一個人工小湖,還有花園的院子。這些房產,不用說,都可以證明是周異留下來吳麗母子的財產。


    因為,在場有不少的富豪名士,在周異未死的時候,常常出入周異的家裏,與周異有著密切的往來。所以,周異一直住下來的院落,不是吳麗的還會是誰的?別說周異已經把院落都送給了周賢的話,因為沒有人會把自己的住所都無故送人的,能把周家那麽多的資產都送給了周賢,這已經讓許多人都不敢相信了。事實,也由此可見,當初周異三兄弟,對待周賢,可能還真的拿他當親兄弟來對待,沒有想到,他居然對做出這樣的壞事來。


    周家在城裏占地很大。而其中,幾乎有四分之一,是屬於吳麗母子的。


    吳麗所說來的的財產,有不少周賢都不願承認,可是,在一些事實的麵前,他卻不得不承認是周異留下來的財產。


    劉易的說詞,也很有技巧性,他沒說是吳麗的,讓吳麗說出那些屬於當初周異的財產。


    當然,現在大家都是空口白話,並沒有拿出什麽的白紙黑字的憑據出來,也沒有再找別人來見證。可是,有些事,是事實就是事實,吳賢就算想耍嘴皮子也不太可能。


    再比如,在舒縣裏的一間賣文一些樂具的一間店鋪。這個,全城唯一的一間,也僅隻有周異當初才懂得製造一些樂器售賣,全城哪個人不清楚,那間店鋪是周異的?現在,被周賢父子占了去,可惜,他們不懂得製作樂器,現在,幾乎要關門大吉了。


    這麽多舒縣的有頭有臉的人麵前,吳賢了不敢太過放肆。該是周異的,他也不敢否認。


    “好了,弄清楚了財產的問題了。”劉易冷笑著道:“現在再確認一下,都沒有錯了吧?其中有幾個財產,不能很明確的表示是周異留下來的,權作不是他的吧。”


    劉易說著,話題一轉道:“可是,還有這麽多房產財產,在周異死了後,你們說,應該留給誰?或者說要留給誰來繼承?”


    “當然是周異的後人了。”


    “沒錯,父死子繼,周異死了,屬於周異的東西,應該留給他的兒子周瑜。可是,大家現在看看,還有哪一個房產、田產,是屬於周瑜的?”劉易冷眼一眼周賢,盯著他道:“你說,你又有什麽的解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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